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本侯的私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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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溫廷澤把嬰尸送去寺里超度,回家時正遇上柳玉書,康家班在京中一個月,溫廷澤從沒在大街上碰到過他,今日倒是巧了。 柳玉書身后還跟著玉露,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玉露對他沒那么抗拒了,見到侯爺,二人一齊過來拜道。 “見過侯爺,侯爺這是從寺里出來?” 溫廷澤點頭道:“你們也是?” “是啊,帶玉露去還愿。” “玉露娘子好像不討厭你了?!?/br> 柳玉書不好意思得笑了笑:“多虧池將軍勸解?!?/br> “你們班主如何了?” “柳西窗告他拐賣良籍子女賣yin,真是荒唐,我們何時做過這些事,好在朝廷明察,沒有輕信這等誣告。” 溫廷澤笑道:“是啊,這場火傷了不少人,你們?nèi)绾坞x開?今后做什么?” 柳玉書道:“坐船走,還是做百戲吧,也只會這個了?!?/br> 溫廷澤不動聲色:“江河遼闊,頻有風(fēng)浪,諸位當(dāng)心。” “多謝侯爺。” 寥寥幾句之后,柳玉書二人告辭,玉露走了幾布,突然回頭喊了一聲溫廷澤。 溫廷澤稍稍俯身:“雨露娘子,怎么啦?” 玉露有些怯,她低聲問道:“侯爺,您是不是和小池將軍在一起?” “是啊?!?/br> “那你們要生孩子嗎?” 溫廷澤一愣:“我二人都是男子,生不了孩子?!?/br> 玉露哦了一聲,好像有些失望,她想了想抬眼道。 “小池將軍不許我說,但您是他親近之人,應(yīng)該可以?!?/br> 溫廷澤微笑問道:“你要與我說什么?” “小池將軍幫我找哥哥,我也沒什么報答他的,我可以替你們生孩子?!?/br> 玉露眨眨眼睛。 “神說我生的孩子可以賜福于人,我很會生的,我哥哥的孩子都是我生的?!?/br> 她說此話,溫廷澤立刻明白為何池方從不提她的遭遇。 溫廷澤在心里緩了緩,重新拾起笑道:“沒關(guān)系雨露,小池將軍的話你要聽,以后都不可以和任何人提生孩子的事,將來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和…和你的玉書哥哥一起。” “好?!?/br> 玉露點頭答應(yīng),她在說一些殘忍真相時有著孩童的天真,溫廷澤想她的心智可能和年齡不符,他伸手在玉露頭頂摸了摸,和她道別。 池方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和金吾衛(wèi)交接,今日回來晚,在翊府吃過晚膳,回來時溫廷澤正在寢屋,見池方回來,關(guān)上寢屋的門,緊抱住他吻了上去。 他的吻侵略性十足,吻過嘴唇吻喉結(jié),直吻到池方脖子都酸才放手,池方對他突然的熱情莫名其妙,還以為他終于忍不了了,但溫廷澤親完之后揉了幾把他的臉,就把他帶到床榻邊,榻上放著盤東西,池方一看,腦子懵了。 溫廷澤坐在榻上,點了點腳踏道。 “跪過來。” 池方捏著衣擺,挪過去跪在他面前。 溫廷澤一手拿著木盤,一手翻動盤子里放著的三件東西。 短馬鞭,厚木板,和粗黑的長鞭。 “自己選?!?/br> 池方蹙眉,伸出手,過也沒過那條長鞭,溫廷澤對他怕這東西心中有數(shù),他看池方猶豫半晌,把手指點在短馬鞭上。 “嗯。” 溫廷澤點點頭,把馬鞭放在第一。 “那先用這個,接著選。” 原來是選順序,不是選單一的刑具,池方雖然面露難色,手指卻毫不猶豫地點在厚木板上。 “挨了短鞭和板子,再挨長鞭,你受得了嗎?” 不過是先來后到,怎么打不是都一樣?池方抬眼商量道:“這個一定要用嗎?你說過不會弄傷我?!?/br> 溫廷澤溫柔地笑,摸著他的臉頰道:“不會弄傷你,沒說過不會弄疼你。” 他拿起那根長鞭放到第三位,“疼痛會上癮的,以前是稍稍玩一玩,萬一三年期到你找了別人怎么辦?普天之下可沒有比我技術(shù)好,脾氣又好的主人了。” 溫廷澤說著,摸臉的動作改為壓制性的箍,他依然是好脾氣的模樣,緩緩道:“不過你已經(jīng)保證受我一輩子的討好,我自然也會傾盡所有,讓你滿意?!?/br> 池方看著他,知道大劫難逃,只能點了點頭,他如今明白了溫順點肯定比犯倔少受罪。 選了工具,溫廷澤不急著打,但也沒讓池方起來,池方忐忑問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發(fā)現(xiàn)了他們想火燒船塢,還教唆柳玉書陷害柳西窗不妥?” “你好像不止這件事?!睖赝膳呐乃哪槪骸爸簧砣ゴ瑝]見他們,你不怕被告發(fā)?十五那夜我不帶你去,你是不是還要過去監(jiān)督他們火放得好不好?那兩具嬰尸是不是也是你挖給柳玉書的?這么多年,哪里危險就往哪里鉆的愛好,一點沒變?!?/br> 池方垂下眼睛。 “不過船塢一事,陛下都沒說什么,那本侯何必多心?!?/br> 池方抬頭:“那就是不怪我?” “一燒燒一片,是康家班所有被拐的人一起放的對嗎?若是我發(fā)現(xiàn)了,我怕是也不會揭發(fā)他們。如今…他們沒有同歸于盡,而是找了個活該的替死鬼?!?/br> 他頓了頓:“小池將軍此舉確實觸犯律法,送官就不必了,你受一受本侯的私刑吧。” 池方落入深坑,無法反駁,溫廷澤把木盤放入柜子,回身問道。 “明日去送玉露?” “對?!?/br> “好?!?/br> 他說著,上手解池方的革帶,池方以為他要做,打之前先做一回是他的喜好,于是主動解開扣子,誰知才解一半,溫廷澤就把他拉過去,按趴在腿上。 他掀起池方的衣擺,褪下褻褲,白皙緊實的臀rou暴露在他面前,溫廷澤抬手就打在池方的嫩rou上。 屁股上迅速起了一塊巴掌印,池方被打得皮rou刺痛,他的臉?biāo)查g紅了,趴在腿上挨打,這太丟人了…他寧愿去挨軍棍! 溫廷澤也不說話,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直到雙臀泛紅,池方斷斷續(xù)續(xù)道。 “溫廷澤…你不是要用鞭子…用鞭子吧…” 但身后的巴掌依然不停,雖然不至于受不了,可打久了也是疼的,大概這里面羞恥緊張的成分更多,池方禁不住反手去推,這樣的舉動自然被溫廷澤抓住了手按在腰上。 “另一只手,也背過來?!?/br> 池方回頭求他,溫廷澤一掌摑在他臀腿間,池方見裝可憐沒有,只好背過手,讓溫廷澤抓著。 溫廷澤揉著他通紅的臀rou,也不說要打多少,他掌心的繭撫過皮rou,激發(fā)隱隱刺痛,池方不可控地有了反應(yīng),貼在床榻上的臉更紅,他察覺溫廷澤拿了什么東西來,抵在肛口。 冰冰涼涼似乎是沾了脂膏的玉勢,玉勢光滑并不難入,溫廷澤淺淺抽插,推開褶皺后就送往甬道深處,池方背在身后的手抓緊了他,溫廷澤與他交握,待玉勢只留一節(jié)流蘇在外后摸著他的骨縫和囊袋道。 “硬了?挨打還想這些yin亂事,真不乖。” 究竟是誰在做yin——! 池方正腹誹,臀上又挨了一巴掌!他忍不住低低嗚咽,溫廷澤輕拍紅臀道。 “不乖就得把屁股打到坐不下去為止?!?/br> 他話音落,池方就感覺握著的手變緊了,溫廷澤再不言語,只抬掌責(zé)打,池方從來不知道手掌也能這么疼!甬道內(nèi)的玉勢在外力作用下擠壓著自己,時時磨到敏感處,池方忍得細(xì)汗?jié)u出,他斷斷續(xù)續(xù)去求饒,可溫廷澤毫不理會,巴掌也越來越厲害。 “疼…疼…真的疼…求你了溫廷澤…饒我…唔??!” 臀rou在溫廷澤手里越來越紅,直到如熟桃一般,溫廷澤才停手。 池方徹底癱在榻上,溫廷澤見自己的作品成色不錯,滿意地松開了池方,替他提上褲子。池方離開他的大腿跪到木踏上,滿眼水霧,溫廷澤捧著他的臉低頭親了一口道。 “好了,先開個頭,睡覺?!?/br> 池方驚疑道:“那個…那個不拿出來嗎?” “含著它你躺不了?” “……” “躺得了…” “那還磨蹭什么?還想被我按在腿上?” 池方連忙站起來爬到床榻上小心躺下,他十分清楚這話不是開玩笑, 溫廷澤給他蓋上被子,抱著他道。 “消消火小池將軍,你這樣頂著本侯本侯不好意思。” 池方難道不想消火?!但他實在控制不住,溫廷澤打過他的手掌還放在他臀上,讓他腦子里挨打的畫面不斷重復(fù),甬道還插著玉勢,池方今夜注定難眠。 臨江碼頭,康家班剩下的人陸續(xù)登船,玉露站在碼頭遙望城門,一直見到一輛熟悉的馬車,她焦急的神態(tài)才放松。 池方下了馬車,走到玉露身邊,送給她離別禮,玉露手里抱著東西,柳玉書替她接過手。 二人告別幾句后就決定分別,池方看著玉露的背影忍不住叫住她。 “玉露,過去就是過去,以后的日子和你哥哥好好過,你會幸福的。” 玉露不知聽懂沒有,她低頭想了想,抬頭時對池方笑著說好,柳玉書扶著meimei上船,老管家已經(jīng)搬好了行李,陪在玉露身邊準(zhǔn)備離開鎬京。 池方回頭回馬車,溫廷澤在馬車上等他,柳玉書卻叫住他。 “將軍?!?/br> 池方回頭,柳玉書燒傷了一半的臉有些猙獰。 “多謝將軍,若不是您,我們就要與那些禽獸同歸于盡了?!?/br> “無妨?!?/br> 池方面對他沒有太多表情,他輕聲道。 “可惜沒看成狗咬狗?!?/br> 柳玉書回頭看著班主所在的船艙道:“江上總有風(fēng)浪?!?/br> 池方認(rèn)可,他與柳玉書道別,玉露在船頭朝他揮手告別,她手里一直抱著的那個包裹,模樣和當(dāng)初抱著柳玉書牌位的包裹一模一樣。 柳玉書隨后上船,他再次望了眼回馬車的池方,烈日高曬,柳玉書卻覺得眼前人總是在陰暗處,他回憶起與池方不多的幾次見面,俊朗美麗的面容下藏著的是比他們這些人還要陰邪的心。 他不做多想,他已經(jīng)站在陽光下了,過去都燒死在那場大火里,旁人怎樣,都與他們無關(guān)。 池方的攻擊性在上了馬車,屁股沾到冷硬的座面后蕩然無存。 溫廷澤正閉目養(yǎng)神,見他小心翼翼坐在一邊,睜眼道。 “疼還是難受?” 疼是屁股疼,居然一頓手掌能打得他第二日都疼。難受是早上清理之后 溫廷澤又給他放了玉勢。 池方抿了抿嘴道:“還行…” 他坐穩(wěn)了點,今天也不給他準(zhǔn)備個軟墊…溫廷澤讓阿酪驅(qū)車回府,一路上沒有再說話,池方顛得屁股更疼,可家里還有三件刑具等著他,他真想剛才一起上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