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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144節

    原身的債都討回來了,白殊也感覺心中輕松些許。

    謝煐轉頭看來,伸手牽起他:“走,去劉家接令堂牌位回宮?!?/br>
    白殊回以微笑:“嗯。”

    臘月二十六,祭天吉時在午后。

    群臣早早便出發,前往南郊圜丘做準備。

    圜丘每年都會有兩次固定的大祭祀,一在春日,祈求一年風調雨順、五谷豐登,一在秋日,慶賀豐收,感謝上蒼賜下糧食。

    其余時候,只有眾大事情才會于圜丘祭天。例如封太子,封后,大規模出兵,以及,新帝登基。

    謝煐和白殊出發得晚,日頭已經升起。

    兩人一騎黑馬一騎白馬,在眾多侍衛的護持下并騎而行。

    即使安陽府提前凈街,依舊攔不住安陽百姓們自發來拜見的熱情。

    這一回,百姓們沒有再扔小禮物,而是沿街跪下,一聲聲高呼“圣上萬歲、攝政王千歲”。

    兩人來到圜丘前下馬。白殊略略退了半步,卻立刻被謝煐牽住手,將他往前拉。

    白殊抬眼看去,就見那雙鳳眸中寫滿堅定,便輕輕一笑,終是上前與謝煐并肩。

    一明黃一絳紅,兩道身影從跪倒的群臣間緩緩走過,一步一步登上圜丘之頂,轉身望向下方。

    謝煐氣沉丹田,將一聲“平身”傳下去。

    白殊望去,只見第一排站著國師、衛國公和懷傷,他們身后是已經領有散職的薛明芳和賀蘭父子,以及謝煐特賜參與祭天的張嶠。小黑不好被帶上圜丘,此時站在國師身旁,旁人也說不得什么。

    太常寺卿恭敬地送上祭詞。

    為新帝登基的祭天禮寫祭詞,這一份殊榮依舊屬于帝師懷傷。

    在圜丘辦的祭天禮,比在社稷壇辦的復雜許多,祭詞很長,期間還要伴隨多次行禮。

    謝煐與白殊足足念了近一個時辰,才將這份祭詞念完,一同把祭詞放入火盆當中。

    今日萬里無云,天晴無風。

    下方眾臣即使離得遠,也紛紛緊張地盯著那火盆。

    若是一縷青煙直上九霄,那便是吉兆。若是煙散開不成形,便是上蒼不滿,還得擇日再祭。

    白殊與謝煐也在關注,很快便見一縷煙裊裊而起。

    那道煙一直升過兩人頭頂,都還呈直線形。

    就在群臣心下稍定之時,突然不知何處來風,將那道煙吹得漸散,眾人頓時又提了心,紛紛祈禱風快停。

    然而,那散開的煙卻奇異地未見淡淺,竟是漸漸地呈現出什么形象……

    終有人忍不住驚呼:“是龍鳳!”

    的確,那煙就宛如一龍一鳳,交頸騰空。若是細看,相纏的龍鳳尾部還仿佛共同卷著一只小貓。

    都不用太常寺卿多言,群臣已自動跪下叩首。

    白殊仰頭看著,笑道:“這個世界難道真有神明?!?/br>
    謝煐轉眼看向他:“神明也要我們在一起?!?/br>
    言罷,他低頭將自己腰間的黑龍墨玉佩取下,掛到白殊腰間,再將白殊那塊火鳳赤瓊佩換到自己腰間。

    白殊垂眼看著,輕笑道:“你是不是早想著交換了?”

    謝煐牽起他的手:“我心匪石,不可轉也。”

    白殊回握,亦回道:“我心匪席,不可卷也?!?/br>
    青天之下,兩人執手而笑。

    四目相對,柔情無限。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新年快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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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番外 新朝

    煐殊元年正月初五, 煐殊朝的第一個千秋節。

    白殊睜眼醒來,就見謝煐撐著頭側躺在旁,不錯眼地看著自己。

    他眨下眼醒醒神, 笑道:“陛下生辰快樂,晚上給你做長壽面。”

    謝煐緩緩笑開,湊過去在白殊唇上吻一下,才扶著人坐起身。

    白殊伸手敲開床頭暗格,取出一個小卷軸遞過去:“禮物?!?/br>
    謝煐接過來打開,自然是白殊畫的肖像畫。畫中兩人身穿華貴冕服, 坐在一張雙人圈椅里,兩人之間還蹲著一只脖掛小牌的得意黑貓。

    白殊笑道:“等我得了閑, 研究研究怎么上色。就是可能得練上好幾年,才能把色彩上得好?!?/br>
    謝煐伸手想在畫上輕撫, 怕把炭粉抹掉, 又收回手, 抬頭對白殊柔聲道:“這樣便很好。三郎照自己想法來就行, 我只希望你每日都能開心如意?!?/br>
    白殊聽得心中柔軟, 牽起他的手道:“現在我便是那么想, 不過若是學不好,我也不會勉強,所以陛下也不用太期待?!?/br>
    謝煐回執起那只手一吻:“我唯一的期待, 便是有你陪在身邊?!?/br>
    白殊笑著推他:“行了, 大早上的,別越說越rou麻。”

    說完才想起看看時間:“哦, 也不早了, 忘了今天是休沐日, 你不用早朝?!?/br>
    謝煐拉了繩, 沒一會兒小廝們便端著水進來,兩人一同下床洗漱。

    馮萬川捧著兩本褶本過來,先給謝煐道了聲賀,才道:“謝琢(原肅王)的謝表與賀表剛送進來,還送了些當地的土產。臣瞧著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送來的人傳的話,也就只送這一回?!?/br>
    謝煐隨口道:“放案上吧,東西既不值錢,那便收下。”

    馮萬川放下褶本,過來幫著謝煐整衣梳頭。

    偽帝一系子孫當中,除了幾個年紀尚不足四歲的皇子皇孫,也就謝琢沒獲罪。謝琢以前在京中雖是紈绔,但過得挺順意,倒也沒作jian犯科。包括原淑妃,以前沒有爭搶的念頭,又有堂姐照顧,在后宮中都沒生過事。

    現在偽帝的嬪妃大多被送到庵中清修,只有幾個家中肯接回人的,被送回了家里。謝煐念在謝琢曾在攬月關一事上幫過忙,讓人將他母親連同從肅王查抄出來的東西也都給送過去,以后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謝煐沒多在意此事,打理好自己,親自過去給白殊梳頭,接過頭繩替他扎好發辮,再將串有自己所雕祈福珠的另一條小頭繩也綁上去。

    兩人用過飯,一同出宮去應玄觀上香。

    應玄觀的作派還是那樣,即使是天子駕臨,亦沒有貴賓通道。倒是安陽百姓都知道兩人會來上香,見到羽林衛也沒慌張,靜靜地讓過一旁。

    白殊和謝煐沒多擾民,動作快速地上完香,便準備離開。卻被小道童叫住,說是國師有請。

    兩人隨小道童來到凈室,見到一身灰衣道袍的國師。

    國師三日前剛為今年卜算出一個“吉”的結果,之后閉關修養,想來是剛剛出關。

    雙方相互見過禮,三人各自坐下。

    國師看看白殊抱在懷里的小黑,開門見山地道:“如今它得兩位清氣環繞,貴人已無須憂慮。”

    白殊撫著小黑的背毛,莞爾道:“還得多謝國師的照拂?!?/br>
    國師又對謝煐道:“先前紫微星暗,貧道恐有變,不敢離京。如今陛下登基,紫微歸位,貧道也該專注于栽培徒兒,不日便會帶徒兒離京游歷,至冬日再回。若是明年元日不及趕回,貧道亦會在外開壇卜算,借驛傳將結果傳回?!?/br>
    謝煐頷首道:“國師自便便是,旦有需求,隨時可尋當地官府,或是傳話回京。”

    雙方說過兩句,白殊和謝煐也就起身告辭,回宮準備下午的千秋宴。

    *

    新帝不喜鋪張,年前便放歸了一回宮人,鎖起后宮減少宮中開支。又傳出話來,千秋壽禮只收賀表及本人字畫,余者一概不收。

    這一下可打得不少官員措手不及,原想將去年備給偽帝的賀禮直接拿來用,也用不成了。一些字寫得不怎么樣的官員更是頭疼,著急忙慌地尋字帖來臨,免得千秋節獻禮時太出丑。

    此事還引得一部分武將去找衛國公抱怨,說這文官總還能送幅字畫湊合,他們武將可要怎么辦?賀表能讓幕僚代筆,字畫他們可是無論如何寫不出來,總不能空手吃宴啥都不送吧。就算謝煐不在意,他們也沒那個臉啊。

    這事逗得衛國公樂了好幾天,最后才把謝煐原先想好的主意透露出去:“陛下說那話的意思,只是不讓鋪張送禮。你們既寫不出字畫,便給陛下獻個藝吧,會什么獻什么,再不濟,舞套槍法刀法也成?!?/br>
    這話傳出去,才叫眾武將紛紛安了心。

    經過元日的宴會,這次群臣對新帝的節儉務實作風已是有所了解,宴會上連點心都按著數來,多的沒有。于是眾人今日都吃飽午飯才來排隊進宮,免得真要餓著肚子等晚上那一餐。

    官員們帶著家眷,被領進御花園十福殿內,便是人人都眼前一亮——和五日前元日宴會時相比,今日十福殿全換上玻璃窗。

    謝煐繼位一月有余,思政殿與宣政殿已是全換上明亮的玻璃窗,自然引得群臣嘖嘖稱奇,紛紛打聽。

    可惜,這玻璃作坊產量不高,得先滿足了天子與攝政王的需求,之后才會對外接收訂單,怎么也得過個半年。群臣日日上朝看著那玻璃眼熱,此時見十福殿都裝上了,不少人羨慕不已。

    眾人各自落座,茶水點心送上來,眾人發現竟比上回元日宮宴時精致不少,不禁奇怪地詢問。

    宦官們都已得了交待,此時紛紛笑答道:“上回元日宮宴,那是從國庫開銷,對這些大型宮宴,戶部都有定數。這回千秋宴,全是攝政王貼補,錢從內庫走,能使得多些。便是今日的尋寶,寶貝也都是香露、香皂、老花目鏡這些個,再有便是水泥訂單與玻璃窗訂單?!?/br>
    由于謝煐節儉,再加上尋寶時間才一個多時辰,群臣原本已經不指望能尋到什么好東西。此時一聽,前幾樣倒還罷了,有錢還能買到,可水泥與玻璃窗現在可還沒得買,頓時又有些激動。

    六部堂官聚在一處小聲議論。

    有人道:“這千秋宴竟是都走內庫嗎?”

    有戶部官員道:“內侍省的確未找戶部要錢,原以為要留到年底結賬呢……”

    又有人道:“先前不是傳說,陛下原本養著北邊的傷兵,再加上東宮衛的用度,手里攢不下幾個錢?”

    立刻有人回他:“陛下或許沒幾個錢,但攝政王錢多啊。你想想他背后的劉家,劉家在青淄有座瑟瑟礦,是陛下和攝政王從那回來之后去開采的,必然和那兩位有關系。加上江南的棉布買賣,這是攝政王一手推廣,他哪能不占上一份?!?/br>
    有人低聲道:“我隱約聽說,攝政王想辦一座雜科的書院。難怪呢,這么賠錢的買賣他都有心思辦,想來錢是真不少?!?/br>
    有人看他們如此議論,忍不住嘲道:“攝政王有多少錢那是他和陛下的事,你們有什么好議論。只要陛下不想著從國庫往內庫劃拉銀錢,那對大煜就是好事!”

    偽帝朝之時,國庫可從來都沒多少余糧,偽帝總是變著法子從國庫要錢。尤其到了后期白泊權重之時,他一面給偽帝塞錢安撫,一面自己撈錢養兵,還花著國庫的錢給自己收買人心。

    謝煐繼位后,查抄了偽帝一系子孫,抄出來的家財他一分沒留,全劃進國庫。不僅如此,連偽帝留下的內庫錢財,謝煐也全歸進國庫。就是白泊家里沒抄出多少,也一視同仁地進國庫。

    由此,國庫才一下充裕不少。是以,先前那幾人聽了這嘲諷話,都有些面色訕訕。

    便有人打圓場換話題道:“聽聞衛國公要致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