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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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夜里江懷雪沐浴后又換了一身金鱗羽浪的寢衣,這次的紋飾更為復(fù)雜,月白底色上以金線暗織鳳凰展翅,行動間若隱似現(xiàn),栩栩如生。 裴書錦在他身邊這些日子,對他這些錦衣夜行的舉止見怪不怪,只是好奇問道:“他們想要的浮光錦便和你穿的這料子差不多吧。” “差得多。”江懷雪搖頭道:“金鱗羽浪我一年也只得一匹,浮光錦相對織工要簡單些,一年能產(chǎn)個(gè)二三十匹。” “那我知道你為什么衣錦夜行了。”裴書錦笑他:“皇室想要幾匹浮光錦都不可得,你若是穿著金鱗羽浪招搖過市……。” “我還想多活兩年。”江懷雪也跟著輕笑道:“為件衣服引至殺身之禍,我還沒那么糊涂。金鱗羽浪當(dāng)世只有常州白家一門傳人,因著一些私交,才特意替我織了幾年……” 江懷雪像是想到什么,拉了裴書錦道:“走,我領(lǐng)你去東配室看看。” 東配室是江懷雪放置常用衣冠的地方,江懷雪拉著他摸索著繞過一座博古架,便見一排檀木柜,江懷雪將罩子往下一扯,竟然是各式金陵羽浪的寢衣,皆是淺色,乍一看去像是十幾套一模一樣的衣服,仔細(xì)分辨才發(fā)現(xiàn)色澤紋飾厚度皆不相同,繡樣生動靈活,異彩紛呈,倒像是能連成一副畫卷。 裴書錦瞠目結(jié)舌,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道:“……你這是在炫耀嗎?” 江懷雪大手一揮道:“我暫住蓬萊別院,只帶了這些來,我全送你吧。” “大可不必。”裴書錦連忙擺手道:“這些衣服世家貴族爭相追逐,對平民百姓卻也沒什么價(jià)值。我要這些倒是負(fù)累。” 江懷雪嘆氣:“總想送你點(diǎn)什么,卻不知什么合適,也是他們今日提起浮光錦,我才想到。” 裴書錦笑道:“心意領(lǐng)了,你好好醫(yī)病,身體康健,便是我所求所愿了。” “……好。”江懷雪勾著裴書錦衣帶,一把就將人拉到旁邊榻上,在裴書錦頸邊磨蹭著,聲音像帶了鉤子一樣讓人心癢癢的:“等我眼睛好了,你要把這些寢衣挨個(gè)穿一遍給我看……” “你要看的是衣服嗎?”裴書錦氣息不穩(wěn),拉住江懷雪解他腰帶的手,臉頰微紅道:“別鬧了,你的身體不適合做這些。” 江懷雪不由分說,一把解開裴書錦的腰帶,氣惱地在裴書錦唇上咬了一口,帶著惱意道:“我哪里就不適合了!” “……”裴書錦躲無可躲,往后退了兩下就被江懷雪撈過來掐著腰吻了起來,身上的衣服也被撩得凌亂,一路挑撥得裴書錦渾身發(fā)熱氣息混亂,好半天才掙扎著咬了江懷雪舌頭一下,雙手抵著他胸口,低聲慌亂道:“你忘了那晚……你隔天就犯了病,你定是腎陽虛虧,不可……” “裴書錦!”江懷雪只覺得如驚雷入耳,后槽牙都咬緊了,惡狠狠道:“你說誰腎陽虛虧!……” “我不是……唔!……你輕點(diǎn)……嗯……” 江懷雪的男性尊嚴(yán)猝不及防受到了挑戰(zhàn),被氣得眼前昏黑怒火中燒,為了證明自己,當(dāng)夜就沒打算睡覺,幾乎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那陣仗全如餓虎撲食,哪有平時(shí)裝出來的半點(diǎn)溫潤,裴書錦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哭得像是受了委屈的兔子,眼睛又紅嗓子又啞,后半夜一直在小聲求饒說盡好話,那副樣子著實(shí)楚楚可憐,可他一動情身體就更加是軟緊致,身上那隱隱馨香也更清幽誘人,惹得江懷雪欲罷不能,把人扣在懷里不依不饒,一直折騰到天色發(fā)白,把人弄得徹底暈了過去。 裴書錦再醒來時(shí)正午的太陽都偏了,整個(gè)人腦袋昏沉腰肢酸軟,身體還殘留著昨夜的記憶,莫說起不了身,連抬手都費(fèi)勁,不自覺地就低吟了一聲。 “醒啦?”江懷雪賴在他身上,見人醒了就又親了一口,弄得裴書錦措手不及。 “你……”裴書錦憋紅了臉想指責(zé)他,卻半天也說不出什么,兩人衣不蔽體地抱在一塊,好在身上收拾過了,床單也草草換了新的,不用讓裴書錦直視那些不堪的痕跡。 江懷雪昨晚整整折騰了一夜,他眼睛不好手腳又笨,清理收拾也要花不少時(shí)間,想來也沒怎么睡,但此刻卻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裴書錦費(fèi)解道:“你真是個(gè)病人嗎……” 江懷雪摟著他的腰,像只貓一樣在他頸邊磨蹭,頗有些撒嬌的意味:“別老把我當(dāng)個(gè)病人,武學(xué)一門我比不得逐星,但也是練家子,眼睛好時(shí)騎馬射箭沒有不行的,尋常人不得近身。” “……”裴書錦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他遇到江懷雪時(shí)江懷雪就是那么一副慵懶嬌慣模樣,目不能視,寒癥淤積,人也有些過分蒼白,裴書錦對他甚至有幾分保護(hù)欲,他驀地這么“能干”,搞得裴書錦有些不適應(yīng)。 裴書錦掙扎著想要起身,身后卻疼得坐不住,江懷雪一把將他攬到了身上,裴書錦緩了口氣,撐起身子仔細(xì)一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穿著江懷雪金鱗羽浪的寢衣,華貴絲綢凌亂裹挾著,看著就極為煽情,裴書錦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頗有些無奈道:“……你給我穿這個(gè)做什么,都弄臟了。” 江懷雪全然不在意,心情格外地美,一臉饜足地?fù)е羌?xì)瘦的腰,輕輕啃咬著裴書錦的耳垂,兩人初次時(shí)他很是矜持地留了分寸的,昨夜卻是有些放肆了,想起那般銷魂蝕骨的滋味,意猶未盡地感嘆道:“你可真好……說不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