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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85節

    白泊壽宴被擾,臉色陰沉地帶著人跟來,但此時看見被東宮衛拖在一起的三具尸體,他的面色已是由鐵青轉為蒼白。

    他指著那些尸體問謝煐:“太子,這、這些人是誰?”

    那三具尸體中除了一具是管事打扮,另兩具都穿著夜行者衣衫,蒙面巾已被扯下。

    白泊問過這句,似才想起來,面上露出關切:“太子可有受傷?三郎呢?”

    謝煐冷著張臉看他演戲,淡淡道:“無礙。至于這些人,就要問齊國公了。為何你白府后院的祠堂里,會藏著要刺殺孤的刺客?”

    “這……”白泊茫然地四下望望,“這臣也不知……總管,這是怎么回事?”

    總管嚇得全身都在抖,帶著哭腔道:“小、小人也不知道啊……府里怎么會有這些人潛進來……”

    謝煐心中膩味,直接轉向謝元簡道:“即使謝府尹在這,就讓謝府尹查辦吧,安陽府的事,本來也該謝府尹管。”

    恰在這時,孟大帶人抬回兩個刺客,對謝煐稟道:“屬下趕到及時,攔住了他們自盡,還有氣。”

    謝煐點個頭:“交給謝府尹。”

    他心知肚明——這兩人沒死,估計就是專程留下來為白泊撇清關系的,說不定又是“史更漢叛黨”。

    謝元簡走上前看看,問道:“太子適才說,這些刺客是藏在祠堂里?”

    謝煐便將先前情形簡單說了下。不過他隱去了白二,以及白殊對管事的試探,只說白殊突然身體不適想返回,管事就叫出刺客。

    謝元簡轉眼看看被馮萬川扶住的白殊,以及馮萬川腳邊掉的匕首,和他零亂的頭發、身上明顯不合適的氅衣,心中覺得有些怪異。

    馮萬川見他打量自己,對他笑笑:“那些刺客不僅要殺殿下,還要殺楚溪侯,咱家剛才就扮成楚溪侯騙他們。對了,這管事也下了手,他是咱家殺的。”

    謝元簡點下頭,心中更是詫異——看起來,太子對楚溪侯護得很緊,兩人的關系或許真和外頭傳的不一樣。

    不過眼下重要的是刺客。他壓下心中想法,轉向白泊問:“齊國公,不知都有哪些人知道您今晚要讓楚溪侯來給先夫人上香?”

    白泊遲疑著說:“好像沒幾個吧……總管,你和誰說過嗎?”

    總管指指地上的管事,小聲地道:“當時便是他向國公提過一句,說楚溪侯重陽沒在,今日回來了可以祭祀先夫人,國公便讓他備好香與供品。這不是什么大事。國公既吩咐他去辦了,小人就沒再和旁人說。”

    謝煐不耐煩再看,反正這事怎么樣都不可能會落在白泊頭上,此時打斷道:“謝府尹慢慢查,孤先回府了。”

    白泊聞言要送,也被謝煐以查案為重拒絕。

    謝煐帶著白殊與東宮衛離開白府,回到寬敞的太子車駕上。

    馮萬川脫下白殊的氅衣,稍微打理下頭發,坐到車夫身旁。他今晚受到點驚嚇,現在走路怕要跟不上車,還是坐著為好。

    車夫一抖韁,馬車慢慢動起來。

    車里的白殊給小黑順了一把毛,再拿起案臺上的水壺給自己和謝煐倒水。這太子車駕不僅外觀寬敞豪華,連內里設施都做得十分精巧,案臺里有個暗格,可以放炭火溫著水。

    喝過溫熱的水略緩一緩,白殊讓小黑給謝煐掃描一回,確定只是受了些皮外傷,便拉開抽屜拿出酒精和干凈的布巾。

    “先消個毒,回府洗過澡再上藥。”

    謝煐盯著那酒精看了片刻,才背過身去。

    白殊將他破損的衣物撕開一些,笑道:“這么淺的傷口,不多痛的,忍一忍。”

    謝煐輕輕“嗯”一聲。

    背上一處,手臂上兩處,腿上一處。白殊一邊沾著酒精給他消毒,一邊問:“那些殺手怎么樣,會是白府的人嗎?”

    謝煐想了想,回道:“受過專門的訓練,單一個比不過上次青州那個女殺手,但配合起來不好對付。這類人日常訓練不能停,該是需要的時候才調人手來,平日不太可能在白府里當家仆,家仆里知道白泊來歷的估計也不多,否則太容易暴露。”

    白殊點頭道:“那個管事就是普通人,不過殺意很強烈。白遷……我二哥,你感覺他是真想給我們報信,還是被安排的后手?”

    謝煐沉吟著道:“如果我們真進入祠堂,要對付那六個人的確不容易。既然他們下了死手,白遷報信的事應當就不是特意安排。你找一日約他出來談談,我再看看。”

    白殊應聲“好”,又摸摸小黑:“不過,那么多人藏在里面,只要靠近祠堂大門,小黑肯定能聽到,反正我們都是不可能進去的。”

    “對了,”謝煐補充,“我感覺他們的招式,和春狩那次的刺客是差不多的路數。”

    白殊:“我早就覺得那次的刺客和白泊或伏龍教有關。只是我不明白,他們要殺你還能理解,為什么后兩次都針對我。”

    謝煐握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道:“我猜測,可能是因為國師的讖語。他們既要復辟前朝,那形勢越亂,對他們越有利。但若你我應了國師的讖語……他們自己可就能對上讖語當中的‘國之危難’之一。”

    “白泊會信這個?”白殊狐疑,“他要會信,當初又怎么會把我的八字報上去,讓我和你成婚。得把我藏起來,甚至直接殺掉最好吧。”

    謝煐更用力地握緊他的手:“若是他一開始不信,后來又信了呢?今年我們的確做了幾件大事。”

    一開始不信,促成這樁婚事,是想挑起嘉禧帝與謝煐爭斗,能逼得謝煐造反最好。后來信了,又著急著想破除讖語。

    白殊卻道:“可春狩之前我們還什么都沒干……”

    不過他尚未說完,兩人就各自省悟,同聲道:“氣沖紫微!”

    白殊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竟然會被那些事嚇到。”

    謝煐眸光沉沉:“想復辟的人,對‘天命’之說都會特別在意。”

    白殊接著分析:“所以他在春狩動手,不惜動用兩顆安插在東宮衛里的釘子,想同時除掉我們。后來發現要殺你實在太難,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反正只要我們兩個隨便死哪個,讖語都會被破。”

    謝煐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再睜開眼,正色看著白殊:“白泊該死……可現在還不能對他動手。”

    白殊不在意地笑笑:“我明白,天子那么看重他,要動他談何容易。還是等到你上位,自然也就……”

    只是,話說到一半,他突然消了音,面上表情漸漸轉成驚詫,猶豫著道:“你……是想借……”

    謝煐點下頭。

    白殊細想了想,問:“可是,能順利嗎?不會真搞得天下民不聊生吧。”

    謝煐凝視著他:“會做兩手準備。但我想試試。”

    白殊回望他片刻,揚唇笑了:“那就試試。既然白泊那么怕應讖語,我們就來解解這個‘國之危難’。”

    安陽府查齊國公府行刺太子案查了好幾日,最后得出的結論果然不出謝煐所料,依舊是沒有新意的“史更漢叛黨余孽所為”。

    和以前有所不同的是,這次“叛黨余孽”不知道從哪里聽說太子與楚溪侯氣運相連,覺得楚溪侯更好下手,就設計套住了好賭的齊國公府管事,安排這么一出祠堂刺殺。

    這“史更漢叛黨”的名頭一出來,朝中官員懂的都懂,謹小慎微如謝元簡者,更是不會再查下去。

    倒是嘉禧帝聽聞之后,奇怪地問孫宦官:“太子與白三郎氣運相連?”

    孫宦官回道:“民間是有這樣的傳言,也不知道是打哪兒傳出來的。”

    嘉禧帝輕笑:“怎么連齊國公都信了嗎?對自己兒子下手,他可真舍得。”

    孫宦官低聲道:“齊國公也是為了陛下。”

    嘉禧帝哼了一聲:“就是事辦得不利索,沒成功就罷了,還推到朕頭上來。現在朝中官員都默認‘史更漢叛黨’是朕授意的吧。”

    孫宦官陪笑道:“哪兒能呢,叛黨便是叛黨,史筆都會那么記,和陛下又有何關系。”

    嘉禧帝也沒真生氣,只是隨意抱怨一句,最后還是夸道:“齊國公對朕還是忠心的。”

    此事塵埃落定之后,白家二公子白遷每日都會到東市逛一逛,哪兒熱鬧人多,便往哪兒擠。

    今日也是一樣,他擠進一處雜耍攤子,正看得起勁,突然感覺身旁有人貼過來,在耳邊低聲說了句“薛酒”。

    白遷恍似未覺,眼睛盯著前方雜耍人拍手叫好,還足足扔了好幾枚賞錢,才退出來。

    他和往常一樣,又隨意逛過幾家鋪子,最后進了衛國公府經營的薛家酒肆。這酒肆如今在京里名頭很響,酒的種類也比最初多了不少,還能到內院雅間去品嘗。

    白遷表示要嘗嘗酒,掌柜便召來個伙計將他帶往內院。

    兩人進到無人的內院深處,伙計直接領著白遷穿過和隔壁香露鋪子相通的一道門,將人交給候在那里的知雨。

    白遷見到白殊這個貼身小廝,心中才總算是松口氣,趕忙跟著他上到二樓,終于見到白殊。

    知雨退出去守著門。

    白遷一看門關上,立刻走到白殊面前,撩袍就跪,滿臉真切:“三郎!求你救救我們母子吧!”

    白殊盯著白遷看過片刻,開口道:“二哥起來說話。”

    他雖語氣淡淡,卻有種奇異的壓迫感。白遷不敢相逼,站起身,又在白殊示意下落座。

    白殊沒兜圈子,直接道:“你先說說那晚是怎么回事。”

    白遷理理思緒,慢慢道:“我其實從小就喜歡去祠堂里待,那里清靜,從旁邊的樹上很容易就能進出。父親壽誕的前一日,我也待在祠堂里,結果突然有人進來,我只好暫時躲藏。然后,就聽到進來的父親和總管說起安排殺手行刺的事……”

    說到這,他臉色漸漸轉為煞白:“當時他們分析了幾種可能,最后決定,如果沒成事,或是只有你出了事,罪名就讓管事來背。但如果太子也被刺殺身亡,便會換成我‘被殺手滅口’……畢竟,太子遇刺這事太大,不扔一個親生兒子出去,父親有些摘不干凈。”

    白殊了然:“所以你來報信,也是為救自己。”

    白遷白著臉點頭:“那一晚,其實也有人有意引我到祠堂那里。后來你也知道,回去的門早已被封,我同樣被堵在那里面。一旦殺手成事,就會把我也‘滅口’,讓我擔上‘勾結叛黨’的名頭。”

    白殊平靜地看著他,問道:“你為什么不逃出安陽?”

    白遷慘然一笑:“我娘還在國公府里,我不能扔下她自己逃,也不想委屈她和我過東躲西藏、提心吊膽的日子。”

    白殊點點頭,又問:“你想我如何救你?”

    “我……”白遷小心地觀察著他的神色,卻什么都看不出來,只得忐忑地往下說,“你的活路在太子身上,我也……”

    他一咬牙,再次起身跪下:“我不多求,只求太子日后能讓我改名換姓,留我母子兩條命。現下旦有差遣,我莫敢不從!”

    白殊還是那句“二哥起來”。

    白遷心中惴惴,卻不敢違抗,起身坐下。

    白殊對他莞爾一笑:“既如此,你先探一探,齊國公是否有意和高家結親。”

    白遷一愣:“高家?”

    白殊點頭:“淑妃母親的娘家。壽宴那晚,齊國公對高家的小公子很夸贊,還特意摘了腰間玉佩相贈。我看那小公子也就十五六,配白纓兒該是正好。”

    白遷干脆地點點頭:“行,我回去打聽。可是,要怎么告知你?”

    白殊道:“依舊到薛家酒肆,告知今日領你過來的那個伙計便可。”

    白遷尋思著道:“好,那一會兒我買些酒回去。以后也常來買酒,便不會顯得突兀。”

    白殊續道:“可以。我叮囑過他,不會收你銀子。你若是銀錢不湊手,也可和他說,他會給你一些。”

    白遷不好意思地笑笑——趙夫人治家,他和他娘手里的確沒多少錢。

    正事說完,白殊端起參湯,垂眼慢慢飲。

    白遷有些欲言又止,不過最終還是沒說什么,直接起身告辭。他也知道,至少得過了考驗,才有可能見到太子。

    待白遷離開,門重新關好,謝煐從屋內屏風后走出,在白殊身旁落座。

    白殊轉眼看向他:“如何?”

    謝煐點下頭:“不能指望他打探消息,卻也可以佐證一二。若是最后證實他的確與齊國公之事無關,給他母子二人一條生路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