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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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啊,有哥哥在。” 哥哥哥哥的,叫上癮了。 林予墨平時叫不出口,但在新身份的加持下,以及異國他鄉里,哥哥兩個字叫得毫無障礙,說起他們兩個人小時候的事,也沒有半點對不上的地方。 畢竟,他們小時候相處的確像兄妹。 一番交談下來,外國友人被他們的兄妹情感動到,夸贊傅硯禮的確是個好哥哥。 林予墨忍著笑,戲精上身點頭應下:“是啊,是啊。” 溫泉不能久泡,林予墨準備起身,傅硯禮先起身,擋在她前面,直到她將浴巾穿上才跟著踩上去。 回室內的路是木板路,積雪被清理干凈。 林予墨回女更衣室,洗過澡后換上自己的衣服,夜里更冷,她怕凍,戴上一頂毛線帽,拉得很低,只留出一個巴掌大的小臉。 沒化妝,但素顏也很好看。 林予墨出去時,傅硯禮已經好了,在等她。 這里離他們住的酒店有些路程,需要等車,傅硯禮將她的帽檐壓低,握著她冰涼的手揉搓,看到她凍紅的鼻尖,問冷嗎。 “這樣就不冷了。” 她呵出氣,立刻成為白霧。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什么也不用做,到處游山玩水。”林予墨真心感嘆,跟傅硯禮在一起做什么都很快樂。 同時深知他們能享受常人所享受不到的優越物質條件,同時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他們是不能任性的成年人。 “以后多帶你出來玩。” “好啊好啊,”林予墨眨眨眼睫,開玩笑道:“要不然早點生個孩子,等孩子快快長大,我們就可以早日退休了。” “要是孩子不爭氣呢,不僅接不了班,還要讓我們加班。” “呸呸呸,不會的,孩子的mama,當然爸爸也很優秀,孩子也不會差哪去。” 她說爸爸mama時,眼神異常柔和。 傅硯禮不可控地被吸引,心動不止,他沒有在公共場合接吻的習慣,只是本能使然,本能地想去吻住她的唇。 在大雪地,在異國他鄉,他們相擁,他們接吻。 林予墨閉著眼睛,感覺既冷又熱,她呼吸急促,全亂了。 還沒分開時,不遠處響起交談的人聲,兩個人同時意識到,著急地分開,她一扭頭,見到走來的人愣住了。 走來的,儼然是在溫泉池里相談甚歡的那群人。 同樣愣住的不止是她,還有外國友人們,他們表情不可名狀,震驚的點在于,林予墨跟傅硯禮作為兄妹,竟然在接吻。 這不是骨科嗎? 他們忽然理解,為何兩個人要大費周章跑到異國旅行,沒人認識,適合光明正大地談這段禁忌戀。 “……” 林予墨想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解釋,畢竟她剛胡說八道的部分不是一點半點。 外國友人還是很看重個人隱私,在她還沒解釋之前,就先擺手道:“我們理解的,這就是愛情。” 真愛無敵,可以跨越國界,跨越性別,甚至跨越血緣。 甚至還有人跟她說了聲加油,意在希望她能堅持下去,不要在意旁人眼光。 林予墨沒想到報應來得如此快,她笑不出來,甚至說不出什么,最后在他們走時,機械地揮了揮手臂,等人一走,她整顆腦袋懊惱地抵上傅硯禮的胸膛。 “啊,我不想活了。” 丟人丟出國,她可真能為祖國抹黑。 傅硯禮低垂著眼睫,將她前后反應盡收眼底,他并沒有半點難為情,別人的看法在他這里無所謂,他反復品嘗著她的小表情,實在可愛,他忍不住笑。 他拍下她的肩,嗓音低沉提醒道:“meimei,車到了,該回酒店了。” 第39章 車開回酒店, 簡單洗漱過后睡下。 滑雪是體力活,林予墨沾枕頭睡下,夢里還在滑, 姿勢酷炫,各種高難度動作輕松拿捏。 翌日,人還沒醒,從被子里挖出來。 傅硯禮說有位芬蘭同學得知他人在芬蘭, 是來旅行, 發出邀約, 在芬蘭玩什么, 自然是請教本地人, 才夠地道。 作為e人,林予墨不排斥社交,有人能帶著玩,自然是一百分同意。 “好,我跟他說, 你也該起來了。” “五分鐘,再給五分鐘!” 林予墨重新鉆回被子里,五分鐘過后,再次被挖出來, 對上傅硯禮黑白分明的眼睛,哭笑不得, 為什么會有真的計時啊。 早餐是在酒店吃的,嘗試下芬蘭傳統點心,卡雷利阿派, 放上一點黃油跟煎雞蛋,味道還不錯。 跟elias的家是早餐后, 兩人帶著一支不錯的紅酒登門,遠遠看去,便是憂郁型的金發碧眼帥哥,念書時生活豐富,還曾跑去做半年男模,創過幾次業,畢業后被家里抓回去,繼承家業。 “leo,好久不見。” leo是傅硯禮的英文名。 elias的妻子denise跟他差不多高的個子,高挑氣質,兩人還有兩個寶寶,哥哥跟meimei,meimei才一歲多,眨著綠寶石的眼睛,咬著奶嘴,可愛的像是瓷娃娃。 兩位是在美國留學認識,四人用英語交流。 denise說聚餐后,他們預備準備帶他們坐馴鹿雪橇,可以將雪林的風光盡收眼底,今天夜里可能會出現北極光。 用餐時,隨著交流加深,elias逐漸將眼前的人跟記憶里的人重合,他說:“我記得你,你是leo幫忙改論文的meimei是嗎?” 之所以有印象,是因為論文不是他們專業的,那段時間,傅硯禮都泡在圖書館。 elias那時候不理解,現在meimei變老婆,只覺得是煞費苦心。 是有這么回事,林予墨點頭,說是,她那時候為論文一個頭兩個大,傅硯禮聽到她哀怨,主動提出幫她修改。 她也有懷疑,畢竟跨專業,問:“你會嗎?” “應該比你會。”傅硯禮道。 林予墨一想,確實有道理,遂將自己半成品論文發送過去。 沒多久,傅硯禮發來批注修改版,完全是毛坯變精裝,為此,在視頻里吹了半個小時的彩虹屁。 林予墨托著下巴側身看他:“原來你是現學的?” 傅硯禮聲音平淡:“只是查基本資料,不難。” 畢竟她寫的東西也很淺顯,加工起來,并沒什么難度。 “顯擺。”林予墨哼笑,回頭,繼續聽他們聊天,芬蘭人相對內斂,注重隱私,談話都挺正式,沒有她預想的緋聞戀情。 她吃得差不多,盤子里還剩下青椒,傅硯禮自然地替她吃掉。 吃過飯,去坐馴鹿雪橇車。 馴鹿那一對角比林予墨預想中更大,沒出發前,安靜地一動不動,她拿著手機拍好幾張,覺得很漂亮,林予墨跟傅硯禮共搭一輛,elias跟denise分別帶著一個寶寶。 等人坐好,馴鹿跑起來,朝向冰雪林原深處奔去。 林予墨整個人縮在傅硯禮懷里,帶著羽絨服的帽子,全身上下裹得嚴實,只出來一雙眼睛,好奇打量著眼前的世界。 干凈澄澈,美得像童話。 再抬眼,看見堅毅的下顎,跟高挺鼻梁,賞心悅目的不只是景色。 林予墨沒控制住地想去撓著他的下巴,特意脫掉手套,溫涼的指腹刮蹭著一小片柔軟皮膚,她看見傅硯禮做出吞咽的動作,下個動作便是來捉她的手。 她這段時間也鍛煉出速度,在被捉住之前收回去,躲開掉。 “說好你這三天是我的,這就意味著,這三天內,我有你的使用權,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林予墨仰頭,說得理直氣壯。 說著,又要去撓。 在這之前手被他快反應給抓住,完全包裹住,放進大衣口袋里,他低頭,對著她目光,道:“回酒店,隨你怎么使用。” “……” 今早一些畫面冒出來。 她睜開眼就感覺到有人在親她,模模糊糊想推開,她哼唧說好累好困,某人讓她繼續睡,結果是握著手臂,她從躺變成趴…… 這個使用權,不要也罷。 她逐漸發現,以前認為傅硯禮禁欲是假象,是幻覺,他以前偽裝的很好,現在是不裝了。 交流多次,林予墨也很好奇,那么在做之前,他自己手動頻率是多少次,好奇心沒得到滿足,整張臉就被一只手覆蓋住,剩下的話被堵在喉嚨里。 然后是溫熱的唇堵上來,時而斜風細雨,時而狂風暴雨,她覺得自己好可憐,一把細腰快斷掉。 馴鹿雪橇旅行結束。 晚飯是挑的一家餐廳,作為回請,兩個小孩吃飯時難免有狀況,但都是能交流,能講道理的,尤其是denise很會跟小孩溝通,三兩句就讓哥哥主動道歉,elias便抱著meimei在哄她吃飯,一家四口的溫馨畫面。 denise說抱歉,說帶小孩是這樣的。 林予墨說沒關系,她還挺喜歡兩個小朋友的,是不是碰一下,手感軟軟的。 相反,傅硯禮對小朋友的態度不冷不熱,屬于不排斥但也不熱情,即便哥哥將他當成elias牽住他的手,他也是在第一時間交給elias。 看起來,是真不喜歡小孩。 最難忘的是極光出現的那一刻,在這之前他們開車,一邊觀測一邊尋找著最佳極光觀景位置,最后是在半途看見的,前面是雪林,夜空中,繁星點點,是跳躍舞蹈的極光。 她裹緊衣服,激動地下意識去看傅硯禮,他笑了下,過來牽住她的手。 兩個人一時都沒說話,靜靜欣賞眼前景象。 那種震撼,是相機所拍不出來的,需得身臨其境才能感知。 回程,雙方互相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