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寵夫郎后我在異世暴富 第82節
“既如此,看來只能去鎮上尋覓合適的工匠,鎮上沒有,就去縣城打聽看看。” 事不宜遲,兩人暫定第二日就坐車去鎮上找工匠。 這天是刁翔慣例來進貨的日子,閑聊之下,他一聽嚴之默想找工匠蓋房,便道:“說起蓋房,我倒是有個人可以舉薦。” 有熟人相薦,自然是好事。 嚴之默遂拿來圖紙,給刁翔瞧了一眼,畢竟需要先確定,那工匠能蓋得住嚴之默想要的房子。 刁翔接過來看了一眼,他雖大字不識,看不懂嚴之默的文字標注,可也能看得懂圖畫。 先是感慨了一番這房子的大氣奢侈,繼而又打包票道:“我舉薦的那位老師傅,定能把這房子修建出來。他以前在整個雙林縣都是有名的,好多富戶、員外家的大宅,都是他主持監工,只是……” 刁翔坦誠道:“實不相瞞,這老師傅實際是我大伯,當年我爹四個兄弟,窮得吃不上飯,年紀最大的大伯就去拜師學蓋房,他干這行干了三十年,可幾年前,他給縣城一個員外家新修了一個偏院,結果沒過多久,住在偏院的那個妾侍就投井死了。那員外家非說是我大伯擅自改了圖紙,變了偏院的風水,害死了人,在那之后我大伯就接不到活了,只得回了老家。可我大伯哪里懂什么風水,那偏院就是個標準的小合院,他一輩子都不知道修過多少個了,那一個明明也沒什么特殊的!” 他看向嚴之默道:“若是嚴童生你介意,這事也就罷了,但我大伯的手藝,那絕對是一等一的好。” 這件事乍聽就十分吊詭,嚴之默推測,多半是那妾侍死因有蹊蹺,而員外家為了掩藏事實,把原因推給了無辜的工匠。 全然不管這樣的編排,是否會壞了對方的名聲,斷了對方的生計。 子不語,怪力亂神。 這等事嚴之默是不相信,問過姚灼,姚灼也表示不在意。 既如此,嚴之默便請刁翔將他大伯請來,看一看愿不愿意接下這單委托。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我好饞好饞……七十多章了,男主播終于要有新房了(抹淚) —— 預收求收藏~ 主攻種田文《夫郎贅婿是天才國醫》一句話簡介:國醫圣手穿成盲眼小村醫后 主攻年代文《滿級大佬重啟1990》一句話簡介:重生九零致富養家 文案在專欄,歡迎戳戳! 第73章 刁大伯坐著刁翔的牛車一路晃晃悠悠來了石坎村, 在路上時,他還一臉不相信的模樣,一句話反復問了好幾遍。 “翔子,你當真跟那童生相公說了當年那件事,他聽了以后還愿意用我?” 刁翔從回家開始,到今日出門,都要被刁大伯念叨地耳朵起繭子了,但眼下也依舊耐著性子道:“大伯,你放心,嚴童生和他夫郎都是極明事理的人,我和他們做生意有段日子了,人家從未斤斤計較,而且人家一個月幾百兩的生意,還愿意讓我這個小小貨郎分一杯羹。再者說,您覺得能想出肥皂這般厲害東西的,能是一般人嗎?” 因為天氣冷,刁大伯把兩只手揣在袖子里,聽到這句話,卻是十分贊同。 “那肥皂的確好使!真沒想到我活這么大歲數,還能用上這么新鮮的東西。” 刁翔因為可以便宜拿到肥皂,所以刁家各房都從他這里買了,沒有一個不夸好使的。 刁翔揚了揚趕車的辮子,笑道:“您就請好吧,那圖紙我看過,繪制的也很是不一般,要我說啊,整個雙林縣,也就您能蓋出來!” 等到了嚴之默家,刁大伯站在門口等刁翔栓牛的工夫,踮腳看了兩眼,忍不住道:“這老房子可忒破舊,若不好好修修,可不能久住,你看看這圍墻,再看看那房頂!” 刁大伯見不得破舊房子,職業病犯了,恨不得當場就上去給人修繕一番。 刁翔走來時正好聽見這一句,附和道:“可不是么,所以嚴童生才急著蓋新房,他與夫郎原先日子過得不好,成親后才有了起色,這老房子是當時成親時湊合住的,眼下肯定不合適了。不過我聽他們說,到時候這邊老宅也要修繕,聽說想改造成工坊,我尋思若是大伯您新房蓋得好,這老宅定也會交給你來做的。” 刁大伯今日得了這個機會,心里早就激動得不知怎么說了。 他這輩子沒有別的愛好,就是愛蓋房子。 最初從普通工匠做起,一磚一瓦地看著房子平地而起,后來做到監工,在多少宅院里傾注了滿滿的心血。 哪怕這些年在家賦閑,他也沒有擱下這項愛好,就連站在院子里發呆,手里的樹枝子在地上畫出的,都是庭宅圖樣。 本以為此生再也沒機會監工蓋房了,誰料如今大好的機會就擺在眼前。 他努力挺直腰板,抹了抹頭發,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努力拿出昔日和那些豪門老爺對話也不打怵的信心來。 等看到圖紙,他才真真是覺得驚喜! 本以為村戶人家,哪怕再富裕,也無非是多蓋幾間大瓦房,再圈個盡可能大的院子罷了。 可眼前的圖紙,這小小的合院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還有上面的文字標注,刁大伯識字,也是看得懂的,只見里面寫明了不少建筑細節,深藏了不少巧思。 他最好奇的,就是另有單獨的一張圖紙,上面畫的是凈室的設計。 嚴之默在一旁解釋,若是這樣做,穢物就可以隨水溜走,進入糞池,漚成肥料。 還可以減少異味與蚊蟲,更加干凈衛生。 刁大伯看著圖紙上漂亮的小院子,簡直迫不及待想看到它在自己的監工下,一點一點建起的樣子。 嚴之默與刁大伯一番交談,確認這位老師傅的的確確有真本事在身上的,就果斷把這項差事交給了對方。 刁大伯喜不自勝,甚至背過身去,快速抹掉了幾滴老淚。 領頭的工匠定下后,后續的事情就簡單許多。 嚴之默先去了一趟村長家,請村長給自家劃一塊新地,用于修建新房。 他想要的地皮,其實都是現成的,就是挨著嚴家老屋的那一塊,到時候新房蓋好,工坊就在隔壁,做什么都方便。 那塊地有一部分是無主的,也有一部分屬于村里一戶姓楊的人家。 上面本來多年前也有楊家的老宅,但后來這一戶搬去了鎮上,老宅就荒廢倒塌了,現在只剩下一些殘垣斷壁。 這戶楊姓人家,在村里依舊有親戚,村長通過這家人聯系上了鎮上的楊家人,問詢了一番,報了嚴之默給出的價格。 對方已經在鎮子上扎根了,發達后買了宅院,看起來早已適應了鎮子上的生活,以后也不打算回村。 何況老宅早已坍塌,沒什么價值,于是痛快地答應,把這塊土地賣給了嚴之默。 雙方當天就簽訂了文書,因為涉及土地,又去鎮署過了明路。 此外,那塊無主的土地,也直接劃給了嚴之默。 這點事,村長就能說了算了,不涉及其它糾紛。 待刁大伯在地皮上量了尺,根據經驗,大致算出需要一百兩左右的預算。 嚴之默便把這部分銀錢預留了出來,由他按需取用。 此外也商量好,從采買原料,到召集工匠,都由刁大伯一手cao辦。 另在新址上蓋房的好處,就是嚴之默和姚灼不用找地方借住,家中工坊也不受影響。 新宅奠基當日,是請村長特地選的黃道吉日。 依照習俗,嚴之默點了一掛托刁翔買來的土鞭炮。 千響的土鞭,一經點燃就噼里啪啦地響起來,煙塵滾滾的同時,也點燃了熱鬧的氣氛。 村里的孩子基本都聚集了過來,鞭炮皮崩得到處都是,他們就歡笑著蹲下來撿。 孩子是無憂無慮的,但大人們就不是了。 大部分村民的想法都差不多,他們雖然不知道嚴童生家要蓋什么樣的房子,可光看這片地的面積,就知道這房子一定小不了。 說不定,比村長家的房子還大,還多! 掐指一算,這也就是三個月的光景,只剩一口氣的病秧子成了意氣風發的富戶老爺,腿瘸沒人要的剩哥兒腿治好了不說,看氣質早已不是那粗野的哥兒了,打扮起來,竟有幾分貴氣在了。 不過大家議論歸議論,也沒有說不好聽的話的。 尤其這次考慮到工期,刁大伯沒有舍近求遠,除了從外村找了兩個自己熟悉的可靠工匠之外,其余的幫工依舊是在知會了嚴之默的前提下,直接從村里雇的。 不僅給工錢,還管一頓午飯,村里好幾家的漢子都應征上了,不用出村子,一天就能掙十幾文錢,還能跟著據說是極有名的工匠長長見識,天底下哪還有更好的事? 因而嚴之默家蓋新房這時,受益的卻不止自家而已,村里不少人家都一派喜氣洋洋的。 一切安排妥當后,嚴之默和姚灼就安然等待新房落成了。 刁大伯保證過,定讓他們在新年之前,住進敞敞亮亮的新家。 新房開工之后,姚灼時不時就會去看一眼進度。 刁大伯起初還是用老思維來做事,遇到拿不準的,習慣性想找嚴之默做決定。 后來幾次遇到嚴之默正忙,讓他問姚灼也是一樣,刁大伯才知道這家中的哥兒也是真的能當家。 至于嚴之默在忙的事,其實是新家的“軟裝”。 舊家具自是沒有一個能要了,他尋了方老大,全數打一套新的。 除卻這個時代常見的架子床、儲物柜、多寶格等,嚴之默還參考了一些上一世見過的設計。 比如這個時代的衣服都是疊好存放在衣箱里,嚴之默還是習慣用懸掛功能的衣柜,因此便畫了一張圖紙。 而衣柜的后壁,他還做了一個暗格,誰都知道暗格定是要存放貴重東西的,這也就是信任方老大的人品,他才敢如此委托。 另外,他還專門給姚灼定制了一個梳妝臺。 姚灼自從臉受傷以后,就很少照鏡子,更別提梳妝打扮。 如今雖然有不少嚴之默送的首飾,可日常也就戴個銀鐲、銀簪,不施粉黛。 可嚴之默想,大抵沒有哥兒不想要屬于自己的梳妝臺。 不說別的,到時候把自家生產的瓶瓶罐罐擺上一排,看著也讓人身心愉悅。 除此之外,還有諸多家具樣式,自不必提。 全套家具算下來,差不多又花了約一百兩銀子。 方老大現今成日廢寢忘食地做家具,這批家具用的都是嚴之默特地去采買來的好料子,他一個鄉村木匠,此生說不準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這么精致的家具,因此鉚足了勁。 日子一天天過去,新家逐漸顯露出了如圖紙上一般的輪廓,而內里的物件,也在按部就班地制作完畢。 這個時代住新房可不必擔心什么甲醛問題,到時候新房落定,把家具全都搬進去,當天就能入住。 但姚灼不知道的是,嚴之默趁著去鎮上送貨的時候,還瞞著他定了一批別的東西。 然而這里面有些東西是瞞不到最后的,思來想去,嚴之默決定拜托方二娘和姜越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