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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持筆繪畫,神情專注地恍若世間只有他一人,白紙黑墨,竟是個神形俱妙的女子,身段婀娜,眼兒媚,扶柳一般立在崖邊。 指頭沿著紙面癡癡輕撫,紫晶似的眸子黯了黯,“不對!不對!”恨恨低喃,他慌了,伸手抓起畫扔在地上。乍一看,地上全是用過了的畫紙,滿滿皆是一人身姿,或笑或嗔,活靈活現。 惱怒一般扔下筆癱坐在椅子上,目光凄愴空洞。 心里念的,是她;紙上畫的,又分明不是她。從她墜崖生死不明的時候開始,他便成了孤寂傷痛中的困獸,半死不活地負傷掙扎,每次夢醒了,卻怎么也尋不到她的芳蹤。 殘燭冷月,生死難知。 斜窗寒影,伊人何尋。 恨過也愛過,拋棄了世間的倫理,到頭來難道還是萬事皆空么! 許是真的思念成狂了,否則現在怎么會看到她盈盈而來的幻影呢?比起以前的天真嬌美,如今又添了幾分白蓮的清雅幽寧之美。他撐額苦笑,這必定是虛夢一場了,在他的夢里她總是不言語,溫柔地凝望。 她心疼他受的苦,也愛他的傻。 “紫陌,是我。”纖軟的小手毫不遲疑地握住他的,微笑著迎視他灼熱的眼神。 夜紫陌驚夢似的猛地緊握著手抬眼看她,那眉,那眼,那溫柔的愛意,是她!是她!“你來了,說過來尋我的,總算來了……”迷惘白霧里等待了多久,終于候見了最燦然的一束光。唇邊漾起一抹笑,長睫下燦若星辰的雙眸越發迷人,為她躍動的一顆心……圓滿了嗎? “求求你,不要再離開我。”健臂穩穩的把紅著臉小人兒摟進懷里,嗅著她的氣息,愛憐地貼著她的臉頰低語道:“我好想你。”日夜的思念化成一把火,無時無刻不燒灼著他的身體和思想。 怯怯伸手回抱,她把全身的重量都放松靠在他身上,笑著牽起兩個可愛的酒窩,“我也好想,一直想一直想,想忘也忘不掉。現在……好像連心窩里都被幸福溢滿了一樣……”縱使合上雙眼也能感覺到的全然信賴和舒心,不都是他背倚血雨腥風打造出來的港灣么?既然無法對大哥有什么回報,她想要好好珍惜他,拂去他的不安。 “哦?”邪邪地一挑眉,他把她拉坐起來,讓她以曖昧的姿勢跨坐在他大腿上,兩人的身子貼得緊緊的,“心窩是哪兒?” 她傻傻地正要接話,“心窩就是——” 嗯?不對!悄悄揚眼瞧他的表情,卻是見他一臉自然地笑睨自己,臉蛋不可抑制地發燙起來。頎長的四肢慵懶地伸展在桌椅間,魅紫波光流動,聊勝于無的束發綢帶不知什么時候滑落,于是長發披瀉,有幾抹調皮地垂在額前,隱約見得眼睫下的淚痣撩人心神。 大掌驀地欺上她的脖頸處,調情地輕撫,指尖尤故作不經意的挑弄細嫩的耳朵,他頹廢輕笑道:“過了這么久,融融會不會已經忘了我呢?”她用力搖頭,張嘴要反駁,沒曾想他的指卻曖昧地探進唇里,浪蕩地輕蹭。 夜融雪雖然知道自己的臉肯定紅得都要燒起來了,可是……捧起他的大手,櫻唇不甚熟練的吸吮起口中的指頭,熾熱的小舌難為情地蠕動,她羞得不敢抬頭。突然,下巴被強硬地抬起,被吸入他深邃的雙眼里不能自拔。 “好乖。”渾厚的嗓音低沉笑語,邪惡誘惑的甜蜜讓人禁不住泥足深陷,“你說說看,我要怎么懲罰你這個拋下我一走了之的壞孩子呢,嗯?”尾音那樣低蕩,似要蕩進她的心里。 眨動濕漉漉的大眼,她忍不住蹙眉抗議:“我沒有——” “不許再有下次,老天!看著你受傷,我的心都絞在一起了。”回憶起那一夜的噩夢,他越發陰鶩沉重,他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痛恨自己讓她流淚。 她柔柔地笑了,“嗯,我答應你。” 她動了動,企圖扭轉這種尷尬又火辣的坐姿,卻被他一把拉回,“想逃?” “我、我沒有……”小白兔乖乖坐好認錯。 “沒有?”磁性而滑膩的聲線撫過,性感的唇角彎起,一步步地設下陷阱。“證明給我看,愛我就吻我。”一番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她不得不佩服某人的吸引力更上一層樓。 衣襟半敞,書生氣的外衣卻是結實誘人的赤裸胸膛,幾縷青絲垂落,俊美得近乎邪魅的面孔坦蕩自如,“不愿意?”她嚇得一抖,防賊似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先、先說好哦,不許脫我衣服哦!”雖然說是大白天的,屋子又挨著臨街胡同,人來人往,萬一被發現了那可怎么辦……弄得像偷情的男女一樣,這個男人實在太危險了。 夜紫陌看著她兀自困擾的可愛模樣就想發笑,順著她諾諾答應道:“好,不脫不脫。”忽然,她被他鉆入衣擺下揉弄柔嫩豐乳的大手驚得哇哇大叫,還來不及扳開他作怪的手,另一只手又猝不及防地從半掀的裙擺竄襲,直攻大腿。 “你看,我可是沒有脫你衣服哦。” 可是他的手在衣底浪蕩地玩弄雙乳,靈巧的手指夾擊脆弱易感的櫻果,不住地搓動。她恐慌地挺身掙扎扭動,卻只會讓自己的酥胸更加揉進他的掌中,激發陣陣快感。像在撥弄琴弦似的挑弄回旋在羞澀的花瓣邊緣,感受到指尖的濕意和凌亂的氣息,他優雅垂眸,滿意地露出微笑。 “我會不會太過于寶貝你了,融融?”他傾身,擔憂地貼在耳邊吐息逼問。天啊,簡直低蕩得挑逗。 衣衫半退的掛在肩上,嬌娃滿臉緋紅,她輕輕喘息,恍若控訴他激烈的愛撫。不甘心地皺皺鼻子,她報復性的緊貼他的身體柳腰款擺,刻意摩挲,敏感地感覺到身下火熱欲動的亢奮,他危險的笑容逐漸加深。 “真是學不乖。”敏捷的黑豹一般迅猛起身,牢牢扣住她的腰,他以膝蓋向兩邊打開她的雙腿,隔著薄薄的衣料緩緩撞擊,小人兒嚶嚀出聲,“嗯……不要……怎么能在這里……”她不斷抗拒著挺身,似要躲避什么,又仿佛被點燃了深處的什么。 最赤裸的愛意,最甜蜜的情色。 本能想要并攏的膝蓋被強迫開放,無法拒絕粗糙的長指在其間游離戲弄,一股股暈眩感如潮水襲來,酥麻的微弱電流瘋狂流竄于每一寸肌膚之下,連意識也陶陶然了。 “噓——外面有人,這么大聲可不好。”他比比嘴唇,親昵地靠近,熾熱地貼在她的臉龐上吮吻,開始急促地擰轉顫抖的核心,“讓我看你,融融,讓我好好的看看你。” 白色衣裙被他三兩下脫下扔在腳邊,迷醉的目光留戀于身上的雪白胴體上,驚嘆于她的美麗。觸摸起來遠遠比看起來更細致,玉的光華,雪的潔白,水的細膩,愛不釋手。她被逼入窘迫激切的境地,緊繃彈跳的乳尖更顯紅艷欲滴,惹得男人失控張口吸吮,狂浪舔噬。 害怕被行人知曉,她虛軟得幾乎要癱倒,胸前兜轉的唇舌,時而溫柔細致,時而放浪挑逗,激出沉醉的嘆息,滴落情人的眼淚。 他捧起嬌艷的淚顏輕聲點吻,“怎么了,寶貝?” 懊惱地搖搖腦袋,她縮進他的臂彎里,低聲囁嚅道:“不要看我……我好奇怪……” 耳朵貼在他蜜色的胸膛上聽見胸腔內的震動,他疼惜笑語:“有什么奇怪的?你非常非常美,難以置信的可愛。既然你不要我看,那你就得看著我。” 不容她有時間去回答,他又開始貪婪地勒索她的甜蜜,狠勁舔咬她纖白的頸項,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挺腰而入,兩人皆是悶悶的發出一聲低吟。她的溫暖,她的嬌小,她的震顫,把他逼至瀕臨瘋狂的地步,欲罷不能。 書房的大椅上,夜紫陌仍舊一身青衫,而她卻一絲不掛,惟有桌椅的規律摩擦聲響和濕嗒嗒的吮吻聲透露了纏綿的熱烈。 他咬牙環住她顫抖的身軀,與她纖細的手指緊緊糾纏,健腰疾速挺動,像脫閘而出的野獸一樣猛力進擊,回應的便是破碎的呻吟。汗水滴落在酥乳間,他伸手揉向她弱小的花蕊,極為惡劣地邪肆撥弄,低低愛語;她沉浸在欲焰里觸電般啜泣,無助地隨節奏顛簸,耳邊是雄性的厚重喘息。 “紫陌,慢……慢一點……啊……” 不理會她的迷茫哀求,下身反而愈加瘋狂進攻,唇舌激烈相融,他濃烈的吻一遍又一遍地訴說刻骨銘心的愛。 “愛我嗎?”他忽又放慢速度,卻更緊貼著她的敏感核心慵懶摩挲,吻著她的手指,任她不自覺地扭動期待。 她不滿地皺起淚顏嬌泣,“愛、愛你……” 聞言,他笑著以他的巨大在她的深處兜轉起來,令她驚駭地弓背,輕顫不止。她的意識又墮入一片模糊,被他直直卷進另一場暴風雨。即使已經疲憊虛軟,可又被他的熱情和高超的技巧引爆,掀起最妖嬈冶艷的回應。 自他出生至今這些年,生活過經歷過,從來沒有從靈魂深處這么渴望一樣東西,一樣他視若珍寶,恍如在漆黑的世界里等待唯一的東西——她的愛。得到了以后又希望她腦子里總是裝著自己,希望她的依靠和呼喚只有他,而他會好好的把她捧在手心里呵護備至。其實,連他都沒想過自己會為愛癡狂至此。 或許,在她降生的那一刻,他,夜紫陌就已經遇見了生命中的純粹。 在沒有人知道的小屋的書房內,愛語切切,纏綿交融,久未重逢的兩顆心再次碰撞。 梨花多情,楊柳千秋。 自在飛花輕似夢,寶簾空掛小銀鉤。 小隱 秋花落,晨意暖,莫負好韶光。 夜融雪拿著裝著熱包子的油紙袋走進書房,“紫陌?”一大早的人怎么沒影了?眼下桌椅都擺得整整齊齊的,可昨天他們居然就在這里……一想到昨天的瘋狂,臉頰還是止不住的發熱,好討厭哦。 窗外傳來一陣輕快的交談聲,她走出來一看,是四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圍在夜紫陌身邊興奮談笑。 “先生什么時候有空再給我們上課?”一個虎頭虎腦的男孩兒湊上來,圓圓的眼睛亮亮的。 被孩子們稱為“先生”的男人,就是夜紫陌。他依然是一身青衣,長發送送束在腦后,目光里融著些微的笑意落在他們童稚的面孔上,收斂了他陰冷嗜血的一面。 她笑看孩子們七嘴八舌地圍在他身邊,他雖然沒有笑,可是她知道,他的心情不錯。和煦的陽光輕輕投映在他輪廓分明的俊容上,怡然柔和。 孩子……?他,是不是也想有個能繼承血統的孩子呢? 想到這里,她的眼神漸漸地暗了下來。 禁忌相愛,最罪過的便是留下孩子。即便是父母愛的產物,可若從出生便被印上殘缺的烙印那才是真正的不幸。 “融融?”幾個孩子也隨著聲音突然回頭望向夜融雪,歪著腦袋好奇探看。 她垂眸把所有的思緒都收好,才快步走到他身前,“我去街口買了幾個包子,正熱著呢,快吃吧。”遞過袋子,她自然而然地就伸手替他撫平衣領的褶皺。 他似笑非笑,“怎么?不喜歡吃包子?附近賣的就這些了。”她嘟嘴。 “當然不是。”他突然傾身貼在她柔嫩的耳邊挑逗低喃,“不過相比起來……我還是比較喜歡吃你。”一縷發絲垂落,曖昧的笑容漾開來,仿佛對昨日瘋狂激情很是滿意。 “好了啦,沒個正經,壞人!”臊紅了臉,玉手拂面,笑罵著欲轉身。 話 音方落,一個胖胖的女娃娃叉腰蹦了出來,嗓音脆生生的好聽,“先生才不是壞人,先生既有學問長得又俊,可好了!” 她愣了愣,當下掩不住地笑了出來,在女娃前半蹲下身子問道:“小meimei,是誰說的啊?”出色的男人風華絕代,不論走到哪里都把雌性生物迷得七葷八素的,不好好看著不行哦。 “我娘說的,”眨眨眼,“隔壁的阿福嬸和后街李秀才的女兒也這么說的。”一致好評通過。 “他確實有些墨水,四書五經,史記政要無一不通,我想你這么大的時候便常把先生留的功課讓他去對付了!”真是罪過啊,連這么小的都被迷倒了,還先生先生的。瞪了他一眼,他一副沒事兒人似的,背靠在墻上痞痞地沖她露齒一笑。 “那你們就是那個……話梅木馬咯??”女娃娃邊拍手邊樂。 “是青梅竹馬啦,笨!”男孩兒翻翻白眼。 忽然,一只小手拽了拽袖子,她扭頭一看,又是一個小可愛,“jiejie是先生的夫人么?” 說話的孩子是個有些瘦弱的小男孩,五官平凡,稚嫩的臉蛋掛著羞怯的笑意。和藹地揉揉他的頭,“為什么這么問呢?”她也溫和地沖他微笑。 “因為、因為……”飛快地望她一眼又把小腦袋沉了下去,“jiejie很美,而且jiejie一來先生就很高興。”還抱在一起哦!目光落在她胸前的一樣小物事上,“這是什么?好漂亮!”旁邊的幾個孩子聽了也一股腦的圍上來瞧。 “這個小笛子是……”神色微黯的哽咽,“是jiejie的朋友送的。”策馬奔離王府的時候,她把笛子放在唇邊吹動,可不管多么用力都發不出一絲一毫的響聲。他聽到了么?還是他聽到了卻不能來?眼前又浮現梅尚之溫柔隱忍的淡淡笑容,瘋狂起來的大哥會不會……他明明知道她出府是去見紫陌的,卻總是犧牲自己來成就她的幸福,這樣值得嗎? 當她尚在王府里昏睡的時候,總能感覺到床邊的身影,默默的來到,默默的離開。若不是又一次半夢半醒間聽見他的低語,或許她永遠不知道自己身邊還有這樣一個不離不棄的影子。還記得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