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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出了個嬌皇后 第71節

    明月樓里,陸寧過得很瀟灑。要說花魁之名,除了長得好之外,還得要有才情、會聊天兒。

    她和蘇棠兩個人聽了小曲兒后,又叫了些酒菜上來, 都是京城有名的菜品。玉堂春知道他們都不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便與他們介紹每一道菜的名字特色還來歷,有些還帶個凄美動人的小故事。

    講到了一道什錦百果糕的來歷, 說是有一位士兵急著奔赴戰場, 可家里什么吃的都沒了, 妻子來不及為他準備干糧,便把屋里所有能吃的各種干果、饅頭、酒水都做進一個糕點里。

    “此后士兵每每吃到這糕點,便能想起溫柔的妻子。他在戰場上很英勇,很快就當上了將軍, 后來位極人臣,最愛的還是這道糕點。雖然有很多妾室都做了這糕點給他,但他只喜歡他妻子做的。”女子的聲音很柔和,聽著舒服極了。

    蘇棠點頭道:“士兵是想早點回去見妻子,所以才英勇的吧。嘖嘖,挺感人的。”

    陸寧卻乜她一眼,道:“有什么感人的,士兵當上了將軍,就開始納妾了,還說對妻子有多好,真可笑。”

    蘇棠道:“就……就是個故事罷了。不必如此較真。”

    陸寧有幾分醉意,感嘆道:“這些典故無一不是女子對男子的付出,古來女子地位卑下,實在可憐。”

    玉堂春早看出她是女兒身,微笑道:“陸公子一看就豪門貴府出來的姑娘,卑下之說怎么輪不到陸公子才是。”

    陸寧默默不語。蘇棠卻是個藏不住事兒的,低聲道:“玉姑娘有所不知,我這meimei有個未婚夫婿,那未婚夫婿以后要納很多妾室,所以她不開心。”

    陸寧瞪她一眼,蘇棠道:“你別用那雙大眼睛看我,難道我說的不對么?”

    玉堂春笑一聲,搖了搖手中的絹花團扇,道:“我在這風月場這么久,對男人那點心思很是了解。男人天生就有劣根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們骨子里都是想要無數女人給他傳承子嗣的,地位越高的男人這種劣根性越盛,卻也藏的越深。你看金鑾座上的天子,每三年充納一次后宮,三宮六院,后妃如云,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說白了還不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么?”

    玉堂春大約看見蘇棠使勁給她使眼色,及時住了口,頓了頓,又寬慰道:“不過依我看,女人家也無須過于在意,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男人就是個銀子的來源,是個安身立命的依仗,想開了自然就豁然開朗。陸姑娘的夫家想必也是地位極高的門庭,何必執著于此,鬧得不好,惹了男人厭棄豈非得不償失?”

    陸寧默默喝了一杯酒,道:“玉姑娘的提點我知道了。今日好不容易來玩,就別談這個了吧。”她站起身,舉了酒杯,道:“來,咱們再喝一杯!”

    陸寧執意要喝,蘇棠知道她快進宮了,能放縱的時刻少,便也沒勸,又不知喝了幾圈,待兩個人都醉醺醺了時,外頭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蘇公子、陸公子,外頭有人找。”

    “是什么人?”玉堂春問道。

    “他說他姓衛。”

    陸寧還沒反應過來是誰,蘇棠已經瞪大了眼睛,嚇得臉都白了,酒意散了大半,犯了口吃,“是……是……是……”

    太子殿下四個字哪兒能說出口?

    陸寧此刻已醉意朦朧,看她這傻樣,笑了起來,絲毫也沒感覺到危險的臨近。

    但蘇棠感覺到了。這都過了子時(1點)了,衛殷竟然親自來青樓抓人!或許不止衛殷,說不定李玄禎本人也在!

    看著眼前對著自己傻笑的陸寧,她覺得自己這回狗頭不保。她想了想,拽起陸寧,問玉堂春道:“你這屋里可有藏人的地方?”

    所以待衛殷親自來找人時,屋里并沒有陸寧的身影。

    蘇棠拉著陸寧躲在床板的暗格下。這暗格是玉堂春素日藏私房錢用的,十分隱蔽,沒有人知道。玉堂春告訴衛殷說,兩位公子來過,但已經回府了。衛殷搜了房間也沒找到人,加之不易鬧大,只好將信將疑地退了出去,又跑了一趟顏府。

    此時的長樂殿中,李玄禎整個人跟冰雕似的,眼睛熬得通紅,一身玄色繡五爪金龍的錦袍早已看不到本來面目,上面罩了斑駁的白雪。他終于放棄保護這個雪人了,反正她的生辰都過了,這禮物也失去了意義。

    “殿下,您回紫麟殿歇一會兒吧?再半個時辰就要上朝了。”高允心里挺難過的。殿下從未這樣等過什么人,也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這可是天之驕子啊,就這么被自個兒的未婚妻晾了一晚上……

    李玄禎擺手道,“孤出宮一趟,朝會延后兩刻鐘即可。”他把傘扔給高允,也未換衣裳,就這么疾步走了出去。

    蘇棠帶著陸寧躲在在狹小暗格里,蘇棠怕陸寧出聲,用手捂住她的嘴,陸寧初時掙扎得厲害,但很快就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待蘇棠小心翼翼推開那暗格時,發現這丫頭已經睡著了。

    她今日喝得太多了。現在睡一睡也好,醒醒酒,等下好回府。

    正當蘇棠把陸寧放到榻上睡時,衛殷忽然闖了進來,把她們抓個正著。

    蘇棠嚇得面無人色,急中生智,背著陸寧就往窗外跳出去!

    衛殷真的無語了,沖到窗口道:“你跑什么啊?又不是抓你?”

    蘇棠是打定主意要在李玄禎出現之前,把陸寧送回顏府的。到時候打死不承認她帶陸寧去過青樓就成了。不然的話,肯定沒她好果子吃。

    她可是日后要飛黃騰達的人!怎能折戟于此?

    蘇棠這兩年功夫精進,加上陸寧輕得很,背在身上也能健步如飛。當然,衛殷可是大內高手中的高手,一路緊緊追著不放。

    最后就變成蘇棠時跑時躲,衛殷時找時追。陸寧這會兒被巔得七葷八素,早就清醒了。

    待跑到一處巷道中時,天已大亮。這里離顏府已經不遠,后面的衛殷也已經越逼越近。蘇棠眼瞧著勝利在望,忽然感覺頭頂上一陣寒冷刺骨。

    寒冬臘月的,本來就很冷。但現下這種冷是突如其來的叫人害怕的冷。

    陸寧拽著她衣服的手也驟然緊了。她看見了李玄禎。

    他就站在巷道一邊的圍墻上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那目光冷的,叫陸寧第一次對他生出害怕來。

    可也只有一瞬,他的目光就恢復了平靜。他跳下圍墻,立在二人面前。

    這下跑不掉了。蘇棠乖乖地把陸寧放了下來。衛殷此刻也到了,看見李玄禎,連忙告罪道:“殿下!沒能把郡主及時帶回去,是屬下失職!”

    李玄禎沒看他。他的視線落在陸寧身上。

    一身寬松的男人的衣袍歪七扭八地掛在身上,頭發也是亂糟糟的。身上有一股酒味兒、脂粉兒、泥土味兒混合在一起。一張臉倒是同往昔一般,雪白如玉,又嬌美若霞。

    他平靜得看了她片刻,牽起她微涼的小手,攥緊,“跟我回宮吧。”

    陸寧忙道:“那個,去明月樓是我自己的主意,是我逼蘇棠帶我去的,你別怪她。”

    “好。”男人從善如流。

    蘇棠立刻朝陸寧挑了下眉,十分開心。

    陸寧卻高興不起來。李玄禎出乎尋常的平靜,讓她莫名有點害怕。可……她也就是去了個青樓嘛!過生日難道還不許放肆一下嗎?也沒干別的出格的事情。

    再者,想起太子殿下的朵朵桃花,什么白月光,什么青梅竹馬,她心里還氣呢!

    故此,陸寧又挺直了腰桿子。東宮也沒啥好怕的,去就去唄。

    繞出巷子,李玄禎抱著陸寧上了馬,一路無語地帶進了宮。

    剛入東宮,高允就捧著朝服迎了上來。李玄禎松開了陸寧的手,“把郡主送去紫麟殿。”

    衛殷詫異于為何不是送去長樂殿。轉念一想,這么久了想必長樂殿的那些雪雕都融化了,還有什么可看的?

    李玄禎直接在最近的偏殿換了朝服就去太和殿上朝,陸寧被領進了先前來過一次的紫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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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寧現在清醒著,便覺得身上實在難聞。可這里是李玄禎的寢殿,她似乎不大適合在這里洗澡吧?呃,上回來的時候,她好像還在此睡了一覺,這么一想,洗個澡也沒什么。

    小姑娘走到殿門口,朝外頭伺立的內侍道:“可以給我送些熱水和干凈衣裳嗎?”

    那內侍猶豫了片刻才回了是。可他走了之后,竟再也沒回來。外頭又換了一個新面孔的內侍。

    陸寧只好又問了一遍。這個內侍卻理都不理會她,只是站著不動。

    這東宮里,若是沒有太子殿下的命令,就沒有人敢多說什么,或者多做什么。殿下沒有吩咐的事情,他們一概不知。也只有殿下的心腹高允和衛殷有些主動權,但這會兒他們都不在。

    陸寧只好孤零零坐在殿里等太子回來。

    好在這次朝會時間并不長。李玄禎到了紫麟殿時,身上的朝服還沒來得及換下來,冕冠玄衣襯得男人挺拔如松,威儀凜然。黝黑的眸子隱在珍珠冕旒之后,隱隱透著沉冷卓然和高不可攀。

    陸寧是第一次見他這樣的裝扮,忍不住看呆了。

    李玄禎走到她跟前,望著她明亮的眼睛,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頜,聲音尚有幾分上朝時的疏冷,“知道我是誰嗎?”

    陸寧愣了愣,忽然醒悟到,這是叫她行禮的意思?

    可待她真的躬身下去時,他還是扶住了她,“免了。”

    他放開她,徑直走進了內殿,大約是換衣裳。

    陸寧望著他沉冷的背影,忽然委屈地想哭。這算什么?冷暴力嗎?

    李玄禎再出來時,已經換上杏黃色的太子服。色澤明亮些,整個人也少了幾分迫人的氣勢,容色卻愈發俊美無儔。

    可陸寧卻沒心情欣賞了,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

    李玄禎再次走到她跟前,先前的冰寒似散了不少。

    出宮去尋她的時候,他是氣急了的,那時候只想把她捉回來狠狠懲罰一番,最好叫她對自己生出懼意來才好。在宮外看到她的剎那,他也的確叫她生出了懼意。可待她真正站在他面前時,他又不知如何下手懲罰她……讓她行禮他都舍不得,他根本下不了手。

    他上下打量她,望著她臟亂的衣裝,開口道:“看你把自己折騰成什么鬼樣子。這破衣裳還穿著是舍不得脫嗎?”

    “我讓他們送熱水和衣裳來,他們都不理我。”陸寧這是標準的告狀語氣。

    李玄禎知道是因為自己沒吩咐的緣故,立刻走到殿外吩咐了一聲。

    男人回來時,陸寧一邊用手指理頭發,一邊朝他感激地笑了一下。連她自己都沒意思到,這個笑容帶了多少討好的意味。

    在這東宮里,的確是以他為尊。若沒有他的允許,她寸步難行。現在是這樣,日后嫁過來也是一樣。

    小姑娘雖然一身臟亂,但臉蛋還是漂亮極了,一笑便奪盡世間光芒。

    明媚、勾人又渾然不知的小東西,每每看著她璀璨的小臉,他心頭就莫名的癢,很想……摟著她親一親。可到底是等了她一夜,氣了她一夜,他按捺住了自己即將舉起的白旗。

    他閉了閉眼,叫自己不要為她的笑容所迷惑,沉沉開口道:“你可知道,我昨夜在雪地里等了你一夜。”

    陸寧一愣,詫異道:“你等我干嘛?”

    李玄禎想起那個雪人,卻又說不出口。這或許是他這輩子做的最幼稚最愚蠢的一件事吧。

    沒能給她過一個生辰,他總覺得遺憾,所以這次才格外賣力。至于這個點子,是兩年前他從書上看到的,據說女孩子都喜歡,所以才實踐了下。兩年前陸寧沒看到,這次便總想彌補一下遺憾。

    最后呢,一切都付諸東流。或許她根本就不在意?她看了信也不愿意來赴約,她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生辰有沒有他來慶賀。

    少女湊近他的臉,“對了,你之前說讓我來東宮,是什么事情啊?”

    “給你的生辰禮物。”李玄禎淡淡道,“既然你不在意,也不必提了。”

    這語氣不對勁兒。陸寧感覺自己可能錯過了什么。

    陸寧還欲再問,殿外有人送衣裳送來了,她嫌身上難聞,便興沖沖地跑過去接,結果只看到衣裳。不過能換衣裳也不錯。

    李玄禎卻似看出她所想,牽起她的手,走進內殿。內殿的床榻后面有一幢十二合屏風,轉進去,眼前豁然開朗,竟有一個大浴池,浴池四角有吐水的龍頭,這會兒已經放了半池熱水了,冒著絲絲熱氣。

    陸寧瞪大眼睛,“哇,這也太神奇了吧?”

    李玄禎原想說,長樂殿有更多神奇的東西。但忍住了。太子殿下覺得,現在還不是自己討好她的時候。

    “我先出去了。”男人倒也很自覺。

    陸寧點了點頭,正欲解開外袍,腰間一只玉佩的系帶松了,隨著她的動作叮鈴一聲落到地板上。

    正好落到李玄禎的腳邊。李玄禎看見她戴了自己送的玉,心里不自覺柔了幾分,暗道,雪人下回再堆吧,帶著她一起堆豈不是更好?

    他再多的驕傲,在她面前總是不由自主地放下身段。他喜歡看著她笑,看著她明媚恣意的模樣。本來就是他輸得多,陷得深,有什么不能承認的?反正她馬上嫁給自己了,再驕縱也只能在自己的懷里。

    就這么一瞬,李玄禎心頭的氣便散了散。可當他將那枚翡翠玉佩撿起來時,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放到眼前一看,臉色丕變!

    男人心頭此刻掀起層層黑云,某個小姑娘還不知道,還甜甜地說謝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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