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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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清冷壓抑的哭聲,一國之相被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可憐又無助。 然而別人的死活,珠碧已無暇去管。他自己都自救不得。 時間過去了很久,一陣拔高的羞恥哭喊聲將珠碧的神智從渾渾噩噩中拖出來,迷蒙地抬頭,見謝尋渾身汗津津地,面上一片潮紅濕潤,兩顆原本明亮的眼瞳如死灰一片,正撲簌簌往外落著淚珠。 頭上的玉質小冠不知滾到哪處去了,一頭黑緞似的長發被汗水濡濕,一縷一縷貼在臉龐上。 饜足過后的蕭啟帶著盈盈的笑意,像個擺弄心愛玩具的小孩,岔開五指給他最心愛的玩具細細梳弄著發絲。 時不時俯身在謝尋耳邊低語著甚么,每每讓謝尋羞憤得恨不得一頭撞死。 給自己心愛的人穿好衣裳,拽過被子將他擁住,蕭啟揚聲喚了近衛進來,聞聲進來的近衛提了幾壇酒,恭恭敬敬地放在了幾上。 蕭啟取來一壇,揭開封泥,凜冽的酒香撲鼻而來,蕭啟滿意道:“阿尋你看,這幾壇酒是本王封王那日在王府為你埋下的,就等著這樣一天起壇送與你喝。” 說完,他取來幾上一只玲瓏玉碗,斟滿了酒液卻不端起來,從床邊衣裳中摸出一粒藥丸,就當著謝尋的面擲入碗中。 藥丸遇酒即融,蕭啟這才滿意地端起碗送到謝尋嘴邊,低聲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他誘哄道:“好阿尋,喝了它。” 臉上羞憤的神情褪了個七七八八,又換上那副令蕭啟憎恨的疏離面孔,謝尋皺眉偏過頭去,語氣中盡是嫌惡:“你放了甚么?” 這種當面下藥的行為實在是太囂張,謝尋痛恨得咬牙切齒,他會喝才怪! 氣得通紅的耳垂忽然被柔軟濕潤的雙唇包裹,仿佛在被毒蛇的信子舔舐,還來不及推開,短短兩個字就鉆進耳膜,“春藥。” 謝尋幾乎是暴跳而起,隨即一巴掌呼在蕭啟臉上,破口大罵道:“蕭啟,你去死罷!” 世家出身,從小被繁瑣禮儀約束教導的謝尋,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字眼去中傷別人,而蕭啟總能輕易打破他的底線,一次次讓他失言失態,直至歇斯底里。 用盡全力的一耳光打得蕭啟錯愕在原地,他并未料到他會有如此過激的反應,手中斟滿酒液的玉碗猝不及防摔落在地。 “死”這個字眼結結實實扎進心底,一想到這個字眼是從此生摯愛的嘴里說出,蕭啟的心就痛得滴血。 而后他又釋然了,沒關系,反正想讓他死的人也不止一個,而他還不是好好活著? 蕭啟默默彎腰拾起落在毯子上的玉碗,咧嘴一笑:“我還死不了,阿尋,如今除非本王自己想死,否則沒人奈何得了我。” 他又默默斟了一碗,重新摸出一粒藥丸扔進酒里,看著它溶解在酒中,嘆了口氣:“你知道的,阿尋,我舍不得逼你,傷害你,你實在不愿意我也不會強求。”他將眼皮一抬,陰鷙的目光落在不遠處傷痕累累的珠碧身上,“便讓這賤奴替你喝了罷。” 還不等謝尋有下一步反應,就將人往懷里一拽,鐵臂牢牢將人桎梏住。 憐憫之心是人皆有,可蕭啟偏偏不是人。 他又要利用自己的憐憫之心來逼迫自己就范,謝尋半晌無動作,眼睜睜看著他的近衛提著兩壇酒朝珠碧走去,蜷縮在地上的珠碧分明已經再經不起任何折騰了。 進退兩難。 珠碧感受到了滅頂的危險,顫抖著身軀向后縮,無助地看看蕭啟,又看看謝尋。 張了張嘴,卻自知求饒無用,又默默垂下頭等人擺弄。 卑賤的娼妓,死了就死了,沒有人會在意。 南館的房內為嫖客準備著各式各樣的探索娼妓身體的玩具,蕭啟命手下翻出一根軟管,管的一端連著只大漏斗,珠碧一瞧,嚇得魂不附體。 他當上紅牌這些年,幾乎已經沒有嘗過這東西的滋味了,只有當年尚在調教時領教過,然而這種酷刑哪怕一次就足以讓珠碧永生難忘,真不敢想象今日還要再來一次。 幾乎和手臂一樣長的管子從喉嚨里捅進去,直插進胃里,再往里頭傾倒兩壇烈酒,會讓人生不如死。 死到臨頭了,珠碧的腦海里忽然浮現一個人的身影。 明明說好會保護他的。 騙子。 嘴巴被強行撬開的一瞬間,淚珠不斷滾落。 喉頭被蠻橫侵入,非人的痛楚要將珠碧沒頂,眼前白茫茫一片已看不清東西,只有耳邊隱約聽得謝尋在吼。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恩怨,你不要牽扯無辜之人!” 蕭啟無動于衷,只是將他攬得更緊。 加之在珠碧身上的酷刑并未停止。 插好了軟管,珠碧像被鐵簽貫穿的魚,極盡全力求生卻掙扎得愈發微弱了。 近衛沒有絲毫猶豫地提著酒壇,從漏斗處倒了下去,冰涼的酒液順著軟管滑落到胃里去,珠碧瞪大了眼睛,他實在難受,真的快要堅持不住了。 謝尋拼盡全力地扭打,掙扎,幾乎崩潰:“你聽到沒有?放了他!” “你會遭報應的,蕭啟,蕭啟!” 蕭啟冷漠地看著眼前一切,心中波瀾不驚,面上更沒有一絲動搖,看著珠碧用盡全力求生的滑稽模樣,蕭啟甚至笑出聲來,緊緊捏住謝尋下頜,道:“你當年可沒有這樣心疼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