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臭羲武,你目小個什么阿!沒看到你家老娘我在這嗎?
「玉娘,玉娘!」 忽地熟悉的嗓音自后方傳來;玉娘轉頭一看,竟是羲武; 「喂,我在這里,你娘在這里阿!」 「你娘?」 「對阿,你的玉娘簡稱你娘有何不可?」 玉娘用著同樣疑惑的眼神看向發(fā)問的倪昊; "好吧!動物的智商有限,他實在不該這么問的。「 驀地,羲武停下腳步,慌張地東張西望;那的確是玉娘的聲音,而且就在附近。 只是他怎么看不見她的人影呢?要知道這里可是驍熊的地盤,倘若玉娘真遇上了那隻豬哥熊,這可怎辦。 羲武不斷的在玉娘四周來回奔跑;可嘆身處不同空間的雙方就只能不斷的擦身而過。 驟然,羲武停下腳步,怒眼看向前方。 玉娘他們也隨羲武望去; 「哇靠!真大熊出現了。」,倪昊驚恐的說著;因為驍熊正一臉殺氣的瞪著他們。 「你這隻sao包熊把玉娘給我交出來。」 羲武直接挑明來意,哪知驍熊一句話也沒說便直朝羲武衝了過來; 「打就打,誰怕你阿!」 找不到玉娘已然氣急敗壞的羲武再遭此挑釁,當下也不客氣了起來。 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身處殊異空間的倪昊看得直喊精彩。 「小尸子就是這樣,用你的貓掌搧牠幾個耳光阿!」 羲武左掌本以蓄勢待發(fā),忽聞倪昊此語,一時分了心查探他們下落;驍熊見有機可趁,前掌落地,採四足奔跑姿態(tài)直接撞上羲武。 羲武本與驍熊僅在伯仲之間,今分神捱這一撞,當場跌飛數十尺。 「姑姑姑姑,抓哩哈阿」(嘓嘓嘓嘓,撞得好啊!) 漂浮于半空上的出聲譏笑著羲武的落敗。雖然他也相當討厭驍熊,但與這個切斷牠嘴巴舌頭的羲武相比還差得遠了呢。 驍熊本打算趁撞飛羲武的當下,利用雙掌上銳利更勝鋼鐵數倍的指甲抓得羲武毀容。 驍熊深信玉娘會選擇羲武,一定是因為羲武比他帥多了;所以只要畫花羲武的臉,讓他變得比自己丑上不知數倍,那么玉娘必定手到擒來。 可突來的這一陣機車的雞鳴聲讓驍熊攻勢為之一頓。羲武趕忙起身往后一個縱跳。 「撞我是吧?現在換我撞回去啦!」,羲武倏化金獅原形,朝驍熊狠狠撞了上去。 雖說撞擊力道不小,可驍熊硬是比羲武重上不少;這一撞,僅僅讓驍熊跌了個跤。 然而,殊異空間亦因驍熊這一個跌坐在地而引起了晃動。 「地震!有地震!」 向來最怕地震的倪昊六神無主的亂跑了起來。 擔心倪昊一個不慎跑進閹雞那詭異邪氛范圍內的玉娘急忙一個甩尾,將倪昊給纏回身邊。 「你給我安靜點!」 遭玉娘連搧了幾個耳光后的倪昊終于正常了起來。 而渙生林中的纏斗仍舊持續(xù)。 霎時,驍熊與羲武互搏的身影再度與倪昊交錯而過;玉娘亦耳聞一聲不同常態(tài)的脆裂聲響; "莫非……" 看著雙方纏斗越來越加激烈,而且頻頻採取近距離搏斗的模樣,玉娘有了主意。 「想不想脫困?」 「當然想啊!你這不是問廢話嗎?」 面對玉娘的詢問,倪昊不以為然地回了話;此話也正中玉娘下懷。 獅尾再度纏上倪昊,「既然大伙兒都想脫困,你應當也不介意我來招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見玉娘以萬般撫媚之神情朝自己說,倪昊沒有表露出一絲遭勾魂的癡呆樣;他只是不斷的猛搖頭。 可惜,玉娘壓根不打算把倪昊的拒絕當一回事;她覷準時機,待掌爪互擊逼退搏斗兩者的空隙,將倪昊丟入兩人中央。 縱處不同空間,但位居熊掌與獅爪互擊中央的倪昊雙眼目睹這掌爪撲來,仍不免萌生股自己被拍扁了的感覺。 不過只是感覺,被沒有真的被打扁;這倒讓倪昊松了口氣。「呼!還好只是虛驚一場。」 他舉起手,指著玉娘罵:「你家這兩口子也未免太暴力了吧!」 倪昊話方說完,獅拳一拳打上了臉頰;熊掌更是一掌拍中了他的屁股。所幸這力道不甚巨大,只是讓倪昊翻了個幾圈后,摔落在地。 「哇靠!現在是怎樣,專打我出氣是不是?」 倪昊一手摸著臉頰,一手揉著屁股,一臉無奈地看向玉娘; 「明明看到它們在打架,你這白癡竟然還傻傻待在原地挨打;是不會趕緊換個地方站嗎?」 玉娘隨口罵了倪昊一句;眼仍緊盯狩魂;她總感這次狩魂的變化并非單純的強化自己這么簡單而已。 偏偏自己方才為了一舉功成,強行凝出冰妍已然耗費泰半妖力;倘若真讓狩魂幻化完成,他們幾個恐怕將死在這個空間之中。 玉娘:「喂!半調子。」 倪昊:「叫我嗎?」 「廢話!這邊除了你誰是半調子。」,玉娘瞪了倪昊一眼;「你有沒有辦法招喚出那兩隻傲嬌龍阿?」 「做啥?」 「做掉那傢伙阿!」 經玉娘這一提醒,倪昊才又想起她倆還沒撂倒狩魂呢! 「我盡力囉!」 只見倪昊雙手平舉擊魂杵,閉眼與其交流;霎時,總令玉娘感覺刺耳的熟悉嗓音與牢sao臺詞再現。 「眼不覷生死,耳不聞是非,足未曾遲疑,身未有動搖,此生過客無他,唯留一縷禪心映天常!」,倪昊自言自語的當下,梵字再度映現額頭,擊魂杵亦顯耀眼紅光。 「發(fā)光了,發(fā)光了!看來薩陀恩顯靈了。這樣也才不枉費我這么辛苦聽你這每次出場都得來上一段的屁話連篇阿。」 雖然玉娘因為羲武的緣故,一直很討厭薩陀恩;但不諱言的是在此危急關頭,正港的薩陀恩可遠比這時靈時不靈的倪昊有用多了。 「玉娘,你說啥屁話連篇阿!」 不斷消耗自身氣力終讓阿花枝免于一死的童衵在阿花枝的攙扶下來到了玉娘的身邊。 「薩陀恩的屁話連篇阿!他每次出現總愛屁這幾句鬼話!聽得我耳朵都快長繭了。」 「這倒也是!他說了這么多,我沒一句聽得懂的!」 「對咩對咩!要我說阿,那些所謂的高人就是凈愛講些常人聽不懂的屁話來裝高調啦!」 聽到玉娘這歪理,阿花枝一臉恍然大悟直說受教,童衵則舉起大拇指稱讚。 霎時,咸豐草球滾到了童衵的腳邊; 「施主,此草與你有緣;還請好好善待!」 "施主?敢情倪昊真要轉性當和尚了嗎?那暄該怎么辦?" 玉娘見這兩人尚且虛弱,索性彎下腰拾起那顆咸豐草化成的草球; 童衵本欲接過草球,阿花枝卻是快了一步搶過那顆草球,并將它放進自己殘破的花苞中。 「童姑娘你方才為了救我已經耗了太多氣力了;我先讓草妹在我的花苞中汲取點精力再交與你,免得你一下耗力過多暈厥了過去,那可就麻煩了。」 「那就請咸豐草在等等我一下囉!」 蒼白無血色的面容擠出了一抹笑;這笑也惹得玉娘直犯嘀咕。 「真是個傻女孩,這也要救,那也要幫!也不想想自己才多少斤兩。」 「能幫就幫阿;況且有你可以保護我們,不怕的!」 童衵突如其來的感謝讓玉娘雪白的臉龐染上了一抹紅;這可是她第一回收到除了羲武以外的傢伙對她的真摯感謝呢。 雙龍在薩陀恩的佛力驅使下,終于脫離束縛,再度離杵而出;直撲狩魂邪氣而去。 豈料,邪氣竟爾化成一隻擁有九頭蛇尾的紫黑妖虎與雙龍相互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