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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家教]走馬觀花在線閱讀 - 09迪諾加百羅涅擅長忍耐

09迪諾加百羅涅擅長忍耐

    今年圣誕要回亞得里亞海過,是你很久以前就跟羅馬里歐約定好的事情,沒想到時隔三年一回到西西里你就發起了高燒。

    看見水銀指示的溫度,迪諾難得對你擺出了嚴肅表情:“39度2……好、我們今晚的活動提前結束,更換成加百羅涅城堡深度起居體驗,你意下如何?”

    “啊?”你茫然應聲,手指還搭在那條黑色禮裙上,一副隨時要起身去換衣服的架勢,“不如何。”

    平日都處在用腦過度的狀態,生病時大腦直接報bug死機,你轉了半圈才把語言功能加載回來:“可是,今晚不是彭格列的平安夜酒會嗎?”

    “不用擔心,稍后我會親自致電過去,等你睡著我就去。”迪諾從藥箱里挑撿出幾款膠囊式藥劑,迅速掃過功效,然后把它們攤在你面前,“這里面有你的常用藥嗎?”

    你指了一款,看著隨即開始閱讀說明書的迪諾,眉頭微微蹙起:“你也不去嗎?”

    “當然,我哪也不去,就在這里陪你。”他沒有片刻遲疑。

    但這并不是你想聽見的答案。

    “聽說沢田已經在黑手黨學校念書,這種場合該由作為繼承人的他來主持事務吧,你這個師兄真的不到場嗎?”

    “去年平安夜我們已經共同出席過了,況且那是彭格列自己的主場。”

    迪諾的手停頓了一下,他從一板膠囊中拆出兩顆放在你手心,面龐仍然是凝緊的:“你無需為這些事情掛心,Lily,現在你只需要好好睡一覺。”

    你捧著膠囊,又接過迪諾遞來的熱水,眼中認真的情緒并沒有因高熱而削弱力度:“那你更應該出席了,不然今晚就會多出很多閑言碎語,嗯……比如說迪諾加百羅涅的缺席是否意味著加百羅涅和彭格列‘合作破碎的信號’。”

    “真可愛——我是說,謝謝你替我著想。”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你的臉,好不容易流露出的些微笑意卻在接觸到你面頰上的高溫時戛然而止。

    頗具壓力的視線下,你乖乖將膠囊送水吞咽,又把水杯遞還給他,被迪諾伸手抬住。仍然是溫柔的神采,不容拒絕地敦促。

    “多喝兩口吧?”

    “…………”

    你不情不愿地灌了兩口,仿佛面前是一杯放至常溫的冰美式。

    熱水下肚,你繼續道:“不管怎么說,你得去,迪諾。”

    那可是彭格列的酒會,說是黑手黨的年度盛會也不為過。

    加百羅涅的情況你再了解不過,這個家族守著在年輕人看來老土不堪的仁義,賬務比威爾帝研究所還健康。如果不是迪諾繼承首領以來拿頭在拼命,加百羅涅絕對無法穩固成為彭格列之下的第二把交椅。

    你比任何人都了解迪諾加百羅涅有多不容易。

    迪諾將水杯放在你伸手能夠到的床頭柜上。轉回的腦袋,蓬松柔軟的金發簇簇耷拉著,他把你的雙手包裹在自己掌心,輕輕摩挲你發燙的指節,那雙琥珀色眼瞳輕柔而溫純地看過來:“我就這么招你煩嗎?”

    糟糕,是美色攻擊。

    “不行,我不喜歡這樣。”你冷靜地說,“別任性,迪諾。你得去參加酒會,這是你的工作,如果你因為我放棄這個難得的場合,我會生氣的。尤其在你是因為我不去的情況下,我不要。”

    迪諾沒有立刻答話,他試圖從你眼中找尋到一些軟弱的情緒,且毫不意外地失敗了。是的,這不意外,你對于自己的堅持從來都無懈可擊,與之相對,他從來都知道軟弱的是自己。

    “所以、你并不需要我在這里,對嗎?”他眼睛主動避開,心不在焉地落入水杯里。從一小片湖泊碎片的倒影中看見自己的表情,迪諾連忙振作精神,重新露出笑容看過來。

    藏起情緒對一位成熟的黑手黨而言不算難事,只是你太熟悉迪諾了。他或許都沒發現自己的拇指正無意識摩挲著杯壁,這是他感到泄氣時的小動作。你對他情緒的變化感到茫然,事情確實向你希望的方向改變了,你卻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

    “我只需要睡一會兒。”最終,你這樣說,“狀態就會恢復。或許等你回來,我們還能一起看場電影。”

    迪諾感覺到手被輕柔地握了握,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緊緊握住了你的手:“我……”

    “迪諾?”

    “沒什么、你好好休息。”

    迎著你遲緩而困頓的目光,迪諾輕輕在你額頭落下一個吻,又重復一遍:“睡一覺吧。”

    然而你沒能睡著。

    準確來說是感冒藥作用下的困意沒能抵抗住你過于活躍的思維。你盯著天花板,腦子里亂七八糟的畫面最終落點在迪諾轉身出門前最后的笑容。那句脫口而出卻沒說完的話,后文到底是什么呢?

    無論如何嘗試著補完“我”字后面的內容,只停留在你想象中的猜測并不能解開疑惑。

    你煩躁地翻了個身,趁機鉆入被褥中的涼意令困意更加減淡,這種狀態不能稱之為清醒。

    煎熬。你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你為什么會感到煎熬?rou體上的煎熬是免疫系統正在與病毒博弈的證明,那精神上呢?是生病了希望有人陪伴在身邊嗎?不,你立刻否決。生病會讓人失去堅強,但不會讓人變成另一個人。

    可是他想陪在你身邊。你意識到了這一點,而你趕走了他。

    黑暗中,一瞬不瞬的雙眼感受到生理性的酸澀,你木然地維持了幾秒鐘,才合上眼。

    你不能說是做錯了什么,認為工作更加重要也是真心話,只是你在拒絕中未嘗沒有包含了不想依賴迪諾的心情。

    迪諾則說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師弟的致辭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迪諾微笑著站在人群中,看似與滿座賓客一同對仍未褪去青澀的彭格列十代目致以注目禮,卻被人看穿了心不在焉的本質。

    “這副表情,難怪會被女伴撇下。”

    重新成長為小男孩模樣的第一殺手仍然擅長將稚嫩童音作為物理破防弟子的利刃。在他身側,基里奧內羅的年輕首領微微頷首,熱心地詢問了你的病情。

    “如果方便的話,等到Lily身體痊愈,我可以上門拜訪嗎?”

    “當然。”迪諾欣然點頭,“你來做客她會很高興的。”

    停頓片刻后,他忍不住向信賴的老師尋求答案:“Reborn……我、”

    迪諾的聲音低落下來:“我似乎并不是Lily可以依賴的對象。”

    此話一出,立刻收獲了Reborn毫不客氣的一聲冷笑。

    然而在這熟悉的奚落中,迪諾不再無所適從,他繼續傾吐道:“一直以來都是我單方面在接受著Lily的付出,哪怕她選擇留在威爾帝實驗室,也在諸多地方惠及著加百羅涅。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為她做些什么,她好像什么都不需要。也不是那么……需要我。”

    你的物欲很低,收到花會很開心,可大部分世俗意義上的禮物對你來說不過是累贅。如果你真的喜歡,也并不需要迪諾來為你達成。就連戀人之間最重要的互相陪伴,對忙碌如你和迪諾來說也并不容易實現,綿延十代的加百羅涅使他無法像白蘭那樣將駐地遷移到你身邊去。

    因此,情感上的距離越是貼近,迪諾反而越患得患失,你究竟喜歡著他身上的哪一點呢?相識太久,分別太長,他甚至不能確定那一點特質是否仍然在自己身上存續。你是被“才能”眷顧的人,是追逐著“真理”的殉道者,有為“夢想”燃盡一切的覺悟,這都是迪諾加百羅涅注定無法擁有的東西。偏偏這火焰不僅燒灼著你,也同樣燒灼著白蘭的靈魂,迪諾注定無法像白蘭一樣理解那些你熱愛的事物。

    迪諾眼神黯淡,拿起了手邊的香檳,想要借此掩飾唇邊的苦澀。但一發子彈打穿了酒杯,消音器作用下的細長槍鳴沒能引起除當事人外的其它注意,眼看著淺金色的液體在白西服上暈出一片污漬,迪諾怔然抬眸。

    他的小老師慢條斯理收回手槍:“蠢貨,也只有這張臉能糊弄糊弄人了。”

    尤尼抬手掩唇,海藍寶石似的眼瞳中透出淡淡笑意:“迪諾先生,這些話您有說給Lily聽過嗎?”

    這些話怎么能說給她聽呢!迪諾誠實地將想法表現在了臉上。在你面前,他從來沒有掩藏過自己笨拙的一面,可又有誰愿意主動在心上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軟弱……盡管這份軟弱,正是戀愛中心理博弈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回家換衣服去吧。”

    Reborn慢條斯理地說道:“然后,放下你那無意義的糾結。想得到淑女的垂青,就死皮賴臉一點,白蘭會追到英國去難道不是證明了Lily正吃這一套嗎?”

    迪諾微微一愣。

    有這張得天獨厚的臉,又天生一副溫柔的好性格,加百羅涅的跳馬確實不曾在討女孩子歡心這一點付出過太多心力。

    “要我說得更直白一些嗎?”Reborn再次冷笑一聲,“蠢貨,想撒嬌就回家對著你女朋友撒嬌。”

    不能說是醍醐灌頂,Reborn的結論直指迪諾內心,也令二十四歲的成年男性陷入了對于自我需求的微妙羞恥。

    放心不下你的情況,回到加百羅涅城堡的迪諾顧不得更換衣服,第一時間準備前去查看你的情況。他輕輕打開門,猝不及防在黑暗中對上了你的眼睛。

    “是我吵醒你了嗎?”

    “怎么回來這么早。”

    異口同聲過后,你抽了抽鼻子,有些難為情地小聲說:“我一個人睡不著。”

    話音未落,人影已經來到床沿坐下,迪諾握著你的手輕輕吻著,同樣故作委屈地回答道:“Reborn把我趕回來了,他責怪我竟然把生病的戀人獨自留在家里,實在是給意大利男人丟臉。”

    你忍俊不禁:“原來你們意大利男人的考核如此嚴峻。”心情平復些許,你掀開被子的一角,勾著他的手指往上拽了拽。

    自下而上望來的目光里帶著莫名的濡濕,迪諾無法抗拒。外套隨手丟在一邊,柔軟的床墊因為兩人的體重而下陷,他順應輕柔的力道鉆入被褥,手臂發力把你圈進懷中。

    從室外歸來的身軀帶著冬夜的涼意,但是對于發燒的人來說正是舒適的溫度。你瑟縮了一下,將自己更深地投入他的懷抱,兩具身體嚴絲合縫地靠緊,仿佛兩棵彼此交織生長的新樹。從你身上感受到難得的依戀,迪諾呼吸急促了半拍,手指只是搭在你腰上便感受到隔著織物傳來的高溫,他也更緊地抱住你,抱住了一顆點燃的火種。

    極近距離下,遲鈍的感官終于發揮作用,你像是巡視領地般貼著他襯衫上風干的酒漬嗅了嗅。敏感位置傳來了guntang的鼻息,迪諾手指顫抖了一下,克制地在你發頂上同樣嗅了嗅,緩慢地親吻。

    胸腔里的燥熱在親吻和擁抱中傳遞,阻隔著行為發生的一切都成為了助燃劑,令火焰同時點燃兩個人。

    不再猶豫,你抬手將迪諾的腦袋勾下來,手臂交迭掛在他脖頸后不讓人后退,徑直吻了上去。面對你像是啃咬一樣的親吻,迪諾試圖緩慢而輕柔地接納,可他有些低估了你的攻擊性。你不管不顧地壓著他,很少展現出這樣有些急切和兇狠的一面,一聲接近于嘆息的囈語過后,迪諾收緊手臂帶著你翻了個身,將你的姿勢從側躺調整為更不費力的平躺。這個姿勢同樣讓你很難使得上勁,只是你還沒來得及抱怨,迪諾已經接替了這項工作,唇舌抵著你更深地探入吮吻。

    濕淋淋的情動水聲停止后,你們也沒有分開,迪諾用鼻尖蹭著你的臉頰,唇偶爾觸碰著或輕或重如同飽餐過后余裕的嬉戲。在這種慵懶而閑散的舒適中,回到安心之所的身體下沉,困倦向你襲來……

    迷迷糊糊間手指忽然抓了個空,心像是從高處失足踩空,你驚醒過來。身側空出的位置上仍帶有余溫,不遠處暖色調的燈光透過門縫鉆出浴室,指向消失的人所在,你注視著那道光源,在擁抱中被妥帖安慰好的情緒忽然又翻涌向心頭,只能把臉邁進被褥中,借此逃避失控的征兆。

    不知過去多久,頭頂被輕輕摸了摸:“Lily?”

    迪諾輕輕扯了一下被子,沒扯動,借此確定你還醒著,他一點點耐心地剝開面前的這顆繭,看見了一顆面無表情的、沉默著流淚的腦袋。

    “——”他的聲音變了調,呼吸沉重的起伏著想要去抱你,卻被你無聲地推拒住胸膛。

    “我去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不安之下,迪諾略帶強硬地貼近你,好在這一次你沒有拒絕。他的吻一顆顆落在你眉間,手掌撫在你背脊上,一下下:“是不是做噩夢了?對不起,沒能第一時間抱住你……”

    推在胸膛上的手突然用力,像是在嬉鬧中被貓咪亮出爪子,迪諾猝不及防被你推倒在床中央。腰腹處微微塌陷,你翻身坐上去,拉扯間他的浴袍散開,緊致漂亮的肌理被你壓在大腿下,隨著你俯身的動作而更加繃緊。

    你含糊不清地吻他,聲音里帶著一點無法隱藏的、流淚后的沙啞:“我想做。”

    “等一下、”喉嚨阻塞就好像被蝴蝶輕柔地沖撞著,背部線條也緊繃了起來,迪諾一邊接應你的動作,一邊在雜亂無章的親吻間隙中安撫你:“你還在發燒……等你退燒,或者明天身體舒服一點……”

    對此,你只是堅定地重復道:“我想做,迪諾呢?”

    戀人臉頰緋紅、雙眼濕潤地坐在自己胸前,怎么可能抗拒?但是,但是——你在發燒啊。

    迪諾把滑落的被子捉回來,像披風一樣圍在你肩頭,他腰腹授力坐起身,將你密不透風地包裹在被子與自己中間:“我……我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你,但是現在不可以。你在生病,很難受對不對?”

    和心口的擁堵相比,身體上的難受根本不值一提,你說不出話,只能緊緊盯著他的神情。不過半個晚上,兩人的位置便調換過來,現在變成你在他神情中找尋那一絲松動了。

    迪諾以為自己成功說服你,擁著你輕輕嘆了口氣:“快點好起來吧。”

    眼眶酸澀著……你推開迪諾,背對著他躺下去,再次把臉頰埋進了被褥中。

    迪諾錯愕,扶住你肩膀:“Lily?”

    “你就是——你就是……”

    你的聲音低落而沉悶地傳來,短暫的哽咽過后,迪諾聽見了你難過的低泣:“你就是,不愿意愛我。”

    像是一道驚雷在腦海中劈出茫茫空白,迪諾渾身僵硬,他目光里充斥著激烈的情緒,低頭去找你的面龐。你的躲藏在他越來越急切的動作中毫無成效,只能被那雙手強硬地捧起了臉頰。

    因高溫而guntang的你,此刻呼吸急促起伏著,眼圈是紅的,鼻尖是紅的,唯有唇被自虐地咬出一片白。

    那種激烈的情緒就這樣轉化為了同等強度的電流,烈火燎原般麻痹了整顆心臟,迪諾呼吸凝滯,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這樣想?不對——

    在這可怖而令人窒息的疼痛中,迪諾恍然意識到,自己這些年的回避究竟帶給你多少傷害。你變得越來越堅強是因為不愿意將這些軟弱袒露在外,而他在回絕你情感的同時,也被從可以依靠的范圍排除了……怎么會、怎么會這樣。這些時間,獨自在異鄉求學生活的時間里,心理和情感上,你還有誰可以依靠嗎?

    他自以為在忍耐著,究竟忍耐著什么呢?

    而真正在忍耐著寂寞的到底是誰?

    ……所有人眼中聰慧又獨立的你,在委屈、在失落、在生病時,有哪個懷抱可以短暫安憩嗎?是誰都好,是誰都好。這一刻迪諾由衷地、無比慶幸于白蘭的存在。

    在他失格而缺席的時間里,是白蘭陪伴在你身邊,一點一點重新建立了你對被愛的真實感。

    沒有被表達的愛不是愛,在你十九歲生日以前,從來沒有“得到”過迪諾加百羅涅的愛。盡管他一直在心里愛你,但這沒有任何意義。

    除了令他自我感動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眼中涌上熱意,迪諾蹭了蹭你的鼻尖,輕柔地去吻你自我凌虐的唇齒。

    “我一直自大地以為自己愛著你。”

    “對不起,對不起……可是,可是我愛你。”

    牙齒被柔軟地挑開,唇上的齒印被愛憐地撫慰著,迪諾用額頭抵著你的額頭,一聲聲含著你的名字親吻你。

    在繾綣而固執的親吻里,逃避不被允許,退縮不被允許,眼淚被輕柔地拭去,你的手從推拒到緊緊攥著他浴袍一角,最后不自覺按著他腹部緊實的起伏線條。

    身體被輕輕抱起,調整倚靠在肌rou緊實的手臂上,你忽然睜大眼睛。微涼的手指探入衣物,沿著腰線輕盈地下滑,很快被你身上的溫度染得灼熱。

    唇被吻著,身體被愛撫著,明明是被舒服而溫柔地照顧著體驗,你卻切實地感受到一種無處躲藏。

    “身體太緊張了。”迪諾細致地撫摸你,然而這種撫摸令你愈漸繃緊了身體,想要退縮卻被另一只梗在腰間的手臂死死框住。終于,在電流般竄過脊背的快感中,你緊緊抱住了他的脖頸,而迪諾仍然沒有停下,你只覺得腦海中白色的煙花一簇接著一簇炸開,嗚咽著無法逃離。

    半晌,從高潮中回過神來,你有些生氣地咬住了迪諾的耳垂,他悶悶地笑了一聲,就著這個姿勢撥開濕發吻你的下顎。

    “Lily、”

    “嗯?”

    “我愛你。”

    你不自覺為這告白低頭,正對上流淌著熔金蜜糖的灼灼眼眸,那目光熾熱得令人目眩神迷,漂亮極了。在這種恍神之中,你不由握住了他。

    “從前面進。”同樣粗喘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你腦袋昏昏沉沉,但仍然強硬而不容拒絕地向他發號施令,“我想看著迪諾。”

    迪諾只能苦笑著應下:“好。”

    早在你坐上來時他就已經硬得不行了,對著生病狀態下的戀人發情,迪諾自己都覺得自己禽獸得不行。可是,滿漲的愛意要如何取信于你呢?他的語言如此薄弱,真的能夠傳遞到你的盔甲之下,傳遞到那顆在寂寞中等待已久的心臟去嗎?

    做出再強硬的架勢,高燒下的人也是軟綿綿一團,根本經不起親吻和撫摸。已經收著力道的手背上凸出清晰分明的骨骼線,衣物褪去,迪諾深呼吸,吻在你耳邊,緩慢地插入糜軟而馥郁的濕地。

    只是吃進去一口頂端,理智就已經岌岌可危,腦海里緊繃的弦幾乎就要斷裂。

    格外guntang且濕漉的戀人,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不自覺地起伏,包裹著緊緊渴求著他的一切。

    ……什么混蛋才會繼續?

    又是什么混蛋才能拒絕?

    迪諾用親吻確認著你的狀態,他一點點慢慢向里推,聽著你低低的抽氣聲,心疼得不敢再動。

    “難受是不是?不做了好不好。”

    但你搖了搖頭,眼中含淚,圈著他的身體借力一口氣把腰沉了下去。

    粗挺的物件深深嵌進身體里,你再也忍不住聲音,迪諾顧不得其他,一下接著一下試圖從背部撫順你的呼吸。

    要瘋了……深喘之中,迪諾忍著脹痛輕輕往后退了一些,你不肯讓他退出去,咬住他的唇又吃進去一些,固執地追上來。幾個動作之間,痛苦和快感奇異出離地混合,難道天生便糾葛在一起?迪諾聽著你難受的嗚咽,終于無法再忍耐。

    “不行。不能再做了。”

    他用雙手固定住你的腰,本就是強弩之末的你也不剩下什么力氣,掙扎未果,只能把臉埋進他脖頸,費勁地發出氣聲:“不做可以,但是,不許出去。”

    “——?”

    迪諾腦袋里一片空白,他注視著你的發頂,良久才找回聲音:“不難受嗎?”

    “嗯,不難受。”太明顯的謊話。

    一番折騰下來你的情緒轉好,甚至好得有些傻氣,汗津津的面龐上雙眼困頓地虛瞇著,仍在好言好語向他撒嬌:“好不好?”

    迪諾怎么可能說出拒絕的話,他呼吸guntang沉重,在你唇角落下一個吻:“好。”你說什么都好。

    得到承諾的你終于肯消停,抓著他的手腕不愿松開,心滿意足地整個人都倚在他懷中,很快便沉沉睡去。

    這場突擊戰開始突然結束也突然。

    睡夢中的你甚至還往他懷里拱了拱,可愛的模樣實在讓人心中柔軟,迪諾想笑,可眼下自己的處境又讓他根本笑不出來。被無知無覺的戀人緊緊包裹著堅硬的部分,這可真是甜蜜的懲罰啊……最終,他只能飲鴆止渴般把你摟得更緊,下巴在你發頂上蹭了蹭。

    幸好,迪諾加百羅涅很擅長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