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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2節

    天氣炎熱,假山里面比尋常地方涼爽,所以躲在里面納涼,還有閑情逸致喝酒。

    “你、你是——”田嬤嬤渾身開始顫抖。

    “怎么,方才還覺得我配不上你兒子,現在就不認識我了?”溫明蘊冷笑。

    她顯然怒極,但是說話的聲音始終細聲細氣,聽起來就是中氣不足,好似連發怒的力氣都沒有。

    “好一個田婆子,好一個徐侯府,竟然覺得我溫家女配不上一個長隨!”溫明蘊一字一頓地說道。

    說完之后,她“哇——”地吐出一口血來,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三姑娘!”周圍的丫鬟們一擁而上。

    那三個婆子更是面色慘白,田嬤嬤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酒徹底醒了,茫然地喊道:“完了,全完了!”

    第002章 準備后事

    溫明蘊裝暈裝得心安理得,她被幾個婆子抬上軟轎,送到了溫明珠的房里。

    身邊兩個大丫鬟紅楓、綠荷全都緊隨身邊,眼睛瞪得像銅鈴,緊盯著徐侯府的下人,生怕他們把自家姑娘給害了。

    后院里正在吃酒的兩個徐侯府女主人,一前一后收到了消息,皆是大驚。

    溫明珠氣白了一張臉,心里再如何惱恨,當著眾人的面兒,也絲毫不敢顯露。

    田婆子說出那種混賬話,死一百次也不足惜,可若是傳出去,大家根本不會關注一個碎嘴的婆子,只會借機嘲笑溫明蘊當真嫁不出去,連個伺候的老奴才都瞧不上她。

    她找了個借口,先離開宴會廳,之后又讓溫夫人出來。

    溫家三姑娘被氣到吐血暈倒,那前院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侯府世子徐錦墨也很快趕到了。

    徐錦墨出身高貴,儀表堂堂,才智雙全,近日連續辦了兩件漂亮差事,入了皇上的眼,前途無量。

    今日趁著雙胎滿月酒,無數人前仆后繼地給他敬酒,想要搭上徐侯府替他辦事。

    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聽到下人匯報此事,頓時五雷轟頂,羞惱交加。

    田婆子那幾句話,侮辱的何止是溫三,他也沒能逃過。

    一個長隨都不娶溫家姑娘,那娶了溫明珠的他又算什么!

    偏偏這還是親娘身邊得用的婆子說的話,從田婆子就能看出徐侯夫人的態度,而溫三還吐血暈倒了,溫家人又如何能輕易放過,今日絕對不可能善了。

    “母親,您請放心,田婆子和她兒子已經被灌了啞藥,拖下去杖責,之后是如何發落,全憑您和三meimei處置。”徐錦墨沖著溫夫人行禮,畢恭畢敬地道。

    “實在是小婿治家不嚴,之后等三meimei醒過來,一定親自向她賠禮道歉?!?/br>
    他再三作揖,一番話說得相當漂亮,態度也放得很低。

    溫夫人臉色沉郁,心頭不快。

    這個女婿手夠快的,毒啞了那田婆子,看起來是替溫明蘊出氣,實際上也斬斷了線索,無法再追究下去了。

    溫明珠站在一旁,面色不虞。

    “你賠禮做什么,田嬤嬤又不是你管教的??创蠓蛟趺凑f吧?!睖胤蛉瞬蝗涕L女難做,語氣僵冷地開口。

    大夫已經被請過來了,但是診脈的時候,眉頭緊緊皺起,顯然情況不妙。

    實際上如果早知道是給溫家三姑娘診脈,興許他就找借口不來了,溫明蘊這幾年可是上了不少醫館的黑名單。

    病難治,事還多。

    “大夫,怎么樣?”溫夫人目前還能穩得住。

    畢竟溫明蘊三天兩頭抱恙,都已經習慣了。

    大夫直接背著藥箱走到外間,旁邊的小桌上早已備好了紙筆,讓他開藥方,可是他卻連個眼神都沒給,顯然不需要。

    “三姑娘恐怕不好了,該準備起來了?!贝蠓蜷L嘆一口氣。

    他這話音剛落,溫明珠聲音顫抖地喊了句:“我苦命的小妹??!”

    之后便直接暈了過去,周圍的丫鬟立刻一擁而上。

    大夫皺眉,得,又暈一個,他就知道給溫三診脈,準沒好事兒。

    溫夫人當場就嚎開了:“這是要我的命啊,姓田的老貨喪盡天良,若是我一雙女兒有什么好歹,我可怎么活??!”

    徐錦墨心中惱怒萬分,溫明珠顯然做出了選擇,她在這時候暈倒,就是表明不摻和。

    可其實不摻和不說情,也是一種態度,她給了溫夫人暗示和把柄,讓溫家可以更加理直氣壯地向徐侯府施壓。

    溫夫人也的確這么做了。

    她口中罵的“姓田的老貨”,恐怕不止是田嬤嬤,還有同樣姓田的徐侯夫人。

    溫明蘊躺在柔軟的繡床上,閉著眼睛裝暈,內心一片平靜,鼻尖彌漫著長姐慣用的熏香,伴隨著外屋隱約傳來的爭吵哭鬧聲,逐漸陷入睡夢之中。

    唔,就挺催眠的。

    徐侯府的氣氛十分緊張,大夫請來了三四個,每個都是診完脈就走,留下同一句話,讓他們準備后事。

    原本徐侯夫人還非常囂張,“田婆子一家都被灌了啞藥等著發賣,還要怎么樣?這種話又不是我說的,難道還牽連上我不成。也不瞧瞧他家大姑娘給誰當兒媳婦,要是敢牽扯到我,我有的是機會磋磨兒媳婦!”

    不過一直到天黑,溫明蘊都沒能醒過來,溫大人下值后也過來了,直接運了口金絲楠木棺材過來,抬到了徐侯夫人的院子里。

    “侯夫人,小女恐怕是不行了,她娘準備替她換衣裳,勞煩你費心cao辦。”溫大人尾調顫抖,聽起來像是要哭一樣。

    他只站在院子里,和侯夫人說話,根本沒進屋,說完轉身就走,絲毫不停留。

    “你看他說得什么混賬話!他們溫家都不是東西!”徐侯夫人氣得破口大罵。

    “夠了,親家不提,你還真蹬鼻子上臉了。姓田的老虔婆說得那些混賬話,不就是代表了你的態度?我告訴你,若是這次溫三真在徐侯府沒了,你不用給她償命,直接拿著休書回你們田家去吧!”徐侯爺冷下臉,根本不理會她的哭訴,揮袖而去。

    徐侯夫人這才慌了手腳,連忙趕去探望溫明蘊。

    溫夫人毫不推辭,直接將她留了下來:“我知曉是田婆子的錯,與侯夫人無關,不過明蘊吊著一口氣,今晚肯定要守夜的。明珠又暈了過去,唯有辛苦侯夫人與我一道守著?!?/br>
    徐侯夫人張張嘴,剛想說讓丫鬟守著便是了,她都這么大年紀了,怎么可能還熬得住。

    不過話還沒出口,就被徐錦墨打斷了:“岳母說得極是。”

    他一錘定音,對上親娘時,眼神又冷又堅定,毫無轉圜的余地。

    *

    溫明蘊這一覺睡得并不踏實,她怕自己睡得太香打呼嚕,穿幫了。

    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幸好身邊丫鬟懂事,及時掐醒她,否則真的被抓了個現場。

    她偽裝病體已經七八年了,經驗了得,有信心不翻車,可是頭一回睡徐侯府的床,枕頭忒高影響呼吸,睡熟的話真容易打呼嚕。

    要是在這里穿幫,那可沒辦法收場了。

    溫夫人和徐侯夫人分別守上半夜和下半夜,下半夜比較難熬,為了照顧徐侯夫人,讓她先守上半夜。

    溫明蘊身邊的大丫鬟紅楓也留了下來,方便指點徐侯夫人,順帶著看守她,免得這老妖婦對自家姑娘下手。

    溫明蘊正好睡不著,開始折騰之旅。

    徐侯夫人正趴在一旁的小桌上打瞌睡,眼睛都已經瞇起來了,她哪里能熬得住。

    只在年輕時被婆婆磋磨去侍疾的時候熬過,現在卻要伺候這么個黃毛丫頭,心里憋屈得很。

    就在她快要睡著時,忽然傳來一陣囈語聲,還不等她找到聲音源頭,就聽到一道嘶聲裂肺的喊叫聲。

    “姓、姓田的老貨,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徐侯夫人瞬間驚醒,她睜開眼看向床上的人。

    溫明蘊的臉色依然蒼白如紙,只是不同與之前仿佛睡著的模樣,此刻她秀眉緊蹙,一雙纖白瘦弱的手緊緊抓住薄被,貝齒咬住下唇,泛出一抹紅。

    “你們聽到了沒有,方才是不是三姑娘說話的?她要醒了是不是?”

    紅楓立刻回答:“回侯夫人的話,我們姑娘之前也會這樣。”

    徐侯夫人見她面色如常,并無驚慌,想必是真的習慣了。

    心里稍松了一口氣,忍不住嘀咕道:看看溫三這副臭德行,連回光返照都不忘罵人,就這種心思歹毒的老姑娘,能嫁得出去才叫怪事呢!

    “姓田的,你嘴巴生瘡、耳朵流膿,久病床前無孝子,夫離子散……”

    這回徐侯夫人是眼睜睜瞧著,溫明蘊那張嘴一開一合,說出無數詛咒的話來,而且越聽越瘆人。

    她一下子彈起,快步走近床邊,仔細觀察。

    都已經能說出這么完整的語句來,而且思維邏輯全部通順,罵人罵得酣暢淋漓,根本不像是要死的人,反而更像是偽裝的。

    徐侯夫人驚疑不囈樺定,只是溫明蘊的臉上始終透著一股青白之色,嘴唇也一絲血色都無,無論怎么看都像是要進棺材的架勢,根本不像是偽裝。

    “你們三姑娘之前幾回不中用的時候,也這么罵過人?”她毫不客氣地問道。

    溫夫人不在這里,只有個丫鬟是溫家人,徐侯夫人也就沒什么顧忌。

    紅楓沉默片刻,點點頭,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卻又有些遲疑。

    “有什么話便說?!?/br>
    “之前我們姑娘也曾這樣,府上有嬤嬤說是回光返照,每回姑娘又堅持了下來。還有這不是罵人,可能是預言?!?/br>
    徐侯夫人眼睛一瞪:“什么預言?”

    “之前也有過幾次,興許會應驗?!奔t楓囁嚅著道:“姑娘在鬼門關走一圈,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場景,她之前說的話,基本上都應驗了?!?/br>
    “你胡吣什么!裝神弄鬼,給我掌嘴!”徐侯夫人心底火冒三丈。

    溫三一直罵姓田的,她直覺就是在罵自己,心中不快,偏偏不能和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計較,正好拿紅楓當撒氣桶。

    “我看見了,徐侯府……徐家……”

    溫明蘊揚高了聲音,只是說到關鍵處卻又聲音低沉,像是含在嗓子里一般,模模糊糊聽不清楚。

    徐侯夫人顧不上教訓丫鬟,雖不相信紅楓的鬼話,但是一直聽溫明蘊念叨徐侯府和徐家,心中如百爪撓心,最終忍不住快步走上前。

    “三姑娘,你說什么?徐侯府如何?”

    她湊到床邊,彎腰俯身貼近溫明蘊,想聽清楚她究竟在說什么。

    就在這時,床上的人忽然抬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甲掐進了她的掌心。

    徐侯夫人一偏頭,就對上了溫明蘊的臉,眼前這個死人一般的少女,忽然睜開了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她,比常人要黑的瞳仁看起來就像是地獄閻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