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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不來搶走我 第64節

    周遺與她隔著數尺距離,道:“我若是想殺你,早在你剛嫁進來時就動手了。”

    “對呀,所以你一定很后悔。”姜榆道,“你想慢慢折磨明夜母女倆,見我成親后只字不提明夜的女兒身,覺得我不過一個弱女子,就算知道了也翻不出花來,所以暫留我一命。若是我與明夜成親第二日直接曝出她是女兒身,你一定當日就要殺了我,是不是?”

    周遺雙目凝光,緩緩道:“沒有證據不可胡言。”

    “我當然有證據。”見他不直面回答,姜榆也不再問他,徑自轉向皇帝,道,“事情就是這么巧,知曉林旗回京時他不在京中,怕我向林旗求助,所以派人來殺我,可惜趕路回京需要幾日,耽誤了殺我的最佳時間。”

    周遺眼中兇光一閃而過,“拿證據出來。”

    “證人就是周老夫人。”姜榆瞅見身旁人影動了動,是林旗離她更近了點,心中發甜,面朝皇帝朗聲道,“這些年周大人暗中所為,殺害兄長嫡子,百般折辱明夜母女,周老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她為了侯府臉面刻意縱容,一直在幫著周大人遮掩。陛下若是不信,傳召周老夫人入宮,一問便知。”

    周老夫人并非周遺生母,她想要的只不過是維系侯府的臉面,至少在她去世前明昌侯府要風風光光的。

    先前周遺當勢,周明夜母女倆于她而言不過是一粒塵埃,她理所應當地偏向周遺。

    現在周遺的事情敗落,有溫國公府與林旗逼壓著,面對皇帝,她會怎么說就不一定了。

    姜榆都能想到的,周遺自然也能想到,他眼角抽動幾下,道:“就算我看不慣孟氏與周明夜,故意折磨她二人是真的,也不過是我心胸狹窄……你說我謀害侯府嫡子,根本就沒有這事。”

    周遺急切地朝皇帝看去,辯解道:“且下官這么做是有原因的,是孟氏謊報周明夜是男兒身欺君在先,下官這么做只是想為陛下出一口氣……”

    “是你做的。”突然插話的是溫絮之,他面色陰沉,盯著周遺寒聲問,“是你故意挑撥我與周明夜的關系,想借我的手折磨她,是不是?”

    溫絮之終于想明白為什么林旗見過他書房里的那副畫后說他被人耍了,的確是他被耍了。

    “我早該想到,周明夜為人怯懦……”他瞟了眼扶著孟氏安撫的周明夜,艱難地移開視線,恨聲道,“她既然處處躲避我,哪來的膽子送畫給我,哪里敢暗中多次挑釁我,都是你讓人做的!”

    “她罪有應得。”周遺并不否認。

    溫絮之面露寒光,恨不得當場拔劍將他砍殺。

    他才是本來無辜,卻被人騙了個徹底的人。

    奈何他的事情與另外幾件相比根本不足掛齒,除了周明夜略微瑟縮之外,并無人在意。

    皇帝沖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問道:“謀害侯府嫡子又是怎么回事?朕記得明昌侯長子是病死的。”

    “不是!不是!”孟氏突然高聲否認,“我兒子不是病死的,是他讓人換了藥,是被他害死的!”

    姜榆與周明夜一左一右將她按住,急忙道:“別急,慢慢說。”

    這事原本幾人都不知曉,是對周遺產生了懷疑后,林旗暗中差人去查的。許多年前的事情不好查,是從周遺已逝的原配夫人身邊的舊仆下手的,好不容易查出了些端倪。

    后來問了孟氏當初的藥方,又帶孟氏去見了那幾個老仆,這才確認是藥材被動了手腳。

    “你記錯了。”周遺絲毫不慌,嘴角向下一勾,道,“孟氏近年來越發瘋癲,她的話根本不能信。”

    這句話聽得孟氏渾身顫抖,幾欲發瘋。

    周明夜使勁按著她,看著生母幾近癲狂的面色,心如刀剜。

    這話說的沒錯,時間過去太久了,那幾個老仆也能說是被收買的,靠這個掀不翻周遺。

    還要再加一把火。

    她看向上座的皇帝,心口突突直跳。

    來之前林旗告訴過她,皇帝現在正為和親人選頭疼。她是正兒八經的侯府嫡女,去和親再合適不過了。

    皇帝為了讓她去和親,對她會多有忍耐,那些似是而非的證據,可信度自然就高了很多。就算是假的,他也會選擇性的相信,更何況還有溫絮之煽風點火。

    周明夜倏地將孟氏推至身后,上前一步道:“那你勾結外賊又如何解釋?”

    周遺神色一凜,厲聲道:“純屬無稽之談!”

    “不。”溫絮之此時再次開口,高聲道,“陛下,周遺勾結反賊,罪不容誅。”

    窗外的樹枝被風吹得搖擺不定,雨絲飄入殿內,將獸皮地墊洇出點點深色,旁邊的小太監得了眼色,忙上前將窗子合攏。

    噪聲小了些,雨聲猶如隔著層牛皮紙悶悶傳入耳中。殿中燭火通明,將幾人神色照得清清楚楚。

    明黃桌案后坐著的皇帝面色沉下,橫目一掃,道:“絮之,這么說可是要有證據的。”

    溫絮之眸含厲色,怒目瞪著跪著的周明夜,恨恨轉向皇帝,忍氣道:“有。”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油紙信封,由身邊太監遞交過去。

    溫絮之氣憤的是他先后上了周遺與周明夜的當。

    當日周明夜約他見面,坦白道周遺與敵邦勾結,自己不想受牽連,所以將這封書信交給他,請他看在自己出面作證的份上以后能對自己手下留情。

    溫絮之收了信,并不輕易相信她。

    但接下來的遭遇讓他不得不偏信幾分,因為他二人方說完書信的事,茶樓就起了火,明顯有人不想讓他倆活下去。

    有驚無險地脫了身,溫絮之連夜讓人對照周遺的字跡,反復對比后,終于確認那上面筆跡與周遺的一致。

    他自認要徹底扳倒明昌侯府,僅憑一封書信是不夠的,原計劃要慢慢做打算。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宣儀郡主死得突然,周意辰的事情更是來的猝不及防,他又與林旗起了爭執,憤然出城捉拿周意辰,結果撞上了剛回京的周遺。

    溫絮之先前被氣暈了頭,直到此時方明白過來,這些都是有人算計好的,仿佛有只手推著,逼著他在這個時機出面對付周遺。

    這封密信不是他想什么時候拿出來就什么時候拿出來的,而是早早被人計劃好要在此時展開的。

    他也可以這時候將信暗暗藏起,可這封密信此時不用,以后再用,可信度就低了。

    他把信交出去,就是與周明夜綁在了一起,拼著命也得助她把周遺弄死。

    殿上皇帝看完密信久久不許,此時旁觀已久的林旗也站了出來,將東西遞給太監,沉聲道:“禁軍名冊,請陛下過目。”

    .

    收到消息的姜之敏帶著姜夫人急忙進宮來,碰上了同樣趕來的溫國公,三人一起被攔在殿外。

    姜夫人好歹知曉一些內幕,確認林旗也在殿中,并沒有特別擔心。姜之敏卻是什么都不知曉,只當是因為宣儀郡主的事,與溫國公大眼瞪小眼。

    三人在外面等了許久,終于聽見了殿中傳來聲音,卻是瓷杯碎裂與厲聲問責聲。

    姜夫人心尖一跳,返身就要往里去,太監急忙攔住:“夫人且慢。”

    姜之敏當她是擔心姜榆被溫絮之為難,拍著她的手安慰道:“沒事,親家在里面呢,不會讓音音被人為難。”

    這親家就是指周遺了。

    姜夫人聽得眉頭緊皺,站在原處想了一想,扯著他往角落走了幾步,低聲道:“你還記不記得音音出生那日?”

    “夫人辛苦了。”姜之敏立馬答道,“為夫都記得,那日也下著雨,夫人難產,疼了足足一天一夜,幸得老天保佑母女平安。”

    “你記得就好,音音出生時要了我半條命,你若是敢對她不好,我就是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姜之敏年紀長了些,更添儒雅,加上為官多年積攢出來的官氣,身上帶了些威嚴。

    但是對著發妻態度很是柔和,聽了這話也不生氣,耐心道:“她也是我女兒,我怎能對她不好?你不要總是胡思亂想。有我在呢,溫國公想為難音音,得先過我這關。”

    姜夫人面色緩和了些,瞧他一眼,又道:“我要說的不是這事……反正你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就行。”

    她朝外面風雨中的落英看了看,深吸氣,低聲道:“你過來,我告訴你一件事……”

    ……

    姜之敏面色又青又白,嘴唇顫抖著,半晌,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我打死她!”

    “那你連我一起打死好了。”姜夫人眼中含淚,悲切道,“她已經受了那么多委屈,你做父親的只顧著自己的臉面不管她的心情。好,好,你把我們娘倆一起打死算了,就當那年我難產根本沒能熬過來,落的是一尸兩命的下場!”

    她轉過身掩面啜泣起來。

    兩人只有這幾句聲音高了些,守在殿外的侍衛與太監均轉頭看來。

    與他們家不對付的溫國公也冷哼了一聲,見是他們夫妻間的事,倒是也沒搭理。

    殿外天色昏暗,風雨凄凄,一時只有嘩啦雨聲與姜夫人的哭泣聲,姜之敏面露尷尬,聲音不自覺地低下來,幾不可聞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讓人看見,待會兒再傳進陛下耳中,好讓人看我的笑話?”

    “我故意的?”姜夫人抬起通紅的雙眸,聲音中盡是涼意,道,“行,我不給你丟人,我回我自己家躲起來再哭。”

    話音一落就要往雨中去,姜之敏急忙將人拉住,“你這是干什么?我什么時候說你丟人了?”

    他偏著身子擋住太監和侍衛的視線,做出兩人只是談家事的淡然模樣,口中急道:“我也就是說說,我怎么能真的動手打她?”

    姜夫人見好就收,配合著停步,道:“其實我也覺得這丫頭做的不對,已經狠狠打了她一頓,她兩只手都腫了,連用膳飲水都要別人喂……”

    她語氣一頓,忽地反問:“你沒發現嗎?”

    姜之敏被問得怔住,這兩日他在外應付溫國公府的麻煩,都沒怎么與女兒說話,怎么會知道?

    但女兒被打得那么慘,他做父親的不知道,難免有些心虛。

    “……知道的,我當她是頑皮了才被你打的……”他咳了一聲,干巴巴道,“雖說你已經教訓過她了,但這可不是小事,回頭我還得再罵她一頓,你可不能再攔著了……”

    “這是自然,做父親的教訓女兒本就是應該的。”姜夫人口氣轉為平和,朝緊閉的殿門看了一眼,瞧見太監偷摸往這邊看,對著人露了個溫婉的笑。

    轉過頭來道:“當初你不是也最中意林旗嗎?正好,兜兜轉轉一圈,又回到了原處。”

    姜之敏很是唏噓,當初姜榆與周明夜有了肌膚之親,必須要嫁去侯府,他也是心痛又無奈,內心滿是對林家的歉疚,以至于林旗歸京后,根本不敢與他打照面。

    他嘆息一聲,正欲說話,忽地察覺自己好像變得太快了,再看一邊的姜夫人,她臉上已經沒有了丁點兒淚痕。

    姜之敏心里有點不舒服,端著架子道:“再說吧。”

    看著姜夫人面露滿意神色,心里更是覺得不對勁,提醒她道:“能不能全身而退還不知道呢,若是被陛下判了什么罪過……”

    一聲沉重聲響傳來,夫妻二人急忙轉身,見周遺滿身狼狽,被御前侍衛押著往外走去。

    “這是怎么了?”溫國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周遺落難了不難看出,頓時笑了出來,道,“周大人不是方回京嗎?這是要去哪里?”

    周遺閉眼不看任何人,跟著出來的太監笑道:“周大人所犯諸多,明日國公大人就知道了。”

    接著朝姜家夫婦看過,躬身道:“大人與夫人久等了,陛下請各位進去。”

    姜夫人正心急,按著迫切心情跟在后面進去,一眼就看見了姜榆,正立在林旗身側,分毫無傷。

    行過禮后她急忙抓住姜榆兩臂細細查看,姜榆馬上依著她了,小聲道:“沒事,都沒事。”

    高座上的皇帝嘆了口氣,對姜之敏、溫國公道:“這事待會兒你們自己問吧。”又道,“周遺承認了通敵,卻不承認逼迫孟氏將周明夜扮作兒郎,孟氏,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孟氏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周明夜面色僵硬,一時也沒有動彈。

    姜榆見她二人不語,急得想要開口,被林旗輕飄飄掃了一眼,立時閉了嘴。

    這事除了她母女二人,誰也幫不了她們。

    “你母子二人犯了欺君之罪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周明夜查出禁軍名冊的問題替朕解決了周遺這個隱患,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罰你……”

    皇帝猶豫了下,似乎在琢磨怎么處罰周明夜。

    周明夜面色蠟白,生怕下一句便是讓她前去和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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