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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很不喜歡在標題提示…… 請好孩子按規矩跳過(? ---------------------- 一進來,小藝不停的推著鄭理走進最里面,坐定在整個喧鬧場所的角落,壓著他陷入柔軟的沙發里。「坐一下。」 從公司散會時,鄭理就發現小藝只有邀約自己。他什么也沒說,笑著跟ian和嚴栩道別,安靜地被小藝拉來這間音樂節奏又重又快的pub,心跳彷彿擂鼓般地跟隨節拍忐忑。 他想,他知道小藝要做些什么,但想像不出細節。小藝那天認真的傾訴他的喜歡,隨之而來親密而祕密的親密舉止,鄭理閉上眼又睜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喜歡嗎? 在胸腔里跳得那么用力的心跳。 他并不是不憧憬愛情,專注喜歡的事物讓他失去對其他事物的興趣,一雙眼睛跟腦袋彷彿為那些大愛所生,往往情感滑過被好友告知時才驚覺,越來有那樣的情緒離他那么近。 第一次,有人直白地告訴他喜歡,敲破他封閉在自己世界的玻璃,硬生生地把別的事物擋在他的眼前,大到只能夠容許對方的存在。 鄭理看著小藝的背影穿梭過人群,彷彿隨著音樂搖擺一路抵達目的地,跟什么人開心的說話,那個表情完全不同辦公室的模樣。 變得更痞,更有魅力。 鄭理不知道是高分貝的音樂擾人,還是滿室薰香的酒氣迷人,直想要把小藝拖回來,按在旁邊的座位上。「真煩。」 他瞇起眼,把焦距投入人海里,扭動的肢體跟強烈的音浪彷彿離他遙遠,他累的一根指頭都不想動。卻在小藝回來的時候打挺背脊,裝作無事。 「看什么?」小藝端著兩杯色彩繽紛的調酒回來,跟在他后面的侍者從托盤上卸下幾道可口小菜。 「看他們跳舞。」鄭理沒有接過酒,任由它被小菜包圍,慢條斯理的吃起離自己最近的毛豆。 「想去?」 「不,我不會跳。」 「我帶你。」小藝是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的最佳代表,彎腰拉起鄭理的手臂。 鄭理被小藝拖進舞池,肢體僵直的隨意搖擺在人潮擁擠的中間縫隙里感覺到小藝不斷貼上來的肢體摩擦,嘴里的問句打破了橫梗在中間的薄紙。「為什么是我?」 笑聲由輕至重的昂揚起來,鄭理微微皺起眉,瞅著小藝,瞅著他越來越靠近的臉龐,感受到忽然貼上腰側的手,將他帶往他的方向,軀干終于相貼在一塊再也避無可避。 「放輕松。」 小藝攬著他,隨節拍一步一踏,前進后退繼而旋轉。「瞧,你會跳。事情要嘗試了才知道,不能光說不會。你上課的時候不是這樣吧?」 「當然不是。」 鄭理視線水平望去,那張無論何時都笑著的臉被霓虹七彩燈光投射出強烈陰影。 「那么,學下來。」 小藝松開鄭理,向后退了一步,獨自在樂音里舞動肢體,擺頭扭腰時而快、時而慢,有時貼近鄭理,又忽而后退,漸漸在舞池里拉出一個圓,人潮不斷被排開又聚攏。當一首跳畢,兩人退回了座位邊,皆不聞那如雷的掌聲與歡呼。 「記住沒?」小藝額際流下道道汗水,濕透了眉毛,順著鼻梁淌下,經過嘴角時,被小藝伸舌捲入口中。 鄭理呼吸一滯,感覺被舔的是自己而不是那滴汗珠。滿鼻息間全是小藝身上濃烈的氣息,喚醒了制伏在深處的sao動。「你后退點。」他嚥了口口水,滾動的喉結顯示了他的緊張。 小藝聳肩,順從退開,遞過桌上的一杯酒。「喝口,你太緊張了。」 鄭理沒猶豫,仰頭飲盡。 「好喝嗎?」小藝把屬于自己的那杯放進鄭理手里,替換掉空杯。幾乎貼著鄭理坐在他旁邊。 「小藝我……」鄭理開口,卻不知該怎么說。 「再把這杯喝掉。」他輕推,盈滿笑意的眼睛映出鄭理乖順的喝乾第二杯酒。他抬手朝吧檯比個手勢。「想說什么?」 「……不知道。」沙發太柔軟,讓他深深陷在里頭,就像貼過來的小藝一樣,無法后退。空腹喝酒讓他的食道與胃感到灼燒,酒氣很快的上涌。原先就跳動飛快的心跳更是失序,酒還沒罪人他到先自醉了。 「是想要這樣嗎?」耳里的聲音沙啞性感,然后眼前一片黑暗。 鄭理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嘴唇傳來柔軟的觸感,從乾爽的磨蹭,到濕氣一點一滴的增加、再增加,更加柔軟潮溼的感覺整個貼上來。 低低的笑聲混合著那天晚上的感受。「閉眼睛。」 閉眼瞬間,小藝的舌尖悍然闖入鄭理嘴里,鄭理訝異睜眼帶笑的眼睛印入眼簾。他張嘴接納在齒列前徘徊的舌尖,吞進口里,纏了上去。 小藝的笑聲沿著舌溝,滑過咽喉,順著食道傳遞到他身體里,散在四肢百骸的末端。主動只有那么一剎那,下一秒小藝按住他后腦勺搶回主導權,探索得更深,搔刮他的上顎、舌下,任何角落都不放過。 氣息逐漸被剝奪,鄭理在氧氣被剝奪殆盡前找回了遺失的手,反手扳過小藝的下顎,迫使他放松,將一直向深處而來的舌反推回去,效仿小藝的動作互相摩娑吸吮把唇吻得紅腫發燙。 他任由鄭理囓咬、吸吮,在他嘴里放肆。忽而輕、忽而重的青澀親吻像火苗,在彼此越漸貼近的磨擦中起了反應,發出不滿的悶哼聲時,鄭理找回了一絲理制,猛然向后退開,雙腳尷尬收攏想掩飾腿間的勃起。 但小藝沒有放過他,反倒欺身上前,說話時惡意的把所有氣息往他臉上噴去。「去廁所?」 好像一切變得更混亂了,混亂的氣息交織成蜘蛛網,緊緊地把鄭理攫住,他就像黏在網上的獵物,而小藝在一旁運用他的腳手與一切纏住他,每一個眨眼都落下一個吻,很快的眼角鼻尖耳垂都佈滿了小藝的軟唇的觸感。 小藝把手貼放在他的褲襠上,輕輕按壓,惹得鄭理紅了眼角,張嘴啃上小藝的下唇,發狠似地吸吮。 視線都扭曲了,宛如置身云霧般飄然的意識,身體卻像被火炙燒一樣反應劇烈。 他起身,跟著小藝躲進廁所隔間里。 狹小的空間,灼熱的氣息,都比剛才醉人。 「如果我還有理智,我不會選擇公共廁所……」小藝這么說,手卻牽著鄭理的從衣襬入侵,讓他貼放在自己的胸前。「摸這,用指尖捏它……」 鄭理沒有留指甲的習慣,乾凈圓潤的指尖揉捏按壓小藝的rutou,小藝的嘆息鼓舞了鄭理,他另一隻手也竄進衣里,按壓另一顆凸起。 小藝的嘆息聲變得更情色了。他把鼻尖貼在鄭理頸邊磨蹭,鄭理轉頭咬上他的耳垂,小藝垂下的手解開鄭理牛仔褲的褲腰,撐開褲襠掏出勃起濕潤的陽物。 碰上的瞬間,鄭理用力的吸住小藝的耳朵。 他上下摩娑起來。 小藝把玩鄭理也讓鄭理玩弄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任他濕潤的舌葉舔拭,任他柔軟的指腹掐弄。他開口邀請鄭理:「也幫我,摸摸它。」 他們互相空出一手,摸上胸膛、解開褲帶,氣息紊亂,耳邊充斥的盡是彼此的喘息。 鄭理第一次被把玩胸前兩點,從無感到微微的搔癢,迷亂茫然。也是第一次伸手觸摸別人的陽物,用掌心磨蹭蘑菇頂,指關節一次又一次擦過蘑菇傘下的陽筋。 就像平常對自己那么做,認真而仔細。 「再用力點!」小藝滑動的手跟著鄭理,他出言催促,也被鄭理催促。 感覺全部被集中到下身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部位,鄭理摟緊小藝,讓他更靠近自己,只剩下本能在驅使他加快手上的動作,也告訴他動作越快越舒服,對方也會跟進。 鄭理壓抑不住喘息,他不知道自己聽見的究竟是自己的聲音還是小藝的,整個隔間里滿是沉重充滿情慾的呼吸聲,跟滑動時時停時有的水聲。 「快、快……出來了──」小藝全身顫抖,黏液全射在鄭理手上。但鄭理還沒有解放。 他松開手,不理會鄭理在他耳畔邊的造次,邊平緩呼吸邊輕笑,他說:「我幫你。」 然后動作快速、一氣呵成蹲下,將鄭理的陽物含進嘴里,深深吞嚥又吐出。 「小藝!」鄭理錯愕的想將小藝推開,伸出去的手卻只是無力的貼放在小藝的頭頂。 快感來得又快又急,尤其低頭與小藝由下往上望的眼神對視時,舒爽的低吟聲不斷自喉間溢出,無法隱忍。 此時的鄭理心想的不是外面是否會察覺,而是小藝唇舌的柔軟與灼熱。心跳得好快,快到彷彿要突破胸腔。 畫面的刺激帶來內心強烈的滿足感,鄭理壓在小藝頭上的手搶得了主導,隨著快感堆疊的越來越高,他揪住小藝的發,憑著自己的感覺前后抽插。 「呃、嗯……」被包裹的快感與滿足令鄭理失去控制,每次都插得深,小藝作嘔的聲音、不適而泛出的淚水,像催情愫讓他變得越漸敏感、越發失控。 鄭理仰頭張口喘息,像隻出了水的魚,拼了命的想呼吸空氣,卻只能越來越急促。每一次進入跟后退,小藝的舌葉會滑過溝槽、搔過陽筋,被狠狠吸吮帶來的痛感強烈,愉悅、舒爽會被放大數倍,加深淪陷。 再一次吞嚥,引誘出鄭理射精時抽搐般的顫抖,所有的黏稠全發洩在小藝來不及退走的嘴里。 鄭理射完失神的貼靠住墻面,仰望天花板的視線模糊一片,馀韻像湖面波紋,一波波蕩漾開,直達邊境消失在表面,擴散到四肢百骸。 小藝把精華吐掉,眼角泛濕的站在鄭理面前,身處情欲中的眼神令鄭理目不轉睛的瞧。 「下次要說,懂嗎?」他開口,每個字吐出的氣息都有著濃郁的男性腥味,問句跟氣味讓鄭理紅了臉,想起方才自己做了什么,一股熱氣又自下腹傳來,暈紅了耳骨。 「……對不起。」 「噢,這句話真煞風景。」小藝勾過鄭理,把氣息吻上他的嘴,極貼近的時候廝磨著說:「舔乾凈就原諒你。」 口乾舌燥。明明沒有唾液,鄭理還是吞下了什么,發狠似的伸舌舔吮眼前人的舌與齒,把所有屬于自己的味道品嚐了遍,才抽身退開。 小藝輕笑出言調戲,「真乾凈。」動手把分身收回褲襠,也幫鄭理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