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寵夫郎后我在異世暴富 第68節
但嚴之默這張臉杵在那里,實在不像什么偷jian耍滑之輩。 一想到深色的醬拖到下午收攤回家,一定早就滲進衣服里,到時候用皂角把衣服搓爛了,也一定會留下一塊污漬…… 女子心疼這身新衣,當即下定決心,當場讓孩子脫下外衣,拎著衣服去了嚴之默的攤位。 因為鬧出的動靜不小,附近的攤主只要是閑著的都往這邊看。 嚴之默攤子的另一邊是個賣竹編器具的大嬸,看起來似乎認識早餐攤的女人。這會兒沒生意,就攥著一把瓜子,過來嘮閑嗑。 “劉家媳婦,你把你家小寶衣服洗了,他穿什么,不得凍著。” 劉家媳婦方才已經聽嚴之默講了這香皂如何用,這會兒正好奇地想試試,聞言道:“穿他爹舊袍子,凍不著!這熊孩子,回去我還得揍他一頓!” 大嬸朝對面早餐攤望了一眼,果然見那小孩裹著一件灰撲撲的舊袍子,臊眉耷眼地坐在凳子上,委屈得很。 看完之后,她又繼續看劉家媳婦洗衣服。 只見那怪模怪樣的所謂香皂,遇水也不會化,在衣服上搓幾下,很快就起了一層白色的泡沫。 皂角也有這作用,可泡沫沒有這么多,也沒有這么細。 劉家媳婦此刻早已微微睜大了眼,趕忙用力搓了幾把衣服臟污的地方,rou眼可見污漬一下子就淺了下去。 “這東西當真好用!”她一嗓子喊出來,那隔壁攤位的大嬸也忍不住了。 “我也看看,真有那么神?” 擺攤就是這樣,只要有一個人看,就很快會來第二個人,以此類推,哪怕沒人買,人越多越熱鬧,勢必生意也差不到哪里去。 何況這攤位與眾不同,賣的是洗衣服的東西不說,還有人現場表演“洗衣服”。 而且還有意外之喜,就是那隔壁攤位的大嬸,實在是個格外優秀的話癆加捧哏。 “哎呦呦,瞧瞧,還真給洗掉了嘿!這要是用以前那皂角,這衣服都得洗爛咯!你家那醬我是知道的,忒難洗!” “書生郎,你是哪個村子來的,這香皂你們那邊人都用么?” “多少錢一塊?二十文?這可有點貴啊,皂角幾文錢買一大把呢!” 嚴之默態度極好地和她對話,無形之中關于香皂的信息已經全透露了。 聚在攤位前的不少人,都已經蹲下來拿起香皂,一邊摸一邊議論著。 就在這時,劉家媳婦滿意地抬起袖子擦了擦臉上濺到的水珠,把衣服拎出木盆,擰干了水,然后站到一旁,抖動了兩下。 只見那沾了醬的袖子已經干凈如初,不僅如此,醬的味道也完全洗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比皂角好聞多了。 她一臉笑容,顯然十分滿意。 “多謝相公借我木盆浣衣,這香皂著實好使,這樣,我回攤子上拿錢,買上一塊!” 說罷就拿著洗好的衣服,風風火火地回自家攤子了。 她一走,攤位上看熱鬧的頓時七嘴八舌地問了起來。 “書生郎,二十文一塊太貴了,能不能便宜些?若好用,下次還來買你的!” 這是講價的。 “夫君你瞧,這里還有小花呢,怪好看的。” 這是善于觀察的。 “嫂子,不妨咱倆買上一塊,分成兩半,兩家一起用就是了!” 這是已經在商量拼單的。 果然什么樣的叫賣都不如活體廣告來的好使,沒過多久,劉家媳婦拿著二十文錢回來了,嚴之默讓她自己挑。 她本想選一塊大一點的,比來比去才發現每一塊大小都一樣,而且幾乎沒什么瑕疵,于是最后就隨便要了一塊。 隨著第一單生意的做成,局面一下就打開了。 嚴之默適時說道:“若買不了一塊的,可以只買一半,只需要十文錢。若是兩人一起買的,也可以幫忙切開。” 大約因為有二十文這個價格在前,十文錢就顯得并不多。 當下就有好幾人拿了十文錢買了半塊,同時也有剛剛來,不相信這東西真的好用的。 嚴之默如法炮制,問人要了臟了的帕子,當場洗干凈還回去,帕子的主人一下子買了兩塊。 不過片刻的工夫,攤位上就賣掉了十幾塊香皂,將近三百文錢進了嚴之默腳邊的小陶罐。 作者有話要說: 臘月二十七了,大家都放假了嘛?(揣手手) —— 預收求收藏~ 主攻種田文《夫郎贅婿是天才國醫》一句話簡介:國醫圣手穿成盲眼小村醫后 主攻年代文《滿級大佬重啟1990》一句話簡介:重生九零致富養家 文案在專欄,歡迎戳戳! 第61章 肥皂的銷路意外好, 不僅是來逛集市的老百姓,就連附近擺攤的攤主都買去不少。 尤其是那些個做吃食的,平日里衣服上難免沾上油點子或者湯汁,一見這怪模怪樣的皂角那般好用,都有些動心。 而且因是做些小生意的,手里的錢也比單純的莊稼人寬裕一些,花個十文二十文,不算太心疼。 期間也并非沒有人來質疑,就像最初那個嘴上不積德的大嬸一樣說些風涼話,但無一例外都被嚴之默邀請去木盆邊當場洗衣服,最后面對事實,還不是沒話講。 要嚴之默來說,自己做出來的肥皂雖說只來自于最基礎的皂化反應,去污效果比起現代的肥皂差了幾十條街,但這個時代的污漬同樣好對付。 沒有諸如油漆、顏料、畫筆等難以洗掉的化學產物,大部分情況下也就是一些勞作奔波沉淀下來的普通臟污。 攤位上的肥皂一塊塊地少下去,旁邊姚灼與姜越攤位的生意同樣不錯。 姜越的手藝是拿得出手的,而現在擺出來的這些過去供給繡坊的微瑕品,定價幾乎稱得上是甩賣,畢竟按照繡坊的價格來定,這個集市上沒幾個人能買得起。 因此很快就賣掉差不多一半。 而姚灼擺出來的鉤針作品,也比他料想中的更加受歡迎。 數量最多的頭繩賣得極便宜,三文錢一個,五文錢兩個,這是嚴之默提議的定價方法。 故而只買一個的人非常少, 大部分人一聽這個價格, 都會直接挑兩個。 拿到手以后, 發現頭繩上的小花并不是碎布縫的,而是棉線以一種沒見過的方式勾連在一起,摸上去有種毛茸茸的觸感。 “這小東西做得精致,從前沒見過,梧桐鎮大集果然不一般,今日算是來對了。” 幾名女子看起來是結伴來趕集的,都喜歡上了這鉤針做的小花頭繩,你拉著我,我拉著你,最后每個人都挑了兩個走。 關于這頭繩上的小花,姚灼做了許多顏色,用的都是托貨郎刁翔買來的各色棉線。 花瓣和花蕊顏色皆是不同,互為搭配,諸如大紅配石青,松花配桃紅,柳黃配蔥綠*,不一而足。 這個時代不興什么莫蘭迪、馬卡龍、低飽和色系,女子、哥兒俱愛簪花,顏色都是越鮮艷越好。 如此賣了一陣,眼看攤位前人流漸少,另一邊嚴之默卻暫時閑了下來,看著那堆頭繩,冒出了新主意。 于是片刻之后,姚灼的發髻便被拆散,鬧市一隅,嚴之默修長的手指穿過他的三千青絲,將他的發絲編成發辮,在里面簪進了幾朵小花。 古有張敞為妻子畫眉,今有嚴之默為夫郎挽發。 嚴之默想及此處,唇角輕揚。 只可惜手邊沒有銅鏡,唯有除了姚灼之外的人能看到嚴之默的“作品”。 當然,也少不了直播間的觀眾們。 【這個場景讓我想到商場那種賣發飾的店,會把你拉過去,在你頭上別一堆水鉆,貴得要死,最后讓你付錢】 【前面說的那種我小時候就遇到過!本來我媽還美滋滋地給我拍照,結果最后一算那堆發卡,二百多塊,我媽直接拆了就拽我走哈哈】 【阿巴阿巴,日常發問:主播還有什么不會的嗎?】 姜越是守寡的夫郎,早沒了這般打扮的資格,眼下瞧著姚灼,心里也替他歡喜。 嘴上不住夸道:“我卻沒想到這頭繩還能這么用,一會兒我也挑兩個,你給我留著,回去我也學著給殊哥兒編辮子。” 姚灼伸手摸了摸發間的線花,又摸了摸臉上的口罩。 “我這樣……豈不是怪模怪樣的。” 嚴之默替姚灼理了理鬢邊碎發,不假思索道:“若有人問你為何遮面,你就說是因為你樣貌出眾,你家夫君不許你給別人看。” 姚灼被他荒唐到,忍俊不禁道:“你這不是敗壞自己名聲么?” 嚴之默低聲,理直氣壯道:“那些人平白議論你,惹你不快才最惱人,我的名聲壞些就壞些,離了這里,誰認識我是誰?” 什么歪理,姚灼還沒來得及反駁,就又有人來攤位前問價了。 至于嚴之默給他做的發型,也真的在某種意義上促進了銷量,不少買了頭繩的人都要仔細看看姚灼的發型,看那樣子,是打算自己回去也學著編個差不多的。 頭繩薄利多銷的同時,錢袋也零星賣了幾個。 到了臨近中午的時候,集市上的人明顯整體少了下去,街對面賣早食的攤位,半個時辰前就已經收拾停當離開了。 嚴之默見狀也去逛了逛集市,買了些東西,賺到手的銅板又花出去一些。 梧桐鎮大集名義上會持續一天,但其實重頭戲皆在上午。 一同來的幾人清點了一下攤位上的東西,決定也再等半個時辰,無論賣不賣的完,都去尋個地方吃飯,然后啟程回村。 反正他們售賣的貨品,哪怕賣不掉也可以下次繼續賣。 至于莫大娘的雞苗和鴨苗,拿回村子里照樣很快會被搶購一空。 她遠道來集市,無非是想一只多賣一文錢。 臨到快走時,頭繩還剩二十多個,錢袋余下五個,那兩雙小鞋都沒賣掉,還好端端擺在那里。 不過隔壁賣竹編的大嬸卻很是心動,念叨著若是最后沒人買,想讓姚灼便宜點給她。 她既這么說了,姚灼也就給她讓了五文錢,由著她選了一雙棗紅色的,說拿回家給自己孫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