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王兄……住手吧。」 穆祁惡意將璧玉在裴帝眼前晃蕩,裴帝頭皮一麻,不由自主叫屈般喊了一聲。 然而穆祁面上詭笑依舊,兼之認真地說著:「這璧玉呢,其半徑是中空半徑的三倍乃為最佳比例。」又道:「此物質地輕薄,適宜拿取,陛下,您來拿拿看?」 璧玉呈環狀,中間鏤一孔。裴帝先是瞧著那璧玉一眼,上頭浮雕著兩尾蟠螭,紋路對應交纏,正欲伸手拿取,卻猛聞穆祁咋舌:「錯了,陛下。」 「……」 「不是用手。」穆祁目光往裴帝下擺一頓,又回到裴帝臉上,笑著。 穆祁登時滿臉為難,「王兄,朕……朕不能。」 「陛下都成年了,還在撒嬌么?」見裴帝悄悄后退,忙一手將人拉住,使其背對著摟入自己懷里,下顎強勢抵在裴帝肩上,在其耳垂處細喃道:「不過微臣還是會幫您的。」 靈活的大手已經竄入裴帝雙腿之間,在袍子下面摸上半硬的男根,裴帝掙扎不得,后背微微放軟倚在穆祁厚實的胸口,感受穆祁濁熱的吐息強烈又痛苦的吹在他的頸窩處。 「陛下,把腿張開些。」 話聲溫軟,但卻是不堪入耳的yin語,裴帝皺眉閉眼,兩膝略微敞開,頓覺在下體的手忽然抽離了,可隨即又覆上一只冰冷的東西,在他發燙的男根底部壓著。 「……王兄!」 裴帝的低語顯然不獲得穆祁的同情。穆祁把璧玉套到了裴帝的男根上,璧玉上的孔洞正巧與裴帝男根嵌合,穆祁又把璧玉往那根部壓了壓,讓璧玉上的蟠螭紋完全貼緊在濃密的恥毛上,裴帝益發羞恥,下腹不由一陣陣顫抖,卻讓穆祁感受了去,引來一句調侃:「陛下可要拿好了。」 可越故意的提醒,越加深裴帝身體上的感觸,裴帝立馬感覺到穆祁的嘴唇順著他脖子的線條由下而上吻到耳后,穆祁將裴帝的長發攏到一邊,讓自己的嘴唇堂而皇之地舔上了裴帝耳后的敏感地帶,還刻意發出舔唇的曖昧聲音,嚙咬上微微發涼的耳垂。 裴帝被這一鬧,下方的男根不由自主漲大,很快超越了璧玉中孔可以容納的范圍,裴帝覺著自己悶漲的東西卡在異物里頭很不舒適,好似體內的血液都堵在一處,勃發不得。 「王兄,難受……」 「哦?」 穆祁垂眸,自高處欣賞著裴帝露出衣袍之外正筆直挺著的男根,那性物牢牢卡著璧玉,圓形的頂端緩緩地漲成腥紅色,鈴口垂著一滴半滴的透明體液,活色生香,異常撩人。 他忍不住讚揚道:「這不是拿得挺好的。」發覺裴帝騰出手有意將璧玉取下,趕忙阻擋了,把璋玉塞到裴帝手里。 空盪的掌心一時有了他物,裴帝猶豫半晌還是握住了。璋玉細長板塊狀,上頭刻著銘文,多為祝詞,裴帝低頭掃了幾眼,覺著那神圣的文字與此刻迥然兩異,不由自嘲一般勾著苦笑。 這時候裴帝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亂不已,縱然腰間的衣帶還是束著的,但上身的衣袍裸露一邊肩膀,胸口半開,斜斜掛著璜玉,下身的衣擺也教穆祁整個揭開,如破碎的羅裙,裴帝兩腿就這般于穆祁眼中赤裸,又因他的撫弄而一下一下發顫,其中硬挺的男根卡著璧玉還不時在滴水,這yin亂的模樣渾然不若一國之主的嚴正形象。 穆祁將一切盡收眼底,眸中多的是佔有欲,卻還有一部份旁人不可察覺的憤恨。他用掌心將懷里垂下的臉龐仰起,讓裴帝的后腦勺抵在他的肩上,兩人的視線是上下顛倒的,但裴帝仍可以清楚感覺穆祁眼底的熱度,幾欲將他焚燒。 不可一世的昭王并沒有說話,就這樣凝看裴帝在他作弄下開始模糊的眼神,年輕俊美的帝君全無半點莊重的樣子,嘴角甚至淌出一些因意志迷濛而無暇顧及吞嚥的唾液,這本是穆祁一心製造出來的結果,但看著這幕,高傲的性子反而又有些不滿。 卻是裴帝驀然開口:「王兄已經替朕溫習好祭天事宜了?」 這話不說倒好,一說,穆祁的眼色變得幽深。他的拇指婆娑著那方才發言的嘴唇,不算溫柔,裴帝的下唇以教穆祁的手勁給揉的發紅,不由得低低吟了幾聲。 穆祁則是漠然哼著:「陛下,您該念祝詞了。」 「忘了。」裴帝仍是仰著臉看住穆祁,眼底的笑意,讓穆祁一時有了被窺探到內心的錯覺,穆祁默然片刻,乍聽裴帝接著輕笑道:「不如王兄教朕念吧。」 沒想到此刻眼前這人還有心思與他談笑。穆祁眼神一狠,在大椅上坐下,順勢將裴帝拉著,穆祁兩腳很舒適地敞開,卻讓裴帝的兩腳橫跨在他的兩腿之外,這讓裴帝難穩重心,只好把背部完全往后躺在穆祁懷里,穆祁也沒用多大力氣摟著他,光是把裴帝的兩條腿垂在他的腿上就已經讓人不能動彈,他何須多費心思控制呢。 他只消把兩腿再撐開幾寸,那受制于他的帝君就會yin蕩地把兩條腿張得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