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書迷正在閱讀:長恨春歸、我家男仆一米八八、裝beta后我跟帝國將軍結婚了、末世來了,還不快支棱起來、爭晝、[綜漫] 咒術高專戀愛指南、[綜漫] 赤葦學長請做我的充電器、[綜影視] 寒江雪4、[綜漫] 帶著附身系統穿越2、[HP同人] HP食死徒修煉手冊
回望那棵栗子樹,眼神不舍。 迎面跟一家三口路過,小姑娘盯著她,她不太好意思,偏頭小聲讓他放下來,等被放下來,覺得有些丟人的走在他身側偏后的位置,恨不得將自己給藏起來。 一家三口走過。 小姑娘聲音天真爛漫,也不像成年人會掩飾,仰頭笑道:“mama,我比那位jiejie還要棒誒,我都沒讓爸爸抱。” 父母明顯都愣住。 隔了會兒,壓低聲音夸獎:“嗯,我們寶寶真棒。” 林予墨聽著耳根燒紅,忍不住小聲埋怨:“都怪你!” 傅硯禮同樣無奈,道:“別撿了,你要是愛吃,山里應該會有人賣。” “那不一樣,那是自己辛苦撿來的。”林予墨繼續道:“再說,我也不愛吃。” “你撿了給誰吃?” “你。” 理直且氣壯。 傅硯禮看她,唇線彎起弧度:“乖一點,不撿垃圾,你也很棒。” “……” “啊啊啊,傅硯禮你再提剛才的事,我跟你沒完!” 徒步走上山頂,途徑一個小湖,岸邊有人在釣魚,一家子,小朋友就守著放魚的桶,盯得認真,仰頭,高興說快看吶,小魚在吐泡泡。 下午六點,同一個地點,看了一場落日。 林予墨想起看過的那本書,小王子說,有一天,我看了43次日落。 她發了一則朋友圈,發了日出與日落拍的照片,以及那張偷拍傅硯禮的照片,文案寫的是——有一天,我看了一場日出與日落。 傅硯禮也看見,對這張圖毫無印象,問:“什么時候拍的?” “偷拍么,自然是你沒注意的時候。”她抿唇,唇邊帶笑,“我拍的好吧,你得給我加雞腿。” “好。” 晚餐,傅硯禮點了一份瓦罐雞湯,一整只雞。 吃飯時,林予墨感嘆:“好想在山里住下啊。” “那就住一晚。” “可是明天要上班。” “也可以放半天假。”傅硯禮將雞腿夾給她。 吃過飯,他去民宿辦理入住。 林予墨在后面等著,有種拉好學生翹課的感覺。 山里民宿每間房是獨立的,一棟棟木屋,半面是落地玻璃,夜里開著燈,遠遠看去,像落入山野的星光,推開推拉門,外面是小露臺,栽種著幾棵竹,風一吹,竹葉晃動,發出窸窸窣窣聲音。 在他們計劃里,沒有留宿,沒帶睡衣跟換洗衣服,好在民宿有提供一次性內衣,以及浴袍,不至于洗完澡,沒衣服可穿。 傅硯禮在林予墨之后洗完,浴袍款式簡單,白色,只有腰間一根系帶,胸前位置,露出一大塊,他出來,正好跟床上的林予墨對上視線。 那道視線從他臉上往下移,停在胸口的位置。 林予墨知道他胸前的肌rou很好看,是緊而不柴,皮膚白,看著就手感很好的樣子,穿著睡袍,一半遮住,一半露出來,比半/裸更吸引人。 傅硯禮拿著吹風機,插插頭時,又將浴袍系緊一些,也不知道要防著誰。 林予墨坐在床上,山里信號一半,刷個視頻卡頓嚴重,眼前有更好看的,索性就丟開手機,坐在床邊,看他給自己吹頭發。 跟給她吹頭發不一樣,傅硯禮給自己吹,是怎么方便怎么來,吹的同時胡亂撥幾下,短發易干,沒幾分鐘就吹完。 關掉吹風機,就注意到林予墨的目不轉睛盯著自己,他下意識低頭,浴袍是系緊的,只有胸前因為手上動作,前襟有些扯開。 他默默整理好,如果不是沒有扣子,應當會嚴絲合縫地扣好。 林予墨:“……” 捂那么嚴實是要防著誰呢? 睡前,傅硯禮檢查了下門窗,確定鎖緊,又重新拉好窗簾,回到床邊時,林予墨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神情誠懇,說:“能給我摸摸嗎?” 他拉開被子的動作瞬時頓住,像是在消化她在說什么。 林予墨還擔心她誤會,替自己解釋:“我說是摸一下胸肌。” 她曲著腿坐著,睜著眼,眨著睫毛,努力擺出一副我只是單純摸摸,不會干其他壞事的表情。 “……” 傅硯禮消化半晌,說:“不能。” “為什么啊?是你說的,我們試試的嗎,都親過了,還不能摸摸嗎?”林予墨顯得很失望。 “那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林予墨輕咳一聲,話還沒說出來,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小小聲反駁,“再說,你不是還摸過……我的。” 傅硯禮一張臉泛紅,他皺眉,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就算你不是故意的,那也已經是既定事實對不對,為公平起見,我要摸回來。”林予墨沒說服他,倒是將自己說信了,給她的作案提供充分動機。 她伸手,很快就被捉住,她抽回來,再次上手,又一次被捉住,而且動作越來越熟練精準。 傅硯禮鉗制住她的手,在她身邊躺下。 摸不著,林予墨哼哼:“你給我摸,我如意了,摸兩下可能覺得無聊就不摸了,但是你不給我摸,我只會抓心撓肝地惦記著。” 傅硯禮從容地捉住她的手,面不改色地說:“那就更不能讓你摸了。” “???” 林予墨花一秒時間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他不就是釣自己嗎?偏偏這招的確有用,開始只是好奇,更多是開玩笑,現在被釣得不上不下。 她有點生氣,生氣的點在于,好像只有她對他有想法一樣,而他清心寡欲,無欲無求,那昨天晚上是誰那樣親她來著。 現在跟她裝正經。 她非得撕下他偽裝的假面。 惡從膽邊生,她撐著起身,將傅硯禮壓在身下,說:“我今天還非摸不可,荒山野林的,你反抗也沒用。” 她揚眉惡氣惡劣強勢,好似她雙手沒被人單手就抓握住一般。 “林予墨,下去。”他聲音比平時嚴肅的多。 她聽著便更不樂意,想著至于嗎,他一個大男人還怕摸一下嗎? “傅硯禮你好小氣,摸一下你也不會少塊rou。” “予墨。”他語氣無奈。 “等著吧,你人就睡在我旁邊,等你睡著,總有我得逞的時候。”林予墨冷哼,“到時候我上下其手,每個地方都摸一遍!” 越說越荒唐,她現在正激動,說過的話就沒過腦子,全然不知道,這些話錄下來明日再聽,能讓她鉆機會地縫。 說沒用,傅硯禮只能動手,但深知男女力量懸殊,也并未用什么力氣的,這就導致林予墨對抗時,迫不得已大半個身子壓上來。 她雖然看著瘦,但骨架小,身上捏起來都是軟rou,她趴上來,胸口抵著他的,如同落下的棉花云。 浴袍早在她的動作下變得松松垮垮,只是低頭,就能看見不該看見的。但她沒有察覺,自顧自地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好不公平,他想接吻的時候她讓他親了,現在她想做點什么事,他抓著她的手,像是鐐銬一樣緊,不就是仗著自己力氣大嗎? 傅硯禮眸色加深。 無奈,還有一層更深的,少見的窘迫。 林予墨爬上來的瞬間就反應過來,為什么傅硯禮一直叫她名字讓她下去,她也是第一次感知這種變化,整個人僵住,什么動作也沒了。 怎么辦啊? 她就是嘴上說著起勁,并沒想過會擦槍走火,真發生點什么,慫的比誰都快。 兩人視線對上,隔著空氣都感覺到四處蔓延的尷尬。 傅硯禮只是輕拍下她的背,道:“起來。” 這下林予墨不再鬧了,乖乖地從他身上爬起來,坐在床邊,一臉無措地看著傅硯禮掀開被子起身,走向浴室。 她再沒經驗,也知道是去做什么。 以她有限的知識,只知道個大概,但隱約覺得這樣應該很難受吧。 浴室的門打開關上,里面亮起燈。 林予墨在床上呆坐了會兒,有丁點過意不去,也有那么點好笑,畢竟她從來沒見過傅硯禮這樣,跟冷靜理智沾不上邊,片刻后,她從床上起來,到浴室門口,敲了下門。 沒有人應,她聽到花灑的聲音,不知道是冷水還是熱水,現在用冷水會感冒吧。 林予墨輕咳一聲,假惺惺問一句:“需要我幫忙嗎?” 等了好一會,聽到里面傳來聲音:“不用。” 因為極力克制,所以低沉喑啞,性感的要命。 林予墨無意識地做了個吞咽動作,她現在應該處在黃體期,激素水平低,理應沒什么世俗的欲/望,偏偏就這兩個字,就能讓浮想聯翩。 很想推開門,看他做什么,她只見過尺度挺大的漫畫,漫畫里,男主在浴室,熱水霧氣氤氳開,他臉上紅透,咬著唇,手臂上的青筋畢現…… 所以傅硯禮的拒絕,讓她小小失望了下。 想到這里,林予墨自嘲自己現在越來越變態,也覺得好笑,轉身要回床上。 浴室的門忽然打開,冷氣也一并帶出來。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腕就被握住,他的手是冷的,濕漉漉的,讓她一驚,聽傅硯禮低啞嗓音道:“不是要幫忙嗎?來。” “!” 她只是開玩笑啊。 沒來得及拒絕,林予墨已經被拉進浴室,四目相對,她只看到一雙暗色的眼,還沒來得及多看,眼睛被毛巾遮住。 眼前全黑,什么也看不見,雙手都被抓住,她根本沒辦法去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