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眾人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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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言真聞言好笑地撫了撫段如丹狀似不滿又帶了幾分恨鐵不成鋼的臉,道:“這事過于突然,而又聽到的話不多,萬一誤會了呢?是考慮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問出他這件事。雅*文*言*情*首*發” 段如丹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點頭道:“如此也好,但愿是誤會了,不過真的很少見大哥對一個女如此上心,就是以前對……” 想說以前對孟怡好時也沒有如此夸張過,不過想到孟怡是“舊愛”,對“新歡”說“舊愛”感覺不妥,于是段如丹及時止住話頭。 就算話沒說完,陶言真也猜得出來是什么,搖頭笑了笑,至今她也搞不懂段如謹與孟怡到底是怎么回事,當然了,這種事她不能去問,影響夫妻感情的事她不能做,幾次觀察,知他對孟怡并無舊情難忘或藕斷絲連,如此她就放心了。 要透露的事已說完,段如丹便不再提這事,與陶言真一道用完午飯便回去了。 陶言真段如丹面前表現得很理智很鎮定,但是內心里卻并非外表表現出來的那么平靜。 午休時,躺寬敞的雕花大床上,睜眼想著段如謹口中那個叫什么欣的女的事,若是誤會還好,若那女真是段如謹的心上,她要怎么辦? 用手撫了撫有些不舒服的心臟,陶言真眉頭緊緊皺起,她居然會為了一個捕風捉影的消息便心情煩悶,這可不是好現象,成親剛一個月左右便如此,原來她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很會調情的段如謹握手心里了? 不成!陶言真睜大眼睛用力搖頭,段如丹送來的消息不管是事實還是誤會,總之這件事對她來說都是個很及時的提醒,若非聽說了這件事,她說不定還會不知不覺間淪陷更快,等到意識到自己為了一個男失去自時已經晚了! 美香,英雄冢,到她這里正相反,段如謹是那個美,她可不想當那個沒好下場的英雄。 陶言真反復警告自己,要保護好自己的心,雖說段如謹曾承諾過不納妾,但那只是口頭約定,誰知道以后他會不會翻臉不認賬? 不行,得挑一日趁段如謹心情好時要簽個條約出來,這樣她心才會踏實點。 不怪她一驚一乍,誰讓她的老公是第一美男子的?京城中想嫁給他的女多了去了,聽說現就算段如謹已經名草有主了,還有膽大女往前湊呢! 用了半天時間,陶言真好容易調整好心情,等段如謹回來時,她感覺到自己心情瞬間飄起來,神情一凜,連忙壓下不自覺飄起來的心情,強迫自己平靜地面對這個養眼到極致的男,就當欣賞大明星了。 段如謹警覺地發現陶言真不及以往熱情,狀似無意地問:“怎么了?有心事?” 陶言真打量著段如謹,一席寶藍色的長袍襯得他整個身姿挺拔,玉樹臨風,即使外面忙一整天,他依然會隨時隨地都給一種干凈清爽之感,難怪成了親的男依然招桃花,他就是有這個資本。 “瞪做什么?”段如謹被陶言真的眼神弄得莫名其妙。 陶言真走過去,很賢惠地幫他脫掉外套,然后拿手巾用溫水投干凈給他擦手,趁給他擦手過程中靠近他身體,鼻子暗中聞了聞,都是清新好聞的男味道,沒有脂粉味,正要退后時,頭頂突然傳來段如謹低低的帶有調侃的笑聲:“聞的衣服?” “對呀,聞一聞好知道外面有沒有找女。”陶言真半真半假地笑著道,“找女”三個字咬得尤其重一些。雅*文*言*情*首*發 段如謹笑聲大了幾分,俊臉帶著促狹笑話陶言真:“怎么突然來這么一手?就不想著若真外面有女會穿著染胭脂味的衣服回來?” “哼,若是敢穿一件新衣服回來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陶言真拿眼鄙夷地瞟著段如謹。 “若有兩件一模一樣的衣服呢?”段如謹兩臂一伸將陶言真抱緊懷中逗弄道。 “所有的衣服都由來收拾,有兩件一模一樣的衣服可能性有多大?”陶言真哼一聲。 “好了好了,別鬧了,說說怎的突然想來聞衣服?是誰耳根嚼舌了還是怎的?”段如謹投降,不再逗弄陶言真,表情認真地問起來。 陶言真也不打算賣關子,直言道:“有跟說找一個叫什么欣的女,聽的口氣像是很意那個女,還說那女很美很重要,務必盡快找到,否則就晚了?” 段如謹詫異了,仔細盯著陶言真的眼睛問:“誰告訴的?” “哼,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敢不老實,就要有著會被發現的覺悟。說說,那個叫什么欣的女于有多重要?”陶言真以正妻的身份開始名正言順地審問起來。 “個小妒婦。”段如謹寵溺地刮了刮陶言真的鼻子,然后拉著她床上坐下正色道,“是找一個名叫楊欣的女,確切地說她暫時叫楊欣,以后可能會改叫孟欣,這個女不是好,留著她會于們國公府不利,所以這兩年一直命找她,一旦找到立刻殺死!” 陶言真嚇一跳,沒想到他迫切找的女居然是為了殺不是為了養的,忙問:“為何要殺她?何以知道她會對國公府不利?” 段如謹沉思了會兒,然后道:“這事說了可能不信,但信,前兩年遇到個得道高,他給算了卦說讓小心一個女,那女正是景陽侯府早年丟失的女兒,以后她會回來豁害國公府,為防患于未然,這個必須要除掉。” “那大師說了就信了?好玄幻的感覺,不怕錯殺了好?”陶言真感覺為一個預言就天南海北地找一個女只為了殺她簡直像天方夜譚,于是她打心里不信,覺得段如謹隱瞞了什么或是直接他就是說謊。 “不要不信,那位大師本事極高,他也是因欠一個情才冒著泄露天機的危險將這種事告訴。”段如謹睜著眼說瞎話,說得頭頭是道,他選擇將自己重生的事告訴蔣氏卻不打算告訴自己的妻子。 “是嗎?”陶言真總覺得哪不對勁兒,但因沒見過那大師也不知是否真如段如謹說的那般玄,不理會這可能是謊言的事,問起另外一件事,“孟家還有個丟失的女兒?孟怡的嫡親meimei嗎?” “是嫡出的,與同年,這么多年了,孟家早就放棄了尋找,不過不用他們找,孟欣很快會自己出現。”段如謹心事重重地道,這個話題影響了他之前的好心情,這么久了還沒有發現孟欣的身影,他讓城門口盯著都沒有發現她的蹤影,一刻不找到她,他就心不能平靜。 陶言真想了想,打算相信段如謹對那個孟欣并非男女之情,如此即便他說大師算命的事是說謊她也不意了,誰沒有點秘密?她是穿越來的這件事就打算咽肚子里一直到死。 “具體的也不問了,只要千辛萬苦地找那個女并非是要得到她就成了。”陶言真大度地道。 段如謹見陶言真不細問松了口氣,攬緊她笑道:“莫要胡亂吃醋,心里的的小妻子最美最可,別的女哪里入得了眼?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小妒婦。” “才小妒婦!再這么稱呼,晚上不許睡床!”陶言真俏目怒瞪。 “好好,不說了。”段如謹笑得開懷,娘子長得美,即便連生氣都別有一番美感。 這事便這么揭了過去,當然之后段如丹被段如謹叫走單獨上了個嚴肅的課教育了一番的事略去不提。 又過了幾日,離太后壽辰更近了,陶言真帶著一干繡娘趕工好容易趕太后大壽前兩日完工。 段如謹將成品拿去裱起來,裱起來方便掛墻上,相信太后定會喜歡。 完成了這件事,陶言真又恢復成隔日請安的日子。 這日陪著蔣氏用完了早飯,陶言真回房了,綠水拿著一封信過來道:“夫,這是親家二夫送來的信。” 親家二夫指的是小李氏,陶言真聞言立刻接過信,打開信封看了起來。 信上寫了家里一切順利,要她不要cao心的話,然后就是大篇幅地問她日子過得可好,有沒有吃飽穿暖之類的關心話語,最后提道甄文軒與吏部尚書吳大嫡長女定下了親事,年底前完婚。 來信主要是告訴陶言真這件事,甄文軒的事昨晚陶言真自段如謹那里聽說了,此時看信也不覺得驚訝,只是感嘆一下這位異母嫡兄的好運氣,有個那般有實權又地位高的岳丈,以后他的仕途想必會一片光明。 信上小李氏還寫了要陶言真有機會幫多尋下適齡的好家女子,好配給甄文澤。 見甄文軒定了門好親,小李氏心下不舒坦,就想給自己的兒子也找門極好的婚事,她找的那些門戶都不給她臉面拒絕了,便想著由陶言真來穿針引線興許效果會好些,畢竟世子夫的面子一般會賣的。 晚上回家時陶言真與段如謹提起小李氏送來的信的事,道:“三哥即將娶吳大千金算是圓滿了,四哥的婚事則困難了些。” “不是困難了些,是很困難。”段如謹毫不給面子地點出事實。 陶言真瞪向段如謹,批判道:“說實話做甚?不懂委婉點說好不傷嗎?” “那好吧,為夫換委婉的說法來講。四哥若是能成熟些、上進些、懂禮些、好學些、尊敬師長些、少喝點花酒些,能戒掉所有二代祖慣有的劣根性的話,興許會有條件較平常強一些的姑娘家愿意嫁他。”段如謹笑瞇瞇地道。 “……”親愛的,這真的是委婉的說法嗎? “岳母讓幫挑,心中有合適的選嗎?”段如謹問。 “四哥那種必須要有個厲害的媳婦管著才行,否則女方若是軟弱哪怕一點點,婚后都得被他氣死。”陶言真對自己同胞兄弟沒有半分信心。 “那就選厲害的能制得住他的,比如魏千總家的那個一直未許配家的千金。” “魏風靈?”陶言真挑眉,她不是沒想過她,只是她不忍心將自己的好朋友送去給甄文澤糟蹋。 “對,就是她,她京中名氣太大了,京城中家哪個不想娶個賢惠懂禮的淑女?能將大男打得滿地找牙的潑辣暴力女,誰愿意娶她?她都十八了還嫁不掉,四哥又娶不到好家的女兒,將他倆湊一對正好。”段如謹分析著道。 “這話說得怎么就那么讓不愛聽呢?他們哪有說的那么差!”陶言真不悅地瞪了段如謹一眼,他諷刺的兩可一個是好友,一個是她親哥。 “說實話也遭鄙視,好吧,那以委婉的方式來說,他們兩一個身手強制得住,一個正需要被能制住他的管制,于是正好相配,覺得呢?” 陶言真想了想,猶豫了,她也覺得兩相配,只是要找個時間問問魏風靈,總覺得將她配給甄文澤委屈了,到是沒有想過自己那個胞兄滿不滿意魏風靈,直接將他的想法忽略了。 魏風靈偶爾會來國公府找她和段如丹玩,到時問問看吧,不知太后壽辰當日她會不會去,陶言真想道。 “一個個的都要成親了,如瑯和如曦都也快了,爹與娘商量了番決定過完后后年初就給如瑯完婚,如曦明年秋天完婚。”段如謹說道,這兩門親事都是最近定下的。 段如瑯的未婚妻子是他師父的女兒,正是他師妹,兩自小一起長大,可謂是青梅竹馬,師妹剛及笄完不久,到了可以成親的年齡。 段如曦的未婚妻子則是普通商戶的嫡女,因他喜愛做生意,交往的尤以商戶居多,于是認識了一家米鋪的女兒,此女模樣俏麗,又做得一手好買賣,得了他青睞,于是央求國公爺做主給他們定親。 段如曦雖是庶子,但也是國公府家的少爺,哪能娶個身份低下的商戶女?國公爺定是不愿意,蔣氏身為嫡母不多加干涉,段如曦的姨娘也不樂意娶個身世低的商戶女。 無奈段如曦是鐵了心要娶,段如謹幫勸過安國公,因段如謹不讀書沒有功名,又不樂意做官,只對賺錢做生意有興趣,如此他不會被名門千金們接受的,包括庶女。 娶個興趣愛好相同的妻子,兩有共同語言,相處起來更和諧,家和萬事興,此話面前,其它都算不得什么了。 安國公很久后才被兒子們說服同意了這門親事,段如曦為此很感激幫他說話的段如謹,以后再見面他對這位長兄親切了許多。 前世段如曦娶的也是那名商戶女,原本安國公不同意,是三弟執意要娶,為此鬧過絕食,還說非她不娶,若讓他娶別的女就立刻撞死,最后安國公不得不妥協,只是胸口存著氣,三兒媳進門也沒給過她好臉。 段如謹之所以為庶弟勸安國公,不僅是想親近三弟的緣故,還因三弟妹確實是個好女,值得娶進門來。 至于段如瑯的妻子,段如謹就不想說什么了。 “馬上就有新妯娌進門,哎。”陶言真決定要好好珍惜沒有妯娌的這些日子,妯娌進門,分了長房、二房、三房,事情能少了才怪,她就祈禱兩妯娌都是好相與的吧。 “不知兩位弟妹都是什么樣的,千萬不要是喜歡無事生非的。”陶言真嘟噥著。 “一家過日子哪可能所有都是合心意的,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好。”段如謹安撫。 對這事,陶言真也沒糾結多久,因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太后的壽辰日轉眼就到了,安國公全家都去給太后拜壽。 一大早,眾便著裝打扮好,帶上賀禮,分別坐上各自的馬車浩浩蕩蕩地去皇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