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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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熄火了?】 床底打掃得挺干凈,池方和溫廷澤滾進去之后,外面就進了二人。 “爺隨意,奴這就告退。” 來人聲音輕柔,池方想看,但掀布就要越過溫廷澤,和他靠近,池方問心有愧,不敢這么做,正躊躇時,溫廷澤主動掀開了垂布。 于是池方借著那道縫隙些微抬頭看去,見引路人正是柳玉露所指之人,而來人的角度被床沿擋著,看不真切。 歲星正欲退出客艙,卻被身后人抱住腰,貼在他耳邊道。 “今日你不陪著我了?” 歲星在那人看不見的時候,露出厭惡的神情,他笑了笑,面無表情道:“您不是要嘗嘗鮮?歲星怎么好意思打攪?” 那人并未糾纏,在歲星臀上摸了兩把,就放他離開,歲星退了出去關上門,進房的男子便走到床邊,溫廷澤適時放下垂布,他聽來人掀開簾子,喲了聲道。 “不錯。” 池方沒有看見床上的情況,正不明所以,他想從溫廷澤臉上找答案,卻發現二人近得就要貼上,他馬上往后挪了挪,溫廷澤沒有注意到池方的不適,抓起池方的手,在他手心里寫了兩個字。 “熟悉。” 這人的聲音他耳熟?池方正待分辨,床上卻傳來一聲旖旎的呻吟。 溫廷澤自己當人面做可以,別人當他面做,他也非常尷尬,床板上加了一個人的重量,但木材沒有發出吱呀聲,看來這床質量極好,床下二人稍稍放心,又聽得床上男子道。 “別怕,今日爺疼你。” 他大概在撫摸床上人的肌膚,隨著小倌聲音越來越難耐,頭頂傳來啪的一聲。 這聲音二人都十分熟悉,于是不約而同把姿勢換成平躺,不看對方,但床上撫摸與掌摑的聲音接連不斷,大約是前戲做足了,二人就開始了耕耘,床再堅固也微微晃動,且還伴隨著小倌的浪叫和那男子的粗喘。 溫廷澤和池方同時側過身,背對背。 好在第一輪沒有持續太久,隨著幾聲驚叫和床板的平穩,二人暫去,男子把小倌身上的繩子解了,拖他到桌子旁。 不是一板之隔,床底二人松了口氣,他們換了地方之后,溫廷澤就能看見是何人,他待二人又開始之后,才偷偷掀開一角垂布,看來人究竟是誰。 “嘶…” 溫廷澤看清楚之后,回頭低聲道 “居然是潘琮!” 這名字池方有些耳熟,但不認得,溫廷澤湊近了他補充道。 “禮部尚書的大舅哥!” 溫廷澤適應能力極強,這會已經毫不尷尬,說完接著看。潘琮把小倌按在桌上,身下性器進進出出,他年過不惑,平日里怕是不大動,身上肥rou都下垂,溫廷澤看了半晌回頭評價道。 “不大。” 池方在他背后快翻白眼,溫廷澤繼續觀賞之后又道。 “這么幾下就喘上了,潘大舅體力不太行。” “我記得他才四十,肚子也太大了。” “小倌可真會說瞎話,不然也做不了這行哈。” “又快射了??” 溫廷澤看一會就點評幾句,外面正激烈聽不到床底的聲音,可池方忍不了,壓低聲音怒道。 “你能不能閉嘴!” 溫廷澤安靜片刻。 “怪不得你說奇怪,這哪里是戲班子?分明是yin窟。” 隨著他的話語落地,小倌也yin叫一身,二人再次停下。潘琮那物軟了,人也看上去透支的模樣,二人以為他們完事了,那小倌起身扶著他道。 “郎君真厲害~” “哪里厲害?”溫廷澤接他的話頭,池方徹底背過身,眼不見為凈。 “劉郎君還不來嗎?” “嘖,說好一起,他怎么回事。” 溫廷澤驚道:“一起?” “郎君,您要歇息片刻嗎?” “不必,這就收拾你!” 溫廷澤笑了聲,回頭道:“他還有啥勁?” 池方快煩死了,自己為什么要選這間房?! 那小倌卻也很明白,他推著潘琮道:“郎君,奴有好東西的。” 他走到柜子前,打開取出了什么東西,送給潘琮。 似乎是一顆藥丸,小倌伺候潘琮用水送服,溫廷澤繼續點評道。 “才兩回就吃藥,潘尚書在太極殿論政的時候,和武官打架都自己上,也不帶著他大舅哥一道練練。” 但那藥丸十分有用,潘琮rou眼可見挺立。 溫廷澤很應景地嚯了聲。 小倌見藥丸起效,他躺倒桌面,分開雙腿抓在手里,讓潘琮進去,二人繼續大戰,浪叫聲不絕。 而溫廷澤的嘴也沒有停過,那位劉郎君卻過了許久都沒有來。 “看來三個人的見不著了。” 溫廷澤很遺憾的樣子,他對枯燥的頂撞沒有興趣,放下垂布不再看。 池方背著他,溫廷澤十分關心得仰起腦袋湊過去關心,見他眉頭緊鎖,安慰道。 “這位時間長不了。” 池方轉過頭。 “我是被你煩的。” 他說完就背過身等著外面二人結束,外頭那人邊做邊打,藥勁上頭時他狠抽小倌耳光,小倌做戲的浪叫變成了真情實感的慘叫和哭泣,池方對此十分不適,他拳頭捏緊,強迫自己不聽外邊,可這里太安靜,完全無法忽視外面的性虐。 與此同時,他身上也難受的很,池方閉上眼睛靜靜心,身后卻突然一暖,是溫廷澤的體溫壓過來。 他一手攔腰抱著池方,一手捂住了池方的耳朵。 令他心臟不適的聲音變輕了,有的只是溫廷澤的心跳,和他讓人定心的懷抱。 以及靠近之后溫廷澤身下十分明顯的異樣。 溫廷澤抱歉道:“這個忍不了。” 池方沒臉置喙他,忍了這點瑕疵,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外頭結束了暴行,小倌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恭順得給潘琮倒茶。 他與小倌交談了幾句,便有人來敲門。 “爺,您可要回?” 聽聲音還是方才的歲星,潘琮應道:“回。” 他又拿出錢兩,扔給小倌道:“你去吧。” 小倌千恩萬謝,退出了客艙,歲星隨后入內,等候潘琮,他沒有說話,潘琮瞧了瞧他笑道。 “怎么?吃醋了?” 以方才歲星的反應來看,他現在應是在心里罵潘琮的祖宗。 “爺玩得高興就好。” 潘琮笑道:“他一般,看著起不了什么興致,還是你得人心。” “那改日奴親自伺候您~” 歲星正欲迎他離開,卻被潘琮卡著脖子扯回來道。 “著急什么?攀上了柳家,就看不上爺了是嗎?” 歲星心中不安,維持著面上笑回道:“哪有,奴與柳郎君只是舊交,何況區區商賈,哪里能與爺比擬…” 潘琮鼻中輕哼,伸手拍打歲星臉頰,他下手沒輕重,兩巴掌之后歲星臉上泛紅,大概是藥丸效力太大,潘琮此刻來了興致,把歲星拎到自己面前道。 “既然心在爺身上,那你接替他伺候。” 他口中的濁氣噴在歲星臉上,令他作嘔,歲星勉強扯了個笑,輕輕搭著他越箍越緊的手掌道。 “爺要如何教訓奴?” 潘琮被他的言語哄得高興,他道:“給爺舔。” 歲星再惡心,也不得不照做,他跪下來解開潘琮的衣帶,掏出他的性器放入口中,吮吸吞吐。 這等令人反胃的畫面床下二人都不愿意看,溫廷澤松開些手,聽外面動靜變大之后輕聲道。 “聽這些只言片語,似乎不能斷定柳西窗有問題。” “玉露說她哥哥潔身自好,勤于家業,不會與這些人來往。” 溫廷澤存疑,“就算來往也不會告訴她,柳家做得這么大,不可能只做干凈買賣,你不要是小娘子說的話都信。” 池方想了想,轉頭道:“我得去一趟柳娘子老家。” “她拜托你去?” “是,但如今涉及暗娼交易,且有高官家眷在其中,是非如何,查了再說。” 溫廷澤對池方上心娘子家事小肚雞腸。但他方才見有百姓對著游行膜拜,他怕康家班是邪教披著的皮,何況潘琮又是禮部尚書家眷,這么大的游行,需要官方許可,這里面難免沒有貓膩,于是他道。 “好,去吧,沉江道我也會去,若是回來晚,我便與你一道回。” 聽見一道回,池方瞧了溫廷澤一眼,他想了想道:“我明日去,快一些,后日就回了。” “嗯。”溫廷澤點頭,“沉江道不遠,差不多。” 池方見他沒有別的反應,轉過去等外面結束,他想了想又道。 “得跟著柳西窗的行蹤。” “你白天在金吾衛,晚上又巡夜,哪有時間跟?” “少睡些無妨。” 啪! 池方僵住,溫廷澤打他屁股,他轉頭怒瞪,溫廷澤又趁勢拍了兩下,放在以往此舉威脅意味十足,他看著池方道。 “我派人跟著。” 外頭還沒結束,潘琮大概是拿了革帶抽打歲星,革帶上鑲著玉石,抽上去就是一塊瘀斑,歲星伺候痛苦至極,又無法反抗,只能嗚嗚咽咽得堅持到結束。 時至三更,溫廷澤與池方都快睡著了,潘琮才盡興,歲星扶著他離開客艙,溫廷澤二人得以喘息,從床底挪出來。 溫廷澤長舒一口氣,他臉上似笑非笑,池方裝作看不見,率先打開窗戶翻出去,溫廷澤緊跟其后,出了船塢,池方見他還在笑,皺眉道:“別笑了。” 溫廷澤稍稍收斂道:“你熄火了?” 池方側目瞄了他身下一眼道:“有什么資格說我?” “行行行。” 溫廷澤不氣他,伸手道。 “走吧將軍,侯爺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