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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68節

    白殊對賣人的拍賣會沒有興趣,本來想說那就吃完晚飯再去,卻見薛府家丁遞上一份單子:“這是預計要在今晚拍賣的東西。”

    他接過掃了一眼,前面沒什么稀奇的,直到被靠后的一排字吸引:“棉花?還這么多!”

    說完,白殊又低聲嘀咕一句:“原來這時候就有棉花傳入了……”

    棉花算是白殊認得的少數原材料之一。即使到了他所在的星際時代,棉紡織品都沒有完全被化纖材料所取代,棉花經過不斷改良培育,依然是各星球經濟作物的一大主流,可見其性質之優良。

    謝煐離他近,聽在耳中,感覺這話說得有些怪異。不過白殊說奇怪之語的次數不少,他沒多在意,只回道:“邊疆地區從前朝起就有種植。不過木棉紡織不易,若是商人直接販棉布過來還好賣些,木棉卻是不好賣。這一批估計是賣不出去,才拿到拍賣會上碰運氣,看能不能吸引有錢人的興趣。”

    白殊微愣:“紡織不易?”

    謝煐:“我只知道結論,具體的你得問章臣。”

    白殊便先將這事按下,卻也說:“殿下,我們把那批棉花買回來吧。”

    謝煐先前聽他嘀咕,心中已有預感,此時沒多問,直接召過一名小廝,讓他去給馮萬川傳話拿錢。

    旁邊的薛府家丁看得目光閃爍一下,心中暗念——回去得和衛國公與老夫人說說,太子對楚溪侯和當年先帝對先皇后還真挺像。

    既然決定買棉花,白殊便換了個主意,道:“季貞和章臣已經過去了,那我們也過去湊個熱鬧,看看拍賣會。”

    薛府家丁見他和謝煐站起身,突然拍拍額頭:“哎呀哎呀,差點忘了。賀蘭公子說,殿下與楚溪侯過去時最好變個裝。他與十二公子也是稍微變裝后才過去的。”

    白殊一想也對,自己現在算是和寧王對著干,要是自己出現在那里,稍后寧王又被人打了,肯定首先想到自己。

    謝煐卻道:“寧王知道也無妨。”

    白殊好笑:“那還有什么套人麻袋的樂趣啊,就是得要他猜來猜去才好玩。而且,我與殿下也的確不方便一同出現在那種地方。”

    在非必要的場合一同出現,會顯得他們感情很不錯。

    白殊勸謝煐道:“殿下再去貼一次那絡腮胡?”

    謝煐垂眸瞥一眼他的手指,再抬起眼,壓低聲音道:“取的時候你還幫我?”

    白殊目光掃過他下巴,突然就想起那個自己被眾多蓄須的謝煐圍住的夢,差點憋不住笑出聲來,咳過一聲才道:“行呀。”

    謝煐便吩咐身旁東宮衛弄假胡子和膠水,又叫孟大去通知衛率,兩人一同變裝,等會兒隨他們出去。既然他們要隱瞞身份,就不好帶太多人,讓最厲害的兩個隨行,謝煐才能放心。

    白殊一邊看著東宮衛們忙碌,一邊道:“我要怎么變裝呢,也貼胡子?”

    身側的知雨突然開口道:“以郎君的模樣,光貼胡子不夠,肯定會被認出來。還得將臉涂黃,最好還能化妝化丑點。”

    白殊聽得砸舌:“這么麻煩?”

    他在腦內戳戳小黑:“小黑,你能搜到什么方便快捷的變裝方法嗎?”

    小黑盡職盡責地一通搜索,回道:“以你的情況,最方便且不容易被識破的,就是扮女裝。一般人思維有慣性,都不會想到人會改變性別。”

    白殊:“……”

    小黑又給他拼湊了個形象:“像這樣,戴上帷帽,別人更看不清你模樣了。如果保持性別,涂臉需要以下材料……會比較難受。”

    白殊撫著黑貓猶豫片刻,決定向性別妥協——這時代的男女裝差不多,穿女裝不難受,涂臉可就難受了。

    他轉頭問謝煐:“那地方女人能去嗎?我換女裝去好了。”

    這話一出,院子里所有人的動作都有一剎那的停頓。

    謝煐眼中閃過震驚:“你確定要換女裝?”

    白殊低頭看看自己:“除了比較高,應該沒什么不妥?我在京里和青州也見過和我差不多高的女子。”

    他上輩子和現在這具身體都因為患病而沒能長太高,大概一百七十八厘米左右,扮女人應該不算多突兀。

    謝煐語塞一瞬,見白殊真是那么打算的,有些遲疑地道:“你想扮成什么樣子?”

    白殊想想,道:“扮成你的侍妾吧,這樣才好戴帷帽。要不然,會去那種地方湊熱鬧的女子,戴帷帽顯得和性格不搭。”

    謝煐點下頭,心情復雜地吩咐小廝去后院問繡娘們借衣裙,再領幾個人過來幫白殊變裝。

    *

    薛明芳與賀蘭和坐在四海樓二樓雅間內,椅著欄桿看下方一樓大堂的表演,也盯著坐在臺前雅座的寧王。

    薛明芳眼睛利,輕哼道:“我看寧王的眼珠子都要粘在那幾個胡姬身上下不來了。”

    賀蘭和在旁邊道:“你要不要像殿下對付平王那樣,給寧王也來一下?”

    薛明芳伸手摸下巴,又被胡子扎得收回手,嘶了一聲,才道:“我倒是想,但隔著麻袋,估計沒法打那么準。”

    兩人正說著話,外頭有人敲門,薛明芳應聲“進”,就見守在門外同樣變過裝的家丁走進來,面帶怪異地道:“兩位郎君,客人到了。”

    他將門打開,當先走進一個身材高大、滿臉絡腮胡的男人。

    薛明芳哈哈一笑:“六郎,我在青州聽說的時候就想見見你這模樣了。”

    說完他歪過頭,向謝煐身后看去:“讓我看看三郎扮成了什么樣……”

    他的話漸漸消音,胡子下的嘴越張越大:“這是……”

    只見謝煐身后走出一個身穿淡紫衣裙的女郎,裙擺繡著飛燕,腰間環佩叮當,聲響甚是清脆。她頭戴帷帽,一圈薄紗垂至肩膀,透過紗簾能隱約看見細彎的柳眉、嫣紅的唇和腦后盤起的婦人發髻。

    那女郎伸手掀開半邊薄紗,露出其后的研麗面容。她眼中含笑,朱唇輕啟,聲音有些低啞:“十二郎,幾天不見,便把三娘給忘了?”

    薛明芳用力眨眼,又傻傻地問身旁的賀蘭和:“這、這真是……”

    賀蘭和也很詫異,但還算鎮定地點點頭:“是。”

    薛明芳繼續瞪著眼睛看那女郎,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不過,才掃過一遍,就被前方高大的男子擋住,并收獲一個警告的眼神。

    他整個人一抖,轉身抱住賀蘭和假哭:“六郎兇我!”

    賀蘭和伸手摸摸他的頭頂。

    白殊樂得哈哈笑,一邊跟著謝煐坐下,一邊也在打量薛明芳和賀蘭和:“十二郎,你和殿……六郎不愧是表兄弟,變了裝更像了。”

    薛明芳貼的也是絡腮胡,而且比謝煐的更夸張,下半張臉都快看不見了。賀蘭和則是文士打扮,貼著美須,不過臉上不知涂了什么,帶點蠟黃。

    白殊一行打扮起來費了些時間,此時下方的拍賣會馬上便要開始,薛明芳讓人叫酒樓上菜,又給貼上疤痕更顯兇惡的衛率和孟大開了一桌,幾人邊吃邊看熱鬧。

    四海樓里除了胡人特別多,和京中別處也沒什么區別。拍賣會很快開始,也就是上方展示商品,下方各處叫價,無什稀奇。

    很快輪到棉花,那胡商只拿了些許當樣品,下面叫過幾次價,最快便成交。

    白殊轉頭去看謝煐——他們變裝過來,就不方便自己買了,得另外安排人出面。

    謝煐點個頭:“買家是馮萬川的干兒子,他最得力的副手。”

    賀蘭和奇道:“三……三娘怎么想到買木棉?”

    白殊笑笑:“回頭再和你細說。”

    眾人便繼續留意下方。

    將近最后才輪到胡姬舞女。十個身材曼妙的胡姬站在臺上,胡商叫到一個便有一人上前簡單地跳幾個動作,展現嫵媚動人的姿態。

    這群胡姬相當受歡迎,下方叫價不斷。

    最后,寧王如愿買到一個身材最火辣的,和一個面容最美麗的,一手摟著一人,笑得志得意滿。

    白殊厭惡地看過一眼便收回目光,問薛明芳:“可是寧王回去時肯定走大路吧,要怎么套他麻袋?”

    薛明芳笑道:“要吸引寧王這種色中惡鬼還不容易,你看。”

    白殊再次看下去,就見一個胡商打扮的人湊到了寧王身前說話,還摸出個卷軸拉開給他看,上面依稀能看出個人形。

    白殊在帷帽后眨下眼:“是你安排的人?”

    薛明芳拉著賀蘭和起身,一邊道:“走走,換地方,我們去等著看好戲。”

    白殊和謝煐跟著起身,隨他一同下樓出門,穿過兩條街,走進另一間酒樓,上到二樓封閉的雅間。

    待酒樓中的仆役上好茶水、小菜、點心,退出去之后,薛明芳直接將西面的窗全部打開,讓人將桌椅都挪到窗邊,四人臨著窗坐。

    白殊摘掉帷帽,向下一望,發現下方是條由兩旁店鋪所夾的暗巷。

    準確地說,也算不上完全暗。這一片酒樓食肆多,其中也夾有聽曲的勾欄,聽書的茶館,燈火挺亮。下方的巷子就有兩旁店鋪的光映照著,亮一段暗一段,而且暗的部分少。

    賀蘭和也在探頭看,問道:“瞧著挺亮的,沒問題嗎?”

    薛明芳笑道:“就得要這樣的地方,不然獵物不會進來。”

    幾人閑聊過幾句,謝煐突然抬頭看向巷口:“來了。”

    白殊跟著看過去,便見寧王和四個護衛騎著馬跟在胡商身后走進巷中,再后方是輛小馬車,里面估計坐著剛才買的胡姬。

    寧王應該喝了不少酒,騎在馬上都有些搖搖晃晃。胡商一邊領路一邊和他說話,引得他時不時發出笑聲。

    一行人走過明暗相接的路段,就在四匹馬都進入下一段暗路之時,突然有幾個蒙面的黑衣人從巷子兩邊的墻頭上冒出,沖著馬上四人飛撲過去。

    僅僅是眨眼之間,馬上四人就被撲倒在地。他們連痛呼聲都還沒發出,巷子的墻頭上又撲下更多的人,利索地拿著麻袋將那四人都套住。

    后方趕車的車夫這時才發現不對,趕緊勒住馬就往下跳。但已經晚了,從天而降的麻袋同樣罩住了他。

    接下來就是單方面的踢打。下方的黑衣蒙面人大約有十個,四個護衛和車夫的麻袋邊各留了一人,余下的人都在對寧王伸腳。

    看得出來他們并沒有用上狠勁,但即使如此,套著寧王的麻袋也被踢得不斷翻滾。

    白殊愉快地看著下方情形。

    那條巷子幾乎被后方馬車遮擋住,他們坐在二樓也沒聽到多大動靜,想來外頭大街上更是沒人會發現這里面的事。倒是兩個胡姬察覺不對,探頭出來看看,又立刻縮回去,沒再有一點動靜。

    白殊正看得起勁,突然感覺搭在椅子上的手被人輕輕按住。他都不用看就知道——右邊只有謝煐。

    謝煐挨近過來,低聲問:“舒心了?”

    白殊瞥過去一眼,翻手回握他,薄紗下眉眼彎彎:“暫時。”

    下方黑衣人大約戲耍了半盞茶的時間,才蹲下身將四個麻袋的口子拉大,再紛紛搭人梯翻墻,迅速消失。

    寧王的護衛們手忙腳亂地趴出麻袋,又過去把寧王扒拉出來。寧王雙手扶著腰,氣得眼冒金星,嘶聲喊道:“是誰算計我——趕緊去報官!去給我查!”

    他這一聲喊,倒是引得兩邊酒樓里不少人探頭張望。

    白殊等人直看到寧王被護衛們扶上車,一群人退出巷子,才心滿意足,還以茶代酒干了一杯。

    他們又吃喝片刻,待到聽見戌正時分的報時,薛明芳才站起身伸個懶腰:“我們也該回了,得趕在宵禁前進永樂坊。”

    白殊看完熱鬧心情好,低頭裝出乖巧模樣跟著謝煐,惹得謝煐不動聲色地回身看他幾次。

    一行人離開酒樓,分別上了兩輛馬車,慢慢向永定坊的坊門行去。

    卻不料,在坊門處被攔了下來。讓人上前一打聽,才知因寧王遭了暗算,逼著人將所有坊門都關上,準備挖地三尺找兇手。

    薛明芳有些無語:“他平常有多少仇家,心里都沒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