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洞房花燭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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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言真隨了小李氏的相貌,是個標準的美人胚子,臉上屬白里透紅的健康漂亮膚色,而身上則是白皙光滑,觸手如上等絲綢般令人愛不釋手。雅*文*言*情*首*發 雖說這副身體才十六歲出頭,但發育得很不錯,該有rou的地方有rou,該細的地方絕對細,胸型又漂亮,此時因為動情胸前的挺起更是如花瓣般綻放,長發散落在大紅床鋪,黑如墨的發絲襯著白玉般的肌膚,強烈的視覺沖擊令見者暈眩,此時的陶言真美得驚心動魄。 作為天下間唯一有權利能看又能摸的段如謹,只覺此時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都得到了無比的享受,小妻子身上散發的淡淡體香也滿足了他的嗅覺。 “你真美!”不同于前一刻的調侃,這次的段如謹是自心底發出的感嘆,這般美如妖精的妻子在新婚夜給了他極大的驚喜。 理智所剩無幾,段如謹不再折磨自己,埋首進誘人的雙峰間細細品嘗啃、咬起來。 “啊……”陶言真感覺一股電流自某尖端迅速流竄全身,雙手難耐地揪住段如謹的頭發,兩手忙亂地不知是要壓著他的頭令他的吻更深些還是要推開他,兩只纖巧白玉般的腳指因興奮蜷縮起來。 段如謹品嘗完這邊就移到另外一邊,每一邊都能給他帶來不同的體驗,手也沒閑著,一手輕揉被他的唇舌滋潤過的一邊柔軟,另一只手將她的褻褲脫下,沿著細滑的腿摸向隱藏在叢中的神秘地帶。 陶言真迷亂中隱約感覺到有“異物”入侵,下意識地夾起腿,誰料對方過于強勢狡猾,那“異物”在她敏感嬌嫩的大腿里側一捏,她一哆嗦,那東西便趁機侵入最為私密敏感地帶。 “壞、壞蛋!”感覺出那是男人的手,陶言真眉眼含春,聲音仿佛軟得跟棉花般嗔怪道。 “更壞的事為夫還沒做呢。”段如謹眸色更濃,眸里隱含的壓抑快要爆發開來,一把抓在自己頭發上肆虐的纖細小手,引導其握住自己身上正叫囂的火熱上。 又燙又大的還在跳動的東西,陶言真眼睛瞬間瞪大,臉更紅了,看著一副眼中流露得逞模樣的段如謹,想到自己一直被他“欺負”,不服氣之下咬了咬牙,另一只手也握過去,用力地在熱燙之物的頂端一捏。 “嗯。”段如謹僵著身子悶哼一聲,大滴的汗自額頭上滑落,啞著嗓子在陶言真胸前掐了一把,“娘子你輕點捏,捏壞了你這輩子就沒‘性福’可言了。” 陶言真被調、戲得面紅耳赤,但做也是做了,再裝矜持就矯情了,于是輕哼一聲兩只手放松力道安撫“受了傷”的某物,待段如謹眉頭松開后適當加重力道去套玩,只是在感覺手中的東西越來越燙且越來越粗后動作不由得慢下來,她害怕了,自己這副身子還未成年啊,受得了嗎? 感覺到對方在打退堂鼓,段如謹自然不給她這個機會,果斷將兩條長健的腿擠進陶言真腿間,將兩條細滑觸感極好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手指探了探見小妻子那處已經濕潤,于是不再猶豫,將自己忍了許多已經忍不下去的硬挺對準花谷入口向里戳。 一陣痛意傳來,陶言真下意識地手底著段如謹的胸膛往外推:“疼。” “過會兒就不疼了,乖。”段如謹繼續在窄小的入口探路,手在她纖腰處揉按著企圖令她放松身體。 陶言真知道這種疼痛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見段如謹沒有魯莽地不顧她意愿強行進入,而是小心翼翼地幫她適應,感激他的體貼,于是一咬牙閉上眼豁出去道:“早死早拖生,來吧!” 只聽…… “嗯。” “啊。” 兩人同時傳來一享受一痛苦的聲音,每人還帶有微微的細喘。 “疼了吧?”段如謹略帶心疼地在陶言真敏感地帶揉撫,埋身在她體內暫時不敢動,無奈地舔了舔她擠出來的眼淚。 膜都破了,能不疼嗎?陶言真掉了兩滴淚,感覺沒有她想象的疼便沒有再掉金豆子,輕輕呼出一口氣,早死早拖生,這下最難的一步邁出了,后面該好多了。 她該慶幸段如謹經驗豐富前戲做足,令她關鍵時刻沒有那么疼嗎? “你太沖動了,交給我來就好,偏自己逞能。”段如謹眉眼帶笑數落人,想到剛剛她握住他的硬處挺腰的刺激畫面,心驚之下又隱隱發熱。 陶言真沒力氣再折騰了,感覺體內痛意略減空虛感漸強時,便攬住段如謹脖子,雙腿環住他勁瘦的腰開始吻他的臉。 看這表現便知她適應了,段如謹心中一喜,再不強忍著,開始一點點動起來,起初還體貼地注意著陶言真的表情,到后來波濤洶涌的欲望將他淹沒,再顧不得去注意身下人的感覺,加大力道與速度律x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絢爛之后陶言真感覺自己從云端回到了地面。 渾身無力、香汗漓淋地躺在床上,身體還沉浸在前一刻的激x情之中微微顫抖,雙眼迷離。 饜足的段如謹側身躺在陶言真身側,一手支著下巴欣賞著陶言真□之后散發迷人光暈的臉蛋,一手在她的身上游移著。 好一會兒,陶言真緩和了,轉頭看到段如謹亮中帶笑的黑眸,臉一紅,嗔怒:“看什么?還不去準備熱水,身上難受死了。” 段如謹手指在她嘴唇上捏了捏,帶有磁性的聲音含笑道:“娘子火熱主動的一幕將為夫迷得魂都丟了大半,以后再親熱時還由你主動如何?” 轟的一下,陶言真惱羞成怒,反擊:“還不是因為你磨磨蹭蹭,早做早完事。” “……”好吧,為她著想反到被嫌棄了,段如謹大度地嘆了口氣安撫,“娘子莫氣,為夫以后定速度‘入巷’,不讓娘子等急了可好?” 陶言真磨牙,鄙夷道:“平時瞧著你文質彬彬很君子的模樣,怎的一上了床就無賴成這樣?活脫脫一個臭流氓!” “對自己媳婦兒流氓天經地義,好了,看你有力氣罵人是緩過來了,我去吩咐丫環備水。”段如謹起身去穿衣服。 陶言真之前因睡得迷糊,后又被他挑逗得意亂情迷,于是都沒仔細看過他的身材,此時他一起身穿衣,從他背對她的角度看去發現他到是有個好身材,寬背窄腰,標準的倒三角標準身材,看著瘦實則動作間隱有肌rou浮現,兩條碩長強健的腿,待他轉過身后兩腿間…… “娘子看為夫的裸身看得口干舌燥了?”段如謹披好外袍好笑地看著正盯著自己身材咽口水的陶言真調侃道。 陶言真連忙移開眼,穩下跳動有些快的心跳,哼道:“一身的毛,有什么好看,還不如看我自己養眼。” 瞧著錦被下隱約露出的白色肌膚,段如謹喉嚨滾動了下,強行別開眼沒有反駁她的話,她的身材確實很有醬令男人瘋狂。 沒再斗嘴,段如謹出去對在外面守夜的婆子吩咐了聲便回了房間。 不一會兒功夫,丫環們便目不斜視地6續進來往屋內屏風后的浴桶里注入熱水,隨后又快速退了下去。 “我們洗澡去。”段如謹掀開錦被,將赤條條的陶言真抱起,兩眼欣賞地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后好心情地去了屏風后。 歡愛過后身上很不自在,此時一泡進溫熱的水中陶言真舒服得瞇起眼,對脫掉外衣走過來的男人道:“我先洗,你出去等會兒。”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一起洗省時省力。”段如謹厚臉皮地在陶言真不滿的瞪視下跨進有限的浴桶中打算洗鴛鴦浴。 拍開某只襲胸的狼爪,陶言真雙手環住胸斥道:“我身上不舒服,夫君大人你就老實洗澡可好?” 段如謹是個體貼的男人,聽陶言真這么說便歇了來第二回的念頭,遺憾地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明日再戰,為夫幫你擦洗,保證不會做進一步的事如何?” 沒等陶言真同意,段如謹手臂一伸拉過躲閃的陶言真,大手在她周身按揉,看似是猛吃豆腐,實則是在她可能酸痛的地方有規律地按摩,這本事是前世自某位高人處學來的,能令房事后疲憊酸痛的女子解乏。 段如謹的手法很好,陶言真沒被捏幾下就變得賊老實,然后再幾下子就迷迷糊糊睡著了,就在浴桶里靠在段如謹懷中沉沉睡去。 小妻子睡著了,段如謹輕手輕腳給自己和她洗干凈后抱著她出浴桶,身上水漬擦干凈了就回了床上,一整日兩人都累壞了,摟著香香軟軟的新婚妻子閉上眼一同睡去。 一夜無夢,再睜眼時天已經大亮。 陶言真睡了個香香的覺精神頭很好,醒來后見天亮了立刻坐起身要穿衣服。 段如謹也醒了,看著手忙腳亂穿衣服的陶言真道:“別急,天色還早。” “不早了,公婆都已經在上房等著我們了吧。”新婚第一日要給公婆敬茶,作為進門剛一天的新媳婦,敬茶可是大事。 “爹娘都是開明之人,知道我們昨晚洞房花燭夜,太早會起不來。”段如謹也慢悠悠地起了床,沒有叫丫環進來服侍,與陶言真一起自己穿衣服。 衣服穿好了,陶言真便將丫環們叫起來伺候洗漱,原以為下地時自己會兩腿酸軟走路別扭,誰想下了地后發現自己與平時沒多大差別,只腿間有一點點酸疼,兩腿并無異樣,別說走路,就是讓她做套廣播體cao或小步跑幾下都沒問題。 “怪哉。” “怪什么?” “沒什么。”陶言真看了段如謹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哪可能告訴他是自己“天賦異稟”,明明晚上完事后還酸軟疼痛,甚至泡澡時都疲累得睡過去,誰想一宿過后就像她沒有與男人翻云覆雨般,居然半點事都沒有。 段如謹頭腦好使,見陶言真東走一步西走兩步地試探,便明白她疑惑什么了,抿唇一笑,不打算告訴她真相,就讓她自己去想吧。 青山綠水進來了,一同進來的還有兩名面容嬌好的丫環,是原本在段如謹房中伺候的一等丫環。 “你們見一見新夫人吧。”段如謹對兩名丫環道。 此兩名丫環均十五歲左右,名字比青山綠水好聽多了,分別叫煙雪和霧梅,前者身形高挑愛笑,后者不及前者高,但身材□很有女人味,總之各有各的特色。 青山綠山眼角掃著比她們美麗很多的丫環,心底酸酸的,在甄府二房,她們的樣貌并不算差的,因為小李氏身邊的丫環都一個賽一個的丑,而來到段家后,她們發現就沒有長得丑的丫頭,個個都好看,最差的都能稱得上清秀佳人,想不令她們自慚形穢都難。 “奴婢煙雪、霧梅給世子夫人請安。”兩個丫頭給陶言真跪下問安。 “起來吧。”陶言真將準備好的兩個寒著小銀錠子的荷包給了她們一人一個,段如謹的大丫環不同于普通丫頭,見面禮不能太寒酸。 “謝謝夫人。”兩名丫頭沒有推辭,接過荷包站起來。 陶言真眼尖注意到此二人起身時眼角掃過段如謹紛紛面頰含春,而在看她時則有著控制不住的羨慕。 都正值芳齡,伺候著美男主子能守得住心才怪,都怪段如謹這個sao包,陶言真趁丫環們不注意狠狠剮了段如謹一眼。 段如謹莫名其妙地摸了摸鼻梁,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陶言真了,輕輕笑了笑,大人有大量沒有與陶言真一般見識。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通報,是蔣氏身邊的婆子趙嬤嬤來了。 “給世子爺、世子夫人請安。”趙嬤嬤進門后笑著給兩位主子見禮,然后便帶著丫環去了喜床處拿白綢。 陶言真感覺尷尬,古代這習俗真讓人無語,新婚一大早還要取白綢驗貞潔的。 將白綢疊好放進盒子里,趙嬤嬤等人迅速離去。 趙嬤嬤來取白綢,說明國公爺夫婦已經準備好了,眾人不敢再耽擱,打水的、遞手巾的、幫梳頭幫化妝的,幾名丫環各做各的,伺候著陶言真及段如謹梳洗打扮好。 煙雪與霧梅很想去伺候段如謹,但也知此時女主子進門,她們要討好新夫人要緊,只得老老實實地圍著陶言真打轉。 都準備好后,段如謹便帶著陶言真出了喜房去上房給國公夫婦請安了。 一出了房門,院里的丫頭婆子們便都來給陶言真見禮。 出了院門往上房走時,路上遇到的下人們都會上前行禮,見到段如謹體貼地走在新夫人身邊,時不時地噓寒問暖一番,每當望向新夫人時他們世子爺眼中便流露出溫柔。 能在國公府上當下人的個個是人精,看段如謹這番表現便知他們世子夫人很討世子爺歡心,于是心底不敢小看了這位世子夫人。 段如謹與陶言真去上房正廳時,安國公與蔣氏坐在主座上等著他們小兩口呢,不僅他們,段如謹的一名嫡親弟弟還有一名庶弟也在。 段如丹也是剛來,看到大哥帶著新嫂嫂進門,臉上立刻露出歡喜的笑容,長嫂是與自己很合得來的好友,沒什么比這點更令人高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