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洞房花燭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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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言真坐在床上一動不敢動,視線透過大紅蓋頭底部看到大紅喜袍的男人站立在她面前,心陡然一陣緊張。 眼前倏地一亮,蓋頭被挑起,只見一名修長挺拔的俊秀男子面含微笑站在身前,望著她的眼神都是溫柔的,陶言真在這種目光注視下臉微微泛紅,連忙低下頭。 新娘子妝容要濃,陶言真雖然爭取了,但是依然畫了個濃妝,將她原就嬌艷的面頰畫得極其艷麗,在她自己眼中這樣的妝看著像是女妖精,但在在場的人眼中則是各種驚艷,包括新郎官段如謹。 “新娘子真美,與新郎官簡直男才女貌,天生一對。”喜娘笑著說吉祥話。 “累不累?”段如謹開口問道。 陶言真知道這是在問她,雖然她累得要死,極其想趴床上睡一覺,但知此時不是說真話的時候,依舊低垂著頭微微搖頭:“不累。” “一會兒你先吃些點心,若是累了就躺下先休息。”段如謹很體貼,成過一次親,他比頭一回拜堂的毛頭小子有經驗多了。 “嗯。”陶言真乖乖地點頭,一副很聽話的樣子。 喜娘沒讓他們一直說話,讓段如謹坐在陶言真身邊,往他們身后的床上灑了些花生、棗子、蓮子等物,隨后便拿著小剪子將兩個新人的頭發各剪下一小點,兩束頭發纏在一起鄭重放好。 陶言真知道這是結發為夫妻的意思,感覺著身邊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熱度,心頭微微有些異樣,這個男人已經是自己丈夫了,是世上最親密的人,只是不知這個最親密的人以后除了她外還有沒有其他“親密的人”? 雖知大婚之夜就有這想法很煞風景,但陶言真就是忍不住胡思亂想,俗話說得好,越是好看的男人越靠不住,這段如謹何止是長得好看,其它硬件條件都好,所以他應該是最不容易令妻子有安全感的那一個。 段如謹看著小妻子一反常態,開始走斯文靦腆路線,黑眸染笑,接過喜娘端來的兩個酒杯,將一杯遞給陶言真。 陶言真接過酒杯,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與段如謹交替胳膊喝了交杯酒。 如此算是禮成,喜娘帶著丫環們出去了,屋內暫時只有新郎新娘兩人。 只剩兩人時,陶言真身體驀地放松,輕呼一口氣:“頭好沉,請問我可以將戴的東西都摘了嗎?” 這樣才正常,段如謹眼睛牢牢鎖定“原型畢露”的陶言真,點頭輕笑:“可以,為夫來幫你摘。” “為夫”兩個字聽著感覺相當rou麻,陶言真在心底鄙夷了一下很快便適應新身份的段如謹,抬手要摘頭上的首飾時手不小心碰到了一只很大很男性化的手。 下意識想要縮回來,結果對方反應更快,瞬間,柔夷便被泛著溫熱的大手握住。 “放手。”陶言真抽了抽手沒成功,嗔了段如謹一眼。 段如謹攥著陶言真的手把玩了一番,捏了捏她手掌心,隨后不舍地放開,轉去幫陶言真摘頭上的重物。 幾乎是剛摘完,外頭就傳來下人通報聲:“爺,外頭等您入席呢。” 新郎官新婚當日是要陪客人吃酒的,段如謹聞言看了身側陶言真一眼,輕輕攬住佳人垂首在她桃腮上留下一吻再次囑咐道:“我先出去,一會兒你先吃點東西,若晚了我還沒回來你就先睡。” “好的,你少喝點酒。”陶言真摸了摸被親的地方不太自在地囑咐。 段如謹看著明顯害羞了的小妻子,促狹一笑,貼近陶言真耳邊輕聲道:“放心,為夫有分寸,定不會誤了娘子你的洞房花燭夜。” 陶言真杏目圓睜,嗔怒:“胡說什么呢?不正經的,還不趕緊出去!” “哈哈。”段如謹心情大好地笑著出了房門。 段如謹出去后,丫環們都進喜房伺候陶言真。 臉上粉太多,段如謹還真親得下去,陶言真擦了擦發燙的臉吩咐道:“我先洗把臉。” 不一會兒功夫,溫水端上來,青山伺候著陶言真洗瀨完畢。 這次陪嫁過來的大丫環就青山和綠水,二等三等丫環也有好幾個,都在院子里伺候,能自由進出陶言真房間的只這兩個大丫環。 洗完臉覺得舒服多了,將雖很華麗漂亮的喜服也脫了下來小心疊放,陶言真肚子早餓了,迫不及待地坐下快速吃起房內早準備好的飯食來。 飯食準備得很精致清淡,味道相當好,蓮子粥,紅棗糕,還有餃子,幾樣清爽可口的小菜,陶言真吃得很開心。 用完飯天剛擦黑,段如謹回來肯定會很晚,陶言真不打算難為自己,讓下人將飯菜端下去后便脫了鞋子躺上已經將棗子等物清理干凈的柔軟大床上。 大紅的喜被喜褥床單等均是大紅色,連床賬都特地換上個紅色的應景。 喜房很寬敞,墻上貼著大大的紅喜字,有張新打造出來的梳妝臺,這個是甄家給她陪送的,喜房中的擺設有些是她的陪嫁的東西,除了梳妝臺,還有古董字畫等物,這樣很好,看到熟悉的東西她心情放松,更有利于她適應新環境,甚至是新家庭。 原本打算瞇一會兒的陶言真因起太早,又坐了大半日轎子,又累又乏,躺進舒服的床鋪不一會兒便睡著了,睡得相當沉,連段如謹回來了都不知道。 段如謹回來得不算太晚,他有兩個弟弟,讓他們幫著擋酒,自己喝了些酒后便裝醉被下人扶了回來。 回了喜房見陶言真睡得正香,段如謹讓丫環打了水來后輕手輕腳地洗漱好便讓她們下去了。 脫去喜袍,將里面的衣服也脫掉,只差一件中衣上了床,今日他也很累,只是因正年輕又有練武底子,是以不會像陶言真這樣累得蒙頭大睡。 “新娘子,你夫君回來了。”段如謹躺在陶言真身側,用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輕聲道。 陶言真沒有醒,鼻子被sao擾了,夢中的她皺了下眉頭果斷翻身背對著段如謹繼續睡。 段如謹見狀輕笑,見她又困成這樣他不忍心此時叫醒她,只是今晚是洞房花燭夜,若什么也不干就這樣睡過去太不像話,何況他并不想錯過這輩子的新婚之夜,尤其看著小妻子睡得香甜粉嫩嫩的臉蛋,他就更忍不住想做點會吵醒她的事。 睡夢中最煩的就是有人打擾,沉浸在美夢中不可自拔的陶言真感覺總有人sao擾她,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最終在后背被一只大掌托起時忍無可忍的她閉著眼一巴掌向前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響,在安靜的喜房中顯得那么清晰。 感覺不對,陶言真登時便將酸沉的眼睛睜開,視線對上給她脫衣服脫到一半正呆愣地看著自己的男人,所有困意立時飛走。 天啊,她剛剛是不是打了他一下?回想了一下前一刻的手感,好像是打到了他的嘴上? “呃,我、我做夢夢到了打蚊子……”陶言真尷尬不已地小聲道。 段如謹目光涼涼地盯了陶言真一會兒,然后瞇起眸手上動作加快,瞬間便將陶言真脫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件褻褲。 陶言真傻了,這男人脫衣服要不要這么迅速啊! “你、你……”陶言真低頭看向布片遮不住多少rou的自己,驚呼地雙手護胸,身體往后縮。 “娘子大人既然這般精神,給為夫這么大的‘驚喜’,那么不禮尚往來一下豈不是顯得為夫太不懂禮術了?”段如謹笑得很英俊瀟灑,好看極了,但看在陶言真眼中卻感覺各種陰森恐怖。 “我真不是故意打你的,我道歉好不?”陶言真平時不見得會怕段如謹,但此時是在床上,尤其自己基本等于脫得光光的情況下,底氣早跑得沒影了。 “不用道歉,讓為夫‘打’回來就是了。”段如謹說完長臂一伸,將躲得遠遠的陶言真拉到胸前緊緊抱住。 身體猛然貼在一個強健有力、身上散發著清新男人體息的懷抱里,陶言真嚇得一動不敢動,哭喪著臉:“你是說笑的吧?堂堂段世子是不可能打女人的吧?” “誰說的?我打的就是女人!”段如謹溫香軟玉抱滿懷,體內立時傳來sao動,垂眸看著小妻子紅潤的嘴唇,眼神一暗立刻便吻了上去。 “嗚。”嘴巴被堵住,陶言真下意識地就想躲,但后腦勺被男人的大掌固定住,腰也被他另一只手拖住,根本動彈不得,嘴唇被咬了一口,剛要張嘴呼痛,對方滑膩霸道的舌以不可抵擋之勢強行遛進嘴中。 段如謹原只是想小小教訓一下陶言真,只是誰想抱著半x裸美人又嘗到她唇間滋味后便一發不可收拾,閉上眼用唇舌細細品嘗著她口中甜美的汁液,將她口中每一寸都吮過后便一掃先前的試探,吻便像狂風暴雨般鋪天蓋地襲來。 陶言真暈乎了,她前世不是沒被男人吻過,更親密的事都做過,只是此時被段如謹強勢的偷襲害得氣都喘不過來,他唇舌的火熱令她招架不住。 吻了很久,感覺到懷中人呼吸困難,小粉拳正急得下捶他腰,段如謹理智回籠一些后戀戀不舍地松開陶言真的唇。 大口大口地喘氣,陶言真身子都軟了,毫無力氣地趴在段如謹懷中,小臉因激情嚳著誘人的紅暈,紅唇微腫,透著被愛撫過的曖昧水潤光澤,誘惑力十足。 “娘子,我們歇下吧。”段如謹火熱的黑眸片刻都舍不得自陶言真此時嬌麗非常的臉蛋上移開,慢慢地將懷中身體軟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平放在床上,然后拉下床幔,身體覆了上去。 想到將會發生的事,陶言真心跳愈發快了,不知是緊張還是因剛剛的吻,感覺口干舌燥的,僵著身子不敢亂動。 “放輕松,我又不會吃了你。”段如謹大掌在身上僵硬的嬌軀上來回移動,試圖以按摩來令她放松,嘴巴也沒閑著,順著陶言真的腦門、鼻子、唇一路往下吻,最終停留在她優美的鎖骨上吮吻起來。 不得不說段如謹的技術很好,陶言真很快便化成一汪春水,身體下意識地向段如謹貼過去,水眸霧蒙蒙的,理智飛走了不少,不知怎的突然想起穿越前看過的狗血小說,聲音軟軟甜膩地問出個超級雷人的話:“你不是該說句‘娘子你好美’嗎?” 話一說完陶言真想死的心都有了,臉爆紅,兩手瞬間便將臉捂上了。 狗血小說害死人,都怪他將她弄得魂飛了七七八八,問出這等糗死人的話,惱羞成怒嬌斥:“你滾開!” “呵呵。”段如謹悶笑聲在陶言真脖頸處傳來,伸手將她捂臉的手拉下來,抬頭拿鼻子輕輕碰了她小巧精致的鼻頭,眉眼含笑戲謔,“娘子你好美,令為夫著迷若狂。如此,娘子滿意否?” 陶言真大怒,抬手就要打過去,結果手臂被對方擒住,隨后細細碎碎的吻自她手腕處一點點往下吻,麻麻癢癢的感覺襲遍全身,忍不住嚶嚀出聲。 女子第一次會痛,段如謹不想陶言真新婚夜受太多委屈,即便此時他忍得很難受依然要將前戲做足。 一只手自肚兜底伸進去罩住了綿軟挺俏的美好,手感出奇好,段如謹另一只手也伸了進去,嘴唇再次封住陶言真的唇進行第二輪瘋狂肆虐。 兩人的唇分開時,陶言真北都找不著了,媚眼如絲地看著段如謹,輕喘不已。 段如謹兩手過足了癮,忍著即將暴走的欲望一把將陶言真的肚兜解開扔到地上,瞬間兩團形狀美好的挺俏映入眼簾。 美人的肌膚有如上等的羊脂白玉,在他的注視下,兩顆紅玫仿佛有了自己意識般顫微微地逐漸挺起,強烈的視線沖擊令他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