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斯圖亞特和里德爾的關系似乎很好,我總覺得他們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她常常不知所蹤,如果我要去找她,只能去圖書館或者休息室,而如果這二者都沒有看到她,那么基本上是找不到她了,我總覺得里德爾會知道她在哪,可我不愿意去問里德爾。 在某天,我邀請她加入魁地奇球隊,她拒絕了。也是,女孩們一般不會喜歡這種運動,但她也拒絕來看我的魁地奇比賽。 1939年冬 我終于知道蒂亞從來不去看魁地奇了,她不擅長飛行。 她只是一動不動的停留在空中,而格蘭芬多的韋斯萊因為我罵了他紅毛鼴鼠,于是發誓一定要把我從掃帚上拽下來。 我飛的太快了,導致不小心從掃帚上摔下來,我摔在了地上,我想我的腿一定要骨折了,其他人也加入了這場混戰。 我惡狠狠的想:我一定要讓這個該死的韋斯萊被開除! “你也有今天啊!”這個紅毛鼴鼠囂張的樣子讓我很想往他臉上丟兩個惡咒。 他甚至連魔杖都沒想到,就舉起拳頭。 我慌忙的往后退,然后我看到了一個黑發的斯萊特林向韋斯萊走來,不,是向我走來。 她下了掃帚,漆黑的鬈發被風吹的微微飄起,眼睛的顏色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淺淡,然后她一只手就握住了韋斯萊的拳頭。 這個可笑的韋斯萊一臉驚訝,然后他就被納斯蒂亞用繳械咒擊飛了。 我甚至都快忘了腿上的疼痛,任由納斯蒂亞把我扶起,然后來到了醫療翼。 她溫柔的動作導致我都懷疑這個納斯蒂亞是不是喝了復方湯劑。 我告訴她,我一定要報復那個韋斯萊。 她顯然心不在焉的,我有些失落的想,她是真的納斯蒂亞。 1940年春 里德爾是蛇佬腔。 幾乎所有的斯萊特林都不敢置信,可這就是事實。 我常常能夠聽到帕金森說里德爾是整個霍格沃茨最英俊的男孩。 “可惜他是個父母不詳的孤兒。”帕金森又可惜道。 1940年夏 在這一年的暑假,我和父親母親拜訪了法國的羅齊爾家族,據說羅齊爾家的有個女孩要來霍格沃茨。 1940年秋 在霍格沃茨開學的第三年,我又在車廂里遇到了納斯蒂亞.斯圖亞特。 黑色的頭發,淺灰色的眼睛。 我有時候會覺得,納斯蒂亞是一個冷漠的人,甚至是一個不懂感情的人。 納斯蒂亞選修了古代如尼文和占卜,我因為她,把算數占卜改成了占卜。 選修古代如尼文的學生根本就沒有多少,只有幾個拉文克勞和極少數的斯萊特林,其中就包括里德爾和納斯蒂亞。 那個特里勞尼完全就是個騙子,我嘗試問納斯蒂亞選修這門課的原因,她竟然說要去選修麻瓜研究。 “你不覺得研究人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她淺色的眼睛中毫無感情,仿佛只是說要觀察曼德拉草的生長。 在占卜課上,特里勞尼對她說了什么,我只能聽到:[你令人恐懼,納斯蒂亞],以及[你快要瘋了。] 我發現我從來都沒有看懂過她。 …… 原來納斯蒂亞也會有恐懼的事物,在黑魔法防御課上,她的博格特竟然是一個黑發藍眼的女人。 我聽到納斯蒂亞喊她:阿芙羅拉。 接著,這個女人死在了她面前,她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恐懼的表情。 我忽然發現,我對納斯蒂亞一無所知。 1940年冬 “如果她是個純血就好了。”克雷爾.沙菲克不止一次的說:“即使她很古怪,但不可否認,斯圖亞特很漂亮。” 我總是能夠看到納斯蒂亞面無表情的接過那些情書,然后再用魔咒把它們一把火燒了。 在周末到臨時,也經常會有人邀請她一起去霍格莫德村,比如現在的這個拉文克勞。 我替納斯蒂亞拒絕了那個泥巴種,她不該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也不是純血。” 這一句話,讓那些我想說的話再也沒有說出口。 …… 我從那個赫奇帕奇口中得知12月13日是納斯蒂亞的生日,我以為她不會去霍格莫德,所以打算去蜂蜜公爵為她帶一些糖果,卻在那里看到了她和里德爾。 “斯圖亞特,她和我們從來都不是一路人。”克雷爾.沙菲克說。 我笑笑:“你是指血統?” 克雷爾卻搖搖頭:“我父親告訴我,像斯圖亞特和里德爾那樣的人,如果不能拉攏,也千萬不要得罪。” 他一臉無所謂:“我真不知道他在擔心什么,那只是兩個孤兒,父親他真是老了。” [可怕],即使我不想用這個詞來形容納斯蒂亞,可她確實也經常給我這種感覺。 當她那雙淺灰色的眼睛直視對方時,會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懼感,那是一種仿佛看透自身靈魂的感受。 …… 我知道,里德爾已經在開始拉攏一些純血了,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他會讓這么多人都聽命于他。 諾特、弗林特、高爾、萊斯特蘭奇、賽爾溫…… 甚至還有柳克麗霞。 最終沃爾布加阻止了柳克麗霞繼續在眾人面前丟臉,她制止了我和里德爾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