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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出了個嬌皇后 第26節

    李晞沉默片刻,言簡意賅道:“我想做一個好官。”

    是夜,星空之下,少年人暢談理想。多年后,這一晚的燦爛星輝成了許多人心中的珍藏。

    翌日一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幾個人就出發去慶陽府。出發這么早,主要是避免又碰到送雞蛋的,一筐雞蛋推來推去的著實麻煩。

    因梅大人慷慨,知道他們錢袋子被偷后,便解囊了不少銀兩給他們帶上,一行人的財務危機得以解決。待到了慶陽城,雅集還有好幾日,雖然宋品早就傳了信說要請他們到宋園暫住,但一來諸位師長對宋品的態度算不上親厚,二來他們若住進宋府必然代表了書院門面,行事上不免頗多束縛,故而決定不住宋府,而是尋了個中等的客棧住進去。

    方在客棧安了身,李晞竟又開始玩失蹤,給眾人留了口信說會友人去了。大家已然見怪不怪。陸寧倒是背著溫聆和王鄞,私下里和蘇棠及江彥兩個人一起去大名鼎鼎的紅袖招見識了一番。

    沒錯,紅袖招就是慶陽府乃至陜西諸府中最負盛名的煙花之地。

    江彥看見蘇棠把陸寧也帶上時,嚇得臉色都變了。陸寧可是當年為了逼他完成課業把他扇子都撕了的正經孩子!結果這會兒,她一身雪白繡竹葉青的錦袍,搖著扇子,一副瀟灑公子的模樣,又一臉淡定地拍拍他的肩膀,寬慰道:“現在是在外頭,沒那么多規矩可講。古人說,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你且猜猜,我這樣的風流少年郎能招幾個可心的紅顏知己么?”

    其實,去青樓這個念想,都是小時候秦冕總不許她去給鬧的。若是早讓她見識到了,她也不至于耿耿于懷。去了之后發現,也就是個消遣放松的地方罷了。陸寧在芙蓉姑娘屋里聽聽小曲兒下下棋,即便無法顛鸞倒鳳,但享受一下美人jiejie的溫婉伺候也挺好的。

    第二日清晨,三個人才返回客棧。陸寧這會兒困得有些迷糊了,推開自己的房門,看見屋里坐了個白衣男子,正在那兒喝茶呢。

    陸寧揉了揉眼睛,這場景,似乎似曾相識。

    白衣男子手里的杯盞頓了頓,視線悠悠涼涼地朝她看過來。

    陸寧尷尬笑道:“你怎么忽然回來了?”不是會友人去了么?

    李晞手里的杯盞咚的一聲重重放到桌案上,站起身,伸手把她攥了過來,鼻尖果然聞到一股子風塵之地的香粉味兒。沒有酒味——幸好沒喝酒。

    “你……你……你……你干什么……”陸寧都嚇得口齒不清了,用力推他,結果那廝愈發兇狠,竟然半抱著她一轉,把她壓倒在榻上。

    “陸寧,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個女人了?”帶了幾分森冷的聲音。

    第30章 、宋園雅集(6.1二更)

    剛到慶陽, 他就接到消息,說近日這里有李玄礽的蹤跡。李玄礽現在原該在距此十萬八千里的西川,為何跑到這里來?他想順勢查一查, 這才說會友人去了。不料才走了兩日, 她就敢給他逛青樓去!

    記得去年在南陽,在李晞還不知道陸寧是女子的時候, 陸寧就求過他,讓他帶她去青樓見識見識,當時慘遭拒絕。

    沒想到這丫頭這么執著, 現在趁著他不在,巴巴地跟著江彥他們去了?

    江彥那個人李晞最是知道, 滿腦子都是脂粉堆兒里混出來的歪道理,只會把人教壞了。

    陸寧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兒來, 原本就困的腦子更暈了。她用扇子一個勁兒打他的背,右腿靈活地想給他一腳,結果被他提前發現了。

    “還想踢我?”李晞很不客氣地故技重施,伸手點了她的xue道,待她渾身軟下來了, 才惡狠狠道:“你一個女孩子竟敢去青樓?誰給你的膽子?!”

    陸寧原本還覺得自己理虧,但見他這么兇,忽然就想通了——他李晞又不是她的什么人, 憑什么管她啊?

    “我現在是男人, 逛青樓又不犯法!青樓在那兒開著, 姑娘在那兒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就是讓人去逛的嗎?”陸寧不服道,“別說我現在是男人,就是女人, 大燕朝也沒哪個律法規定,不能女孩子逛青樓啊?”

    “你倒還伶牙俐齒?!”李晞反駁道,“你長這么大,不知道女子需賢淑貞靜、三從四德嗎?”

    陸寧噗嗤一笑,“還三從四德呢,你是我的父、還是我的夫、還是我的兄?你可得了吧,你就是一過路人。”

    過路人三個字說得尤其清晰。

    陸寧顯然是一夜沒睡,腦子犯糊涂了,才說這等氣人的話。李晞果真被氣到了,臉色鐵青,瞪了她半晌,卻也不能把她如何。

    好在他博覽群書,女誡女訓都讀過一些,又過目成誦,這會兒背幾段出來不成問題。

    他將她身子擺正了,撩了袍角坐在塌邊,耐心極好道:“我看你是在男人堆里混多了,把女子該有的禮儀規范都忘光了。沒關系,你不知道,我就教得你知道!”

    于是李晞坐那兒給她背書聽。

    陸寧只覺得——這玩意兒著實催眠。還沒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陸寧是不知道李晞最后怎么走的,醒來后,只看到地上被摜的茶杯,碎了一地渣子。

    陸寧招了小伙計來打掃,心里嘟囔著,這發的哪門子火?她才不是他的出氣包呢。他不許她去?呵呵,下次再去一回給他看看!

    李晞神出鬼沒的,到了宋園雅集那日,總算是露了面,但也只是露面而已,一首詩都沒作,借口說是最近因為家中出了點不開心的事,沒有心情作詩,便在一旁學習就好。宋品自然也不去強人所難。

    陸寧聽他這借口,心下好笑。他家那么遠,即便有什么事兒也傳不到慶陽來。她不知道,李晞說得家中不開心的事,指的就是她這般不聽話,他委實頭疼,卻又束手無策。

    本次雅集中,陸寧竟然還見著了一個熟人,南陽府的安煜先生。同去年相比,倒沒什么變化。只是看向自己和李晞時,目光似乎停頓了片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同州剿匪一事,宋品也聽說了,故而對立下功的溫聆、蘇棠和江彥三人比較關注。陸寧便也偷了個懶,就蹲在角落里看那魚缸里頭種的幾株千年睡蓮。這個季節,睡蓮快要開了,飽滿的花骨朵兒,甚是嬌嫩好看。

    溫聆即興做了一首好詩,趁著大伙兒在熱烈討論時,陸寧問了侍女茅房的位置在哪兒,想去方便方便。結果在返回時,隔著一處假山巖石,不巧聽見了李晞和安煜的談話。

    宋園很大,這處假山隱在紫藤花架之后,很是蔭蔽。

    安煜瞧著眼前俊逸卓然風度翩翩中又隱隱透著貴氣的少年人,不得不說,女兒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去年自桃蹊書院一行人離開南陽府后,他唯一的嫡出女兒安玉剪就病了,一度高燒不退很是兇險。他府里妾室多,庶出子女也多,嫡出的孩子,竟只有這么一個。平日里因乖巧聽話,才學也深得他心意,十分讓人放心,所以他過去也沒有特別去關心她,待站在生死面前,他才曉得,這個女兒是他最疼愛的孩子,他要救她。尋醫問藥數個月,至入了春,她的病才好轉了些,可每日仍舊病懨懨的,還喜歡上了讀佛經。

    有一次聽她睡夢中喚起李公子,又拷問了她的貼身丫頭,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因為李晞。

    “安先生尋了我來,不會只是發呆吧?”李晞微笑道。

    安煜道:“我以為你該知道我為什么找你。”

    李晞想了想,還是搖頭。

    安煜笑了一下,笑容頗有些冷。“李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枉我曾經以為李公子學富五車才華橫溢,還曾想給京中的好友舉薦舉薦。”他朝北邊拱了拱手,“誰曾想,是老夫看走了眼。”

    李晞臉上的笑意未消,展開了扇子,悠哉地搖了搖,“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安先生,安先生在問責之前可否說個明白?”

    安煜見他到現在還裝蒜,氣得直瞪眼睛,“李公子可記得我那苦命的女兒?可憐一片癡情,卻被你始亂終棄!”

    李晞笑意終是消失了,冷聲道:“還請先生慎言。”

    安煜哼了一聲,續道:“自己做都做了,還怕人說嗎?李公子這般品行,委實另老夫不恥!”

    安煜出言這么嚴厲,自有他的道理。對于李晞,他只知道是京城的人,他托了關系尋找,竟找不到這個名字到底是出自哪家。

    那么必然是極為高貴的家世,才會這般難尋。他安府雖然不差,可若對上京中貴府,大約女兒只有做妾的資格。他將這些關節都說給安玉剪聽了,可素來聽話省心的女兒卻直言,這輩子非他不嫁,做妾也甘愿。

    既如此,他這個做爹的,還是籌謀一番,給她某個正妻的位置才好。他思來想去,只有把男方始亂終棄的錯處揪出來,作為把柄握在手中,再暗中與他府中聯絡,威脅若是不給正妻位,便要把這事兒捅出去,高門貴府里對男子的品行也看重,特別是日后要入仕的,這般大約能逼得他娶了女兒為妻。反正他女兒如今整日里吃齋念佛的,若是不搏一搏,這輩子也毀了。

    想來,以他二甲進士出身,以前也攢了不少人脈,日后在京中謀個職位,或許也勉強門當戶對了。

    只可惜,李晞并未按照安煜預想的劇本來演。

    他沒必要聽別人在這里污蔑他,只淡淡看了安煜一眼,轉身就要走。

    安煜攔住他,道:“李公子為何不愿意負責?”

    李晞好笑道:“我負什么責?我與你女兒不過幾面之緣,卻被你說得這般齷齪不堪。”他悠悠道,“依我看,是你們安家女兒水性楊花不守婦道,才找了我來做接盤子的吧?”

    安煜臉都綠了,手指顫抖地指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

    李晞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陸寧回到雅集之地,繼續看風景吃點心。雖說安家這事兒的起因當年有她的一份力,可她覺得,說到底還是李晞自己這張臉生得太招女人。這么一想,零星一點愧疚也消散了。

    李晞走到她身邊:“吃得很開心?”

    陸寧點頭,順手夾了一塊丸子給他,“這個最好吃,給你嘗嘗。”

    李晞就著她細軟的手指,吃了一口,氣兒消了幾分,但還是氣。見她笑臉盈盈的,忍不住開口道:“你方才都偷聽到了吧?”

    陸寧忙搖頭,待看見他的目光,又立刻點頭,嘴巴里吃著東西,便也沒說話。

    雖然氣她當年回信,但李晞也舍不得怪陸寧。只嘆氣道:“你知道么,我生平最厭煩被女人糾纏。這倒好,還要被女人的父親糾纏。”看安煜那樣子,以后不知還會不會有別的招。

    陸寧也不打攪他,只偶爾塞點吃的給他,排遣一下郁氣。

    此次宋園雅集,因為請到了安煜先生,還有桃蹊書院的人,而增色不少。最出彩的莫過于溫聆和王鄞二人,一時間,桃蹊書院的名氣在慶陽府又提升了不少。

    雅集之后,江彥和蘇棠等人帶著陸寧一起,喬裝掩了身份,出入賭坊幾次,贏了不少銀子。曾經缺銀子缺到上街賣藝的蘇棠,此刻抱著一袋子沉甸甸的銀兩,激動道:“上天誠不負我,有志者事竟成,我終于成為了有錢人。”

    他忽然想道:“哎,為什么我們當時不知道去賭坊賺錢呢?”

    陸寧拍她,“若不是我在這里使了妙招,你能贏這么多嗎?”話說這妙招還是李晞教她的。反正李晞現在不在,先拿來一用吧。

    蘇棠便又狗腿地給她捶腿捏肩,“我們的財神爺,功不可沒!”

    陸寧閉眼享受了會兒,忽然又擔憂道:“這么多銀子,路上也不大好帶。還十分扎眼,萬一又引來綁匪什么的……”

    江彥靈機一動,道:“這還不簡單?咱們今日夜里就去那銷金窟紅袖招一趟,花個夠!”

    反正馬上就離開此地了,回去過書院里的清靜生活。最后一次去耍玩一番,也挺好。

    第31章 、一舞傾城(6.2一更)

    陸寧一行三人做了簡單的喬裝, 大喇喇進了紅袖招,結果樓里十分冷清,沒有客人, 就連姑娘也沒幾個。一問才知道, 原來今日是慶陽府三年一度的“斗花魁”,今年斗花魁的場地輪到了對面的怡春院, 大家都去怡春院看熱鬧去了。

    斗花魁,顧名思義,就是慶陽府幾家有名的青樓各出一名花魁, 然后比試一番,奪魁者成為首席花魁, 首席花魁還有其背后的那家青樓,在今后三年都將得到最好的客源。

    這個“好”, 包括銀子,也包括權勢地位。煙花女子,圖的不就是這兩樣,要么攢錢養老,要么尋個有地位的可靠男人從良嫁人。

    當然, 這樣的盛會,也吸引了不少人來看。即便不問結果,只看過程, 也是十分精彩的。

    幾個人在姑娘們的指點下到了怡春院, 樓中果然座無虛席。

    陸寧找了個清靜靠窗的角落, 喝了幾杯酒,便有些內急。循著姑娘們指路的方向,彎來繞去也沒找到茅房,倒是誤入了一處后院, 正想返回,忽然,寂靜中傳來一聲刺耳尖利的慘叫聲。

    “啊——”

    陸寧耳朵都被震得發麻。看見黑暗中一個奔跑的身影,似乎被兩個壯丁按住。大約看到有外人在,那女子嘴里的尖叫哭聲愈發銳利,直叫人心驚rou跳。

    陸寧知道不該多管閑事,故而只猶豫了片刻,就欲轉身離開。可就著一抹門縫中透出的昏黃的燭光,看清了那女子的臉。

    竟是日前在同州城與她有過同路之緣的民女蘇雪!

    眼瞧著蘇雪被兩個壯丁拖了走,陸寧連忙追了上去。

    昏暗的柴房里,坐著濃妝艷抹的老鴇,她面無表情地看著被押進來的蘇雪,手里的鞭子放在掌心里拍一拍,道:“今日王老爺這客,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要是再給老娘矯情,可就鞭子伺候了。”

    “mama……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嗚嗚嗚嗚”

    蘇雪哭得極為凄慘。然而老鴇見她冥頑不靈,愈發惱怒。她站起身來,厲聲問道:“最后問你一回,你接還是不接?”

    壯漢把她拉得整個身體都朝后曲起來,長發被拽起來,她痛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見她還是搖頭,老鴇兒便要把那鞭子往蘇雪身上抽。

    鞭子厚實粗壯,渾身黝黑,這幾鞭子下去,哪里還有命在。

    “住手!”陸寧終于忍不住走進了屋里,“你這么逼良為娼,不大好吧?”

    老鴇詫異地看了陸寧一樣,眸色銳利地瞪了兩眼壯丁,大約是怪他們把外人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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