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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出了個嬌皇后 第51節(jié)

    李玄禎給林大娘一些碎銀,那林大娘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也沒見過這么多銀子,這會兒跟見了神仙似的,連聲叫他們歇著,她去備飯食來。

    農(nóng)家小院自然沒有山珍海味,但擺上來的幾樣時蔬,還有一道蘑菇燉雞湯,已經(jīng)叫陸寧吃得很開心了。

    李玄禎樂此不彼地給她夾菜,還特意給她把雞rou里的骨頭挑了,喂到她嘴里。

    那林大娘見此,連夸小相公會疼人。陸寧聽后,立刻不吃他喂的東西了。

    李玄禎便對林大娘道:“大娘誤會了,我們不是夫妻,是兄妹。”

    林大娘哪里看不出這道道?知道是姑娘家害羞了,便也不再說了。在她看來,兩個人模樣這么登對,那男子眼神柔情四溢的,即便不是夫妻,也是即將要做夫妻的。

    入夜之后,林大娘把她兒子兒媳空出的廂房好好收拾了一番,想了想,又把閑置的竹塌搬到了那房間里,放在了木床的對面,鋪上了薄薄的床單和褥子。

    夏天還沒過完,這般鋪設(shè)也夠用了。

    于是這日夜里,陸寧睡在木床上,李玄禎睡在竹塌上,兩個人雖未能一起睡,卻能遙遙相望。

    陸寧這一日過得跌宕起伏,這會兒已經(jīng)累癱了,吃飽喝足之后,自是很快就睡意朦朧,可屋里有幾只可惡的蚊子,嗡嗡嗡的打擾她。

    不知何時,李玄禎拿了扇子,坐在她的床邊,輕輕給她扇著。

    陸寧覺得舒服極了。就在李玄禎以為她睡著了時,忽然聽到她細(xì)弱的聲音,還帶著一點點大哭之后的鼻音,“你當(dāng)時為何不跟我說一聲你的去向呢?讓人給我?guī)€話也好啊。”

    屋里沒有火燭,只有窗臺處灑下的淡淡的月光。這黑暗里,連她自己都沒覺察到,語中難掩的委屈。

    “我……我留了信。”他低嘆道,“但……被人毀了。”

    陸寧詫異地瞪大雙眼。

    李玄禎摸了摸她的發(fā),仿佛失而復(fù)得的珍寶一般,微笑道:“我的寧寧差一點被別人搶走了。幸好又被我搶了回來。”

    陸寧不知其意,道:“你說的什么啊?信是被誰毀了?”

    李玄禎道:“我若說,是你最為敬愛的李晗先生,你會信么?”

    陸寧果然皺皺眉,狐疑道:“怎么可能?沒有證據(jù)的話,我不信。”李晗雖然面上清冷,但在她心里一直是溫謙善良的。

    就知道是這樣。李玄禎心道:這個小傻瓜,整日里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但他也舍不得說她。久別重逢,他要好好哄著她才好。

    “下回我再與你細(xì)說。今日先別想這些了。寧寧快睡。”他說著,聲音仿佛低沉的梵音,有著讓人舒適放心的力量。

    陸寧原想叫他也快去睡,別給她打扇子了,可這回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雖是陌生的地方,她這一覺卻睡得很好,一直睡到了天亮。

    醒來時,感到唇間似有濕潤柔軟的觸碰,她睜開眼,果然看見李玄禎在親她。

    她立刻往后一縮,“你……你……”

    男子卻絲毫不覺得心虛,反而朝她笑,精致的眉眼在清新的晨光中愈發(fā)燦爛美好,“我什么?”

    陸寧皺眉,頗為憂心忡忡,嬌聲道:“你別親了,太子萬一知道了,真找你問罪怎么辦?”

    第57章 、水蓮悠悠

    一夜好眠的小姑娘膚色白皙如雪, 眼睛透澈清亮,嫣紅的小嘴上有剛被吻過的潤澤。他實在眷戀她的氣息,走過來的時候, 原本只是打算看看她, 但她如今這臉過于惑人,叫他看了就不想走, 至最后,忍不住就親上去,卻被她打斷了。

    她竟然說怕太子找他問罪……這可真是個小傻瓜。

    李玄禎見她似在憂心于自己的安危, 忍不住又想逗她,便低頭湊到她跟前, 低笑道:“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風(fēng)流……若能一親芳澤,我死了也甘愿。”說著,又欲含住那近在咫尺的唇瓣。

    陸寧瞪大眼睛,“你干嘛呀!你……你聽我說!”

    她跟小兔子似的從棉被里爬起來,在榻上坐起來, 露出月盈紗的粉色小衣來,長發(fā)如瀑,散落在肩頭, 愈顯得那肩頭稚弱纖細(xì)。

    李玄禎的目光不自覺就落在她那挺翹豐滿的胸口處——這里跟以前比, 簡直天壤之別……

    也怨不得他看那里, 因為此刻她穿的少,上身骨骼盡顯纖細(xì),而某處卻大得太惹眼了……偏偏她還從不察覺,胸挺得那么直……

    男子心頭閃過一絲燥熱, 閉了閉眼,到底是強(qiáng)行把目光往上移到了她的臉——然后看見她神情異常嚴(yán)肅,似告誡一般,道:“我告訴你吧,與太子這門親我是不可能結(jié)的!回頭那太子定然以為是因為你的緣故我才拒婚,會找你的麻煩的!所以我們最好保持疏遠(yuǎn),待我逃婚那日,你才不會被牽連。”

    李玄禎愣了一下。饒是他有著一顆過目不忘、絕頂聰明的腦袋,這回也沒跟上她的思路。

    但那斬釘截鐵的第一句,叫他瞬間被雪水兜頭澆了一把。

    “你昨日不是同我說,太子殿下英明神武,睿智無雙,是天底下本事最大的男子,長得也很好看。天下間沒有哪個姑娘不想嫁給太子的么?”他把她昨日的話一字不落說了出來。事實上,他哪里知道這段話是出自顏芊瓔?以為是陸寧的真心話呢,昨夜里喜滋滋在心里過了無數(shù)回了。

    “那話我不是我說的,是太子殿下的某個崇拜者說的。我當(dāng)時是拿來糊弄你的。你都沒看出來么?”陸寧對他的遲鈍表示鄙視,“枉我們以前同在山長處讀書,相伴那么久,這點默契都沒有。”

    陸寧這是睡得舒服了,那份驕縱勁兒也起來了。

    李玄禎沉默了下。他當(dāng)然記得,當(dāng)年她說過,她想游遍名山大川,晚年尋一家書院教書,為后世留一本詩作即可。可在李玄禎看來,不過是少年……哦不,是少女少不更事時的幻想之言罷了。她一個女子,長得還這么漂亮,怎么出游?怎么教書?

    事實上,他覺得沒了他的庇護(hù),她根本連門都出不了。她生來就該是豢養(yǎng)在金絲籠里的嬌寶貝……而且只能由他來養(yǎng)。

    不得不說,這位太子的本性就是獨斷專行,特別是在自己所愛的女人身上。但……他對她也足夠?qū)檺郏銐蛐能洠傁胫兴_心才好,所以也總是一步步對她妥協(xié)。

    “我才不想嫁給太子呢!”陸寧語中透著不滿,續(xù)道:“就算太子在別人眼里千好萬好,我也不喜歡。我不想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也不想嫁到宮里去跟別人勾心斗角。更不想把自己一輩子埋葬在那陰冷可怕的地方……”

    她這會兒對他似乎推心置腹了,聽她這般剖白心跡,李玄禎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嫁給太子如何如何不好,男子看著她嫩紅可愛的小嘴,捉住她的身子,低頭親了上去……

    讓她再也說不出他不愛聽的話來。

    此刻,他莫名生出幾分害怕,怕她知道他的身份后,再也不理會他了。他知道,她說的這些都是實實在在存在于他們之間的障礙。

    懷里清甜的少女,這么柔弱可人,長了兩年,似乎不見長大,在他手里仍然柔軟嬌嫩得像一朵桃花瓣,帶著醉人的芬香。可就是這么個小東西,卻總是叫他生出無法控制的感覺。

    其實她這兩年是長高了不少的,可他長得更多,兩相比較下,兩人的差距反而更大了。

    他長手長腳的,摟著她親,她便無法掙脫。她心道這人怎么不聽勸?合著她方才一番話都白說了……可他的舌尖強(qiáng)有力地吸著她,帶著百折不撓的意味,她也漸漸迷醉了。

    說到底,還是因為心中對他有情意吧……她迷迷糊糊地這樣想著……

    他素來對她沒有自控力,加之她現(xiàn)在穿得單薄,柔軟的胸口抵著他。這般的熱吻,哪里收得住?他嫌這床太低了,便將她整個人摟起來,掛在懷里親,陸寧的目光正對著門口,微微張開,卻見那廂房的門不知什么時候開了一點縫,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娃正站在那兒,好奇地看著他們。

    她渾身一個激靈,“有人!”

    她錘了他兩下,他才放開,轉(zhuǎn)身一看,那小女娃正朝他們笑呢……

    這是林大娘那個孫女兒,一早他就在院子里見過了。

    李玄禎也有些尷尬,咳了一聲,對小女娃道:“你奶奶方才叫你去吃好吃的,你再不去她就一個人吃光了。”

    小女娃信以為真,這才噔噔蹬地跑了。

    陸寧滿臉通紅的,從他懷里鉆出來,立刻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李玄禎閉了眼,吸口氣道:“我先出去吧。”又頗為嚴(yán)肅地續(xù)了一句,“你快些把外衣穿好。”

    小院外頭有一株巨大的桃樹,如今正結(jié)了大紅的桃子,艷紅欲滴。桃樹下一口吉祥缸,里面養(yǎng)了幾尾活魚,悠游自在。

    李玄禎忽然想起,當(dāng)年在長樂山,陸寧曾對著桃花塢的桃樹嘆息,說這兒的桃花好,結(jié)的桃子卻不好吃,實在遺憾。他心念一動,便去廚房問那林大娘,能不能摘些桃子下來吃。

    林大娘笑道:“我這桃子公子可隨意摘的。但我瞧著,公子是想摘來給你夫人吃吧?我這里桃子看著紅,味道卻不及街上買的,想必你夫人未必喜歡。公子何不如去采些新鮮蓮子來?我們水蓮村盛產(chǎn)蓮子,如今正是吃蓮子的時候呢!”

    平民百姓最是會看臉色,她先前看李玄禎高貴凜然,便有些犯怵,但這會兒竟來問她這個,這般疼媳婦兒的,倒與她那傻兒子差不多,那份懼意也散了,又熱心指點道:“沿著我家門口的小路往西走百來步,就有一個大荷塘,里面長滿了蓮子。公子去一趟,捧些蓮子來,夫人定然開心。”

    李玄禎道了謝,準(zhǔn)備出門去摘蓮子,卻又有些猶豫。

    雖然近,但他根本不舍得離開她半步的。想了想,又折回了廂房。

    昨日在草地上拉扯一番,陸寧那身裙子已經(jīng)臟得不能看了,這會兒換上了林大娘處買的一套楊柳青色印有大朵醉胭脂的棉布襦裙,據(jù)說是林大娘的媳婦兒買來還未曾穿過的。

    這衣裳的顏色搭配過于花哨,拿在手上時看起來有點土,但此刻穿在陸寧身上,卻生叫她穿出無邊的艷色來,滿園春色也不及她眸間一抹光輝,叫人移不開眼。

    李玄禎看了會兒,有些蠢蠢欲動——沒想到她把衣裳穿得好好的了,他還是想親她。

    陸寧以為他來催她吃飯呢,“我馬上就好了”。

    她正對著那面巴掌大小的銅鏡,盯著自己的左臉瞧,左手拿了一小瓶藥膏,右手摸了摸左邊眼角下緣的肌膚處,似在尋找什么。

    他走到她身后,“你的臉怎么了?”他昨天就發(fā)現(xiàn)那處有一點不大顯眼的紅痕,卻沒來得及問,今日一早,倒是消失不見了。

    陸寧沒找到那痕跡,便干脆把藥膏放下,不涂了。

    聽他問起,她嘟了嘟嘴,漫不經(jīng)心道:“被人打的。”

    “你說什么?”男人不可置信的聲音。

    陸寧頓了下,心道這么丟臉的事情她還是別說了,便糊弄道:“哎呀跟你沒關(guān)系。”

    李玄禎已經(jīng)大步走到她近前,很強(qiáng)硬地把她掰過來正對著自己,然后手掌不顧她的阻止,抬起她的臉來仔細(xì)看。

    這是一張叫他無論看多少次都驚嘆的臉。雪白嬌嫩,如剝殼雞蛋一般,無一絲瑕疵。

    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

    男人卻還深蹙著眉,聲音陰沉沉的,“到底誰打的?”

    陸寧推開他,“跟你沒關(guān)系!”說完還瞪他一眼。

    李玄禎還是生氣,見她還瞪自己,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堂堂一個郡主,怎么還會被人打?”

    陸寧道:“我已經(jīng)打回去了。你別糾結(jié)這事兒了。”

    男子見她真不愿告訴自己,一股氣就在胸口竄了竄,竄到最后變成頗為冷厲的一句:“以后不許再讓自己受欺負(fù)。不然我饒不了你。聽到了么?”

    陸寧看他一眼,原想懟他一句,最會欺負(fù)她的人不就是他自己么?但見他俊美的容顏沉沉的,是在她面前罕見的嚴(yán)肅,目光幽深不見底,似有一層綿密的網(wǎng),縈繞在她身上……竟也懟不出口了。

    可她還是很不喜歡他這樣命令的語氣。

    就算她不告訴他,但他想查的話,還不是易如反掌?李玄禎沉默片刻,執(zhí)著地重復(fù)問道:“聽到了么?”

    “聽到了!”少女迫于無奈,應(yīng)了一聲。又沒好氣兒地瞪他一眼,扭頭就走,不愿意搭理他了。

    他也恍然覺得自己過于嚴(yán)厲了,不禁閉了閉眼。心道,他訓(xùn)斥起軍里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他們都嚇得一動不動,他這般命令她,她不高興也是必然的……

    伸手及時拉住她,斂了周身氣勢,然后低頭在那已經(jīng)看不出來的傷痕處親了一下,很輕的力道,柔聲問道:“還疼么?”

    他的熱氣讓她有些癢,她側(cè)過頭去避開他的觸碰,“早就不疼了!”

    “既然不疼,那你苦著臉做什么?笑一個來給我看看。”男人道。

    她不高興是因為他方才的語氣太冷了好嗎?他這么兇,還想叫她笑?陸寧瞪著他,才不笑呢。

    他看她這樣,自己倒是笑了,揉揉她的腦袋,嘆息道:“這可真是……受不得一絲委屈。我說那話,還不是因為心疼你么……”

    男人的柔聲細(xì)語,在她耳邊縈縈繞繞的。陸寧微低了頭,耳根都紅了,沉默片刻,忽然推了他一把,一溜煙跑了出去。

    一大早的,兩個人吃了林大娘備好的稀粥小菜并上白面饅頭,陸寧原想問問他何時走,但他不主動提,她心想,他不急,那她也不急,便由著那小女娃拉著她一起玩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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