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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出了個嬌皇后 第59節

    “這茶樓沒什么特色,但之所以在長安街屹立不倒,就因為這兒有一個聞名遐邇的舞樂班子,叫悅雅班,最擅長樂曲合奏,有‘京都白雪’之稱。自己彈曲哪里有欣賞別人彈曲來得輕松自在?我今日帶你去聽聽如何?”

    陸寧聽他說的意動,但……她瞧了瞧某人被布條綁滿的右手,“你還是早點回去找大夫看看傷吧?樂曲什么的以后再來聽也不遲。”

    李玄禎道:“你一個姑娘家哪里好經常上街來的?今日既然來了,就該好好玩一玩。”他又笑道:“今日你是被我打擾了雅興,我也理應給你把這份雅興找回來。”

    說著,便站起身,牽著她走出去。

    悅雅樓早被衛殷清了人,待陸寧和李玄禎從那雅間出來時,只有湖穎在外頭等著。湖穎看見李玄禎時,都驚呆了,她已經知道剛才闖進去的是太子了,這會兒腦子打了結——所以,李晞公子就是太子殿下?

    這丫頭平時穩重,可有時也犯傻。比如現下,腦子一打結,手上的東西就哐啷一聲掉到地上,剛好掉到出門而來的李玄禎腳邊。

    精致的木匣中,是一方松鶴云紋端硯。

    “咦,這不是方才我看中的那只硯臺么?”陸寧詫異道,“怎么到你手里了?”

    湖穎也是一臉驚訝,道:“云世子說是你落下的啊?不是您買的么?”

    話落,她立刻反應過來,定是云澈想送硯臺給陸寧,又怕陸寧不肯,所以這般誆了湖穎。

    湖穎立刻誠惶誠恐,覺得自己闖了禍了。

    一旁的衛殷連忙把那硯臺撿起來,準備還給湖穎,卻被李玄禎伸手拿了過去。

    李玄禎低頭看了看,淡淡開口道:“哪個云世子?”

    “是云安侯府的世子,云澈。”衛殷回道。

    “哦。”他側頭看了眼陸寧,“這硯算不上多稀罕。你喜歡硯臺的話,回頭我送你幾樣珍品。” 說著,他便把那方松鶴云紋端硯隨手丟給衛殷。

    陸寧總感覺衛殷會把那硯臺給扔了,忙道:“這個硯是我挑的,我也想留著。回頭我叫人把銀子送回給云世子就是了。還是還給我吧!”

    李玄禎沉默片刻,似妥協了,他朝衛殷遞個眼色,衛殷便把硯臺還給了湖穎。

    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到兩個人的心情。李玄禎牽著陸寧的手,沿著樓梯走到了頂層,“悅雅樓中最高一層是落地琉璃做成的,可以看見大半個長安街的景致,同時又隔絕了外界喧鬧。在這兒一邊賞景喝茶一邊聽悅雅班的曲子,便是人生一大樂事。”

    陸寧問道:“你以前經常來么?”

    李玄禎:“我只來過一兩回。”倒是他的大哥以前在京城的時候,時常把長安街當家;如今他那個五弟,也是這里的常客。

    當今天子成年皇子有四個,老大封周王,老二封景王,三皇子幼時夭折,四皇子就是太子李玄禎,還有一個便是宛妃的兒子,五皇子李玄祺。

    因宛妃受寵,皇上愛屋及烏,對五皇子小時候原本也關注過,結果發現他實在不是讀書的料,不像李玄禎這般冰雪聰慧、過目成誦,也就歇了好生培養的心思。如今大了,似乎愈發不像樣了。

    陸寧又道:“你的父皇不是病了么?我們來聽曲會不會不好啊?”

    男子輕輕笑了一下,對陸寧這般的體貼頗覺受用,“不打緊。他今日已好了不少。父皇這幾年來都纏綿病榻,只是時好時壞的,若因此而禁止民間舞樂,豈不是幾年都不用聽曲了?他素來不喜擾民,也不喜我們做這些虛禮。”

    待走到那頂層琉璃閣時,陸寧只覺得整個視野都被璀璨的天光照亮了。

    這頂層雅室的擺設同樓下的一樣,俱是一副紫檀木桌椅,并四角香幾,左手邊有半開半合的山水屏風,內置一紫檀木透雕云紋美人榻。但室內卻大了不少,顯得空曠簡約。正對門的墻壁竟是大塊的琉璃制成,走近去一看,正如李玄禎所說,繁華冶麗的長安街盡收眼底。

    此時已至暮色夕陽,天邊的絢爛霞光也照進室中,若是這樓再高些,大約能有身處云端之感。

    “這里景致的確不錯。”陸寧贊賞道,“就是這樓如果再高些就更美妙了。”

    “長安街臨近禁宮,樓層數是有規制的。”李玄禎解釋道,“你若想站在高處看景,下回帶你去宮中的摘星樓,那里是京城中最高的地方。”

    悅雅班獻樂時,陸寧再次感嘆,京城就是不一樣。這“京城白雪”之音也的確比她先前在杭州時聽的樂曲班子水平高了許多。她坐在那兒閉目養神,手里捧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甚是愜意。

    衛殷送了藥膏、繃帶、棉球等物進來,給李玄禎處理手上的傷。某個人嘶了一聲,叱責道:“疼著呢,你會不會上藥啊?”

    衛殷看他家主子一眼——這平時里受再多傷都不哼一聲的,怎的現在這么嬌弱?

    盡管衛殷已經極盡“溫柔”,李玄禎還是連續嘶了好幾聲。陸寧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接過那藥膏,頂替了衛殷的位置。

    “你裝的吧?有這么疼么……”她嘴上嘟囔著,待看見他手上猙獰的傷口,一下子住了嘴。

    看起來真的很疼。小姑娘沒怎么見識過大的傷,當日李玄祐給她擋一劍,那血腥場面叫她做了幾日的噩夢。眼前這傷固然不致命,但也夠可怕的了。

    她小心翼翼給他處理傷口,嬌聲道:“再疼也是你自作自受。叫你毀我的琴。”

    男人這會兒其實并沒有很疼,看她溫溫柔柔地擺弄自己的手,只覺得很享受。他喜歡她嬌嬌軟軟的聲音,說什么都動聽。

    好不容易重新包好傷,陸寧剛站起身,就被李玄禎抱進了懷里。

    “寧寧,你跟我一起進宮好不好?”男人低聲問道。眼瞧著天都黑了,他馬上要回宮了,可他不想離開她。

    陸寧大眼圓瞪,“這怎么行?”

    李玄禎道:“怎么不行?你若是怕對名聲不好,可以扮個男裝,我帶你混進去就行了。”

    陸寧搖頭:“我不要。我想回府。”皇宮又不是云岫居……

    男人也知道她多半要拒絕的。沉默片刻,道:“我現在有監國之責,過幾日有授符典禮,接下來的一段時日,我可能無法時時出宮來找你。”

    他又從袖兜中掏出一塊巴掌心大小的令牌來,塞到她的手里,笑瞇瞇道:“以后你若想我,可隨時到東宮來。拿著這個,無人敢阻你。”

    陸寧拿著那令牌瞧了一會兒,覺得這東西挺精致的,隨口問道:“隨時都能進么?”

    李玄禎點頭,“嗯,隨時都可以直入東宮宸元殿。”他低低看著她,俊眉修目上笑意燦爛,“寧寧,我等著你來。”

    這日回宮的路上,李玄禎幻想了一番陸寧去宮里尋他的場景。

    太子殿下的想象是美好的,但現實是骨感的。悅雅樓二人分手之后,李玄禎在宸元殿等了好幾日也不見陸寧的影子。太子殿下日日被埋在諸多奏本之中,也只有在忙碌的間隙中感嘆一下這丫頭對自己的不上心。

    又說回陸寧。她這日回家后,才發現,那松鶴云紋硯臺竟被弄壞了一角……

    湖穎也嚇了一跳,仔細回想一番,道:“中途我想方便,就離開了半盞茶時間,叫衛殷幫忙照看了一會兒,其他時候我都沒離過手啊?怎么會壞的。”

    陸寧無語了,定是衛殷得了李玄禎的暗示,故意給弄壞的。

    盡管后來宮里有送下來不少好東西,當中就包括幾方稀罕的名硯,但陸寧心里還是挺郁悶的,思來想去,發覺以前對某個男人的認知還不夠全面。這人也太小氣了啊……作為太子這么小氣真的好嗎?

    第64章 、綠翠清菊(一)

    菊有英, 芙蓉冷,秋意漸濃。九月初五是大朝會,滿朝文武皆至。久不露面的崇文帝出現在金鑾殿上, 巍峨殿柱上龍鳳飛騰, 他容色肅穆,親手將雙龍符授予太子。自此, 監國太子李玄禎手cao威柄,上至內閣,下至地方, 一應政務軍務俱為其決策,百官承其諭令行事。

    當然, 這只是禮制流程罷了,太子殿下早就開始全權處理機要政務。天下人都道, 如今大燕朝做主的不是崇文帝,已經是年輕的監國太子了。

    皇家最重視子嗣綿延,于是,太子的親事也很快提上日程。就太子殿下的年齡來說,早就該娶親了, 也就是前兩年因在外領兵打仗所以耽誤了。如今戰事結束,時機也成熟,滿朝文武恍然發現如今最緊急的事情就是給殿下娶親。

    全天下百姓都盼著他們愛戴敬仰的太子殿下娶親, 某個還完全沒準備好的準太子妃, 被拖著拽著往前走, 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無奈感。

    彼時陸寧正坐在星回閣的臥榻上,懷里抱著一個針線笸籮,兩只小手在里面抓來抓去地玩那色彩斑斕的絨線。

    旁邊坐著一位素青衣衫的女子,凌虛髻上只簡單別了數支珍珠鏤空珠花, 衣裝雖簡素,眉宇間卻有著看不出年紀的嬌美昳麗,正是和鎮南王一道,方到京城不久的顏知賦。

    陸寧早上被新來的陳嬤嬤教了一回刺繡后,就被顏知賦勸說到現在。勸說什么?若是先前,陸寧打死都不敢相信,她的娘親竟然有勸她嫁入皇宮的一天!

    先前一個個給她找入贅夫婿,一個個巴望著她留在身邊,這也不知怎么回事兒,得知對方是太子殿下后,就忽然間都轉了性兒了。

    她想了想,大約是因那位太子太能蒙蔽世人了吧?所有人都覺得他好。可陸寧心里清楚,他有時候就是個混蛋,毀了她琴還毀了她硯的混蛋。

    當然,相對于陸南嶼對這門親事的絕對贊同,顏知賦還是有不少無奈的情緒。女兒嫁入皇宮的確并非她所愿,可現在是板上釘釘絕無反悔余地,她也只好反向思考一番。她已經知道李玄禎和陸寧的過往,心中對這位太子的用心也頗為震撼,也知道陸寧心里是有他的,既如此,還有什么可反對的?行事灑脫并非一味逃避,指不定她女兒比她有造化呢?

    陸寧道:“若是日后李玄禎也同父王曾經做的那樣,因為責任而棄我于不顧怎么辦?”

    顏知賦道:“他當初撇了你離開書院,不就是因為責任棄你于不顧么?你當初又是怎么熬過來的?”

    陸寧愣了一下,糯糯道:“算不上熬吧,找樂子的法子多了去了,當時就覺得,不應該讓一個男人就占據了我全部心思。”

    顏知賦笑道:“這就是了。你只需保持住這個心態,即便日后離了他,也能泰然自若,這就行了。”

    陸寧似有所悟。又聽顏知賦斂了笑意,嘆道:“至于你父王……我雖然氣他多年,可也知道他當時的選擇并沒有錯。我也……并沒有后悔嫁給他。”

    母女二人沉默一陣,陸寧將手中的笸籮一把放到她手上,道:“我已經知道了,反正現在是不嫁也得嫁!但這個刺繡女工什么的,我實在學不來,別指望我做什么溫柔賢德的太子妃。”

    顏知賦低頭瞧了瞧,道:“這個我也不會。你祖母說了,陳嬤嬤來教禮儀女工什么的,也只是走走過場,隨便你怎么學。你那個未來夫婿想必也不在乎這個。”

    這是本朝慣例,宮妃入宮前會有宮中嬤嬤來府里教規矩禮儀,太子妃嫁入東宮,也算是宮妃。顏老太太怕宮里嬤嬤太嚴厲,故而自己提前尋了一個陳嬤嬤,過去也曾在宮里做過禮儀教導的,如此,宮里日后再派人就可以婉拒了。

    陸寧嘟了嘟嘴,“過去聽人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還真是。”

    顏知賦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貧嘴!”頓了頓,又道:“不過你放心,我問過你父王了,皇家繁文縟節的多得很,這成親的日子最快也要到年底才行。”

    不知是真這么巧還是人為造成的巧,顏知賦前段時日出外游玩,竟誤打誤撞去了雁鳴山,剛好與陸南嶼遇上了。總之夫妻兩個似有重新合好的跡象,陸寧瞧著也深感欣慰。

    不久,前院有消息說宮里來了賞賜,叫陸寧去接。最近這賞賜時不時的有,陸寧已經習慣了。今日不止有賞賜,還有太后的懿旨,說是三日后進宮覲見。

    陸寧雖然是郡主,但從未進過宮,當初冊封儀式因她還在許州就給取消了,按理來說要補辦的,但她后來又賜婚給太子,這郡主儀式就被大家遺忘了。

    到了夜里,顏知賦剛離開,顏芊瓔又造訪星回閣。

    陸寧出走一趟回來,顏府上下都來拜訪問候過一回,其中當初顏芊瓔的拜訪最為新鮮,那日她在背后綁了個半人長的柴火,說是負荊請罪來了。顏芊琳之事,當然不能怪顏芊瓔,顏芊瓔的立場也是站在陸寧這邊的,故而,陸寧同顏芊瓔的關系還是同過去一樣。

    顏芊瓔身后跟著的凝翠手上提了個食籃子,陸寧便曉得又有什么好吃的了,眼睛滴溜溜地朝那兒看著。

    顏芊瓔親自把食籃子里的一只青花瓷盅擺到桌上,見她這饞貓樣,笑道:“今日這酥酪里我添了些新鮮的紅菊花瓣,蒸的時間也長了些,誤了時辰。這會兒晚膳剛過去不久,我還怕你不想吃東西呢!”

    陸寧打開瓷盅,只見瑩潤如玉的雪白乳酪當中有幾點嫩紅,還有若有似無的菊花淡香,令人食指大動。

    “我平日這時候的確不想吃東西,但六jiejie做的東西就是例外了。”陸寧樂呵呵地接過勺子,輕輕舀起來放入口中,細品一番,只覺得清甜甘爽,綿軟細膩。

    顏芊瓔偶爾研究些吃食,總要拿來跟陸寧分享的,每每見陸寧喜歡,便覺得很有成就感。

    “我跟你說,我打算過段日子辦一個菊花宴,打算多研制幾樣菊花相關的菜色,這幾日你可給我多把把關。”

    陸寧從善如流道:“你放心,干活我不擅長,但吃菜還是會的。”

    顏芊瓔又與她說了一番設想,大意是如何讓菊花能花式入菜,最后又嘆道:“我們扶疏園菊花不少,可品種卻過于單調,下回去阿錦家的園子里瞧瞧去,看能不能把各種顏色的菊花都補齊了。”

    阿錦是指孟荼錦。

    頓了頓,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小聲道:“七meimei可知道安玉剪?”

    陸寧詫異看她一眼,“有點印象。怎么了?”

    “她是翰林大學士安煜大人的嫡女,阿錦前幾日跟我說,最近太后很喜歡她,有意選她做太子側妃。你可得小心些。”

    陸寧只覺得忽然吞了只蒼蠅似的,滿口的甜香瞬間都不香了。

    呵呵,太子側妃。就知道會這樣。

    安玉剪……是的,就是當初陸寧替李玄禎以信傳情的那位安玉剪。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了。

    “要說這翰林院學士,與內閣學士又不一樣,官品不高的,但這個安玉剪竟能站到太后跟前,并且得了太后的喜歡,實在不簡單。”顏芊瓔憂慮道,“我先前還總不喜歡阿錦她們對太子念念不忘的,但現在倒覺得,若是東宮必須有側妃的話,阿錦和浮筠比安玉剪更好些,至少咱們熟悉為人,好對付一點。”

    “有什么可對付的。誰愛做側妃誰做吧!”陸寧嘴上說著,心里卻憤憤地想著:李玄禎若是敢娶那么多個,她就把他的東宮給拆了!

    這念頭冒出來,自己都嚇了一跳。話說她雖算不上溫柔淑女,但也絕不野蠻來著。僅從外表看絕對是軟得不能再軟的妹子,也就是內心有點小倔強。唉,長樂山時的那個心態,也不知能不能保持住……

    顏芊瓔看她一眼,“你就嘴硬吧!不過,你是正妃,她們再怎么鬧騰,也越不過你去。待你生下嫡子,地位穩固,就更不用怕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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