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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科舉拜官路 第98節

    公主是順理成章的繼承人,皇帝給她選擇的登位之路是最正統的道路。天子血脈,輔國理政,登基為帝。如果公主能看透這一點,他便會成為公主最大的后臺,而條件則是公主必須學會對自己一直仰賴的許清元進行打壓,慢慢學著如何將權力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而張聞庭的情況則與公主完全不同。他名不正言不順,無法輕易越過公主成為皇儲。更重要的是寧中書實質上是在cao控張聞庭去代替自己爭權,如果張聞庭要想打破目前的所有困境,武力是最有效的方式。所以皇帝才會先后讓他在禁軍和京兆府任職,看來是寄希望于他能把握好機會掌握兵權,以絕對的武力登上帝位。

    許清元將以上猜測沒有絲毫保留地同公主講明,公主毫不懷疑地問她接下來應該怎么做。許清元道:“皇上想掌控一切,那就讓事情按照他的設計去發展,在這個過程中您可能會較為輕易地獲取以往很難的得到的權力,這樣對我們不是很好嗎?”

    “難道我真的要打壓你嗎?”公主緊張地問,“我害怕自己做不好,一旦暴露的話我們的計劃會不會雪上加霜?”

    “嗯,黑臉你會嗎?”許清元問。

    “這樣嗎?”公主努力整肅自己的表情,雖然眉眼之間還是透出溫柔,但比方才的模樣好得多。

    “沒錯,眼神再冷酷一點。”許清元點頭,“打壓別人的時候就擺出這副表情即可,久而久之便可熟能生巧,不用太擔心。”

    “好。”清瓏認真地點了點頭。

    光這樣似乎還不夠。許清元抬眼認真思考片刻,又道:“自今日起你我不要再私下見面了,如果確有必要聯系,就在白馬街覽文亭接頭。”

    隨后她們繼續推敲確定下了聯系的其他具體細節。兩人此次交談后沒幾天皇帝隨即病倒,公主被叫入宮中侍疾,趁著見不著面,兩人都做好了演戲的準備。

    清瓏將信紙放到手邊的燭火上,她想到侍疾時父皇對自己的教導和關懷,有些微失神。

    自從她有記憶以來,父皇從來都沒有對自己那般重視過,或者說以前的那種重視和現在是完全不一樣的,以前是恩寵,如今卻是倚重。

    病期父皇幾乎可以說是在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做一個君主,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態度使得公主在心中有過一瞬間的動搖。如果她真心按照父皇所說去做,自己將來便會成為一個坐擁無上權力的一國之君,除了生老病死,幾乎再也不用擔心其他的任何事。而自己的女兒及其后代會長長久久地統治這片土地。

    但這樣的意動僅僅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她便想到許清元一直教她的話——世上唯一不會變的就是變化。用永恒不變的方法去治理國家,如同刻舟求劍,最后真正吃虧的還是不肯接受現實變化的一方。

    尤其是隨著見識的增長,公主越來越清晰地認識到這一點,現在她有時候看著父皇牢牢握緊權力不肯松手的樣子甚至有些替他感到悲哀。公主在心中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做父皇那樣專權的人,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有很多不足,既然如此便要善于聽取別人的意見,做一個仁君,匯集眾人的力量去治理好國家。

    跳動的火焰舔上信紙,公主看著它一點點燃燒殆盡,眼神越發堅定。

    次日公主穿戴整齊去上朝,她站在百官最前面,仔細聆聽著官員們的上書,并努力去思考他們藏在話語里的真實目的。

    朝上到一半,都察院的一名監察御史站出來要出言彈劾,百官無不心中祈求今天的倒霉蛋千萬不要輪到自己身上。

    公主認出那監察御史平日素與寧家親近,她眼皮微跳,總覺得這人是沖她們來的。

    “臣風聞文淵閣大學士許清元豪擲萬金于懷杏坊置一豪宅,窮奢極欲不說,許郎中尚且在世,許學士有父別居,是為大不孝。微臣乞求皇上,聽臣之言,問許以正朝風。”監察御史執笏稟道。

    御座上的皇帝沉聲問:“果有此事?”

    微信公眾號:【玫瑰收藏家呀】推薦免費小說安利!  面對監察御史的彈劾和皇帝的詢問,許清元不急不緩地上前一步,回道:“御史一派胡言,請皇上容臣稟明情由。”

    “講。”

    “臣搬出府實為讓家中懷有身孕的弟媳靜心生產,乃應急之策。且此事早已提前得到臣父允準,并非臣不愿盡孝。再則,臣現在懷杏坊的居所不過一民居,價銀只千兩之數,何來萬金豪宅?”許清元看向那名監察御史,“御史大人,若宅子不夠萬金之數,大人要治我奢靡浪費之罪,還得勞煩您先把下缺的九千兩補上再說。”

    監察御史吃的就是這碗飯,怎么會被許清元輕易駁倒,他抖擻精神正準備大干一場,卻被皇帝的發問聲打斷,只得閉上了嘴。

    皇帝看向一直沒有出聲的清瓏,道:“公主,此事交由你查明。”

    “兒臣遵旨。”

    事情按照許清元預料的那樣,因為她之前風頭太盛加之其主張侵害了某些人的利益被針對了。公主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的是繼續就勢佯裝打壓許清元,她想到昨天的傳信內容,心中已有成算。

    ——

    接連喝了三杯香茗的張聞庭卻遲遲沒有等來寧中書,他站起來又坐回去,最后強逼著自己靜心安定下來,并努力將注意力轉移到最近發生的事情上面。

    因為思考得太過投入,張聞庭連寧中書什么時候來的都沒有注意到。等他發覺時,對方正背著手欣賞著客房墻上懸掛的酒樓用作裝飾的山水畫。

    “寧大人,”張聞庭起身行禮,“彈劾許清元的監察御史是您安排的吧?您真的認為公主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對她下狠手?”

    寧中書既沒承認也沒否認,他根本沒有就張聞庭的問題做出回答,只是敷衍地輕笑一聲,徑直問出自己的問題:“你手下的士兵cao練得如何?”

    即使被如此忽視,張聞庭卻不敢發脾氣,他忍下氣性回道:“比以前是好上許多,但真要上場恐怕還是泄氣。”

    “時間不多,張公子萬不可懈怠。”寧中書轉過身,看向張聞庭的眼神中再沒有當初的一絲禮敬。

    “我……”張聞庭當然也想加快動作,但下面人心不齊,哪有那么好帶,必得誘以銀錢好處才能換來他們的順服,所以他這次不單單是想找寧中書了解近日朝中情況的,更是來尋求金錢上的支援。

    但這樣直白的話以他的身份又怎么好說出口。

    得到回答的寧中書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張聞庭的心思,他點點頭提步便要離開。

    見狀,張聞庭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忍著羞愧在銀錢上求助于人。

    寧中書笑瞇瞇地轉過頭,滿口應允下來。

    作者有話說:

    第163章

    懷杏坊街道上新搬進來的許學士家門外圍著一圈人, 那架勢分明來者不善,好事之人紛紛趕來看熱鬧。

    “表小姐, 你一個外人就別插手人家親父女之間的事了。”一個身材壯碩的仆婦叉著腰立在門前, 她雖著急辦成老爺夫人吩咐的差事,卻又不敢輕易罪主家的親戚。

    與她們相比,倪慧凝這邊只有脫雪、吳浵等四五個姑娘, 人數上先輸了一籌。但她絲毫不懼地守在門口,沒有一點退讓的意思。

    “梁大娘你說的固然有道理,但是表姐叫我守好門戶, 我怎可負她所托。”倪慧凝歉意道,“不如大娘你們先回去, 等表姐到家我再跟她說一聲,省得你們在這里干等。”

    那怎么行?梁大娘故意挑大小姐不在的時候過來就是想趁虛而入, 把所有銀錢糧米全都搬回府, 再把這些下人也帶回去,這樣一來大小姐無論如何都得乖乖回家。

    若真等人回來, 她們誰還敢這么干。

    見軟的不行, 梁大娘朝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 想要仗著人多亂中取勝。

    倪慧凝將脫雪她們護在身后,小聲道:“進去插好門閂,不是表姐回來別開門。”

    其他人還在猶豫,脫雪倒干脆,她拉著吳浵等人躲進宅中, 將門緊緊關好抵住。只是如此一來外面就只剩下倪慧凝一人獨自面對了。

    倪慧凝的做法讓梁大娘本來的計劃無法繼續施行下去,真要來硬的, 倪慧凝是主, 她們是仆, 如果敢以下犯上,事后對方要算起賬來她們肯定要吃大虧。想明白其中利害的下人遲疑著停住了動作。

    說起來這梁大娘也是個大膽的人,她雖然知道雙方身份懸殊,但臨走前老爺夫人說的是“無論用什么辦法,務必要把大小姐帶回來”,所以她心中是有其他人所不具備的底氣的。

    正面沖突不行,那就繞過倪慧凝,她一個人怎么可能是這么多人的對手?

    “一個個愣著干嗎?還不趕緊進去幫大小姐搬家,你們想讓表小姐親自動手不成?”梁大娘平日素有威望,她的話他們不敢不聽,只得慢慢往門口圍堵而去。

    誰知道倪慧凝這姑娘就那么直直地站在大門口,即便被眾人有意撞開,也會立刻掙扎著擠回來,堅決不讓她們撞門。

    提前回家的許清元遠在巷口就發現了不對勁,她趕上前來怒喝:“你們在做什么?”

    正主回來,僵持不下的雙方立刻住了手。

    “大小姐,小的們是奉老爺夫人的命令來請您回家的,您看您住在這連個自家馬車都沒有,多不方便。”梁大娘緊邁幾步上前賠笑。

    許清元沒搭理她,徑直走到被擠得頭發散亂、衣衫皺成一團的倪慧凝身邊,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表姐您回來了。”倪慧凝將頭發挽到耳后,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稍微得體一些,“我沒事,這位大娘說要見您,不巧您沒回來,我們就在門口說了一會兒話。”

    得,人家撐腰的人回來了,自己可不就得低頭嗎。

    好在倪慧凝給了臺階,梁大娘就坡下驢,忙告罪:“大家玩鬧起來沒有數,沖撞了表小姐,老奴給表小姐賠禮。”

    “大娘您千萬別這么說,”倪慧凝并不計較,“鬧著玩而已,何況我一點事兒也沒有。”

    里頭的脫雪聽見動靜,將門打開一道縫隙,見到果然是許清元回來了,便忙開門出來,護在她身前。

    許府來人不過是想把自己帶回家去,讓她不要再頂這個不孝的罪名,但許清元之前承諾過無論如何不會連累本家,所以她必須得跟家中鬧翻。

    外面圍觀的人還沒有散,許清元指著梁大娘命她給倪慧凝磕頭謝罪,并叫人拿來扁擔當眾責打二十余下,讓她丟盡了臉面不說,此舉也完全沒有把許長海和梅香放在眼里。

    如她所料,今日的這番舉動被御史大書特書,一連幾日在朝堂上參奏。許清元無法否認自己確實做過此事但卻極力辯稱自己無罪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狼狽。

    監察御史把之前奢靡浪費的罪名繼續強加到許清元身上,公主接手本案后下令搜檢許府,查沒賬本。

    她對眾人解釋道:“若有貪腐,必加嚴懲。若兩袖清風,也可還許學士一個清白。”

    奉命搜檢的官兵將許家和許清元在懷杏坊置辦的宅邸搜了個底朝天,許清元對自己家的財政狀況了解的一清二楚,她知道任他們翻出花來也絕對不可能搜到任何足以定罪的證據,就算有人要誣陷栽贓,上下都有公主的人把控,他們也是白打算。

    這是證明許家目前干凈清白的最好方法。

    搜檢官員家雖然只是查案的手段,但羞辱性太強。經過這么一遭,就算他們家是再世晏嬰當代羊續,在官場中的聲譽也要折損大半。

    一番搜查過后,公主按照實際情況回稟皇帝說許學士一家清正廉潔并未貪腐,甚至許家家產在同品階的官員中堪稱倒數。這樣的復命結果是不能令皇帝感到滿意的,所以公主又揪住許清元有父別居的不孝之舉在朝堂上對其大加貶斥,令百官側目。

    “……因此,兒臣以為,許學士犯《大齊律》‘父母在,子孫別戶、異財’之例[注],應徒三年。但其屬“八議”之列,罪降一等,應施以杖刑二十。”公主銘記許清元的囑托,表情嚴肅,言之有據,皇帝沒有再聽百官扯皮,直接按照公主的意見對許清元定罪懲處。

    內閣大學士遭受杖刑可是本朝從未有過的事情,更重要的一點是,受罰者需要在縣衙剝去中衣后接受杖刑。如果真的照此實施,許清元丟的可不僅僅是臉。

    不過接下來公主的話給幸災樂禍之人潑了一盆冷水:“許乃內閣大學士,為保朝廷命官的顏面,還請皇上開恩以廷杖懲戒。”

    顧名思義,廷杖就是在宮廷內施行的杖刑,一是可以不用脫去中衣,二則也不會有太多人圍觀,比實打實的杖刑寬宥許多。

    皇帝深以為然,大贊公主仁厚。許清元順著皇帝的話感謝公主為自己說情,雖然有人等著看許清元的笑話,但通過這件事兩方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培養了公主許久的皇帝認為女兒終于學會在打壓權臣的同時又令其感沐天恩,而許清元借此跟本家徹底鬧翻,許長海深受刺激大病一場,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將大女兒掃地出門,命她獨自居住于懷杏坊中,無論婚喪節慶都不能回家半步。

    施行廷杖的監刑官是公主提前吩咐好的,根本不敢下大力氣。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忽視杖打的威力,假模假式挨完二十下,許清元也回家趴了好幾天。

    實話說這段時間反而是許清元最清閑的時候,她感覺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無所事事過。雖然現在她也要考慮許多事情,但以往許清元可是邊在內閣玩命兒看奏折邊干這事,所以一旦不用去內閣點卯,她的空閑時間瞬間多令自己罪惡。

    好在沒幾天寧中書那個老狐貍就打著看望下屬的名義上門給她解乏來了。這回是真下了血本,許清元看著他送來的禮品數量心中嘖嘖感嘆。

    雖然隔著屏風,但寧中書的演技好到她光聽對方的聲音還以為來人是自己的親爺爺來關懷孫女的,他的語氣那叫一個親切疼惜,話里話外都透著對公主和皇帝處罰不公的不滿。

    該演戲的時候就得演,況且許清元就等他來呢。思考該怎么跟寧中書交鋒才能讓他相信自己跟公主真的鬧掰了也是這兩天她的主要工作之一。

    作者有話說:

    sorry各位小天使們,我想努力日個3000的,但是連上七天班我已經日不動了,救救救救救,我真的需要休息……但是周六還要去加班啊啊啊啊啊(打工人瘋狂流淚)

    第164章

    面對寧中書話中設下的陷阱, 許清元一個都不肯踩,反而說道:“我朝以孝治天下, 下官年輕氣盛, 做法確有不當之處,況且皇上和公主只是小懲大誡,下官受教還來不及, 萬不敢有不服之心。”

    “別戶卻未別籍,京城文武百官誰敢說自家沒出過這樣的事,你是倒霉才被人盯上發難。”寧中書嘆氣, “朝堂上絕不能縱容官員打擊報復之風。”

    屏風內側的許清元聽到此話后,沉默的時間有點長, 寧中書放輕聲息,等待對方的回復。

    “不瞞您說, 從進入官場以來, 下官從來都是順風順水,又湊巧做成了幾件小事, 自此便將別人一概看扁, 認為自己是朝廷里數得著的眼明心亮之人, 朝政大事我更是責無旁貸。”許清元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灰心,“說句玩笑話,從前我看見案桌比看見山珍海味還稀罕,恨不得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內讓天下百姓們都過上衣食無憂的好日子……呵,這算是我栽的第一個跟頭吧。經過這遭也我算是明白了, 沒有什么眾人皆醉我獨醒,只是下官還沒有看清形勢罷了。”

    許清元說完忍不住嘆了口氣, 聲音雖輕, 但寧中書卻聽得真切。

    他忙勸慰道, “你在我手下這些日子,我知道你上進,一心為民。你千萬別灰心喪氣,放心,哪怕是看在寧晗的面子上,我這個做上峰的定幫你出這口惡氣。”

    “大人千萬別為我動干戈,”許清元急聲說了一句,又嘆,“讓風波就此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