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科男護士穿進豪門生子文 第108節
李信揚:“……” 楚辛壽拍了拍左星河的肩膀,安慰道:“你們之間估計有誤會,好好解釋清楚就好了,畢竟這么多年的感情在,放心。” 左星河頓時眉開眼笑,“謝謝爺爺。” 李信揚在心里瘋狂翻白眼,但表面卻笑得得體大方:“爺爺,左先生,我先送你們回家吧,這食堂里空氣也不好,亂糟糟的,先回去吧。” 左星河:“信揚,你幫我把表轉交給阿究吧,買都買了,沒適合的人帶。” 李信揚:“左先生,您饒了我吧,這么貴重的禮物還是您親自送比較好,正好和董事長好好聊聊。” 左星河想了想,收起腕表:“也好,改天再跟阿究好好聊聊,”左星河說著,又掏出了兩張票遞給李信揚,“這是我回過的首秀門票,麻煩你轉交給阿究,叫他一定要來聽。” 李信揚利用緩兵之計先收下了,“行,那我先送你們回去吧,這里人多嘴雜,萬一胡說八道可就不好了,您說對不對。” 李信揚憑著經驗說服了兩人,終于把人送上了車。 左星河還特抱歉道:“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李信揚笑著說:“有什么麻煩的,只是董事長最近公司的事實在太多了,所以心情不太好。” 楚辛壽哼了聲,“我看他是忙著跟別人打得火熱,信揚,你知道那個小秘書在你的訂婚宴上怎么擠兌我的嗎?目無尊長的小東西。” 李信揚打哈哈:“郁秘書心直口快,您別生氣。” 李信揚話一出口,才意識到他在替郁南說話。 但相對于左星河,郁南是真的好太多了。 左星河一下抓到了重點:“阿究帶著他去參加你的婚禮了啊?” 李信揚心想這人怎么沒完沒了,“是我邀請的郁秘書,好了,爺爺,我一會兒還有會,下次我帶言歌去看您。” 左星河:“恭喜你啊信揚,改天給你補個大禮。” 李信揚敷衍他的客套,嘴皮子都快磨爛了,終于把兩人送上了車,看著左星河的車尾消失在停車場里,李信揚咬牙切齒地罵了聲cao。 還好他立刻要調任東部區域總裁,不用應付這個讓人頭禿的藝術家。 * 張丘墨跟著郁南先走,張丘墨忍不住吐槽,“不虧是左秀秀,直接殺來公司,自愧不如。” 郁南:“左秀秀?” 張丘墨:“哦,圈中外號,做的事太過秀了,果然是極具浪漫主義色彩的大藝術家。” 郁南仔細想了想,沒有一個外號是白得的,外號比人名更符合人設。 郁南想起張丘墨的種種行為:“怪不得你之前也這么秀,原來就是學他。” 張丘墨:“我以為楚究哥喜歡這樣的。” 說曹cao曹cao就到了,楚究三兩步追上郁南,支開了張丘墨:“小張,去幫我買杯咖啡。” 張丘墨:“哦,好,要加糖嗎?要加奶嗎?” 楚究:“不加,去吧。” 張丘墨走開了,只剩楚究和郁南肩并肩。 郁南悶不吭聲走路,他現在說不上來什么感覺。 他和楚究不清不楚,楚究和左星河不清不楚,他現在并不想花心思去處理這些錯綜復雜的關系,只想快刀斬亂麻,希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和這一切亂七八糟的事斷開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和楚究斷個干凈。 郁南腦子亂,腳步也快,進了電梯,楚究也跟著上來了。 楚究站在他旁邊,兩人都沒說話。 楚究從兜里拿出一顆棒棒糖,小心翼翼地遞給他。 郁南看著這顆棒棒糖,沒接過。 楚究撕開糖紙,把糖遞到他的嘴邊,“我爺爺血糖不高。” 郁南眨了下眼睛。 楚究:“我不知道左星河會回來,他沒告訴我。” 郁南轉過頭看著他。 楚究:“明天產檢陪你去,好么。” 郁南笑了笑,移開目光。 楚究松了一口氣,他這輩子都沒這么緊張過。 楚究抬手將棒棒糖遞到他嘴邊,壓了壓他的下唇,“晚上去你那兒,給你做飯,明早一起去醫院。” 郁南抬眼看他,笑了下,眼眸亮晶晶的,舌尖輕輕舔了舔嘴邊的棒棒糖。 楚究捏著棒子沒松手,心頭不由得一酥,某些人還沒掛上餌,他就迫不及待想上鉤。 郁南垂下眼眸,長睫蓋住了眼眸,紅唇微張,咬住棒棒糖,偏頭稍稍一扯,將棒棒糖扯了過來。 楚究手一空,呼吸也跟著變沉重了,他沒見過這樣的郁南,明晃晃勾/引他的郁南。 郁南抬起眼眸看向楚究,舌尖繞著棒棒糖轉了一圈,終于開口了,“好吃。” 楚究吞咽,向他靠近一步:“我也想嘗嘗。” 郁南笑了下,也向他靠近了一步,楚究立刻伸出手箍住他的腰,將人往懷里摁。 郁南拿出棒棒糖,壓了壓他的下嘴唇,“江詩丹頓限量款機械男表,為什么不要?” 楚究:“只想要你。” 郁南笑了下。 不料電梯開了門,停在了市場部。 左星河回來了,直奔公司宣誓主權,這段時間又傳言董事長在瘋狂追求郁秘書,刺激的三角戀情誰不想聊上兩句呢。 市場部的同事本打算去公關部吃一口新鮮瓜,不料一開門,就碰上郁秘書笑盈盈地喂董事長吃糖,董事長摟著他的腰,一臉寵溺享受。 他們吃上了新鮮的、現切的瓜。 郁南沒理會吃瓜群眾,淡定將糖塞進了楚究的嘴里。 第56章 市場部的同事撓撓頭,蹭蹭鼻子,眼睛眨巴眨巴,進退兩難。 楚究一手箍著郁南的腰,叼著棒棒糖摁了關門鍵,朝門外說:“等下一趟。” 直到電梯門緩緩關上,吃瓜群眾才不約而同轉過身。 傳說中白月光那無與倫比的殺傷力呢? 就這點? 老爺子都搬出來了都留不住人?讓郁秘書給勾跑了? 但郁秘書長得帥,性格好,工作能力又強,誰不喜歡呢。 “我換注,我壓郁秘書贏。” “我也賭郁秘書贏,老老老董事長都搬出來了,還是留不住,這屆白月光不行。” “絕對是郁秘書贏,上次董事長在公關部都親口承認,他心甘情愿爬郁秘書的床。” 所有人都沉默了,不約而同看向說話的人。 這人早就憋瘋了,現在這個樣子,董事長和郁秘書之間的事應該不算什么秘密了吧,這事兒能說出來了吧。 “上次董事長帶著郁秘書端了公關部的謠言窩,親口說的,原話是:要是我和郁秘書之間有什么,那也是我爬郁秘書的床。” 眾人再一次沉默。 這瓜為何越來越大了呢。 董事長居然主動爬別人的床!這么便宜的嗎! 接而眾人七嘴八舌改賭注,只有一個人默默開口,“難道只有我好奇他們在電梯里會做什么嗎?” 吃瓜群眾又沉默了,許久后才冒出了一句:“大概就是,天雷勾地火,天王蓋地虎吧。” 這職場真的太臟了。 可眾人預想的天雷勾地火的畫面并沒有發生。 楚究拿掉棒棒糖,臉準備湊過來親人時,郁南張開五指,一巴掌扣在楚究的臉上,使勁往外推,將楚究的后腦勺摁在了電梯上。 楚究:“?” 郁南掌心的rou封住了楚究的嘴和鼻,楚究根本無法呼吸。 郁南毫不客氣抓了下他的五官,另一只手用力地捏了下楚究搭在他腰上的手背。 楚究五官扭曲臉頰吃痛手還挨了一招,只好乖乖松開搭在郁南腰間的手,“給老子放手。” 楚究嘴被堵著,鼻子被堵著,喘不上氣說不出話,只能干瞪眼,透過指縫看著郁南。 郁南瞪他,另一只手揚起來要打人:“看什么看,我去吃個飯都要被你爺爺擠兌,你用兩顆棒棒糖就想把老子哄好了?騙三歲小孩呢。” 見楚究憋得滿臉通紅,郁南松了手,松了手還不解氣,又狠狠掐了下楚究的胳膊。 楚究狼狽地邊咳嗽邊喘著氣,他實在沒什么心里準備,郁南竟會下如此狠手。 郁南毫不客氣放狠話,“我不想,也不屑于跟誰搞你爭我奪的戲碼,明天產檢我自己去,你最近都別來煩我!死遠點!” 電梯到了頂層,郁南朝他翻了個白眼,電梯門打開后,郁南沉了一口氣穩住了情緒,大步流星走出電梯,回到了辦公室。 楚究被勾起了火之后又冷不丁被澆了一盆冰水,宛如被人從熱炕上直接踹進了雨夾雪的屋外一般,以至于整個下午腦袋都暈暈沉沉,工作都不太爽利,感覺魂一直被人吊著,不上不下超級憋屈難受。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郁南在他面前一向正經,怎么會突然主動撩撥他呢。 而某些人脾氣大得很,電話不接短信不回,一整個下午不在辦公室,威逼利誘軟硬兼施都不現身,他最后查看考勤系統,才發現郁南請假了。 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