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家教]走馬觀花在線閱讀 - 08白蘭杰索擅長得寸進尺

08白蘭杰索擅長得寸進尺

    會議室里靜得可怕。

    但并非寂靜無聲,只是被逼到下跪的中年男性西裝革履,涕泗橫流地哆嗦著,精神緊繃到連漸近的腳步聲都聽不見。

    抵在腦袋上的槍口被人伸手撥開,上涌的血液才重新匯向四肢百脈。

    “這樣粗暴可不行啊~桔梗。”

    甜膩的聲音像一口齁嗓子的糖漿,對于中年人來說卻如同沙漠里久旱逢見的甘霖,是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聲音的主人穿著一身輕便衣裝,神情悠然,笑容輕佻,如果忽視那張引人注目的臉孔,就是隨處可見的普通男大學生。

    當然也沒錯,這個人雖然還是在讀高中的年紀,但為了追求喜歡的女孩子已經跳級進入大學。

    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的真·男大學生笑瞇瞇地說:“未來的壞習慣還沒改掉嗎?你的身份已經不是黑手黨了。”

    已經不是……那就是說曾經是嗎?

    中年人的臉色愈發難看,他想起曾經聽說過的傳言——對于千花公司,主營的醫療器械只是籠在臺面上的薄紗,自研的生物科技前身是禁忌的人體實驗,代理的匣兵器更是改變現代戰爭格局的新式核彈,之所以能在商業上形成帝王般的壟斷,是因為千花公司本就是能夠在里世界與那個彭格列家族掰手腕的存在。

    更可怕之處在于,執掌他生殺大權的綠發青年此刻畢恭畢敬地垂下了頭顱:“非常抱歉,白蘭大人。”

    “真沒勁的回答……不過衷心也是桔梗的優點嘛。”少年語調忽然冷了下來,“既然衷心的話,就把我說過的話好好記住,嗯?”

    “非、非常抱歉。”在對方的視線中脊背一緊,桔梗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中年人抓住這個時機,不知哪來勇氣猛地伸手將桔梗手中的槍奪了過來。

    桔梗面色微微一僵,卻不是因為中年人掙扎的魚死網破,而是因為白蘭的話語。

    “晚上你還要作為合作方代表出席威爾帝實驗室的慶功宴致辭,如果有人帶著亂七八糟的氣味污染了那座‘理想鄉’,就算是桔梗我也會生氣的哦。”

    明白了白蘭的言外之意——不能開槍,會留下硝煙味。不能殺人,會留下血腥味。桔梗心中的緊張全然被不解取代,無法理解你到底給白蘭下了什么迷魂湯。

    你說過不想再跟黑手黨扯上關系,現在不還是同樣跟跟迪諾加百羅涅保持著親密關系嗎?

    所以說為什么要那么聽你的話,還是你自己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的話?但是將白蘭視作拯救了自己人生神明的桔梗絕對不會違逆他的命令,桔梗只能咽下這些憤憤,假裝自己的腦細胞沒有因此而活動過。

    “是——白蘭大人,我明白了。”神的信徒這樣回答。

    男大學生并不理會下屬的苦心,繼續用那種根本是為了炫耀而向舍友傾訴煩惱一般的口吻繼續抱怨道:“Lily她啊,雖然沒有潔癖,但是鼻子意外地靈敏,就連我跟綱吉君見過面也能聞出來呢。”

    ……所以是聞出了什么啊?

    桔梗干巴巴地捧哏:“真厲害啊,Liliana小姐。”

    兩人旁若無人交流的態度讓中年人在心中竊喜,無暇深思,他果斷選擇看上去更纖細的少年作為突破口,想要挾持對方作為人質。

    然而就在他即將伸手繞住對方脖頸時,被當做肥羊的白發少年側目瞥了過來,揚起的唇角上方是一對冷酷無情的眼眸,就這樣漫不經心的一瞥,讓他整個人陷入了天地傾倒般的暈眩。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被桔梗踩著頭顱制伏在地,四肢癱軟,顫抖著仰視著少年的身影。

    他做了什么?是什么?自己看見了什么?是幻覺嗎?是未來嗎?不不、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

    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怪物,什么怪物,什么怪物,什么怪物,什么怪物?

    不經意地“嘖”了一聲,桔梗聽著靴子摩擦臉頰發出的聲音,恭敬地問道:“白蘭大人,接下來要如何處理?”

    前·黑手黨說:“當然是報警。”

    “——?”

    “然后走起訴流程。盜取商業機密?侵犯知識產權?隨便什么都行,流落到市場上的那些偽造匣要盡快收回來,Lily已經遇到好幾次有人拿著仿制品來找麻煩了。”

    看似隨口說出的話語,其實是歷經了八兆億世界積累形成的條件反射,桔梗知道無需再論證可行性,那些罪行稍加運作確實輕輕松松就能將人送進萬丈深淵中。

    這當然是神的權能。

    “重復千百次一定能得到結果……你以為這很容易嗎?”扭頭看向座椅上的青發兒童,你微微嘆了一口氣,“且不說實驗本身的折損概率,弗蘭,‘只要努力就會成功’只是一種雞湯,這個世界上并沒有這種真理。”

    雖然眼前的幻術師也不像是會努力去做什么的樣子……果不其然,弗蘭馬上抱怨了起來。

    “還需要努力嗎?甚至努力也努力不出個結果、大人也太廢物了吧。”

    “好狂喔你這小鬼頭。”

    決定治一治面前這個家伙,你從抽屜里找到一張打印紙遞過去,弗蘭猝不及防遭受到了無數數字符號的精神攻擊。

    “太卑鄙了!竟然拿出數學題……”

    “因為害怕失敗就不做了?”

    “不要跟小孩子玩敘述詭計——me只想做能成功的事。”

    “這個相性,你還真是天選的瓦利亞成員啊。”

    “蚜蟲軍團?變成那種大人?真是惡毒的詛咒……”弗蘭用充滿譴責的目光看向你,“Lily在欺負小孩子。”

    “好吧,那我換一個方式好了。”你聳了聳肩,在電腦上點進《只狼》,切出來打開風靈月影,cao作一個新存檔來到最終BOSS年輕的葦名一心面前,再把數值洗到白板。

    “這是什么?”

    “電子游戲,這應該在你感興趣的范圍吧。”你晃了晃手柄,示意弗蘭接過去:“來試一下吧。”

    “cao作方式呢?”

    “不是覺得只要重復就好了嗎,你自己邊玩邊學。”

    “啊……你也是這么給彭格列上課嗎?”

    “說什么傻話呢,那邊可是付了工資的,但弗蘭是被你師父付給威爾帝的工資。”

    “誒——”

    天才·幻術師·兒童面無表情地鼓了鼓臉頰,從你手中接過了手柄,又被你抱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看屏幕合適嗎?要不要給你調一下椅子高度?”

    “才傷害過me,怎么突然又對me這么好,壞女人。”

    “這種時候老老實實說謝謝就好。”

    “………………”

    弗蘭忽然回過頭,用那對淡薄的青綠色眼眸凝視著你。

    從那張仍然沒有任何波動的臉頰上,你什么也解讀不出來,于是問道:“怎么了?”

    弗蘭錯開跟你的對視,把腦袋扭了回去,捏著手柄一副振作精神的模樣放下狠話:“me一定比你那個打了八兆億次游戲還在Boss面前翻車的前男友強。”

    那孩子的話一定能打過去。

    但是在打過的過程中,弗蘭也一定能夠理解你真正想要傳達的事情。

    畢竟弗蘭……咦,耳朵尖怎么紅了?

    新奇的發現令你忍俊不禁,弗蘭很快意識到你在看什么,隨即幻化出巨大的蘋果頭套包住了自己的腦袋。

    你故意逗他:“不是不喜歡戴這個嘛?”

    “me已經被迫做過很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了。”慘死在蘆葦叢之中的蘋果頭鎮定地說:“從這個角度上來說,me是比Lily更可靠的大人。”

    指名道姓的攻擊啊。

    你微笑著點破:“弗蘭只是想支開我,不想被人看著自己五秒鐘重開一局吧。”

    因為太丟人了而感到羞恥。

    沒有必要,那可是年輕的葦名一心,不過被你趕鴨子上架的弗蘭當然不明白葦名一心對于《只狼》的意義。

    弗蘭按下RB,冷峻地回擊:“Lily你才是,直到剛剛還在壓榨me加班,不就是不想去那個慶功宴嗎。”

    ……不愧是天才兒童,學得真快。

    就是,“唉,弗蘭一點也不可愛了。”

    才不要被你覺得可愛。

    被覺得可愛不就代表著徹底被當成小孩子了嗎?不可以,必須要表現出帥氣的一面才行。

    這樣想著的弗蘭繼續冷峻地死在了葦名一心刀下。

    雖然死得很快,但弗蘭已經弄明白了手柄的鍵位,并且意識到彈反的收益遠大于跳躍和閃避。

    完全難不倒他啊。

    你摸了一下弗蘭的蘋果腦袋,緊接著把掛在椅背上的外套取下來掛在手臂上。

    “要過去了嗎?”

    “總不能被弗蘭小看吧。”

    弗蘭暫停游戲,回身打量你:“就這樣去嗎?”

    你誠實地回答:“因為原本沒打算去,所以沒準備禮服。”其實白蘭有替你準備,只是你沒有帶過來。

    “真拿你沒辦法。”弗蘭勾了勾唇:“還好有me在這里。”

    兩分鐘后,你垂視著身上通過幻術實體化裝置制作的小黑裙,終于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弗蘭,你的品味很好誒。”

    這就是法國血脈的品味嗎?

    當事兒童上下打量你一眼,心里直呼完蛋,對你驅趕似的揮了揮手,迅速轉過頭重新抱起了手柄。

    糟糕,比想象中的樣子還好看。

    縮在蘋果頭套里的臉頰已經紅了個徹底。

    你看著玻璃中反射出的身影,不情愿的心理也淡去一些,在弗蘭的蘋果腦袋上吧唧親了一口,套上大衣往停車場走去。

    你在逃避一件無需糾結的事,今晚你的舞伴只會是白蘭,而和白蘭一起出席,則像是某種蓋棺定論。

    對于自己的情感生活被同事們整天八卦來去這件事,你早就在日常生活中脫敏,一切還是托了白蘭高調作風的福。正如他整日笑瞇瞇且毫不在乎你作何反應的追求方式,你將不理睬的態度發揮到極致,不論誰懟到臉上來都當做蚊子叫喚。

    總歸可以理解,你本科也愛盯著教授寫板書的后腦勺研究地中海,實驗室的生活有趣也無趣,人都愛找樂子。

    讀研讀到你這種程度,工作和生活早就水rujiao融密不可分。你不是不把一起日夜奮戰在實驗室的同僚當朋友,也沒有隱藏感情生活的主觀想法,只是同時交往兩位情人這種事情實在容易翻車……

    好吧,實話實說,你并不覺得這種三人行的感情能夠持久存續。

    在你看來迪諾和白蘭會達成共識實在是一件無厘頭的事。

    愛情來的時候不講道理,分手總得要逐一羅列罪狀吧?不然怎么量刑呢。偏偏思維條理是你擅長的領域,這倆人在并盛還打拳呢,從哪個角度看來穩定性都不佳。  單看迪諾倒是穩定的,穩定地拒絕了你這么多年,真是地獄笑話。因此,明明真正跟你交往過的是白蘭,但你看見迪諾才更像看見前男友。

    復合過后……可以這樣用嗎?總而言之,十九歲生日的夜晚過后,三個人的關系就這樣在不言中存續下來了。

    起初還有些不習慣,你很快就自我反省了一番——關于自己在自我反省這件事,你為什么要自我反省啊?反正誰惹你不高興了甩掉就好。被愛并不會影響你本身的自由。

    你走進會場,一眼就看見了白蘭,實在太顯眼了……等一下,你看著那個拿著兩杯酒試圖跟白蘭勾肩搭背的那家伙,忍不住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伊諾千提。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平行世界被白蘭殺了多少次?

    伊諾千提當然不知道,他只知道白蘭是實驗室的大金主,一個人傻錢多吊死在你這棵樹上的富二代。

    關于你會選擇誰這個黨爭在實驗室里是開了盤的,據說莊家是威爾帝本人。伊諾千提其實是白毛派,好巧不巧,他在彭格列的好友強尼二與那個撐起了彭格列的男人草壁哲矢有所交情,根據那邊的情報,你和迪諾的關系已經是板上釘釘。

    伊諾千提含恨飲淚,黃毛,這個可惡的黃毛啊!從買股失敗的憂傷中脫離后,伊諾千提又擔心,白毛金主不會一氣之下撤資吧?

    晚會上看到孤身一人的白蘭,伊諾千提立刻開始調動著自己為數不多的情商,如何安慰失戀的人,這件事還真在他的知識盲區。

    最后,伊諾千提根本沒有考慮為什么白蘭會孤身一人,為什么連自己千花公司的下屬都沒陪在身邊,自己端著兩杯酒就莽上去了。

    總之先喝一個吧,他樂觀地把酒杯遞了過去,然后——

    被另一只手截了過去。

    你將那杯香檳一飲而盡,空杯子重新放回伊諾千提手中,主動牽住了白蘭的手。

    立刻被分開指縫,黏糊糊地十指相扣。不可能這么簡單,曾經出身華爾街的少年是完全的rou食系機會主義者,既然你主動靠近了過來,白蘭當然不會放棄順勢宣告主權的機會。

    左手從手背扣進你的左手,右手溫熱地停靠在腰間,白蘭旁若無人地從后抱住你,側首靠在你頸間。

    “不喜歡我準備的禮服嗎?”

    好甜蜜的聲音,故意呼出熱氣慢悠悠在耳畔打轉的感覺,真是讓人后脖頸發涼。

    你隨手呼啦了一下他的腦袋:“想看的話回去穿給你看。”

    白蘭輕笑出聲,沒有繼續說話。

    伊諾千提一邊震驚于臥槽竟然這么敷衍就哄好了,一邊震驚于你們這仿佛小白臉和富婆一般的相處模式。只有你在聽見白蘭的笑聲后,沉沉在心里嘆了口氣——伊諾千提這家伙必須好好報答你這份恩情。

    伊諾千提倒是轉過彎了,而轉過彎的結果是大腦直接被404彈窗填滿,他目光呆愣地在你們二人間游移,然后落在你身上,嘴唇顫動著:“So……Opeionship?”

    “………………”他要這樣說好像也沒錯。

    你和白蘭對視一眼,后者無辜地聳了聳肩,一派純良模樣。

    很難評,也很難回答。

    于是你勾著白蘭的脖頸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然后鎮定自若地道:“總之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被親了一口的白蘭微微一愣,就著你仍然環在他脖頸上的胳膊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嗓音輕柔地說:“再親一下。”

    他閉上了眼睛,乖順地等待著你的親吻。

    在眸色徹底被幽沉吞噬之前,白蘭等到了你的又一個親吻,一個足夠盡興、肆無忌憚的吻。

    或許是沾染了你唇齒間香檳的醉意,分開時白蘭眼尾泛著一層薄紅,紫羅蘭色的眼眸中也浮著一層剔透水色,唇上磨出的艷麗色澤更是將兩人方才的糾纏昭告天下。

    哎呀,怎么看上去像是他被你欺負了。

    自取其辱的伊諾千提已經離開,一怒之下怒塞了滿口狗糧的他眼含熱淚,遠遠用目光控訴你,就算你們在交往,他只是找你男朋友喝杯酒,你至于懟臉秀恩愛嗎?

    殊不知你救的是他伊諾千提的命。

    環在你腰上的手是徹底不愿意松開了,白蘭湊近你耳畔,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不會殺他的,如果沒有伊諾千提,Lily每天下班的時間保守估計還要往后再推遲兩個小時吧?”

    是的,伊諾千提真的非常有用。

    你抬手摸了一下白蘭的面頰,慢吞吞轉過頭,卻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

    這家伙完全興奮起來了。

    完全興奮起來了的家伙得寸進尺地貼近你,將唇印在你脖頸上,吮吻著呼出guntang的鼻息。

    “我們早點回家吧?”

    感覺硌在腿間的指骨已經向上走去,捏住裙角有直接撕開的趨勢,你連忙抓住換氣的空檔抬起一只手掩在唇前:“等一下——”

    另一個人已經沒有在聽了。依著慣性追吻來的白蘭在你手臂上親了一下,微笑的模樣很漂亮,眼神卻濃郁得化不開,他牽著你的手繞在自己脖頸上,執著而頑固地延長這個親吻。

    對視中你覺得無奈又想笑,只聽過殺紅眼,哪有這種親紅眼的啊?

    等下,這家伙的手就非跟這條裙子過不去嗎?

    再次被察覺到向后躲避的意圖,你被白蘭不由分說地抱坐在沙發上,無奈地分開腿跨坐在他腿間,按住他的胸膛支撐起身體,接受仰面而來的親吻。

    怎么像打仗一樣呢?雙手捧住白蘭的面頰,你主動咬上他的唇,分出心神思考著要如何說服他。

    啊,分心被發現之后更是大事不妙。

    緊貼著西裝褲的光裸的腿在撫摸中被抬高,你身體失衡地倚在他身上,白蘭推著你的腰,下腹處的鼓起若有似無地抵在想要進入的地方,好精神……像撒嬌一般摩擦滑動著。

    傳來酥麻的感覺。

    他故意隔著布料去搗你敏感的地方,裙子堆卷在腰間,再往上的布料太過貼身,裙下的手試探失敗,趁你不注意。

    刺啦一聲。

    被撕開的衣裙如霧氣般消散,白蘭停頓片刻,緊接著“誒”了一聲,停下動作若有所思:“原來是幻術實體化的裙子啊。”

    你感覺血液涌進大腦,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你就非要撕了它嗎?”

    看上去是條裙子,本質它也是幻術,就這樣粗暴地被物理性擊潰,施術的幻術師肯定能感知到……

    你在連夜把弗蘭打包送回黑曜和把白蘭扔回隔壁他自己家中搖擺了一秒鐘,還沒做出決定,白蘭扶在你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將你調轉方向壓在了沙發背上。

    衣物淅索,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很快被另一具溫熱的軀體覆蓋,高高翹起的壞東西擠進你腿間,傘形前端隔著布料摩擦你舒服的點,黏糊糊地蹭來蹭去。

    抓著沙發的手指開始用力,你梗著腰不肯讓他得逞,壓抑著舒服地輕喘:“你這家伙,給我稍微反省一下先、哈!”

    如果那聲嗚咽沒有漏出來,可能話語會更具有說服力,白蘭哼笑一聲,就這樣抱著你輕輕頂弄了起來:“回來的路上我好好想過了,都是Lily的錯。”

    “我說的是衣服、衣服!”強調的尾音被硬生生頂成了感嘆號。

    “是Lily的錯,穿我準備的禮服不就好了?”白蘭咬著你的耳垂,舌尖挑動著鮮少得到照顧的軟骨,發出讓你渾身癱軟的濕漉音,“我在吃醋。”

    為了配合自己的言論,白蘭的指尖從內衣下方攏了進去,他撫摸著柔軟的地方,卻故意避開了最敏感、最能帶給你快樂的尖端,只是繞著它打圈。

    偶爾不經意觸碰到邊緣,積蓄的感官便以為能得到滿足,配合著白蘭故意挺腰的動作戰栗不止。

    另一只手也是,并攏的指節順著你的小腹向下,故意在觸碰到蒂點時分開,緩慢而曖昧地摸索著已經濕潤的褶皺,偶爾被翹起的roubang頂到,你直接渾身顫抖著坐了下去。

    “嗚、”好想做。

    敏感的地方全都空虛得不得了,內心誠實的想法幾乎要全盤壓倒你的理智。

    但你更不想讓白蘭得逞。

    這個人的惡趣味開關完全打開了。

    “那孩子才幾歲啊。”你抓著白蘭的手臂,嘗試打斷他的行為。

    這個行為確實被打斷了,可白蘭不會缺少折騰你的方法,他扶著roubang向上抬,讓它像是要嵌進去一般,在濕漉的布料上留下形狀:“這種心思和年齡沒有關系哦。”

    幸好你潛意識用“那孩子”替換了弗蘭名字,不然在這種時候叫出其他男性的名字,大概真的就完蛋了。

    “對不起嘛,我一開始確實沒打算過去……”

    “那為什么不打算過去呢?”

    甜蜜的聲音似是一層平靜的假面,底下的卷起的波瀾已經快將你整個人吞噬進去了,你被頂弄得搖搖欲墜,忽然間,從這種折磨一般惡作劇中明悟了白蘭的心情。

    原來是這樣啊。

    如果你感到了空虛,那么對忍耐著自己欲望還要故意捉弄你的白蘭來說,這種空虛肯定是加倍的。

    ……原來真的是在向你撒嬌呀。

    無法得到滿足,被高高吊起,那顆想要被你觸碰的心。

    你忍不住笑了起來,強硬地抓著他的胳膊轉過身,重新面朝著他跪在沙發上,伸手抓住了搗亂的家伙。

    “Lily?”

    你久違地看到了白蘭臉色微變的模樣。

    一手環住了白蘭的脖頸,另一只手扶著roubang,你在白蘭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對準位置緩緩坐了下去。

    進入時道口被抵著產生了細微的快感,更多是空虛終于被填滿的踏實,與肌膚相親帶來的心理上的滿足感。

    你用松開的手按著白蘭的胸口一寸寸坐下去,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攀著他的脖頸發出舒適的低喘,而他沙啞動情的聲音同樣撫慰著你。直到體內被填滿,嵌入身軀的異物像一根打進身體的粗釘,迫使你梗著腰感受著它帶來的飽脹感。

    動、動不了。

    但動不了的也不止你一個。

    白蘭的呼吸暫停了一瞬,快感一路從脊背攀升到天靈蓋,使得他迅速而失神地溫馴了下來。

    “不、Lily,先別動。”

    白蘭幾乎是帶著狼狽地扶住了你的肩膀,帶著一點難耐,和難以置信會出現在白蘭臉上的難為情。你從那對玻璃珠一樣的紫色眼瞳中讀出了差異,他顯然沒想到慣是枕頭公主的你竟然會主動做出這樣激烈的舉動。

    “笨蛋。”你實在是沒力氣動了,身體里面又漲又熱,而他興奮得又變大一點,讓你容納得更加吃力。

    回過神來的白蘭也看穿了你的“無能”,垂首吮住了充血挺立的花蕾,眼波流轉,笑得滿是捉弄意味:“誰才是笨蛋呢。”

    “誰吃醋誰是笨蛋。”

    你最吃激將法,一爭強好勝身體便自發地動了起來,努力直著腰起來一點再坐下去,其實你根本堅持不了幾下,但只是兩個動作,白蘭已經面色泛紅地扶住了你的腰。

    “等一下、現在的話、”會射的,會很快就繳械投降的。

    “笨蛋。”你無力地倚在白蘭手臂上,強撐著力氣湊上去吻他,“不過這點你說的也對,我們都是笨蛋。”

    “下周一起去實驗室吧,反正你也不去上早課。”

    不是一直坐一輛車去嗎……等會,白蘭愣了一下,看著你臉紅的模樣,明白了你示好之下委婉的含義。

    你將紅著的臉頰藏在他脖頸邊:“我會擔心這樣三個人的關系,但是……我已經不再懷疑你了。”

    深呼吸、你繼續說道:“這一次也選擇相信你,我可是抱著再被你殺掉也沒關系的覺悟——嗚。”

    更多的話都撞碎在了兇狠的貫穿里,你被白蘭撫過臉來,急不可耐地親吻下來。

    剛剛還在捉弄著蒂點的傘端如今肆無忌憚地撞擊著,身體酸軟得一點力氣也沒有,完全任由白蘭擺弄著,進犯的舌尖毫不客氣掃噬著口腔內的空氣,你實在無法承受,只能通過啃咬的方式制造痛感來讓他剎車。

    “我倒是隨時都在希望這種關系能夠終止。”深深頂在你體內,白蘭低聲笑了起來,“迪諾君能滾蛋的話再好不過了,可是讓Lily不再難過很簡單,想讓你獲得幸福卻很難。”

    “所以,你去做自己高興的事情就好。”

    白蘭吻住了你的眼睛,吻住了那片盛滿星光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