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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出了個嬌皇后 第85節

    第96章 、南巡伊始(三)

    這夜并不平靜。李玄禎在外面睡眠淺, 到了下半夜,窗戶忽然動了一下,有人跳了進來。聲音很輕, 就像掉落一枚紙片。普通人是絕對發現不了的, 可李玄禎已經提起了渾身的警覺。

    來人靜靜停了許久,一絲聲音也未曾發出, 也并沒有要靠近床榻的意思。李玄禎等了又等,耳邊隱約有一道細微的風聲。

    就是這一瞬!他猛的睜開眼,銀色的光芒已至眼前, 他以極快地速度側身一避,手掌一翻, 指尖已經捏住了那枚暗器。

    是一枚淬了毒的銀針,若是對準額角的xue位, 能一針斃命。

    那蒙面人見暗器被截,已知失了先機,這會兒本欲撤退,卻被李玄禎一掌劈中右后肩,登時身形一滯。

    他心中大驚, 他從窗戶進來后并沒有挪動,方才不過一瞬間的功夫,李玄禎竟能逼近他的位置, 可見功夫遠超他的預測。

    兩個人纏斗起來, 這蒙面人身手也是頂尖的, 但比起李玄禎來差一些。被李玄禎擊中幾次要害后,他知道自己并非李玄禎的對手,指尖再捏了一針,趁其不備, 竟然朝榻上飛擲過去!

    榻上還有陸寧在睡著。

    李玄禎心中一急,旋身幾步,擋下銀針的攻勢,就這么幾個呼吸的功夫,再轉身,那蒙面人已經不見了,只有洞開的窗戶,外頭吹進微涼的夜風。

    男人點了燭火,將那銀針細看良久,取了紙將之包起來,準備讓衛殷去查一查來歷。

    這蒙面人對他一開始就是殺招,且對他很了解。對于李玄禎來說,顯然是個極危險的存在。他現在沒辦法撇下陸寧去追他,也只好讓衛殷去查一查這銀針來歷,看能不能知道其身份。

    他少時深入各府州縣,也曾遇到想要他命的刺客,有些是周王派的,還有些被他觸犯了利益的貪官污吏或者貴府士族,他都不曾懼怕過,一來他天賦異稟,年紀不大卻武功極好,那些刺客中少有能讓他吃虧的;二來他遇事總是順利,年輕人么,有時候也想找些刺激,他并不排斥遭遇這些意外,說白了,年輕人不怕死。

    可現在呢?他也不過二十,但面對意圖要他命的人,卻不那么坦然了。

    轉身回到榻上,他的小妻子還睡得香甜呢。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若是他死了,她可怎么辦呢?他得惜命。

    翌日清晨,李玄禎牽著陸寧下樓時,李宴和趙書已經坐在大堂吃粥。

    陸寧立刻松開手,跑到他們二人面前坐下,李玄禎也只好跟了過來,四個人剛好湊一桌。

    一碟包子端上來,陸寧伸手就拿包子吃,李玄禎仔細地給她把過于寬大的袖子往上折了一下,吃飯方便些。又給她盛了一碗粥,放到她手邊。

    李宴也已經知道陸寧和李晞是夫妻,兩個人此刻對視了一眼,目中驚異。沒想到他們的偶像李晞公子,寵妻寵成這個樣子。

    “你們是不是要啟程去南華書院了?”陸寧道。

    李宴點頭,“你們是去哪兒?不知能不能同路?”

    陸寧開心起來,正想說他們去杭州,正好同路呢,結果李玄禎舀了一勺子粥喂到她嘴里。

    “不同路。”男人微笑應著,彬彬有禮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他是在說謊。“南華書院離此還遠得很,兩位路上保重,可不要再掉錢包了。”

    李宴和趙書點頭應了。

    陸寧不滿地朝李玄禎看一眼,李玄禎毫不在意,繼續喂她吃粥。

    陸寧吃包子只吃餡兒,李玄禎便把包子的皮兒剝下來,拿了勺子舀里面的豆沙餡兒給她吃。陸寧一邊吃還一邊嫌棄,說這餡兒不夠甜。

    李玄禎便道:“那下回咱們還是找熱鬧的城鎮玩兒吧?寧寧可以吃得好一些。”

    陸寧想了想,道:“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城鎮嗎?”

    李玄禎便說了幾個地方。陸寧挑了濟州。

    李宴道:“莫非,你們二位是在外游歷?”

    “算是吧。”陸寧道。

    “原來如此。”李宴的羨慕之情溢于言表,“二位能遠離俗塵紛爭,獨立于塵囂世外,實在是名副其實的神仙眷侶。”

    呃……陸寧看了眼微笑點頭故作深沉的李玄禎,有點無語。什么神仙眷侶,不過是忙里偷閑。他們夫妻大部分時候,都是她在長樂殿自娛自樂,他在宸元殿一天忙到晚。

    李宴和趙書也心領神會,人家夫妻游歷,自然不愿意與他們同路。

    早飯之后,四個人啟程離開。李宴和趙書對自己的偶像依依不舍,看著那兩人一騎的身影一直消失在道路盡頭,才轉身離開,朝杭州方向趕去。

    濟州城是山東大城,富饒安泰,物阜民豐。李玄禎帶著她在城中待了三日,嘗盡特色美食,看遍各處風景,又恰逢城中趕廟會,陸寧嬌小的身子在人山人海中穿來穿去,追著舞龍舞獅跑,李玄禎生怕她走散了,買了個紅綢繩,栓在她手腕上,自己拉著另一端。

    陸寧看著自己的手腕,滿頭黑線,“我又不是小孩!”

    旁邊有些小孩就是這樣被父母牽著的。

    李玄禎目測這長度剛剛好,滿意笑道:“這下好了,我也不用追著你到處跑了。真夠頭疼的,帶你跟帶個小孩兒差不多。”

    陸寧伸手要解開,男人立刻肅了面容,“你敢解下來試試!”

    小姑娘哼了一聲,道:“那你也綁在手腕上才行!”這樣的話,就不是他單方面制約她,而是兩個人互相制約。

    李玄禎依言把繩子綁好,還特意綁了個死結,俊逸的臉上有動人的笑容,“滿意了?”

    她點頭,晃了晃連接兩個人的綢繩,煞有介事道:“乖孩子不許亂跑哦!跟著娘親走。”

    李玄禎走過去,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低笑著一句:“膽大包天。”

    “哎呀干嘛?”陸寧摸摸自己的屁股,“這光天化日的!”四處看看,好在街上人實在太多了,他們被擠到一個角落上,大家都在看街上的表演,沒人注意他們。

    李玄禎頓了片刻,低頭朝她道:“打疼了?爹爹回去給你吹吹吧……”

    陸寧:“……”

    這夫妻間的打鬧,他自然是沒用什么力道的,根本談不上疼。但她腦海中還是閃過他給她吹的畫面……臉微微紅了。

    在這方面,她總是說不過他的。

    李玄禎笑起來,她瞪他一眼,扭頭往前走了,牽著他的那只手甩了甩,喚了一聲,道:“乖孩子快點跟上!”

    這句喚得大聲,周邊人忍不住側目,卻見那被稱為乖孩子的挺拔男人,身姿卓然,面容俊逸,唇角帶著柔軟的笑容,摻雜著幾分無奈。他依言加快了腳步,很快走到她身邊,緊緊握住她的手,讓兩個人十指相扣。她這才規矩了。

    前面有一個當街搭建的舞臺,四周擠滿了人。陸寧跑上前去問,得知這里馬上要表演竿上舞。

    “這竿上舞啊,就是在高高的竹竿上起舞!就跟仙女兒下凡似的!”那老者cao著濃重的地方音,李玄禎在旁邊重復了一遍,陸寧才懂了。

    “你竟然聽得懂地方音?”陸寧詫異道。

    李玄禎:“濟州是全國納稅最多的城鎮之一,我以前曾在此待過一段時間,研究這里工商業的發展模式。”

    陸寧詫異地看他一眼,難怪他知道的事情總是特別多。

    這竿上舞聽起來挺有意思的。陸寧想擠進去看,奈何他們來得晚,擠不進去了。李玄禎便一手摟著她的腰,忽然躍起來,停在了街道旁邊的屋頂上。

    “哇!這里剛好正對著舞臺!”陸寧高興地拍手。

    于是兩個人坐在青瓦屋頂上看表演。

    有幾個身形健壯的大漢把幾根約有丈許的竹竿立在圓臺四周,隨著音樂聲起,數位身形纖細的白衣少女縱身飛上了竹竿,在半空中翩躚起舞。

    雪白的裙子隨著韻律在空中飛揚,時而急促翻飛,時而柔若流云,明明是站在竹竿上,卻仿佛立足于平地,舞步輕松,身姿曼妙。

    陸寧心生敬佩,深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跳舞,她以前覺得自己不錯,但在這群年紀不大的姑娘們面前,卻要甘拜下風。

    場中喝彩聲陣陣,陸寧也不停鼓掌,喊得嗓子都啞了。李玄禎倒是眉目淡淡的,一副沒什么興趣的樣子。

    陸寧:“你怎么不看啊?你不是挺喜歡看跳舞的么?”在長樂殿時,她偶爾跳舞,他總是看得目不轉睛,偶爾還纏著她再跳一曲。

    李玄禎摸了摸下巴,“我只是喜歡看你跳舞罷了。”

    陸寧:“……”

    她見他沒興趣,便打發他去取些水來,她嗓子干得很。

    李玄禎:“你同我一道去吧!”

    陸寧的視線還在場上,伸手推了推他,“我不去,我還要看呢!”

    因之前的夜半刺客,李玄禎對濟州城的情況提前了解了一番,知道這里并沒有什么危險,李玄禎只是怕她又看到什么好玩兒的追過去,到時候他找不到她。他把她的腦袋扳過來,正對著自己,“就在這里乖乖等我,不許去別的地方。”

    “知道啦!”陸寧不耐煩道。

    李玄禎走后,還沒一會兒,陸寧就感到身邊有人靠近。

    “怎么這么快就……”她側頭一看,卻見來人是個帶著白色帷帽的女子。

    女子把帷帽挽起,看向陸寧:“你就是太子妃?”她一路跟蹤至此,一路看著李玄禎對她的各種親密寵溺,已經猜到陸寧的身份。

    陸寧頓了片刻,點了頭,“你不是泰山上那個姑娘么?”她驀然瞪大眼睛,“你不會是跟了我們這么久吧?”

    “中間跟丟過一段,但我猜你們會來濟州城玩兒,所以到了這里。”

    泰山附近最大的城就是這里了。能猜到也沒什么稀奇的。陸寧皺眉:“你跟著我們做什么?”

    “我沒什么惡意,就是有幾句話想說。”諾敏頓了頓,道:“他對你這么好,你配得上他的好嗎?”

    她語氣很平靜,沒有怨恨或者嫉妒,似乎真的是想知道答案。可陸寧,作為某個男人名正言順的妻,卻總被這些莫名其妙的女人質疑詰問,難免心生惱火。

    呵呵,這又是從哪里惹來的爛桃花?想必泰山時并非他們第一次見面。

    陸寧看她一眼,嘖嘖兩聲,道:“你已經不知是第幾個了。”

    “什么第幾個?”

    “第幾個纏著我夫君不放的女人唄!”陸寧上下打量她,跟打量一棵大白菜似的,“就你這姿色,有什么可遮擋的?”

    諾敏被氣得臉紅。她抿了抿唇,道:“你不問我是誰嗎?”

    陸寧:“對你的名字不感興趣,只想知道怎么樣才能讓你離我們遠遠的。”

    諾敏道:“我的家鄉在草原。當年太子殿下攻打烏爾奇部落時,我曾與他有過接觸。他是我見過的最英勇最睿智的人。那時他潛伏在我們草原軍里,我讓他做我的貼身侍衛,我們……”

    “不好意思,這位姑娘,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陸寧打斷他,“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怎么才能死了這條心就行。”

    雖然李玄禎離開的時間很短,可拿著水囊回到原處時,還是不見了那丫頭的蹤影。

    很快他就在那丈許高的竹竿上面看見了那熟悉的身影。

    大約是知道他會找,她站在非常顯眼的位置,纖細的身姿立在竹竿上,竟也很穩。今日她也是雪白的衣裙,此刻在半空中跳舞,透著絕美的風姿。可他哪里還有心情欣賞舞姿?他的心跳都快嚇沒了。這壞丫頭,怎么跑那么高的地方去了?不怕危險么?!

    不止她,諾敏也在上面。諾敏說,若是她能在竹竿上舞的時間比她長,她就認輸,并且此后再不會糾纏于李玄禎,陸寧腦子一熱,就應下來了。

    若是在平地上,兩個人都是跳舞的高手,可這會兒立在半空中,更考驗了膽量和毅力。

    原本就有舞女在上面,多了兩個人,觀眾也不覺得有異常。諾敏對此也是不擅長的,她原本以為陸寧沒有膽量應戰的,她印象中,大燕的女人都挺嬌弱的,只會裝可憐。這一路上,她冷眼旁觀,陸寧也的確是身嬌rou貴的,像一朵需要人照顧的小白花,而那位太子殿下,竟然就各種縱容她,寵溺她,把她當女兒一般供著。

    可陸寧應了,而且跳舞竟然比不自己差。諾敏堅持不下去了,從竹竿上跳下來的剎那,看向陸寧的目光已經是心服口服。

    陸寧也朝她笑了一下,接著,腳下一空,身子從高處直直墜落下來!

    如折了翼的白蝴蝶,即便是墜落,也透著脆弱而優雅的美感。

    就在眾人都嚇得驚呆了時,另一個身影旋身飛起,恰好接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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