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納斯蒂亞就是想站中立,保證在之后伏地魔倒臺以后自己的處境不會太糟,所以她向鄧布利多證明了自己其實并不是真追隨里德爾(比如黑魔標記)。 同時她也告訴了鄧布利多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表明自己的無害。 最近在聽《克羅地亞狂想曲》鋼琴版,一邊畫畫一邊聽,前奏感覺就是暴風雨來臨前,到中間就已經下起了暴雨。總得來說這首曲子就給我一種下雨天的感覺。這個旋律就好喜歡。 第72章 病癥 1967年春 就好像是梅林開的玩笑一般的,威爾米娜·塔夫特在一場意外死亡以后,她的兒子伊格內修斯·塔夫特成為了部長——那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草包。 圣誕節后的倫敦天氣不見得有多暖。我躺在窗前的搖椅上,腳尖輕輕的觸到了地面。 呼出的空氣在空中顯出了形狀,昏暗的房間里只有從窗外闖進來的光。 我偶爾覺得,這就好像是一場夢。 那些隱匿在靈魂深處的病癥在叫囂著,我好像看到了我的祖輩們同我一樣時的瀕死狀態。 那么的不甘。 我嘗到了一絲血腥味,一種如同靈魂被碾碎般的疼痛涌上心頭,鮮血從我的嘴角溢出。 我沒有著急去擦拭。一只貓頭鷹停在了我的窗前,那是霍格沃茨貓頭鷹棚屋的貓頭鷹。 回憶著曾經收到霍格沃茨通知書的那一天,竟然發現已經過去了那么久了。 我伸手接過這位信使帶來的信,一個個單詞映入我的眼簾,在看到署名鄧布利多時,我的嘴角緩緩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還沒有結束呢。”我把信丟進了壁爐,自言自語,“這不過是一步小小的棋。” 連鎖反應是個有意思的現象,我期待著某些變數撼動著最終的結果。 我看著慢慢走動的時間轉換器,面對死亡的不甘也被壓制了。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喜悅,我的祖輩們無法成功的東西將由我這個后輩來完成。 我的棺槨還靜靜的躺在那個放滿棺材的房間,那不過是我暫時的歸宿。 當我在幾天前再次閱讀了三兄弟與死亡圣器這個故事之后,卻不禁疑惑,我的祖先去地獄見到的那個死神是否就是前者故事中的那個死神。 倘若那是同一個死神,那么故事也就變的有意思起來了,我手中的這個重新開始轉動的時間轉換器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存在了。但此時我心中有一種直覺——那也許就是第一個德梵奈特制作的。 前任黑魔王格林德沃先生告訴我,這是與死亡圣器比肩的存在,可惜的是,我雖然是修好了它,但對于它的作用還是不太了解。我不敢貿然的去使用它,在我看來,一切與命運,或是時間有關的東西都應該小心謹慎對待,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后悔莫及。 謹慎如我,自從我讓這快懷表重新轉動以后,只敢把它暫時帶在身上,因此目前對于我來說,它不過是一個偶爾看看時間的懷表。 很好,現在已經早上八點了。 雖說如此,我還是不會去貶值它的價值,雖說我其實很不理解我的那些愛鉆牛角尖的祖輩們,但對于他們的智慧還是不容置疑的。 我們祖先的智慧是無限的。 我聽到了一陣聲響,來訪者并沒有敲門,他轉動了門把手,門被打開了。 接著,是一陣有些急促的腳步聲。最后,腳步聲的主人停在了我的面前。 “久違了,我的朋友。”我看向那個來訪者。 他挺直的鼻梁下嘴唇緊抿,深邃的眉眼被陰影覆蓋。黑發青年不動聲色的拉過一個年代不知有多遠了的木椅坐下,并沒有和我一樣先打算說些客套話,“你騙了我。” 我搖搖頭,“我們本身就生活在謊言之中。”我狀似遺憾,“我在很久以前就說過,里德爾。拋開那些謊言,我們之間還剩下些什么?” 人類是在靈長類動物之中唯一會撒謊的生物,從我們創建了自己的文明的那一刻起,謊言就存在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里德爾忽然笑了,“你從來都沒有打算讓我為你解除那個詛咒。” “差不多吧。” 我不由的回憶起了在我和他立下牢不可破咒時的場景,那時的我們都說了一個單詞——直至死亡。 倒也是有幾分嘲諷的。 我的外表是一幅年輕的模樣,可靈魂早已潰爛。 “你對我又有幾分真誠。” 我看了看身邊的人,想倒他最后的結局時,心中卻陡然間生出幾分詭異的感覺來。 可這是為什么呢? 我曾用著一個又一個的謊言蒙蔽他的雙眼,我曾冷漠的看著他變得越來越偏執,曾事不關己的看著他走向毀滅。 我曾以為我可以面不改色的像個觀眾般的看著他最后的那個可笑結局。 本該如此。 恍惚間我好像回到了烏洛波洛斯死去的那一天,我眼看著它消失,我知道,它不過是被端上了餐桌。 它的血被飲盡,rou被嚼爛,骨被啃噬。 一個時空容不下兩個相同的靈魂,它就是那個犧牲品。 這些情感反反復復,我深感痛恨。 可我在心底是明白的,我于心不忍,又或者是其他的某些東西。 我不免想到了那些麻瓜們的愛情羅曼史,把自己帶入那些故事,心中卻升起了一股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