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獻(xiàn)給偏執(zhí)太子后 第95節(jié)
姜沐璃抱著舒舒將他哄入睡了后,自己也正昏昏欲睡之時,驀然感覺懷中的孩子被挪走,她警惕地睜開眼,便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 男人附身靠近,輕手輕腳地將她懷里的孩子抱了出來,下了榻后便放置在搖籃上,遂翻身上榻。 長臂一揮,便將她攬入懷中。 姜沐璃掙扎,身子往墻壁上貼:“放開我!” 他牢牢將她圈在懷里,“跑什么,你就這樣不想同朕親近嗎?” 作者有話說: 狗子鬧脾氣了,又回來找老婆…… 下章大概就要分開了。 第59章 跌落 “跑什么, 你就這樣不想同朕親近嗎?” 謝縛辭的語調(diào)似乎帶著隱隱的埋怨,guntang的呼吸也胡亂地灑落到她的臉頰。 姜沐璃仿佛被燙了一下,纖細(xì)的身軀稍稍動彈,便忘了掙扎。 默了半晌, 她道:“陛下這是掐著時間來找我的?” “我這剛出月子, 陛下就正巧來了, 難不成是前兩日進(jìn)了紫宸宮的那位姑娘沒有伺候好陛下?” 那個女子他碰都未碰!可她竟全然不在意。 謝縛辭手中力道收緊,旋即面上浮起冷意:“自然是沒有朕孩子的娘親會伺候朕?!?/br> 他幽深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在她身上逡巡。 自生下了孩子后,姜沐璃恢復(fù)得極好,身段較先前少女時期更添嫵媚多姿, 一身賽雪似的肌膚在夜里折射出玉色的光澤。 就連身上的香氣, 都帶著些許嬰孩的奶香味。 她現(xiàn)在像極了盛放開來的花朵,一顰一笑, 呼吸間都在引人來采擷。 謝縛辭曠了太久,身心早已難耐, 如今溫香軟玉在懷,自是再也抵抗不住懷中人散發(fā)的誘人氣息。 他冰冷的指腹輕輕搭上她精致的鎖骨,唇角微勾:“這處,朕想極了?!?/br> 語落, 姜沐璃臉頰微紅,怔著水盈盈的眸子瞪他。 他含著意味難明的笑意,指腹滑動, 停滯了片刻, 嗓音更低啞了幾分:“這處,朕不久前才替岑兒嘗過, 味道極好?!?/br> 姜沐璃此時此刻恨不得自己耳朵聾掉的好, 也好過聽他說出這種下.流的話。 從前她識人不清, 怎會認(rèn)為這種無恥的人,是謫仙一般的人物? 哪個謫仙會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這種話? 是她瘋了? “謝瑾瀾!”她實(shí)在忍受不了,壓低了聲音制止他接下來的話。 “你要不要這么無恥——” 謝縛辭翻身將她整個嬌香的身軀覆在懷里,“你成日里將朕往別的女人那處趕,是不是忘了,你才是朕的女人?” “朕對自己的女人無恥點(diǎn),又如何?” 姜沐璃掌心抵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體內(nèi)傳出的熱氣,又心知他強(qiáng)勢的性子,索性放棄了抵抗。 謝縛辭自是看穿了她的無聲反抗,氣極反笑,狠揪了一把她嬌嫩的臉頰:“朕說你是沒良心的小混賬果然沒假!” “如今孩子也生了,你就不能少氣朕一點(diǎn)?” 姜沐璃用力揮下他的手,哼道:“陛下怎反咬我一口,到底是誰在氣誰?” 這個可惡的男人,還倒打一耙起來! 她胸膛起伏,被他氣的氣息不穩(wěn)。 衾被內(nèi)溢出她獨(dú)有的幽幽香氣,謝縛辭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眼眸忽然變得更黯,低語一聲:“別鬧了,當(dāng)心將他吵醒?!?/br> 姜沐璃這才想起舒舒還躺在一旁的搖籃上,若是這時候?qū)⑺承?,想必很難哄睡著,便只能壓下自己想說的話。 她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面前男人的胸膛,“陛下,你這樣抱著我呼吸難受。” 他又貼近了些,將她牢牢圈在懷里,薄唇停至她的耳畔:“曠了大半年,緣緣應(yīng)當(dāng)給朕一點(diǎn)甜頭了。” 姜沐璃因他的鬧騰本就惹得臉頰微紅,現(xiàn)在更是因?yàn)樗卑酌侠说脑捫叩庙臃路鹛N(yùn)了水氣。 她軟著四肢掙扎:“你不要太過了,舒舒還在這里。” 這有何難?他哼笑一聲,旋即抬手拉響了床頭的金鈴。 不過片刻,雅彤輕手輕腳地入內(nèi)。 “陛下有何吩咐?!?/br> 謝縛辭道:“將小皇子帶下去。” 雅彤應(yīng)是,便抬起頭來,正撞見榻上二人那樣親密的模樣,蹭地一下臉頰就紅了,遂不敢再多看一眼,忙垂眸下來將舒舒從搖籃里小心翼翼地抱著就溜了出去。 他掐了一下她紅潤的臉頰:“現(xiàn)在沒有礙事的了,朕看你還找什么借口。” 姜沐璃將臉別開。 驀然感覺有掌心握住了她的腰側(cè),被觸及肌膚,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嗯?難道你就沒有想朕嗎?” 她緊咬著唇:“沒有……” 謝縛辭輕笑一聲,熱氣噴灑至她的耳廓,他貼得極近地在她耳邊:“緣緣,你要不要看看,他有多想你?!?/br> 她臉頰的緋色一下蔓延到了耳根處。 謝縛辭深邃的眼神一寸寸地在她泛粉的肌膚上挪動,忽而,攥住了她的手心,輕輕揉.捏她纖細(xì)的手指。 他嗓音喑啞低沉:“緣緣是要幫朕,還是眼睜睜看著朕這樣痛苦?” 姜沐璃實(shí)在受不住他這樣的嗓音在她耳邊說話,溫?zé)釟庀系厮募舛疾挥深潉?,最終抽回了手,提起有氣無力的拳頭砸向他的胸膛。 “你……” 他按住了胸膛上的那只綿軟的手心,將她挪到別處,“你瞧瞧,是不是有變化了?” 姜沐璃下意識低呼一聲,連忙闔上了雙眼:“不,不行……我好害怕……” 謝縛辭的容貌雖說長得白凈俊美,但身形較尋常男子更為健碩,他的體力有多強(qiáng)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因懷有舒舒以來,他們許久沒有親近,每個晚上即使抱在一起入睡,她都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在抑制自己。 現(xiàn)在沒有舒舒這個借口,他又怎會輕易放過她。 她羞紅了臉頰的樣子實(shí)在勾得他滿腔耐心皆瓦解崩盤。 謝縛辭不再給她拒絕的機(jī)會。 這夜里,姜沐璃幾乎一整晚都沒能安穩(wěn)得睡著,一次次被他翻來覆去,最后實(shí)在失了力,便任由他施為。 ** 次日清晨,謝縛辭神清氣爽地起身,吩咐宮人準(zhǔn)備前往行宮的事宜。 姜沐璃渾身酸軟地睡在榻上,期間舒舒哭著要娘親好幾回,都被謝縛辭冷著臉趕了回去。 等姜沐璃完全睡醒時,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在去往行宮的途中了。 御輦內(nèi)。 謝縛辭攬著她的纖腰,讓她可以伏在他的腿上休息,一面看著折子,一面撫摸她的臉頰,淡聲道:“到了行宮后,朕會給岑兒辦一場盛大的滿月宴。” 她懶散地嗯了一聲。 謝縛辭又涼嗖嗖看她:“這次,即便你不想出席,也由不得你。” 姜沐璃撩起眼皮,眼神看向車外沿路的景色。 自幾個月前曾收到溫大哥的留信之后,溫大哥便再也沒機(jī)會與她聯(lián)絡(luò)了,但她隱隱覺得,溫大哥和姨母仍舊沒有放下將她帶出皇宮的目的,這次也定是不會放過這次她出宮的機(jī)會。 謝縛辭成日里將她盯的那樣緊,溫大哥他們能成功嗎?若是不能,事情敗露了后豈不是會拖累了他們? 按照謝縛辭的性子,恐怕今后連寶華殿都不準(zhǔn)許她邁出一步。 姜沐璃忽然想要退縮。 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沒有任何靠山的普通人,又有何能力反抗一個富有四海的帝王? 她不敢冒著他人的生命危險,只為了救她這個不足輕重的自由。 良久,姜沐璃淡淡道:“好?!?/br> 她這樣輕易的妥協(xié),謝縛辭頓感怪異,總覺得她平淡的面色下正在打什么歪主意。 等姜沐璃入睡了后,謝縛辭喊來了皋月,吩咐他從現(xiàn)在起在暗處寸步不離地盯著她。 皇家車隊(duì)一路浩浩蕩蕩行駛了半日,總算到達(dá)了崇山行宮。 此次一路同行的除了崔太后等人,還有諸多王公貴族以及朝臣攜帶家眷,一同來行宮為天子的皇長子慶賀滿月宴。 最值得眾人紛紛好奇的則是,明晚的滿月宴,傳聞中那獨(dú)得陛下寵愛,誕下皇長子的后妃也會出席。 這半年以來,整個大晉幾乎沒人不想知道這位神秘的后妃究竟長得何種容貌,竟能引得那不近女色的新帝將她呵護(hù)備至。 到了行宮后,謝縛辭直接將姜沐璃和舒舒一同帶到了他的寢宮。 姜沐璃抱著熟睡的舒舒跟在后面,進(jìn)了寢殿后隨意掃了一圈,“陛下,你覺得我們住在一起合適嗎?” 謝縛辭側(cè)身來問:“你這話何意?” “我不過就是個沒有封號的后妃,怎能跟陛下同一座寢殿居住?還請陛下另外給我跟舒舒安排一個寢殿吧。” “在長安時我們不也一同住在寶華殿?” 姜沐璃道:“那不一樣,寶華殿是陛下安排給我的寢殿,那一畝三分地我可以暫時當(dāng)做是我的容身之所,陛下想來可以隨時來,想走亦可以隨時走。 但這座仁明殿不同,我并非陛下的妻子,這樣居住陛下的寢殿恐怕于理不合,若是將來陛下娶妻封后,皇后得知了,平白影響陛下與皇后娘娘的夫妻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