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鉛板？克拉克愣了一下：“為什么？”

    “說是防止超人產(chǎn)生某方面的念頭，”布魯斯聳肩，“你知道，偷窺狂什么的——誰不喜歡free p0rn啊。”

    克拉克：“？！”

    他滿臉空白，被這個離譜的想法震撼到差點飛起來。

    他才沒有干過這種事！超人是很尊重隱私的！他去過韋恩大宅那么多次，從來沒用過一次透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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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魯斯快要發(fā)現(xiàn)真相了……這波掉馬之后大米就要閃亮登場啦！

    [1]sadomasochism，你們懂的，咳，保證是最后一次玩這個梗了。

    [2]布魯斯送給盧瑟美容植發(fā)券/美國總統(tǒng)模擬器，我印象里的出處是機器雞（就是那個搞出來超人騙p和蝙蝠奶神cao作的官方授權(quán)惡搞視頻），但是集數(shù)太多了且很多都被和諧，找了一圈沒找到……如果有哪位好心人知道出處麻煩告訴一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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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盧瑟的秘密實驗室

    124

    盧瑟被氣到把自己關(guān)在包廂里罵罵咧咧，布魯斯則跟克拉克一同悄然離去，熱鬧的酒會在微妙的氣氛中散場。

    第二天早上，布魯斯在克拉克公寓里醒來。

    惺忪目光觸及到克拉克亂糟糟毛茸茸的腦袋時，他向來緊繃的嘴角忍不住翹了翹，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放松：“幾點了？”

    “你猜？”克拉克坐起來，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一個提示，我剛才是在睡午覺。”

    布魯斯心虛地挪開視線。

    “來吃飯吧，我早上做了培根蛋卷，在微波爐里熱一熱就能吃，”克拉克揉了下他的頭發(fā)，像是在撫摸農(nóng)場里那只總喜歡繞著瑪莎打呼嚕的獅子貓，“我真的越來越佩服潘尼沃斯先生了——他平時是怎么叫你起床的？”

    “我只是昨天晚上喝得有點多，”布魯斯氣鼓鼓地辯解，瞪大的藍眼睛與克拉克目光相撞，自己也忍不住笑出聲，“好吧，這話連我自己都不信。”

    克拉克努力讓自己縱容的笑意表現(xiàn)得沒那么明顯。

    “你真不該喝那么多酒，”他勸道，“如果不是閃電俠，今天大都會的頭條絕對是你跟盧瑟的秘密俱樂部。”

    布魯斯敏銳抬頭，理直氣壯地忽略了昨晚當眾口嗨的[嗶——]派對：“閃電俠？”

    克拉克把手機遞給他。

    125

    星球日報記者報道：

    昨晚十二點三十七分，活躍于中心城的超級英雄閃電俠現(xiàn)身濱海市，從空中掉落，被當?shù)赜⑿劬G燈俠用雙人床接住！眾所周知，綠燈俠可以用能量幻化出心中所想——這是一場意外的告白，還是早有預(yù)謀的戀情公開？

    超英出柜風(fēng)波未完待續(xù)！星球日報記者將持續(xù)跟進！

    126

    布魯斯忍住扶額的沖動。

    以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得出，這些鋪天蓋地的關(guān)于閃電俠和綠燈俠的新聞根本不是緋聞那么簡單，很有可能是某個反派的手筆。

    地球上各色超英層出不窮，他早就進行過調(diào)查，為此還入侵了斯塔克的智能管家——不到五秒鐘就被斯塔克彈出，幾天后在派對上被迫聽他喋喋不休地罵了十分鐘‘你們哥譚那個疑心病老蝙蝠’——而閃電俠和綠燈俠，雖然同樣被他記錄在調(diào)查檔案中，卻跟超人不同，是危險性相對較低的那一類。

    換句話說，已經(jīng)被他扒出了秘密身份。

    在確認過對地球無害且擁有完整反制措施的前提下，布魯斯對這些超英還是有基于某種同行心理的保護欲的，尤其是閃電俠巴里實在年輕，普通身份是警署的物證專家，讓他想起自己的大兒子迪克。

    考慮到蝙蝠俠的風(fēng)評和定位，布魯斯并沒第一時間插手，只是趁著克拉克去端飯的功夫給阿福發(fā)了條消息。

    想用輿論搞事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完成的，總之先密切關(guān)注著，當務(wù)之急還是先潛入盧瑟的秘密實驗室尋找關(guān)于超人的線索。

    127

    比起滿腹心事的布魯斯，克拉克的想法就要單純地多。

    他只是在翻來覆去地糾結(jié)要不要跟布魯斯談一談他昨天說過的那什么圣誕派對的事。

    倒不是說他很在意——當然他確實在意——雖然布魯斯跟自己在一起之后再也沒鬧出過亂七八糟的緋聞，但是布魯斯昨天那種毫不掩飾的風(fēng)流做派，以及以后還會開類似派對的暗示語氣，還是讓他感到分外心塞。

    他覺得自己跟布魯斯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達到了足以談婚論嫁的地步，可現(xiàn)在想想，他似乎從來沒跟布魯斯談過類似的話題。

    他和布魯斯平時都在說什么來著？

    思緒不可避免地歪到了自己和布魯斯相處時最常做的事情，于是各種場所各種姿勢以及各種角色扮演唰地涌入腦海，即使是超人的超級大腦都卡頓一瞬，然后臉色爆紅：“噗咳咳！”

    布魯斯莫名其妙地看著吃了一半卷餅忽然兩眼發(fā)直、忘了咀嚼直接吞掉嘴里食物然后嗆到的克拉克：“……怎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