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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97節

    京里那些高門貴婦貴女基本不會來應玄觀上香, 而是選擇去京郊的幾處寺廟。趙夫人治理的白家也是如此。

    應玄觀不會像別處的寺廟那樣, 為招待高貴的香客就暫時清場,甚至連個貴賓通道都不提供, 香客頂多能像白殊這樣多帶幾人護衛一下。而那些女眷又不愿和旁人混在一起, 因此干脆不來。

    現在白纓兒只帶一個婢女出現, 明顯是瞞著家里偷偷來的。

    白殊很快想通其中緣故。

    千秋節就在兩日后, 時間緊迫,謝浩必是早上約白纓兒出來說了計劃。白纓兒也定是沒熬得住謝浩的哄,答應了他,但心中又忐忑不安,這才跑來應玄觀拜一拜。

    白殊略一思忖,轉身又進了殿,尋到小道童。

    白纓兒心亂如麻地上完香,滿腹心思地往外走。剛邁出應玄觀大門,便聽到旁邊有人低聲喚了句“白家大娘子”。

    突然被人叫破身份,白纓兒驚惶地抬頭,發現對方是個年紀不多大的小廝,還依稀有點眼熟。

    倒是她身邊的婢女小聲提醒她:“是在三公子身邊伺候的人。”

    白纓兒定定神,問:“何事?”

    知雨:“我家郎君請大娘子過去說話。”

    白纓兒皺起眉,冷聲道:“我同他哪有什么話好說。走開,別攔著我回家。”

    知雨沒讓,繼續低聲道:“是關于你與平川王大公子之間約好的事。”

    白纓兒瞬間瞪大眼:“他怎么會知……”

    不過她也猛然醒過神,趕緊捂住嘴。

    知雨:“郎君說,你若不過去,他便只好找夫人談了。”

    白纓兒臉色刷地變白,一下絞緊手中巾帕。

    知雨側過身:“走吧,就有旁邊,你去過的那個院子。”

    白纓兒內心驚恐不安,卻也無法,只得跟著知雨走。

    一進院子她就看見背對著門站在樹下的白殊,肩頭的狐裘斗篷一直垂到腳邊,那身影似乎比她記憶中的高不少。

    知雨關上院門立在一旁,白纓兒沒再往里走,只背靠著門道:“我來了,你有什么話就快說。”

    院子不大,話音清楚地傳進白殊耳里,白殊甚至能聽出其中帶的些微顫抖。

    白殊轉過身,神色淡淡地看著她,手緩緩地撫著懷中黑貓。

    白纓兒等過片刻,見他一直不開口,忍不住皺眉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可走了。”

    白殊這才動了,一邊慢慢向她走近,一邊開口道:“謝浩突然對你如此親熱,你應該知道是因為什么。可你捫心自問,齊國公真會因為你嫁給他,就對他另眼相待嗎?齊國公這些年待你如何,待家中孩子如何,再沒有人比我們這些做子女的更清楚。”

    白纓兒的雙眼隨著他的話越瞪越大,最后都浮起了一點淚水。不過她很快眨掉,硬撐著道:“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如果你只是要說這些……”

    白殊打斷她的話:“不,你明白,你非常明白。那是你能嫁給謝浩的唯一籌碼,所以你一直以來都在向他傳達錯誤信息,讓他誤以為你很得齊國公的寵。”

    “我、我沒有!你別亂說!”白纓兒大聲爭辯,只是她輕顫的身體將她的心虛暴露無遺。

    白殊隔著紗簾盯著她的眼睛,慢慢地道:“但你有沒有想過,等你嫁過去,謝浩發現齊國公完全不拿你當回事,他無法借你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到時,他會如何待你,你又要如何在平川王府里自處。”

    白纓兒抖得更厲害,嘴巴開合幾下,卻沒說出話來。白殊說的正是她內心深處最恐懼的一點。

    不過,她也不是什么都沒考慮。只要她能瞞過謝浩一段時日,生下兒子,那就又有了新的機會。只是,這話她一個未婚女兒家實在說不出口。

    白殊卻不會顧忌她的臉面,直接將話攤開來講:“你是不是覺得,只要生下兒子,就能勸得動齊國公。畢竟,若能成功能推上平川王,再成功地堆上謝浩,將來白家就會成為太子的母家。”

    白纓兒的眼睛一下瞪到極限。

    此時白殊已經走到白纓兒面前三步之內,他微微彎身,說話聲音更加輕柔,說出的話卻更加可怕。

    “太子的母家,皇后的娘家,那又如何?太子姓謝,又不姓白。你看看現下的范家魏國公,可有他齊國公威風?”

    白殊刻意停頓一瞬,露出個嘲笑:“一個太子外孫,難道還能給他帶來更大的榮寵?真到得那時,以他接連推上兩任天子的勢頭,只會給白家招來天子最大的忌憚。他在時或許還好,一旦他死了,你覺得白廣那草包能護得住你和你兒子嗎?”

    白纓兒背上已經爬滿冷汗,她甚至覺得腿有些發軟,得靠著背后的門板才能站住。她的所有心思都被白殊擺出來嘲笑,這種不堪讓她崩潰。

    她虛張聲勢地叫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白殊收起笑,換上探究的目光:“我只是想不明白,你就這么喜歡謝浩嗎?明知道他存著利用之心,還不惜背著無媒茍合的名聲嫁他?”

    白纓兒嘶聲道:“你、你懂什么!兩家聯姻本就是互利互惠!他想利用我,和他喜歡我又不沖突!”

    白殊:“若他只是利用,沒有喜歡呢?”

    “他喜不喜歡我,我難道還沒你清楚?!”白纓兒被逼到極處,壯著膽子反擊,“再說,反正你和太子都活不長,以后如何,你也看不到!”

    白殊面色頓時掛下來,冷冷地瞥她:“看在同樣姓白的份上,我最后勸你一句。你的一切幻想,都是建立在能說服齊國公幫你的基礎之上。但齊國公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

    說罷,白殊幾步上前,推開門便走了出去,知雨也緊隨其后。

    白纓兒看著他離開,終于再撐不住,腿軟得坐在地上,將臉埋進雙掌之中。

    *

    自從天冷后,白殊再出門就讓知雨一同坐進車里,沒留他在外頭吹冷風。

    此時,知雨就忍不住小聲感慨:“大娘子那么小年紀,居然心思就這么深,真是看不出來。郎君什么都能看透,太厲害了!”

    白殊但笑不語。白纓兒的那些想法都是謝煐給他分析的,其實說透之后就還是幼稚得很,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那個想謀反的爹身上。

    剛才的談話策略也是白殊和謝煐一同定下。

    以白殊和白纓兒的關系,好言好語地勸告不可能有用,還會被白纓兒懷疑白殊是別有用心,故意說那些話誤導自己,最后效果就適得其反。

    倒是那樣嘲諷,能讓她相信白殊說的是真話。她冷靜之后重新回想,就能想明白其中的利害。

    小黑有些好奇:“能罵醒她嗎?”

    白殊撓著它的下巴:“如果她只是奔著當皇后去,那這樣攤開說透,應該能罵醒她。怕就怕她戀愛腦,被愛情沖昏頭。還得讓白遷想辦法給她娘透透消息,她娘就是個人間清醒的,這么多年和白泊都是相敬如‘冰’,一門心思只想給兒子搞爵位。”

    馬車慢慢駛回上景宮,一路走到偏殿院中方停。

    白殊下車時發現下起了雪。不過天從早上就一直陰沉著,會下雪也不奇怪,只是風又更冷了。

    他快步走進房中,才總算暖和起來。知雨替他取了斗篷,又拿在家里穿的薄棉衣給他換上。

    白殊洗過手臉,覺得有些疲,干脆坐上床,將枕頭與被子堆起來撐著腰。

    這時,聽到消息的馮萬川敲門進來,笑著對白殊稟道:“方才衛國公府來人傳話,說衛國公有些事尋殿下,還問起楚溪侯,想請您跟著過去用晚膳。”

    白殊:“現在過去?”

    見白殊似有要起身的意思,馮萬川趕忙上前扶住,快速把話說完:“殿下已經過去。他會告訴衛國公與老夫人,您身體不適,得歇著,不方便出門。殿下還說,他會回來用膳。”

    白殊一笑:“行,那我就歇著了。”

    馮萬川又道:“咱家讓人去挑了些上好的紅花,今晚給放浴池子里,楚溪侯好好泡一泡,解解乏。”

    白殊看他一副“吾家有兒初長成”的開心模樣,沒拂他的好意,只笑著道謝:“馮總管費心。”

    馮萬川這才高興高興地離開。

    白殊看了會兒書,又有些犯困,躺下來小睡。

    再醒過來時,伊落來了。

    白殊這一個月里已經和他漸漸熟絡,此時也沒拿出見客人的客套,依舊靠坐在床上,只讓知雨將椅子挪到床邊。

    伊落給他遞去一張紙,才落座。

    白殊掃一眼紙上的字,像是個方子,不解道:“這是……”

    伊落這段時日留意觀察過,看得出白殊是個不拘小節的,為人大氣不扭捏,就直接將先前葛西爾和謝煐的交易說了。

    “太子不在,交給你也是一樣。”

    白殊這才知道,原來自己還享受了一回如此高奢的東西。昨晚用了多少來著……

    “一小罐就值三大張皮子,這也太暴利了。你們不準備做一點來賣嗎?”

    伊落失笑:“我們哪里有賣高價的途徑。而且這方子是那人報答我們恩情的,也不好去搶人家的買賣。”

    白殊想想也是。那價格明顯是配合饑餓銷售炒上去的,直接把東西拿出來賣,可就賣不上那么高的價了。

    兩人又閑聊片刻,伊落告辭離開。

    臨近晚飯時間,謝煐回來了。進屋先換件薄外袍,用溫水洗過手臉,確定身上帶的寒氣都散盡,他才走到床邊向白殊伸手。

    “我已讓人傳膳,起來吧。”

    如今天太冷,他們多數時候都直接在這暖閣里吃飯。

    白殊笑瞇瞇地回視:“不想動怎么辦?”

    謝煐沒多說,直接彎下身掀開他蓋腿的被子,將他橫抱而起。

    白殊伸手攬上謝煐脖子:“抱穩了,別把我摔著。”

    說完,他微微挺身,結結實實地吻住人。

    謝煐眼眸一暗,張嘴回應。

    兩人好一會兒才分開,白殊無視那雙深沉的黑眸,輕喘著氣拍拍謝煐肩頭,笑著催促:“快過去坐好,小廝們要送飯菜進來了。”

    謝煐暗自吸上幾口氣,才轉身走出幾步,小心地將白殊放進椅子里,再拿過一條小薄被給他蓋腿上。

    白殊享受著貼心服務,隨口問起衛國公府的事。

    謝煐:“讓我幫忙看一下千秋節的賀禮,怕犯了宮中的忌諱。”

    說完又問:“你的賀禮……”

    白殊笑道:“放心,我的賀禮絕對不會犯忌諱。再加一副劉家獻的老花鏡,讓天子幫忙宣傳宣傳,往后好賣。”

    晚飯端上,兩人邊吃邊聊著。飯后謝煐陪著白殊散過步,便勸他早些洗澡休息。

    白殊有些無奈:“不用這么小心翼翼,我真沒事。”

    謝煐捏著他下巴湊過來親一口:“我看你剛才吃飯時還揉腰,泡完澡我再給你按一回。”

    白殊被這誠意打動,舒舒服服泡了個紅花澡,趴床上等著謝煐洗好回來給自己按腰。

    目光掃到被自己隨手擱床頭的那張方子,白殊又想起那金貴的油膏。

    狼崽子功課做得認真,昨晚他幾乎沒怎么經歷痛的階段。

    油膏當然也功不可沒。貴有貴的道理,拋開溢價,藥材成本就不低,用起來的確好。

    現在仔細想想,似乎味道還挺好聞的,依稀有股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