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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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看著惡咒橫飛的球場:“對于同類,他們也不見得有多友好——我也是巫師。” 最后,這場荒唐的魁地奇世界杯隨著鋪天蓋地的犯規(guī)行為,以及球員的各種各樣受傷而結(jié)束。 “真可惜,我還以為魁地奇比賽多有意思呢。”德拉庫爾女士起身,“不過,很高興認識你,納斯蒂亞小姐,你可以叫我克洛伊。” “我也是,克洛伊女士。”我和她握了握手。 “斯圖亞特。”塔夫特忽然朝我走來:“我們可能得回趟魔法部了。” 我點點頭,隨后對德拉庫爾女士道:“那么,再見,克洛伊女士。” 我和塔夫特帶著已經(jīng)清醒的布爾斯特羅德再次用門鑰匙回到魔法部。 我一邊走一邊問:“出什么事了?” “有一個純血家族的女巫死了。”塔夫特揮了揮魔杖。 我伸手拿過飛來的資料,眉頭皺了皺:“赫普茲巴·史密斯?”我把資料塞到布爾斯特羅德手里,“赫奇帕奇后人?” “那看來確實值得重視。”我拉開椅子坐下,“兇手找到了嗎?” 塔夫特點點頭,“是史密斯的家養(yǎng)小精靈郝琪。” 我笑了笑,從塔夫特的語氣中我也能聽出她對此的懷疑,奴性深重的家養(yǎng)小精靈一般來說是不會去殺死自己的主人的。 就像我之前所說的,對同類最殘忍的到底還是人。 我還沒有正義到要為了一個家養(yǎng)小精靈和未來的黑魔王為敵,當然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幫里德爾。 “你們先忙,我可能需要去見個熟人。”我從椅子上站起來。 “那么這起案件……”塔夫特看著我,在等著我蓋棺定論。 我停下步伐,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交給布爾斯特羅德先生吧。” 世界上每天都在發(fā)生著那些我們無法茍同的罪惡,不是每一件都能被成功干涉的——這是遺憾,但只能是遺憾。 我推開博金博克店門,老博克一見是我,便笑開了花。 我直接問:“湯姆·里德爾呢?” “湯姆?”老博克的眼角出現(xiàn)了笑紋:“他已經(jīng)辭職了。” 辭職?我在心中嗤笑一聲,確實很符合湯姆·里德爾的作風。 但這不代表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 我回到學生時代居住過的那個莊園,大門已經(jīng)有些生銹了,家具上都蓋著一層白布,許多的擺件已經(jīng)被清空了。 我走到沙發(fā)前,看著面色蒼白的里德爾,“如果不是巫師們沒有指紋提取技術(shù),你很快就會因為殺人進阿磁卡班。” 躺在沙發(fā)上的人低低的笑了笑,然后帶著鼻音的說:“你也說是如果,對吧。”他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 我看了他一會,然后坐到他對面,“看來靈魂分裂的后勁還是太大了。” 里德爾聞言,神色冷了下去,他斜斜的靠在黑色絲絨沙發(fā)上,雙腿交疊,嘴角勾起:“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眨了眨眼睛:“直覺。” 他聽后哈哈大笑,骨節(jié)分明的手捋了捋有些凌亂的黑色鬈發(fā):“那么你還靠直覺,猜到了什么?”他抬了抬下巴。 “所有。”我觀察著他的表情,“你其余的那幾個魂器。” “太不公平了。”我挑眉:“你知道了我的很多事,我也得讓自己有你的一些把柄吧。”我頓了頓,然后身體前傾,緩緩的說:“比如——你殺了史密斯·赫普茲巴女士后,用她手里的斯萊特林掛墜和赫奇帕奇金杯制作了魂器。” 我搖搖頭:“你以為四大創(chuàng)始人的東西是無堅不摧的嗎?” “十九年前,梅洛普·岡特女士因為窮困潦倒把斯萊特林掛墜盒賣給了老博克,赫普茲巴.史密斯又從他手里買走了掛墜盒。” 里德爾的目光森然,一言不發(fā)。 “湯姆·馬沃羅·里德爾,你殺她的時候用的是阿瓦達索命嗎?她是什么表情的?”我興致盎然的問,“你殺人的時候,會害怕嗎?手會抖嗎?或者說,你在孤兒院吊死的那只兔子,會進入你的夢里嗎?”我倒了一杯水,推到他面前。 “當然不會。”他目光淡然,隨后輕笑一聲,他低著頭神色不明,“納斯蒂亞,你忘了嗎?我第一次殺人是為了你。” 窗外一只只烏鴉整齊的排列在窗沿,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屋里的兩人,風吹動大門,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隨后的便是密密麻麻的小雨,有幾滴雨甚至從窗外,乘著風飄到了我的臉頰上。 我不該把湯姆·里德爾當做一個單調(diào)的書中角色的,從我遇到他那天起,他就已經(jīng)是一個有血有rou的人了。 “跳過這個話題,里德爾。”我走到窗前,把窗戶關(guān)上,烏鴉們頓時四散飛走,“我會讓你與這起謀殺脫的干干凈凈,也會幫助你——比如加入食死徒。” 他抿了抿唇,眼底的戾氣轉(zhuǎn)化成了戲謔。 我話鋒一轉(zhuǎn),“但是我不可以有黑魔標記,同時,你之后所有研究的有關(guān)靈魂的東西,也要分享給我。”我背靠窗框,攥緊魔杖,后半句話才是我此行的真正目的,但我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會成功。 靈魂分裂對我的影響比常人大的不是一點,且我現(xiàn)在必須盡可能的延遲自己的“死亡”時間。 里德爾沒有回答,他手中搖晃著那杯水,然后抬起頭露出了傲慢的笑容:“看來我們誰也沒有占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