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修真界第一冤種在線閱讀 - 修真界第一冤種 第64節

修真界第一冤種 第64節

    宿回云:“熱身。”

    軒曉是凌云劍宗內門弟子,再怎么也比散修更優秀一些,用他給流云開鋒試刃,很合適。

    至于同宗相殘,問題不大,反正最后也是凌云劍宗內戰。

    作者有話說:

    軒曉:合著我就一工具人是嗎?

    ——————————————

    感謝在2022-12-12 17:00:00~2022-12-15 17: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reamy 3個;leslie家的吃rou貓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生有禮 100瓶;mika、晝 10瓶;fc、蘿卜包 6瓶;橘團子 5瓶;貧窮使我理智 4瓶;巴巴 3瓶;啊貝 2瓶;飄過、青衣樂工、蘇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8章 修仙第四十八天

    ◎七分天注定◎

    令梨在一片毛茸茸中醒來。

    小倉鼠圓潤地打了個滾, 蓋在身上的毛尾巴軟趴趴撩到旁邊,她順著柔膩的背毛一路滑下,沿著拱起的脊骨掉到尾巴根。

    敏感的尾巴根部被觸碰, 睡夢中的黑貓抖了下耳朵,閉著眼抬起爪子, 一下把小倉鼠撈到嘴邊。

    濕潤悶熱的罩子蒙頭蓋來, 令梨眼前一黑, 米球似的尾巴劇烈震顫。

    救命!要被吃掉了!

    前有吾好夢中殺人, 后有吾好夢中吃梨, 令梨在黑貓口中垂死掙扎,爪子亂蹬。

    一直到令梨沒了力氣,假寐的伽野才掀開眼皮, 金眸縮成狹長的線,慢吞吞松開嘴上的力道。

    毛發凌亂的糯米團子掉下來,圓滾滾的身體在地上彈了一彈, 漏氣般癱成一只雞蛋餅。

    令梨抬起頭, 迎面對上一雙又大又圓的無辜貓貓眼。

    “睡得好嗎, 阿梨?”伽野小小打了個呵欠,吐出一截濕潤的貓舌。

    “我睡得不太好, 昨晚似乎有某只倉鼠用我的背毛磨牙, 啃得濕漉漉的,還癢。”

    令梨眼珠默默下移, 假裝一切與她無關。

    她有磨牙的習慣, 睡著了之后更是什么都啃, 小時候啃過兄長大人的肩膀, 也啃過他的長發, 回回都得讓男人抓著她的手, 一點點把自己飽經滄桑的頭發從小梨嘴中搶回來。

    自小練就一口好牙的令梨,在離家拜入宗門后變本加厲。劍修與她的劍一刻都不能分離,令梨晚上睡覺都抱著令瓜,偶爾用劍柄磨牙——鐵齒銅牙這個詞,自發明出就是用來形容她的。

    令梨心虛了一秒,又理直氣壯地挺起了胸脯。

    “少主平日咬我還咬得少了嗎?”令梨遺憾現在是小倉鼠的模樣,沒法給伽野看她的手。

    從指腹到指根,手腕、掌心、虎口、貼著脈搏的薄薄皮膚,哪里沒被刻上過齒痕?

    令梨每次把手伸進袖子里玩伽野的尾巴,他反抗倒是不反抗,細長的尾巴有一搭沒一搭掃過令梨指尖,等她放松了警惕,黑貓的牙齒微微張開,嗷嗚咬住一塊軟rou。

    獸性難馴,本能難移。

    疼也不是很疼,比起一次百金的價格稱得上優惠,令梨琢磨著四舍五入反正她不虧,除了一手齒痕有礙觀緯,也沒什么。

    伽野都咬了她這么多次,拿他的毛毛磨下牙怎么了?小氣吧啦的。

    “好吧。”伽野認同地點頭,“我們扯平了。”

    令梨以為伽野指的是磨牙之事一筆勾銷,等到他們回到令梨閉關的山洞,黑貓若無其事地在令梨手上又留下一個半月形的牙齒,她才恍然大悟: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分離出的神魂回到令梨識海,腦內的分屏合二為一,合眸靜修的少女呼吸輕淺,又陷入下一輪入定。

    黑暗無聲的洞xue中,黑貓rou墊踩在地上悄無聲息。

    伽野繞著令梨走了兩圈,尋了個不打擾她的位置盤旋趴下,腦袋壓住她道袍一角。

    昨晚在外頭臨時過了一夜,小倉鼠枕在他身上舒服得呼呼大睡,伽野可只有稻草堆湊合,睡得不盡如意。

    淺淡的梨花氣息縈繞在黑貓濕潤的鼻尖,他張嘴打了個呵欠,小小的尖牙一閃而過。

    數日后。

    “買定離手!不退不換!風云會初賽今日黃昏便要公布賽程,各位客官抓緊最后的下注時間,過時不候不補!”

    開賭局的莊家逢人便抓,竭力推銷:“瞧一瞧看一看啊,選手分析數據表格應有盡有,更有專業分析師私人客服解答疑問。都是從業數百年的行家,歷經多屆風云會洗禮,眼光毒辣獨到,不買錯億!短暫的投資和風險是為了更好的利益,下一個一夜暴富的人就是路過的你!”

    被他抓住的人扯了扯斗篷,容顏被黑色兜帽遮住看不真切:“謝謝,不買,我參賽。”

    “哎呦!狹隘,客官您的目光實在是太狹隘了!”莊家拍腿大嘆,“您既然是參賽選手,就更應該在我這里下注了!”

    令梨:“怎么說?”

    “我絕沒有瞧不起客官您的意思。”莊家先給自己套上一層防護甲,以免暴躁劍修突然拔劍把他砍死。

    “我非常建議您買自己的對手贏!如果贏的是您,您雖然失去了金錢卻收獲了勝利和好心情;如果贏的是他,您雖然失去了勝利,可您收獲了金錢!贏也是您賺,輸也是您賺,怎么都不虧啊!”莊家搓搓手,“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令梨突然來了興趣:“你這兒下注,有幾種下法?”

    “兩種,您可以在每場比賽前下注贏家,也可以直接玩個大的——賭魁首。”

    莊家猶豫了一下,誠懇道:“若是從前,賭魁首的賠率高得很,但凌云劍宗的宿真人已經斬獲三屆風云會魁首,今年的參賽者依然有他。”

    “賭魁首的,十個里有九個都是賭宿真人,剩下一個是其他選手的親友圖個安慰,就當把錢灑水里。”

    莊家:“我可提前說好,若是您下注宿真人,賽后分成可能只有半塊靈石——太沒懸念了,賭金池撈不到油水。”

    不愧是師兄,人氣真高啊,令梨感嘆。

    實力是修士最大的資本,她前幾天閉關,拍賣會賺來的靈石不要錢似的往身體里灌,硬是在短短幾天里把金丹初期修為提到了金丹中期。

    令梨日常花銷十分吝嗇,但從不虧待對自身實力的投資。要不是再灌靈石就要消化不良,一乾坤袋的靈石都會被她吃得干干凈凈。

    “剩下的雖也算富足,但存款多多益善,有賺錢的機會,怎能輕易放過!”

    有瓊玉梨枝這個吃靈石大戶,再加上要為金丹后期和結嬰做準備,令梨頓時覺得手頭的錢根本不算錢,而是清晨來臨前的露珠,很快要消散在陽光下。

    “打工暫時是不能打工了,魔域在逃通緝犯不配擁有安穩的打工生活。逃犯就要有逃犯的樣子,紙醉金迷、驕奢yin逸、一擲千金的賭徒生涯,我來也!”

    令梨顛了顛乾坤袋,道:“莊家言之有理,宿真人連奪三屆魁首,若能再度斬獲四連冠,必是東海一段佳話。”

    莊家略失望:“客官也是要下注宿真人?”

    “非也。”令梨搖搖手指,“我對宿真人的敬仰之心不需要用下注來證明。不瞞莊家,我此次參賽,也是抱著瞻仰宿真人真容的心愿,想見識他超凡脫俗的劍術。”

    “莊家先前說的非常有道理,下注對手,贏了收獲好心情,輸了收獲金錢,穩賺不賠。”

    “我何不反其道而行之?我不賭宿真人魁首,我賭——”一只乾坤袋塞進莊家手中,披著斗篷兜帽掩蓋容顏的劍修含笑道,“我自己。”

    “贏了,我一夜暴富。輸了,權當獻給宿真人的一片心意。”

    令梨拍拍莊家不自覺攥緊乾坤袋的手:“如何?”

    “自然好極!”莊家喜笑顏開,干涸的賭金池總算有冤大頭愿意扔錢,他高興地恨不得給令梨頒個年度冤種金獎。

    “客官稍等,我這就為您記錄在案!您放心,我在金鱗城是有名的誠信人,金鱗上下一條街,上哪打聽都找得到我,絕不跑路!”

    “嗯嗯。”令梨很好說話地回答,“我相信你的信譽。”

    乾坤袋和袋里的靈石沾著她的劍意,莊家若敢拿錢跑路,縱使跑到天涯海角,令梨也能拎著他的領子把劍橫在他脖子上。

    莊家生怕令梨反悔,飛快地登記后遞給她一枚信物:“待風云會結束,您拿著信物來尋我便是。”

    “鄙人祝您武運昌隆。”他拱手道,“期待在決賽現場見到您的英姿。”

    令梨裝靈石的乾坤袋是星天城拍賣會送的,她珍之又重地把信物放進繡西瓜圖紋的私人乾坤袋里,笑道:“借你吉言。”

    越過莊家,令梨拉攏兜帽,融入金鱗城川流不息的人海。

    “明明一副覺得阿梨輸定了的模樣,客套話說得倒是利索。”伽野坐在令梨肩膀上,尾巴掃過她的長發,“阿梨下了血本,是對自己信心十足?”

    “師兄修行年歲長于我,修為亦高于我,受無心劍尊指點與宗門傾力栽培。我不久前還是外門一小小的筑基弟子,將我們放在一起比較,怕是徒增笑柄。”

    令梨撩起滑落的黑發綰在耳后:“話雖如此,要我在比試之前承認自己會輸,絕不可能。”

    “我不是懷著一顆輸心握劍的。”

    金鱗城,風云樓。

    令梨對門口的侍者展示自己的選手報名表,被恭恭敬敬迎入樓中。

    令梨來的不早不晚,風云樓已經聚集了一眾修士,男修不約而同坐在西側,女修聚團坐在東側,令梨左看右看,坦然坐在了中間——性別未知、不男不女,她坐當中。

    坐中間的修士不少,有披黑袍的、披白袍的、披七彩霞衣的,怎么神秘怎么來。

    他們一部分是像令梨一樣不可見人的逃犯,一部分是和網友約好面基但玩了人妖號的樂子人,怕是不等風云會開始便有一陣腥風血雨。

    賽程一直到黃昏才公布,有得等,令梨閑得無聊,低頭悄悄玩貓。

    黑斗篷又大又寬,容納她兩只手和一只小貓咪綽綽有余,伽野咬住令梨的右手用虎牙磨蹭,任憑她的左手順著背毛來回撫摸。

    令梨在一樓大廳玩貓,不知道風云樓二樓有人正在看她。

    白萱萱起了個大早,正是為了在風云樓堵住讓她胸口小鹿狂跳的那個人。

    “爹爹,坐在中間是代表什么?”白萱萱茫然地問她的父親。

    擬鳳道君年歲已高,眼角有不淺的魚尾紋,姿態卻很矜持優雅,宛如梳羽的天鵝。

    “不男不女坐中間。”擬鳳道君說,“不愿意公開性別的人、不敢露出真容的人,坐在當中。”

    白萱萱:好神秘,我好愛。

    擬鳳道君很是瞧不上遮掩真容的修士:“一個兩個小輩,以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遮遮掩掩。”

    “就算身負通緝令,既然到我金鱗城參加風云會,便是本座的客人。饒是有仇家尋來,難不成敢下我的面子,在我眼皮底下捉人嗎?”

    擬鳳道君冷哼:“放眼修真界,沒有本座罩不住的逃犯。”

    說話間,擬鳳道君的管家進屋,在他耳邊悄聲道:“九重宮來人,他們道魔尊懸賞的人還無下落,雖說對方極大概率避開風云會這等盛世,但還請道君稍作留意,有消息即刻上報魔域。”

    擬鳳道君:“這個自然,魔尊要抓的人豈是我能保住的,某不會拂尊主顏面。”

    白萱萱:爹你變臉變得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