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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79節

    謝煐續道:“三郎喜淡色,日后收布時記得多收些。”

    馮萬川繼續應好,給謝煐整好衣服,再叫人擺膳。

    謝煐吃過早飯,臨出門之時,又對馮萬川道:“三郎的發帶好似來來去去都是那一兩條,讓繡娘們給他多做一些,好配衣服。”

    馮萬川不厭其煩地應好,將今早話特別多的謝煐送出了門。

    他一直壓抑的笑意這才完全升到臉上,一邊回轉一邊暗自思忖著——這描寫細致的果然就是不一樣啊,南風館那邊的事也得趕緊著才行。

    *

    謝煐昨晚沒睡好,早朝就有些走神,一直垂著眼撥弄腰間玉佩的流蘇,只留了一邊耳朵聽下方奏事。不過他平常都是這副不太上心的神色,倒也沒被人察覺到異樣。

    直到禮部尚書起身道:“臣聽聞,皇貴妃病重不能理后宮事。千秋節在即,千秋宴不可無人cao持,皇后既已病愈,還請陛下讓皇后出面主理此事,禮部與鴻廬寺方好配合?!?/br>
    這話一出,謝煐終于有了點精神,向他瞥去一眼。

    大煜的千秋節是天子的壽誕,慣例是內廷cao辦,外朝只是配合。禮部尚書那話初聽沒什么問題,但仔細一想,其實那么多年辦下來,都有現成的章程,內侍省照著來就行,也不是非要皇后出面不可。

    謝煐目光轉向列隊中的寧王——天子沒處理平王,寧王有些心急了。

    目前本朝的皇子,包括謝煐在內,手上都沒有多少權力。

    平王掛著工部里的職,寧王是禮部,肅王是鴻廬寺,主要是讓他們能夠上朝。除了能在他們各自的衙署內決定一些小事,就只有嘉禧帝臨時委派事務之時,才有別的權力。

    平王和寧王要想對朝中官員施加影響,大多數時候還是通過他們的母家和岳家。畢竟明面上和官員、尤其重臣來往過密,很容易遭來天子的猜忌。群臣也是一樣,盡管私底下或是站位、或是有偏向,明面上都會和所有皇子保持距離。

    現今寧王的舅父雖都被外調出京,可京中還有他們不少故交好友,而皇后能隨時召命婦入宮,由此來活動關系。但皇后從五月起被嘉禧帝收回執掌后宮之權,自然也就無權再召人商議事情,使得寧王一派陷入被動。

    禮部尚書偏向寧王,他此時提出讓皇后主理千秋宴,自然意在讓皇后重新執掌后宮。

    謝煐斂下目光——寧王還以為天子不知道選秀的實情,可惜,天子心里正窩火,估計都不想見到他,怎么可能答應。

    果然,接著就聽嘉禧帝道:“皇后先前的大病只是初愈,千秋宴事務繁重,還是不要讓她受累了。禮部與鴻廬寺有什么問題,直接找內侍省便是?!?/br>
    禮部尚書據理力爭:“可命婦們的安排總少不得要皇后出面,內侍省不便代理?!?/br>
    此時,白泊突然起身道:“既然皇后與皇貴妃都身體不便,陛下不妨考慮下,讓淑妃出面主理,由內侍省從旁協助?!?/br>
    他這話一出,下面眾官員頓時忍不住暗暗看向肅王。

    肅王則是滿臉吃驚地抬頭,直接看寧王。

    淑妃與皇后是堂姐妹,肅王身為淑妃之子,可以說天然就是寧王這一派的人,他也從小就唯寧王馬首是瞻。對于朝中眾臣,“淑妃與肅王”向來都是跟“皇后與寧王”一同言及,從未有人單獨提起他們母子。

    淑妃越不過皇后,肅王越不過寧王。

    可,若是淑妃被扶起來執掌后宮,那肅王是不是也有可能……

    寧王微蹙著眉瞥一眼肅王,看他震驚與呆滯的傻樣,都有點瞧他不上。不過他很快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白泊。

    白泊說完那一句便坐回原位,仿佛就只是很隨意地提個建議。

    上方嘉禧帝想了想,再改動一下:“千秋宴還是內侍省cao辦,不過命婦們的事可找淑妃。淑妃與皇后是姐妹,若有什么不懂的,也方便去請教皇后?!?/br>
    聽得這話,寧王和肅王同時在心中松口氣——還好,只是暫時處理這一次的事務,不是執掌后宮。

    嘉禧帝既做出決定,禮部尚書再沒有其他理由能爭,只得坐下。

    隨后又有其他人出列稟事。

    謝煐一邊聽著,一邊暗中觀察白泊——白泊一向不過問二王之爭,這次突然把肅王推出來,也不知究竟是何用意。

    *

    白殊今日去尋劉繼思,也說到了白泊。

    他過來主要是問商隊的事,和劉繼思商議如何往各地的慈幼院發放冬衣冬被。

    事情商議完,劉繼思突然問道:“馬上要到齊國公的生辰,依三郎看,我劉家今年還要繼續按往年那樣送禮嗎?”

    白殊得他提醒,仔細一想,才想起來還真是,白泊的生辰就在九月底。

    劉繼思說了下往年送的東西,續道:“往年我們家送的禮也不多厚。不過今年你算是分出來了,我們家四時走禮都是到上景宮,那邊便是不再送也說得過去。”

    白殊無所謂地道:“既然不多厚,那照著以前的來好了。再把我的名字添上,也省得我另備一份。就說是我與劉家的賀禮,不好從上景宮走,便由你們送。”

    只是,同樣一份禮,過去的岳家送合理,變成親兒子送就顯得太薄了。不過,劉繼思沒提這個,白殊擺明了不想給親爹送東西,他自然不會做惡人。

    既然提到白泊,白殊才想起有件事一直沒記得問,此時便道:“說起來,當年外祖父是如何想到將我娘嫁給齊國公?齊國公似乎沒在江陽長住過?!?/br>
    劉繼思微愣,想了想,答道:“當時齊國公已考取進士,和友人去江陽游玩。祖父在宴會上見他氣度不凡,打聽過他的情況,又關注了一陣子,就試著讓人帶話探探口風。結果齊國公也有意,便請了媒人上我們家里提親。”

    白殊又問:“齊國公既非江陽本地人,外祖父沒有查過他家鄉的情況嗎?”

    劉繼思笑道:“齊國公可是進士啊,還有什么需要查的。以朝廷對科舉的重視,學子的身份與過往都會查得清清楚楚,他若是有什么問題,哪里還能參加科舉。

    “而且當時齊國公已經與族里分宗,家中又無父母,婚事全是他自己做主,也不需要與家鄉宗族聯系。說實話,要不是齊國公當時只是個小官,在京又舉目無親,也輪不到我們劉家一屆商賈與他結親?!?/br>
    白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先前他們懷疑現在的白泊是頂替了別人的身份,之后也懷疑過劉家會不會是白泊同黨。

    不過張嶠以前查白殊的時候就派人到江陽探過,劉家世代居于江陽,連商隊都只走到江南,并不往黔中與嶺南去?,F在白殊結合劉繼思的話一想,估計是白泊需要一樁婚事掩人耳目,劉家正好送上去了。

    最主要的是,劉家已經上了太子的船,白泊那邊卻一直沒有反應。

    目前白殊已經基本確定白泊和伏龍教有關聯,而伏龍教想殺白殊,甚至四月春狩那次遇襲都很有可能是伏龍教下的手。如果劉家真和白泊、伏龍教有牽扯,那該讓劉家出手殺白殊,才最有把握。

    如此分析下來,當時眾人都認為劉家應當可信。

    問過這事,白殊又提了句想在青州那邊的山頭劃一塊地方用,不過具體用處他自然不會說。

    劉繼思也沒問,滿口答應下來。從上次寶石礦的事之后,他已經暗中調整過心態——三郎既然能完全代表太子,那能說的三郎會說,三郎不說的便是自己不該問的。

    只是,劉繼思先前還沒覺得如何,此時換了心態再和白殊交談,突然便有點“家里女兒嫁了人”的惆悵。

    思及此,劉繼思又心疼起自家表弟,突然壓低聲音問:“三郎,待太子成就大事之后,你是什么打算?會進宮嗎?”

    白殊眨下眼,緩緩地道:“這個得看殿下?!?/br>
    劉繼思心中有些打突。

    白殊安慰他道:“不會牽連到劉家,表兄放心?!?/br>
    劉繼思嘆氣道:“我是擔心你啊?!?/br>
    他原以為太子與白殊的婚事是權宜之策,可現下看太子這不動聲色的寵人勁頭,只怕已是假戲真做。

    白殊卻是笑笑,沒再多說,轉開話題。

    劉繼思無法,只得安慰自己——三郎有大才,太子必離不開他,不管感情怎么樣,有利益捆綁著,便是色衰愛弛也不懼。

    白殊正和劉繼思聊著天,突然被懷中黑貓的尾巴拍拍手臂,接著就聽小黑說:“你表哥這表情,好像一個擔心女兒被狗男人始亂終棄的老父親?!?/br>
    白殊暗中回拍它:“關閉你那個狗血數據庫。”

    “那些數據已經進入我的情感分析系統里,分離不出來?!毙『诶^續說,“不過,我覺得他該擔心的是太子才對。太子對你一‘網’情深,愿意為你忍耐,你卻只饞他身子?!?/br>
    白殊無視小黑的干擾,和劉繼思聊起玻璃。

    “表兄這邊磨透鏡的匠人培訓得如何了?玻璃產出已經較為穩定,你拿過來加工好就能賣。”

    說到這個,劉繼思眼睛就亮了。以前他也賣過一些用水晶磨的放大鏡,透亮又大塊的水晶難得,每有一塊都極為搶手。

    更別說,如今白殊還給出一種能架在眼睛前的式樣,可以想像一經推出會多受歡迎。

    “那群學徒正在加緊練習。眼鏡框架我讓人試做了一些,三郎先看看?!?/br>
    劉繼思喚人送東西來。不過白殊也是第一次見這式樣的,畢竟他那個時代的眼鏡完全不是這模樣,最后只能按著小黑搜索的資料提提意見。

    該說的正事都說完,白殊便起身告辭。

    出了門看著時間還早,他吩咐車夫繞去鋪子看看。結果馬車行到半路,被堵在路上,只能緩緩前行。

    白殊掛起車簾向外看安陽的繁華街景,突然看到有個人有些眼熟。

    他指過去,問道:“孟大,你看那邊那人,是不是馮總管的干兒子?”

    白殊在四海樓的拍賣會上見過那個人。

    孟大看過去,神色立刻微變。

    他沒回話,但白殊看他表情便知自己沒看錯,而且,情況應該還有些不對。

    既然人沒有不對,那不對的就該是地點了。那個人走進一棟很漂亮的樓,從外頭看掛有不少粉色的紗帳,有點像聽曲的勾欄,也有點像秦樓楚館。

    白殊又問:“他去的是什么地方?”

    孟大本不想回答,可他也知道說謊或沉默并沒有用,磨蹭過一會兒,只得老實道:“是南風館?!?/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68章 心疼

    白殊奇怪地看一眼孟大:“南風館有什么不好說的, 值得你這樣吞吞吐吐。”

    孟大垂下眼,很小聲地嘀咕:“屬下怕您好奇,要進去玩……”

    白殊有些好笑:“怎么, 殿下能去如意樓聽曲,我不能去南風館長長見識?”

    孟大訥訥:“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白殊看他滿臉窘迫,便不再逗他:“放心吧,我對那種地方沒興趣?!?/br>
    馬車緩緩從那間南風館門前經過,白殊注意看了看樓里。

    樓里暗,從外頭往里望看不清, 只依稀能看出來人不多。白殊不自覺地蹙下眉頭,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 可又想不出來。

    直到馬車過去,他回首看見有人送客出門, 再打著呵欠回頭, 才猛然察覺過來, 叫了聲“停車”。

    訓練有素的車夫立刻催馬靠邊, 環護馬車的東宮衛們也跟著移動。

    車外的孟大有些緊張, 靠到車窗下問:“楚溪侯?”

    白殊見他一副生怕自己要進門的模樣, 無奈地道:“馮總管的干兒子這時候來南風館,你就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嗎?”

    孟大微愣:“有什么不對?”

    白殊再次望向那棟樓:“雖說青樓這類地方全天都不關門,但按常理來說, 都是下晌才開始熱鬧的吧?”

    孟大想了想, 才道:“應該是……”

    畢竟嫖客們通常是鬧到深夜才睡,總要睡到臨近中午才起來, 要陪客人的花娘、小倌們也都是這作息, 所以上午的時候就會冷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