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拿名聲要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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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丹相比一般閨閣女子來說要堅強果斷許多,在難過了七日后便出了房門,說說笑笑與往常無異。 原本對梁辰只是青梅竹馬情誼占大多數(shù),如今明白了他的心意,說服自己要成人之美后也放棄這段令她傷情的感情,就如大哥說的那樣,慶幸明白的早,抽身快,若是以后當真嫁過去了才明白這件事,那可真是有的苦頭吃。 段如謹見自家meimei這么堅強,大感欣慰,想起前世m(xù)eimei的慘狀,與現(xiàn)在段如丹想開后放下的豁達相比,再次堅定地認為自己的行為是對的。 雖說那日游湖因意外敗興而歸,但讓段如丹明白了一切并且早早地自那段錯誤的感情中脫身,算是意外的收獲。 梁辰定是得知了孟怡會去游湖便也跟了去,做成巧合偶遇狀,深深覺得他那日去得正好,正愁尋不到機會捅破這層窗戶紙,是姓梁的自己將機會捧到他手上,連老天都站在自己這邊,給了他這么好的機會拔掉了重生以來便存在心中的一根毒刺。 “大哥,那日孟jiejie落水真的是逼你救人的手段?”段如丹雖然心里對梁辰及孟怡的事還有些別扭不是滋味,但已經(jīng)能毫不避諱地主動提起這個話題了。 “自然,你沒見孟良一個勁兒叫囂嗎?若非手段,不用別人,他自己就先跳下去了。”段如謹冷笑著道。 段如丹神情復(fù)雜地嘆了口氣,梁辰對她耍曖昧但真正愛的是孟怡這件事令她很反感,但孟怡是無辜的,此時知道在她心中完美的女子也有不惜手段使苦rou計的時候,感覺很不是滋味。 “很多人都是會變的,此次事出后段孟兩家關(guān)系會更僵,你以后也不要與孟怡往來了,免得惹來事端。還有梁家我們也要疏遠,梁辰那小子配不上你,你的婚事大哥給你參謀,定給你找個比那小子好上無數(shù)倍的好男兒給你。” 段如丹聞言展顏一笑,毫不扭捏地笑開了:“那就有勞大哥了,若到時我發(fā)現(xiàn)找的男人并不好,可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沒問題,相信你大哥的眼光。”段如謹也心情頗好地笑起來,身為戰(zhàn)功顯赫的國公爺子女,他們才不會因為討論的話題是終身大事便遮遮掩掩。 兩兄妹說了一會兒話后,段如丹突然正色道:“大哥,聽丫環(huán)們說近來外面有人開始說嫣jiejie是非了。” 段如謹?shù)目∧樢仓饾u凝重起來:“我聽說這事了,當日是在場之人不少,有不了解情況的很容易會將簡單的事想偏。” 段如丹拖著下巴,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促狹地瞧著被稱為京城第一美男子的兄長:“嫣jiejie將孟……孟jiejie救起來時,明明魏jiejie要去拉人上來,結(jié)果卻被大哥搶了先,還有甄家二爺要解衣,結(jié)果又是被你搶了先將衣服披在嫣jiejie身上。大哥,我可不會單純地認為你只是熱心助人而已。” “姑娘家家的,你還注意人家男人解衣裳?”段如謹臉瞬間黑了大半。 段如丹哼了聲,翻白眼道:“少轉(zhuǎn)移話題,你那日表現(xiàn)很不一般哦,還不從實招來!” 段如謹無奈搖搖頭,對這個meimei沒辦法,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說啊說啊。”段如丹追問。 “你歇著吧,我有事先走了。”段如謹沒再待,不等段如丹反應(yīng)過來,連忙走人。 “算你走得快!”段如丹沒得到答案,氣得直磨牙。 甄府。 陶言真年輕身體好,感冒在床上躺了一天喝了一天藥,第二天下午就沒什么事了,被小李氏逼著又在房中窩了一天才能出房門散心。 “現(xiàn)在三jiejie可成了風云人物了,外面的人都在談?wù)撃隳亍!痹缟先ド戏空埌矔r,四姑娘拿一雙大眼睛幸災(zāi)樂禍地剮著陶言真。 陶言真不在意一笑:“是嗎?那感情好,我居然還出名了,是我英勇救人的良好品德驚艷到他們了吧?大家都太客氣了,舉手之勞的事而已。” 四姑娘因為陶言真得了幾顆又大又漂亮的夜明珠居然沒給她一個而氣惱,見陶言真不要臉地自得起來立刻甩出一臉鄙夷:“少做夢了,外面都在說你不自重,正經(jīng)的姑娘家在湖邊與男人拉拉扯扯,居然還披著人家的衣服回來,簡直給我們甄家丟人!” “四丫頭過分了。”老太太不滿地斥道。 四姑娘聞言老實了,不敢再胡說,只是鼓起腮幫子不滿地看著陶言真。她就沒喜歡過二房的人,尤其陶言真更令她所不喜,原本甄府幾位姑娘中自己容色算是不錯的,結(jié)果與陶言真一比立刻就成了陪襯,心高氣傲的她能釋懷才怪。 陶言真臉也板了起來,指責四姑娘:“四meimei這話是何意?怎么你的口氣聽著像是甄家是你的,而我是外人?‘你們’甄家,這話說得可真妙!” “你少污蔑人。”四姑娘惱羞成怒立刻站起來要與陶言真理論。 老太太抬將將四姑娘拉回座位,抬了抬眼皮對陶言真道:“三丫頭你多心了,四丫頭不是那個意思。” “祖母說不是那就不是。”陶言真瞪了難纏小丫頭一眼后低下扮忍辱負重狀,沒辦法,誰讓老太太偏心呢,她這個“后來”的孫女別想和自小就乘歡膝下的孫女比。 老太太見狀心頭一堵,想起外頭的有關(guān)傳聞心情也不好,看向陶言真的視線愈加冷淡,道:“你沖動跳水救人的事太過魯莽了,若是有個萬一不是后悔莫及?你這次生病算是沖動行事的一個教訓(xùn),你的病也早養(yǎng)好了,從明日起禁足一個月,好好反省一下自身,日子一滿正好給你找的教習嬤嬤也來了。” 又被禁足了,陶言真垂著頭翻了個白眼,對老太太的感情也淡了許多。 “好了,你回去吧。”老太太擺擺手,不想再看到這個近幾日讓她心緒煩亂的孫女。 “是。”陶言真無視挑釁示威看著她的四姑娘,恭敬地對老太太福了下離開上房。 自從她穿越后抄了不知道幾百遍女戒了,起初時還因為要模仿前身的筆跡手法生疏困難,抄的次數(shù)一多,閉著眼她都能將前身的字體模仿得惟妙惟肖,豈止這樣,簡直都能稱得上一模一樣了。 又一次休身養(yǎng)性順便練字了,陶言真這么安慰自己。 小李氏聽說陶言真被老太太禁足,氣得胸口發(fā)悶,明明是自家孩子救了人,孟家還專門上門道謝了,老太太居然還給做了好事的孩子禁足,不信若換成大丫頭或是四丫頭做了這些事,老太太會舍得罰她們禁足! “欺負人啊這是,嫣兒病剛好就被罰禁足,這是做什么?老太太糊涂!”小李氏忿忿不平。 “娘,您可別說這些話了,禁足而已,這次沒罰抄書,我閑著沒事就抄抄書,爭取多抄點,留著以后被罰時拿出來湊數(shù)用。”陶言真自娛自樂地一邊寫女戒一邊開解小李。 “你這孩子。”小李氏被逗笑了,看著寶貝閨女認真寫女戒的模樣就感到好笑,不知是要夸她聰明懂得未雨綢繆,還是要罵她不思進取都想著以后被罰了。 “娘,您別擔心,禁足對我來說是小意思,只要不禁著我吃喝睡覺就不要緊。” “她敢禁你吃喝,不怕我將整個甄府鬧翻了就那么做!” “……我只是假設(shè)啦,娘。” “我也只是假設(shè)啦,閨女。” “……” 外面?zhèn)鞯挠嘘P(guān)陶言真的流言小李氏也聽到過,怕陶言真?zhèn)臎]與她提過這些,只是心里一直記掛著。 次日一早,小李氏說要將段如謹?shù)腻\袍送還回去,去老太太那里報備時,以為不會那么容易被放行,誰想老太太只是頓了頓,只囑咐句在國公府要注意些言行便放行了。 小李氏帶著丫頭婆子,又安排了幾名家丁護送,一路浩浩蕩蕩地去了安國公府,她可不是普通的還衣服那么簡單。 走了大半個時辰,到了安國公府,因事先小李氏有命人來傳消息,于是被守門之人一路領(lǐng)到了安國公夫人蔣氏所在的前廳。 蔣氏沒有擺架子讓小李氏等,反到是在等小李氏。 “給國公夫人見禮,大上午的打攪你真是太抱歉了。”小李氏命丫環(huán)捧著段如謹?shù)囊路κY氏行了個禮后坐下。 “無妨的,二夫人客氣了。”蔣氏目光瞟了兩眼兒子的衣服,淡淡地道,“如謹?shù)囊路氯怂突貋砭秃茫挠玫弥愦罄线h親自跑一趟。” “應(yīng)該的,今日我來不只是送還衣服,主要是要尋國公夫人談件事。” “何事?但說無妨。”蔣氏直覺不是好事,妝容精致美麗的臉上卻不顯半分。 小李氏將段如謹?shù)囊路韵氯耸种心眠^來放到蔣氏面前的桌子上,似笑非笑道:“這衣服是幾日前嫣兒下水救孟家姑娘時世子爺給她披著的,我要謝謝世子爺,若非他及時給嫣兒披上了衣服,眾目睽睽之下,一身濕的姑娘家可就要無地自容了。” 蔣氏淡淡一笑,抬手撫了撫疊放好的衣物平靜地道:“如謹是個熱心腸的好孩子,換成任何一個姑娘如此,他都會選擇幫忙的,二夫人不必這么客氣。” 小李氏狀似沒聽懂蔣氏的話,嘆了口氣憂慮地道:“想必國公夫人也聽說了吧,近幾日外面?zhèn)髁嗽S多于我家嫣兒不利的話,大抵都與世子爺相助之事有關(guān)。雖說世子爺出于一片好心幫了忙,但有些人不明就理偏將這事傳成是世子爺與我家嫣兒衣冠不整摟摟抱抱,我嫣兒還是未許配人家的姑娘,名節(jié)重要的緊,他們這么說豈不是要逼死我家嫣兒嗎?!” 將氏聞言臉色微變,犀利的目光望向一臉算計相的小李氏,忍著火氣安撫:“二夫人無須與那等人生氣,過后我會舉辦一個賞菊宴,到時會當著眾夫人們的面解釋一番,這樣不好流言就會不攻自破了。” 小李氏是有備而來,豈會對方隨便一兩句話就給打發(fā)了,她這次是咬死了要要讓安國公府給她女兒一個交代的! “咱們就明說吧,國公夫人也是有女兒的人,若是外面有人傳如丹姑娘的壞話你能心平氣和的了?這種事總是女方更吃虧些,就算賞菊宴解釋了那件事,但保不齊還會有人不相信或是有心懷叵測之人依然顛倒黑白,我家嫣兒還未婚配,這事一鬧出來恐怕會沒人上門提親,如此豈不是要耽擱嫣兒一生的幸福?” 蔣氏表情越來越冷,手緊緊攥著段如謹?shù)腻\袍,抿唇不語。 “聽說世子爺揚言不會娶孟家姑娘,也不曾聽他與哪家姑娘走得近,既然我家嫣兒的名聲因為世子爺有了影響,不如就將錯就錯給他們二人定下親事如何?”小李氏知道以自家的地位攀不上國公府這門親事,但愛女心切,又因她實在很想攀上一棵大樹好立足,于是便厚著臉皮打算賴上國公府了。 “不行!”蔣氏“啪”地一拍桌子,再好的脾氣都忍不住了怒聲道,“只是隨手幫下忙反到將自己終身都賠進去了,這哪來的道理?二夫人好算計,若你愁女難嫁我可以幫忙尋個合適的男子介紹給甄家,但我的兒子,尤其還是國公府世子,婚事絕非隨便的人家能算計得了的,奉勸二夫人死了這條心!” 見蔣氏怒了,小李氏也不甘示弱,挺直腰板兒道:“聽說世子爺?shù)幕槭率钱斀袷ド嫌H口允他自由婚配的,貌似國公夫人都左右不得他的婚事,此時拒絕還為時過早。我們甄家雖說比不得國公府顯貴,但也不是任人拿捏踩踏的普通人家,嫣兒名聲受損結(jié)果不得善了,即便是最后兩敗俱傷我這個當娘的也要鬧到底!” “你、你這個……”自從當了安國公夫人,蔣氏什么時候被人氣成這樣過,猛然遇到小李氏這么個渾不吝的一時接受不了。 “夫人。”一旁丫環(huán)見狀連忙給蔣氏順胸口,不時地瞪向小李氏,怪她氣壞主子。 僵持間,外面有婆子通傳:“夫人,大少爺來了。” 蔣氏感覺胸口舒服一點了,喘著氣道:“讓他進來吧。” 小李氏話已經(jīng)帶到,沒要今日便逼著對方給個結(jié)果,聽段如謹來了便起身道:“我的話國公夫人請考慮幾日,告辭。” 蔣氏連送客的話都沒說,冷冷地瞪著小李氏趾高氣揚離開的背影。 不一會兒功夫,段如謹走了進來,見蔣氏臉色不好忙關(guān)心詢問:“娘您怎么了?” 蔣氏手一揮讓丫環(huán)出去,當屋內(nèi)只剩下他們母子二人時她將剛剛小李氏的話敘述了遍,最后冷笑道:“也不想想她是什么身份敢與我討價還價,想與我們段家攀上姻親,簡直是癡心妄想!” 段如謹深遂漂亮的黑眸定定看著被氣壞了的娘親,抿著唇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