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寵夫郎后我在異世暴富 第51節
而且因是水狀,很快了無痕跡。 戚燈曉在一旁看著,便知舅母確實是動了心。 果然很快,陶氏便開口道:“這樣罷,你這盒香薰蠟我今日買下,這瓶香水我也要了。此外,我家府上老宅,有兩株老桂樹,乃是三蕊丹桂,花色金黃,花期長久,世間少有。待我采些給你,你再替我制一盒香薰蠟,還有這叫做香水的。” 說罷又瞧了瞧盒子和瓷瓶,“這包裝還是略粗糙了些,回頭你換了相襯的,銀錢我虧不了你。” 有戚燈曉在側相助,最后這套東西賣得五十兩銀子。 算起成本,加上這些瓷瓶和木盒,嚴之默也不過花了一錢多銀子,這筆簡直像是白掙的。 五十兩,陶氏拿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也未對這價格有任何異議。 這東西貴在一個新奇精巧,若是下一批桂花的這書生郎做的合心意,便是數百兩也出得了。 因陶氏要了香水,嚴之默又送了她兩瓶純露,解釋說可以護膚養顏,用法除了直接涂抹于面部,還可以加在洗臉水或者洗澡水中。 女子哪有對這四個字有抵抗力的,當即便拿了,看模樣,怕不是今晚凈了面就要試一試。 臨走時,陶氏指了自家小廝,說回府后就讓他采了桂花送來。 嚴之默自是等上一兩個時辰也無妨,至于麻三假如結束得早,也約好會從西窗閣門口經過,若是他先回,打聲招呼便是。 陶氏走后,戚燈曉和裴澈邀嚴之默坐下喝茶,少不得聊起方才的事。 戚燈曉贊道:“今日這香薰蠟燭,真是開了眼界,若是用舅母家的三蕊丹桂為原料,賣給別人,怕是幾百兩也有人要。” 更別提還有什么香水、純露和精油的,一串沒聽過的名詞,但卻讓人一聽就惹起興趣,心生向往。 這些東西他的香燭鋪子是賣不了,但不妨如今日一般幫嚴之默一把。 如今表舅家是戚燈曉在白楊鎮最大的依仗,恩師過府是大事,嚴之默若能辦好,也算戚燈曉有一份功勞。 “原本這次來,就是拿了這些新鮮玩意請戚掌柜過目,看有什么門路可以售出,沒成想正趕上這巧合。”嚴之默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算來戚燈曉也是自家的一個小貴人了。 聊得差不多時,戚燈曉拿過算盤算賬。 上批四百根蠟燭,還余三兩沒給。 下一批戚燈曉又定了五百根,定錢給了三兩七錢多銀子。 不過這五百根未急著要,只說這回晚些也行,是裴澈過去在鎮上認的一個大哥牽的線,販給了鎮上的呂氏商行。 這商行說起來還有些背景,如今還有間門頭在縣城開著,家里兩個兄弟,一個管著縣城那家,一個管著鎮上這家,平日里有什么貨品,也都是互通有無。 這回定了五百根,便是要運去縣城的,上回說是因還要等別的貨物,約莫十日運貨的車才啟程,定錢付了三成,又有裴澈的熟人作保,戚燈曉才敢訂上這批貨。 畢竟這回四百根已足夠他賣到下月了。 “說起來鎮上一共有兩間商行,規模差不了許多,只是我頭前許了呂家,后面魏家來時,我就給推拒了。因著呂家也想要獨一份的,這黃蠟燭稀奇,若是誰家都有,哪里能顯出他們呂氏的貨源稀奇來?” 戚燈曉給嚴之默的價格一直是十五文一根,至今為止也從未打聽過蠟燭的原料。 他拿了貨再販給別人,像是零售的,自然能賺個翻倍,給雜貨鋪、走貨郎的,也能賺上幾成,這遭給商行,利潤就薄了,可若日后要貨要的多,那就是走量的事,照樣不少賺。 這些生意嚴之默繞開戚燈曉自己去談,沒有在鎮上的人脈作為依靠,更沒有一個縱使如今落魄,但畢竟曾經拿得出手的商鋪名號,在這些商行掌柜手里討不到什么便宜。 如此還不如單純給戚燈曉送貨,省卻許多心事,錢掙得安穩、容易。 話說到這頭,順勢提起上回有人尾隨嚴之默的事,嚴之默就著茶水,當個樂子講了。 聽得連裴澈的眼神里都染了些許戲謔,想來也是覺得嚴之默這招太損,卻損得恰到好處。 “其實自從聽聞周家的香燭鋪子遭了無賴的訛詐,那周掌柜還氣病了,到現在還躺在床上下不來,鋪子成日都是他兒子看著,我便想著是否和上回的三剩有關。” 戚燈曉搖搖頭,對周掌柜的行為很是不恥。 “按理說他家也是有自個兒的工坊,手藝從老一輩傳下來的,竟還行這些歪門邪道。” 又想到周掌柜怕不是拿著嚴之默給的假方子,成日搗鼓著呢,就覺得那場面著實好笑。 幾人吃了些茶點,樂了一陣,過了一個多時辰,陶氏差遣的小廝送了桂花來,滿滿的一大筐,上頭用干凈棉布蓋嚴實,免得沾染污穢。 想來那桂花是老樹了,說不定有百年高齡,花季定是一樹繁茂,多摘些也不妨事。 嚴之默收了桂花,裝好了銀錢,也到了該告辭的時候。 西窗閣結算的六兩多銀子,再加上賣香薰蠟燭和香水的五十兩,今日也算是滿載而歸。 臨走前,余下的兩瓶純露,他送了一瓶給戚燈曉,一瓶打算拿回家給姚灼。 既而今有了陶氏這個主顧,他便打算暫不去香鋪或者胭脂鋪推銷了。 留待陶氏將這份禮送出,再借官夫人的東風要價也不遲,到時還能掙更多。 這日回村時,已經過了晌午的飯點。 姚灼在家等得焦急,一直坐著輪椅在院門口等著,聽到麻三趕車的聲音漸近才放下心來。 九月現在也知道出門迎主人了,雖還是個小rou墩子,可叫起來時已經可以想象以后看家護院時候的模樣。 姚灼推著輪椅迎過去,接過嚴之默手里的幾個油紙包,進了堂屋拆開看,只見是一只燒雞,一大張切塊的油餅,還有幾種糕點。 除此之外,還切了一塊豬rou,買了兩只豬蹄,各色豆子以及四個甜水梨。 “怎么買這么多東西,可是把香薰蠟燭賣出去了?”姚灼抬頭看向嚴之默,果然見到自家夫君勾著唇角,下一刻,便把銀子擺上了桌。 “賣了五十兩,是戚掌柜舅母買去的,他表舅竟是位致仕的老大人。為了送禮,還定了新的,為此特地給我從他們府上摘了名貴的桂花。” 他說完,掀開那筐子上的布給姚灼看。 果見一筐桂花金黃燦爛,香味濃郁撲鼻。 “還有戚掌柜結的錢,大概六兩多,我只花了些零頭。” 姚灼拿出錢箱,把這些仔細放進去。 錢箱因為他之前受傷治療,一下子空了好久,這會兒終于又有大額的銀子可以往里放了。 只是心疼嚴之默辛苦。 “你午飯定沒吃,我中午給你留了菜和饅頭,這會兒去熱熱,這只燒雞也熱給你吃。” 嚴之默卻叫住了他。 “且等一等”,他賣關子道:“我還有個東西沒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求收藏~ 主攻種田文《夫郎贅婿是天才國醫》一句話簡介:國醫圣手穿成盲眼小村醫后 主攻年代文《滿級大佬重啟1990》一句話簡介:九零創業從撿垃圾開始 文案在專欄,歡迎戳戳! 第46章 嚴之默這話說出口, 姚灼便知,定是又給自己買了禮物。 他一邊有所期待,一邊又覺得嚴之默辛苦賺得銀錢,還是攢著些好,給自己花到底浪費。 上回那套首飾,他素日佩戴的只有銀簪。 耳圈和手鐲都好好收著,想起來時就看看,這兩樣若是日日戴著,太過招搖,在村里還是收斂些為好。 且這一盒子放在別的村戶人家,女子或是夫郎一輩子都不一定能湊出一套,他已是很滿足了。 嚴之默望著姚灼那期待卻又克制的目光,心下柔軟。 “把手給我。”他出聲,姚灼下意識抬起右手,嚴之默輕輕執起,下一刻,變戲法一般,手上就多了個紅繩編制的手串。 “銀鐲不方便戴,這個卻是剛好。” 紅繩編了調節的活扣,細看繩里還摻了金色的線,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煞是好看。 將手串繞在姚灼白皙而細瘦的腕子上,再將繩扣收緊,調整了一下角度。 紅繩上自不是空蕩蕩的,只見一字排開,一共有四個小木頭珠子。 一個是小兔子模樣的, 一個是蘿卜模樣的, 挨在一起,看著像是兔子吃蘿卜。 兩側則挨著兩朵桃花樣式的,與兔子和蘿卜之間,隔了兩枚細巧的青玉珠,和繩扣尾端墜著的一樣的。 四枚小小的木珠子外面都上了油,沾了水也不怕。 不僅姚灼歡喜地反復看,連彈幕也一時驚住。 【直播沒全追,我錯過了什么,這幾個珠子不會是默寶自己刻的吧??】 【恭喜你,答對了,主播費了一堆木頭塊,就磨出這四顆小珠子!他真的,我哭死!】 【笑得我,默寶當初還躲在房間或者灶房里偷偷刻,打開彈幕問粉絲要意見呢】 【那場我在!他還說自己有些木雕功底在身上的,都怪那刻刀不趁手!】 【不過小東西是比大東西難做一些啦,畢竟一不小心下錯刀就連補救的機會都無~】 【當初我還想做這么些沒有指甲蓋大的東西有什么用,沒想到這么串起來怪別致的】 姚灼看夠了,一抬頭,迎上嚴之默略有些哀怨的眼神。 “我送的東西就這么好看,讓你光看它不看我了?” 姚灼有些慌了。 “怎么會,我是一時看呆了。”姚灼大著膽子,反握住嚴之默的手,摸到對方的指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說道:“夫君,這幾枚小木珠,是不是你刻的?” 嚴之默一愣,隨即莞爾道:“你怎么知道?” 姚灼沒想到自己還真猜對了,驚喜更甚,垂眸道:“先前有兩次看你衣擺上沾了細碎木屑,本以為是去方大哥的工坊沾上的,后來幾回,你也并未去工坊,卻也有。還有一回,你手上劃了個口子,我問你,你說是切菜不少心傷了。” 沒想到一樁樁姚灼都門兒清,嚴之默任由姚灼拉著自己的手道:“我許久未刻木頭,技藝也生疏了,好歹做出了這么幾個小玩意,拿去讓方大哥幫忙上了油。今日去鎮上,找了個首飾鋪子,選了幾顆珠子,請人家幫忙編繩串了起來,這才像點樣。” 他指著那手鏈道:“今年你的生辰,在成親前就已經過了,這就當給你補的生辰禮,你屬兔,所以我就做了兔子的式樣。這小珠子叫做轉運珠,其實該當是金子打的才好,現下沒條件,先戴我自己刻的湊合著,以后給你換成金子的。” 姚灼一聽金子都出來了,當即道:“金子哪是我配用的東西,這個就很好。” 他沒讀過書,不會說什么漂亮話,半晌才輕聲道:“夫君親自做的,比金子貴重多了。” 說罷又摸了摸手串,只覺得千金都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