41入宮去賀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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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是晚上舉辦,大多赴宴之下午到便可,不過大官們的家眷或是與宮中妃嬪們有親的可以早去。雅*文*言*情*首*發 因皇宮里有個珍妃是安國公嫡親meimei,是以安國宮一家子早早便去了皇宮。 陶言真還沒有見過珍妃,按說她成親后要立刻來拜見這位姑姑的,只是不巧,之前這位頗受帝寵的珍妃陪太后去皇家佛堂吃齋念佛三個多月,近日才回來。 對外說是珍妃一片孝心,陪著太后去念佛,實則是珍妃被段如謹勸著出的宮,其中內情只有個為數不多的知道,連陶言真都不知道。 珍妃作為寵妃,自然不會愿意主動陪著太后出宮吃齋念佛長達幾個月之久,一是妃嬪們皇宮中過著眾星捧月的富貴日子,誰愿意去清苦地方念經去?二是每個妃嬪們巴不得日日見到皇上,拿爭寵當一日三餐,陪太后出去一下子便是幾個月,誰能保證回來后皇上還記得? 只因這兩點,所以眾妃寧愿放棄親近討好太后的機會,也不愿意受苦去。 段如謹會勸珍妃隨太后出宮是因為前世的記憶,若珍妃不避開,則會被卷進一場陰謀中,雖說前世最終珍妃歷盡艱辛終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但也傷了元氣,圣寵漸失,不久后孟欣進宮失了先機…… 珍妃與安國公府是一體的,就好比孟欣與景陽侯府是一體的一樣,既然前世有那么一出事發生,段如謹自然不會再讓珍妃背黑鍋,好容易勸得珍妃離了宮。 事實證明,珍妃離開得對,前世發生的事這一世終究還是發生了,皇帝的一個寵妃小產,罪魁禍首因珍妃不宮中于是嫁禍給了另外一名妃子,因知先機,段如謹暗中給被陷害的妃子娘家透了線索。 就這樣,害小產的妃子很快被拿住了把柄,最終證據確鑿被皇帝打入了冷宮,珍妃因外面,于是從頭至尾這件事都對她毫無影響。 “一會兒進了宮就隨母親去見姑姑,多陪姑姑說說話。”段如謹扶陶言真上馬車時輕聲囑咐道。 “知道。”陶言真點頭,第一次見這位地位高貴的寵妃姑姑,她當然要重視。 段如謹輕輕笑了笑,看著母親、妻子和meimei都上了馬車后,騎上馬跟同樣騎馬的安國公身后,護送著乘載女眷的馬車一同進了宮。 因太后壽辰,早朝暫停一日,免了文武百官們來回奔波之苦。 不到半個時辰,安國公一行到了皇宮,安國公與段如謹兩父子去見皇帝,蔣氏則帶著兒媳和女兒去后宮處見珍妃。 因太后年紀大,晚上出席宮宴還要費神費力,于是一整日不見外客,而皇后要忙著陪太后說話又要處理壽宴的事,于是也不見客,如此到是令一早過來的女眷們感到輕松自很多。 珍妃住碧竹宮,宮院很大,景色也極佳,除了皇后及皇貴妃的宮院,碧竹宮是最大的,珍妃住此處,其受寵程度可見一斑。 蔣氏母女三被太監一路領進珍妃宮院中,見到打扮得華貴美麗的珍妃,蔣氏屈膝行禮,陶言真及段如丹則跪下問好。 珍妃微笑著連忙起身扶住蔣氏,親熱地拉著她身旁椅子上坐下,然后笑著讓兩個小輩起來坐下首椅子上。 陶言真與段如丹椅上并排坐下,兩都很規矩,坐姿標準,安安靜靜的。 這就是珍妃,段如謹的姑姑,陶言真偷偷打量這位長輩,見其衣著首飾華麗,容貌雖比及身旁的蔣氏稍稍遜色,但依然美麗,身為九歲皇子的母親,今年珍妃是二十八歲,皮膚保養得極好,看著很有女味,氣質雍容,上挑的眼角令其盯著看時顯得稍有些凌厲。 “這位就是桃嫣?容貌這般出眾,果真是個可兒,怪不得如謹那般上心,連本宮推薦的世家貴女們都毫不留情地拒絕了。”珍妃打量了陶言真片刻后微笑著說道,只是認真看的話會發現她的笑意未及眼底。 陶言真聞言禮貌一笑,不卑不亢地道:“姑姑謬贊了,嫣兒雖樣貌尚可,但與姑姑比卻相去甚遠,姑娘這般氣質高華的美才是真正的美。雅*文*言*情*首*發” 珍妃拿起帕子掩唇一笑,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蔣氏道:“嫂嫂這個兒媳婦可真會說話。” 蔣氏淡笑道:“嫣兒說的是實話。” 段如丹突然呵呵笑起來,看著珍妃聲音帶了絲撒嬌:“姑姑您自們進門也沒多看如丹一眼,有了大嫂姑姑就不疼如丹了。” 被段如丹一攪和,廳中氣氛立刻活躍起來,珍妃笑容加大,寵溺地道:“這丫頭越大越沒羞沒臊了,都是眼看就要嫁的姑娘了。” 珍妃一笑,整個瞬間更加耀眼起來,陶言真垂下眼眸暗道這才是真的笑容,而非像對著自己的假笑,雖說只是第一次見面,但直覺告訴她這個珍妃娘娘并不喜歡她。 珍妃很喜歡段如丹這個侄女,兩一直說笑,蔣氏因性情較淡,話不多,偶爾會說幾句,其它時間都是聽著的。 珍妃逗著段如丹說話,偶爾也會與蔣氏說話,唯獨不再理會陶言真了,好像忘記了她這么個存一般。 陶言真感覺出了珍妃忽視她,心底雖有些不舒服但也沒太意,剛剛她也說了,她推薦的世家貴女們段如謹都拒絕了,偏選了自己這名家世京城中算不得出挑的女子。 當了妃子說一不二慣了,侄媳婦選上踢到鐵板,珍妃不高興也不奇怪。 珍妃讓宮女們上了進宮的水果還有今早御廚新做的點心,讓蔣氏等吃。 陶言真自娛自樂能力比較強,沒有被初次見面便疑似給了下馬威的寵妃姑姑打擊到,反到安然地吃起水果來,慢條斯理地吃,誰也挑不出錯去。 珍妃見侄媳婦兒被自己冷落了居然還半點反應沒有,心下不滿的同時又有些驚疑,這小姑娘究竟是神經太過大條還是真正地容寵不驚? 其實珍妃不喜歡陶言真是有原因的,一是先前她所提到的那般,自己介紹的女子們都被段如謹嫌棄了,偏選了個名不見經傳的,當初她以姑姑的身份還勸過世子身份的侄兒三思,誰想一向聽自己話的侄兒居然為了這么個不起眼的女子不聽勸。二是陶言真的家世不出眾,于自己及六皇子的未來無益處。 珍妃育有一名皇子,此皇子還自幼便聰明伶俐,品性也很好,并沒有身為皇子的驕縱霸道,且還很受皇帝喜愛,而其它皇子,包括太子,都是資質平庸之輩。 若太子像樣些也就罷了,偏所有皇子都是扶不上墻的貨色,偏自己的兒子出色,換誰不會有點小心思? 珍妃是個有野心的女,看清形勢后便想為最為出色的兒子謀化一番,于是段如謹的岳家就很重要。 若是段如謹娶個名門之女,最好是朝中說話很有分量的大臣們,這樣多了一股有力助力,于兒子以后的發展極有幫助,只是事與愿違,段如謹娶的媳婦娘家勢力一般,于朝中無論是現或是未來,建樹都不會太大,這是她所無法容忍的,所以她不喜歡這個侄媳婦。 珍妃的無視不僅當事陶言真感覺到了,蔣氏、段如丹及伺候珍妃身旁的宮女們也感覺到了。 只是蔣氏淡淡看了眼陶言真,沒說什么。 段如丹有些為陶言真著急,有心引著珍妃與陶言真說話,無果,只暗自著急。 瞧著自己手帕交兼長嫂神色淡然,絲毫不見惶恐與不安,詫異之余心底涌起淡淡的驕傲,這位長嫂不是一般呢,就這般泰山壓頂處亂不驚的氣度如何會像外面傳言的那般配不上大哥?她覺得大哥和大嫂相配得緊呢。 見陶言真不當回事,段如丹也放松了下來。 說了下壽宴會來的家,珍妃又問了壽禮的事,聽到蔣氏夸陶言真準備壽禮上心且心思靈巧,柳眉微蹙,淡淡地瞟了陶言真一眼,沒說什么,只是眼神中頗有一股子不以為然,仿佛不覺得陶言真是能想出好點子的。 壽禮都準備的什么蔣氏并沒有透露出來,這東西原本就是壽宴上拿出來給驚喜的,好珍妃對此不上心,也沒有問。 聊了會子后珍妃便讓蔣氏等去偏殿休息,此時還不到午飯時間,不可能幾一直純聊天聊到大晚上。 屋子多,足夠娘三個一一間的,只是段如丹要與陶言真一個屋,珍妃沒有勉強她,只是對侄女如此親近陶言真的行為感到詫異。 宮女將兩領到一間打掃得干干凈凈的房間,又沏好茶擺好點心水果后便出去了。 段如丹讓下們都出去,然后就挨著陶言真坐下盯著她的臉看。 “干什么?”陶言真摸了摸自己臉,以為有臟東西。 “大嫂,今日是第一次見姑姑,怎的見一點都不緊張?”段如丹問出疑惑之語。 陶言真點了下段如丹的額頭嗔道:“誰說不緊張?是心里偷偷緊張,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是嗎?”段如丹歪著頭回想剛剛殿里的情景,實看不出對方像是緊張的,不再去想這事,改口道,“今日是太后大壽,姑姑也忙,以后再進宮,姑姑定會尋好好說話的。” 陶言真恍然,原來這小姑子是安慰自來后便一直被珍妃冷落的自己呢,心中微暖,笑著握住段如丹的手調侃道:“這小妮子真是個可的,未來妹夫可真真是天大的福氣尋到這樣的好姑娘。” 段如丹臉刷的一下紅了,掙開陶言真的手嗔怪:“大嫂真是不正經。” “呵呵,有沒有說過臉紅的模樣很好看?可以臉再紅點兒讓大嫂養養眼。”看著大美女被自己臊得臉通紅通紅的,陶言真心情大好,將被珍妃無視的不快拋到了腦后。 “甄桃嫣!”段如丹也是有脾氣的,被臊大勁了插腰瞪著笑沒完的女。 段如丹連名帶姓叫她的時候就是生氣的時候,陶言真也怕惹毛了這位小姑子,于是收起玩笑心態,認真地對段如丹道:“明白關心,放心吧,很樂觀的。” “哼。”段如丹白了陶言真一眼。 兩說說笑笑的很快便到了中午,午飯是蔣氏娘三個與珍妃一道吃的,席間珍妃仍是沒怎么與陶言真說話,陶言真也不意,按照成親前學的餐桌禮儀舉止優雅地吃著自己的飯,令挑不出錯來。 用完飯,陶言真與段如丹回屋時,珍妃身邊的宮女抱著個四角都鑲嵌著金帶環紋的桃木盒子走進來。 “世子夫,這是珍妃娘娘送給您的頭面首飾,娘娘說原本這個應該是剛見面時就送的,只是與國公夫一聊起來便耽擱了這件事,望世子夫莫怪。”宮女笑著將盒子小心地放屋子桌子上。 “大嫂才不會怪,辛苦了,回去向娘娘復命吧。”段如丹連忙拉著陶言真坐桌子前開盒子,不理會聽到她的話后退下的宮女。 盒子一打開,陶言真差點兒被閃花了眼,盒子內是一整套的頭面,閃閃發光的,珍珠、瑪瑙、翡翠、黃金的,各種都有,看樣式很新,均是新打造出來的,作為新婚禮物,這套首飾算是很貴重了,不愧是宮中娘娘,出手就是不凡。 “真漂亮,快戴上吧。”段如丹拿出一根鑲著藍寶石的玉釵給陶言真戴上。 “就這一個吧,不要再戴了。”陶言真出門時已經做了打扮,首飾原本就戴了不少,不宜再加了。 “好吧,那回去后有機會再戴。”段如丹笑嘻嘻地將盒子扣上,雖然很喜歡這些首飾,但沒有想要得到的心思。 “看看哪個喜歡,回去后送給。” “才不要,這是姑姑送的見面禮,拿了可不像話。” “那好吧,這套頭面就留著。” 午后稍稍休息了會兒,下午珍妃便讓宮女領著陶言真和段如丹去御花園轉轉,這時到皇宮的命婦貴女們應該不少了,讓她們出去見見也是好的,珍妃囑咐了她們幾句需要注意的事就讓姐倆兒出門了。 因今日是太后大壽,皇帝特意開口今日進宮的命婦貴女們可以御花園、湖邊等地散心。 總屋里憋著不自,能出來自然開心,段如丹因有個姑姑娘娘原因時常進宮,對皇宮里的一切并不陌生,于是每走到一處地方都會向陶言真介紹一番。 皇宮果然大氣威嚴,陶言真其實每到一處都想感嘆一番,只是因四處都有盯著,不好表現得像是沒見面世面的土包子,于是將驚嘆壓心底,表面上則一直掛著淡笑,仿佛如此威嚴雄偉又不失豪華的皇宮早被她看過無數了般。 領路的宮女暗中觀察著,見狀暗自點了點頭,聽說這位世子夫自小生活京外,今日想必是她初次入宮,猛然見到皇宮的氣派,一般早迷花眼了,而她居然不見半分失態,可見是沉得住氣的。 快走到御花園時,迎面走來一行,其中一名女子身段阿娜,容貌中上,一臉驕傲地走了過來。 “碧竹宮杏雪見過6二姑娘。”給陶言真及段如丹領路的宮女屈膝問好。 6二姑娘走過來后腳步停了停,上挑的眼角淡淡掃了眼一行道:“原來是安國公的家眷,沒想到這里碰到了段姑娘。”說完后瞟了眼陶言真,揚了揚下巴語氣頗為不屑地道,“與段姑娘一起的想必就是那位極少京中露面的世子夫了吧?一直耳聞世子夫大名卻不曾見過,聽說是個標志的美,今日一見,還真是讓失望。” 段如丹從來就不是好惹的,比驕傲比冷淡,她比誰都過之無不及,此時被輕視了,雖說輕視的不是她,但輕視的是她的家也夠她怒的,于是冷笑道:“6二姑娘這話說的可是搬石頭砸自己腳呢!” “怎么?” “大嫂的好容貌,但凡見了的,只要不是眼睛瞎的都能看的出來,而卻說她不過如此,是說她長得不好?那容貌都不及大嫂一半美的還有何臉皇宮里四處轉悠!不會覺得無地自容嗎?”段如丹冷諷。 “!”6二姑娘對自己的容貌一向是自信的,只是迎面碰上的段如丹及陶言真均是一等一的美,自己她們面前便遜色了許多,雖心里明白自己不如,但這般被毫不留情地指出來,立時便惱羞成怒了。 陶言真沒想到段如丹也有如此毒舌不饒的時候,唇角揚起一抹笑,嗔怪地望著護牡子般的段如丹:“如丹這話說得過分了,應該委婉些說,不曉得說‘實話’會傷感情嗎?” “噗。”段如丹聞言樂了。 6二姑娘臉色更加黑了,重重瞪了陶言真一眼,拋下句“等著瞧”就氣呼呼帶著走了。 待走遠后,陶言真問道:“她是誰?” “是內閣大學士6老爺子的嫡親孫女,最受6老爺子寵愛,于是便傲得不將任何放眼里。”段如丹看了眼6二姑娘離開的背影哼了聲,一個是文臣后代,一個是武臣后代,兩誰都看對方不順眼。 “以前和她有過節嗎?” “沒有吧,平時很少多場合露面,與她沒碰到過幾次。” 陶言真聞言納悶兒了,不解地道:“為何覺得她很討厭?明明沒見過她。” 段如丹哼了聲,看了看四周,然后趴陶言真耳旁用只有兩聽到的聲音小聲道:“她戀慕大哥很久了,可惜大哥看不上她。” 陶言真恍然大悟,怪不得6二姑娘見到她便一臉的厭惡,句句都帶諷刺,原來是這樣!難掩酸味地嘟噥:“大哥可真受歡迎。” “呵呵。”段如丹笑起來,俏皮地向泛起醋意來的陶言真眨了眨眼道,“哥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兼美男子,喜歡他的姑娘極多,6二姑娘這只是其中一個,今晚就等著接受眾姑娘們的言語加白眼攻擊吧。” “……”這都是什么事啊,男惹出來的爛桃花,最后倒霉的卻是她么,陶言真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