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女王的誕生獻上宇宙[蟲族] 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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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外,風景更加秀麗,從高處往下俯瞰,可以看見花海中無數的蟲子熱鬧的鉆來鉆去,色彩斑斕的蝴蝶伸出纖長的口器插入花朵里,吸食著里面的花蜜 (審核員同志:真的是單純描寫蝴蝶吸食花蜜,沒有其他暗示);切葉蟻浩浩蕩蕩井然有序的抱著戰利品在花海間穿梭,遇上攔路的紅火蟻,兩方打的不可開交;圓滾滾的小熊蜜蜂采了滿身的花粉,累得趴在花朵里睡著了。 姜凝凝趴在床上,下巴點著軟綿綿的枕頭,懶懶的支著弧度精致小巧的下巴看著窗外吵鬧生機的景象,松軟的被子從她纖細白嫩的肩膀滑落,露出細膩如白瓷釉般的美背,軟腰弧度纖纖裊裊不盈一握。 威爾沉默的從背后擁著她,手臂默默收緊,緊到幾乎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纖弱的薄背微微一顫,姜凝凝咬著唇,轉了過來,在他一片狼藉的胸肌上咬了一口,威爾一聲悶哼,卻將她擁地更緊。 他沒有說什么邀寵的話,可行為卻無聲的宣告著他吃醋的行為,只能用這樣的方式爭奪她的注意力。 看看他吧,伺候她一整夜的他。不能因為黑色消退,就將對他的溫情也沖散了。 哪個雄蟲不渴望能長長久久的留住王的寵愛呢?恨不得對方的視線無時無刻不聽停留在他一個人的身上,無論在外經過了多少殘酷殺戮,基因攜帶者多少冷漠寡淡的蟲族基因,但只有在王的身邊,雄蟲的感情比任何生物都要猛烈綿長,愛意不會隨著時間而消磨,只會如美酒般越來越醇厚濃烈。 姜凝凝仰躺在威爾懷中,威爾壓在她身上的體重,guntang再次襲來。 她眼神一愣,威爾的臉上也浮現起一抹難以察覺到額微紅,隨即將臉埋入了她的脖頸間,呼吸噴灑在她肌膚上,健壯的粗臂撐在她的頭頂,巨大的體型差幾乎將嬌小的她完全遮蓋,一片搖撼中她只能看見他緊繃的胸膛肌rou,猛烈地像要將她一切焚化。 姜凝凝徹底敗下陣來,雖然威爾已經竭盡溫柔的對待她,讓她無比舒服,但永無止盡的體力真是吃不消,勞累又享受。 人類的身體果然無法滿足強悍的蟲族,如果說浮光是溫柔地、一切遷就她的水,威爾就是兇悍的火,也不知道浮光之前是如何忍耐下來的。 她無力的抱著他堅實的腰腹,額上冒起細細密密的汗珠,身子骨都要散了,喊得口干舌燥,聲音都帶著無力的沙啞。 威爾自然留意到她沙啞的聲音,大手扯下一旁的紫花鈴鐺,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的粗暴扯下花瓣,手里只剩下碧綠的花萼,送入她微微張開的紅唇里。 清清淡淡的甜蜜花香流淌進她干涸的口腔,滋潤著她的舌尖,透明的花蜜從嘴角流出,在燥熱的空氣中盡情散發著方向,威爾俯下身,堅實寬闊的被像狩獵的猛虎般弓起,顯得背部肌rou更加爆發兇悍,背上鮮紅的指甲劃痕也顯得更加曖昧兇猛。 他含住了她的唇,動作與兇悍的外表反差極大的溫柔,霸道的苦艾味道迅速席卷了整個口腔,在她口中貪婪的攫取著一切可以掠奪的甜蜜。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地上都散落著凄凄慘慘的紫花鈴鐺和傾灑的透明黏稠花蜜,姜凝凝整個人癱軟地像一片雪泥,頭發都濕漉漉的。 門外有人在敲門。 姜凝凝沒有動。 威爾仔細的拉過薄背蓋在她身上,簡單的套上了衣裳,去開門。 “什么事?”威爾嗓音雄厚中透著嚴肅的冷漠,以及被人打擾的不悅。 門外站著的是一只小蟲子,手里端著沉甸甸的餐盒,在門開打的一瞬間,房間內灼燒的氣息就沖了出來啊,蟲子對氣味本就敏感,這一下幾乎占據了小蟲子的整個大腦,周身血液幾乎都被姜凝凝動情時的氣息燒撩地燃了起來,眼神不自覺的往門內瞟,但被威爾寬大的身形嚴絲合縫的擋住,一點泄露的春光都看不見。 小蟲子有些失望,說道:“扶縈侍蟲讓我來給王送早午餐?!?/br> 他打開餐盒的蓋子,里面的食物豐盛又精致,甚至連飯團都捏成了可愛的小動物的形狀,這種可可愛愛的東西最能討王的開心。 “我知道了,我會喂王吃下的,你可以回去了?!蓖柲眠^他手里的餐盒,他并沒有系上衣服扣子,任由腹肌和遍布咬痕的胸膛露在外面。 小蟲子滿臉羨慕的看著他胸口上被王疼愛的痕跡,恭敬的對威爾低了低頭。 等威爾端著餐盒關上了門,小蟲子才默默往回走。 走到花海深處,在威爾的聽覺感受不到的地方,小蟲子臉色一邊,想著剛才威爾袒露胸膛的那一幕,咬牙切齒道:“虎背熊腰的賤蟲子,炫耀什么!我看你能得寵的多久,早晚跟浮光一樣的下場!” 小蟲子一邊賭咒,一邊撥開層層花朵朝著主艦走去,突然他停下了腳步。 在一朵純白如雪的花下,尤宮身姿清雅而立,一襲白發傾瀉而下,周身說不出的冷清,整個人如同墜入凡塵的神祇。 “總指揮官、”小蟲子臉色難看。 尤宮眉目淡淡的瞥向他,半張臉隱在純白如雪的花下,完美又疏離。 小蟲子見尤宮什么都沒說,如釋重負,小跑著離開了。 而在他走后,尤宮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重新望著遠方,那正是樹屋的方向。 一只蒼白的骨蝶落在尤宮的指尖,他低下頭,似自言自語般喃喃,聲音冷的如同碎裂的薄冰:“只有得到,才會厭倦,得不到的,才會一直想念,是嗎?” 下一秒,他的眸光中沒有一絲溫度,長指一握,骨蝶盡碎。 第98章 蛇王 “王現在被威爾隊長迷得五迷三道, 連主艦都不愿意回了,至今依然住在小樹屋那里,真是把那里當做蟲巢了, 明明那座小木屋那么簡陋, 遠遠比不上主艦的萬分之一?!?/br> “哼,誰讓小木屋里住著王喜歡的人呢?王心甘情愿待在那個破地方,有什么辦法?真沒看出來,那個威爾長得五大三粗,居然這么有手段。” “是呀,浮光死后就立馬抓住機會上位, 連貼身侍奉的扶縈都被他比了下去?!?/br> “少說兩句吧,厲沉隊長馬上就要回來。” “回來又怎么樣?雖然都說王最喜歡厲沉隊長,對他的寵愛是獨一份的,可是你瞧瞧現在,王的心里哪里還有厲沉隊長的半點地位?說不定早就把他拋在腦后了,喂,esw54987你覺得呢?” 幾個蟲子一邊修理主艦一邊聊天, 主艦的修復是個浩大的工程, 很需要些功夫。 esw54987一身深灰色的工裝,吊著安全繩垂在百米高空中,腳撐在光滑的外殼表面上,額頭上冒氣細密的汗珠,臉上也臟撲撲的。 聽到蟲子們在喊他,esw54987匆匆用已經被汗水浸透的吸汗巾擦了擦臉, 英俊硬朗的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說道:“我?我不知道, 王喜歡誰都好,喜歡住在哪里也都好, 反正只要她人在,我能感受到她的氣息,我就開心?!?/br> 幾個蟲子對視一眼,笑了笑。 esw54987這番話倒顯得他們不知好歹來,翻了白眼,問道:“你就不嫉妒威爾?不想取而代之?” esw54987默默笑了笑,手里的活干得依舊賣力:“威爾隊長可是侍蟲,不是我們這種a級蟲子可以比的,我不貪心?!?/br> “那可不見得,威爾以前不還是罪蟲嗎?現在不也風光了?聽說你之前還跟王有過交流,你就真的不想?”蟲子不死心的問。 esw54987笑容中帶著質樸的天真:“想當然想,但是像我這種身份的蟲子,能跟王說上一句話就已經是天大的幸運,我很知足?!?/br> “沒錯,做蟲子的就要緊的就是認清自己的身份,什么身份就該做什么事情,a級蟲子搞好你們的維修基數工作,威爾是罪蟲又怎么樣,他是ss級,王喜歡他,光憑這兩點你們就沒法跟他比?!?/br> 慵懶的語調突兀的響起,蟲子們具是一驚,慌亂的四處張望,查看究竟是誰在說話。 一聲輕挑的口哨聲響起,蟲子們紛紛看向頭頂。 休利特散漫的坐在高處的橫梁之上,一條腿閑散的支著,雙手抱胸嘴角勾著嘲弄,細碎綿綿的日光打在他的利落的銀發上,光澤奪目。 蟲子們臉色一變,因為他們都感知了出來這是ss級蟲子的氣息,而方才他們居然都沒有察覺,也不知道他究竟聽到了多少,有沒有錄下他們交流的內容上報。 背后議論詆毀王的寵侍,要是被王追究下來,他們都免不了被拔下一層皮rou。 “怎么不說話了?剛才不是還義憤填膺恨不得殺掉威爾取而代之嗎?怎么一個個突然不吭聲了?”休利特語調懶洋洋的,鷹眸一瞇,嘴角勾起的笑容恣意又透著寒氣的邪性。 蟲子們一個個噤若寒蟬,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看是只是感受到對方的氣息就有一種壓迫感,這就是來自等級的壓制。 休利特鷹眸陰冷的在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環視了一圈,鼻尖嗤笑,壓迫性極強的眉睫透著肆無忌憚的輕狂:“身在底層就不要妄想著攀什么高枝。” 說完休利特揚長而去,等到他走遠了,蟲子們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一個蟲子問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啊?怎么還幫著威爾說話?” esw54987抿了抿唇,道:“他不是在幫威爾隊長說話,他是在幫自己說話?!?/br> 同樣都是罪蟲出身,現在他們同樣都成了ss級,威爾能侍奉在王的身側,將來他也有這個可能。 所以他在其他蟲子面前維持威爾上位的合理性,本質就是在給他自己鋪路。 “怪不得,我說呢怎么可能真的有蟲子這么好心,幫著其他蟲子說話,那不成蟲菩薩了?”蟲子們竊竊議論。 * 兩天后,厲沉帶著前哨基地的一眾蟲子歸來,一同回來的還有歸降的蛇王。 雖然蛇王是來投降示好的,但是出于禮節姜凝凝還是要接見他,只是姜凝凝看著鏡子里自己這一身簡單的薄紗長裙,轉頭看向威爾,問道:“我穿成這樣真的可以嗎?會不會不太正式?” 比起之前登基的時候穿地層層疊疊鑲滿了鉆石水晶的禮服和沉甸甸的王冠,現在自己這一身衣裳輕便的簡直就像是去花園里散步一樣。 威爾站在她的身側,強烈的體型差襯的她更加嬌小,完全是漫畫里才會有的巨大反差,裙子的露肩設計很美,但也將她脖子上的一點吻痕完全顯露了出來。 “很好看,您穿什么都很美。”他嗓音喑啞,眸光如夜色般深沉帶著濛濛的霧氣。 姜凝凝也注意到了鏡中的自己脖子上鮮明的痕跡,臉上頓時一紅,手指捏了一下他腰腹的肌rou,太硬了捏不動。 威爾喉結不動聲色的滾動了一下,將她的小手緊緊地捏在手心里。 姜凝凝猛地收回了手,杏眸微嗔。 身后的扶縈看著他們無聲地打情罵俏,紫眸里嫉妒的火焰幾乎都要噴了出來。 如果不是被尤宮抓住了把柄,被他逼迫著為威爾創造條件,扶他上位,否則威爾怎么可能跟王如此親密的機會,親密到將扶縈的位置完全霸占。 看著他們親密的舉動,仿佛又回到了浮光活著的的時候,礙眼,礙眼極了,為什么他的王總會被這些賤蟲子搶走,他們怎么不去死! 他緊捏著拳頭,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您昨天不是向我說這幾天身體酸軟無力嗎?禮服上鑲滿了各種寶石穿在身上雖然端莊但卻不是很舒服,王冠不必說,戴在頭上更是沉重,會讓您本就酸乏無力的身體更加不適,這款薄紗長裙雖然簡單,但穿在身上輕松無壓力,最適合現在的您?!?/br> 在嫉妒的作用下,扶縈主動上前,愣是擠開了威爾,不顧威爾不悅警告的眼神,硬生生夾在他們兩個人之間。 他站在她的身后為她編發:“至于不正式這種說法您不必在意,您是蟲族之王,是宇宙之主,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有誰可以有資格為您設立任何框架約束您。” 烏黑濃密的長發被變成一條粗辮子垂在胸前,兩三朵薄櫻花點綴在魚骨辮中,整個人看起來清新森系。 扶縈笑著看向鏡中的姜凝凝,小木屋的鏡子邊緣是不規則的水波紋形狀,邊緣攀援著不知名的小藤花,似森林里天然生成的水晶鏡子,襯的鏡中的她宛若林中精靈。 扶縈不自覺的撫摸著她觸感柔軟的烏發,眼眸中全是nongnong的眷戀,他繼續說道:“如果不是您仁慈,蟲族早就踏平了阿貝星,現在的蛇王就是幾乎滅種的小星球的首領,整個族群的生死就在您彈指瞬息間,蛇族說滅也就滅了,您肯見蛇王就是天大的恩賜,他應該感恩戴德才對。” 扶縈的話完全是向著姜凝凝的,莫名有種強烈維護女兒的mama既視感,在他的眼里姜凝凝的一切行為都是合理的,其他人只能稱贊,但凡有人敢對她提出質疑……辣雞、辣雞、全是辣雞! 好在姜凝凝沒有被他的話洗腦,最后還是選擇辮子盤了上去,并且戴上了輕盈的王冠,王冠是由無數的鉆石拼成了橄欖枝的形狀,雖然造型簡單,但與輕薄的長裙搭配起來倒也不顯得突兀。 扶縈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一瓶膏體,輕輕地涂抹在她的脖頸上那一枚深粉色的吻痕處暈開,剛觸碰到肌膚時是清清涼涼的感覺,姜凝凝微微一激靈,肌膚都緊繃了起來,好在慢慢開始適應。 扶縈挑釁的看了一眼身旁眼神陰沉的威爾,本就嚴肅的一張臉露出這樣的眼神,顯得更加陰冷難看,也不知道王究竟看上這丑蟲子什么了。 膏體跟姜凝凝的肌膚慢慢融合,一會兒就將那枚吻痕遮蓋了去,而且十分自然,可扶縈指尖依然不愿意離開她的肌膚,留戀著這種纏綿般的觸感。 “王為什么不再主艦里接見蛇王呢?”扶縈與她靠的很近,手指尖捏著她露肩的領口,像要扯下一般,嗓音親昵。 姜凝凝眼眸低垂,眸色微暗道:“我喜歡這座小木屋,一推開窗戶就能夠看見整片花海,感覺很輕松。” 聽著姜凝凝的話,威爾薄唇微抿。 王真的是喜歡這座小木屋嗎?還是不想回到主艦,看到熟悉的環境,就會重新想起浮光。 他不認為姜凝凝依然還沉湎在上一段感情中無法自讀,只是看見曾經的一花一木,難免睹物思人,想到草木依舊,但曾經陪伴在身邊的人卻再也不存在了,難免傷心難過,所以才會一直躲在小木屋里。 不過王既然接受了自己,就說明她已經走出來了,他愿意用身體去治愈王內心的傷痛。 “王,蛇王已經到了,他正在樹屋外等候您的接見。”門外傳來清冷的嗓音。 姜凝凝推開門,尤宮清冷如月的身姿出現在他面前,薄日光暈下,他一襲白發如流瀉的月光,疏冷禁欲,一眼就牢牢抓住了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