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稅務局這樣重要的地方肯定有騎士看守著,不過負責守衛的騎士一靠攏了過來,立刻認出是戰區副總指揮官安德森將軍。幾個人馬上立正敬禮。 “你們肯定有用來報警的信號彈,快拿來給我。” 安德森低聲說道。 那些守衛全都疑惑不解,不過他們都照著做了。正如安德森所猜測,守衛的身上帶著這玩意兒。 隨手拿了兩支信號彈,安德森不再搭理那些守衛。他徑直朝另外一邊跑去,另外一邊是一道五、六公尺高的高墻,不過它根本阻檔不住安德森。 只是片刻工夫,安德森已經連著翻過幾幢大樓。 快要離開這個街區時,那種危機臨頭的感覺輕了些。安德森瞧向手里的信號彈。 這玩意兒是一根半尺長的金屬棍子,頂上一頭用獵封著,底下有一根拉索。 只要一拉下面的拉索,信號彈就會射到空中。 安德森隨手抓了個人過來,將信號彈往他的手里一塞:“半分鐘之后拉底下的繩索,聽到沒有?” 說完這話,他將制服脫下來往地上一用,然后閃身出了大門。 他的手里還有一發信號彈。如果半分鐘之后那個人沒有發射信號彈,他只能自己冒這個風險。 一邊走,安德森一邊往回張望。 半分鐘之后,一顆紅色信號射到天空中。 信號彈剛一飛起,一道沖天劍氣直貫而下;聽從安德森命令射出信號彈的那個人根本來不及反應,被絞成碎末。 頓時,刺耳警報聲響徹裴內斯的上空。 警報聲響起時,利奇正在一樓溜跶,他的目標是那兩根柱子。 這些柱子旁邊都有騎士守護。利奇現在總算明白為什么大廳有那么多守衛,原來是為了保護這兩臺裝置。 繞了半圈,利奇像剛才一樣,將“域”收縮到極致,將兩根柱子掃了一遍。 這一次的收獲要大得多,因為距離近的緣故,他可透過外殼“看”清里面的狀況。 兩根柱子的底下各有一個長條形東西,里面塞著一塊塊能量結晶,顯然是動力核心,同時也是自毀系統。 利奇剛打算靠近,遠處傳來一聲悶響。 雖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利奇的第一個反應是:可能和安德森有關。 不管這個猜測是不是正確,利奇已經不能再等了。 他猛地一蹬地面,身體如同一枝箭矢般地射出去。 “錚錚”的兩聲輕響,利奇的爪刀彈出。這一次他沒帶彎刀,彎刀的目標太大,他根本不可能帶在身上。 十指連環彈出,一道道透明刀風朝著周圍的守衛射去。 這是“高頻震蕩波刃”,而不是“光輪斬”,不過自從利奇領悟“真。光輪斬”這招也變得厲害許多。 六顆人頭瞬間飛起。 那些守衛只不過是普通的騎士,他們的兵刃還在鞘里,根本來不及抽出來,對上早有準備的利奇自然一點活路都沒有。 干掉守衛,利奇朝其中一根柱子抓去。等到他的手收回來時,手里已經握著一根金屬管,底下是被強行扯斷的金屬絲。 順勢一滾,利奇到了另外一根柱子底下一抓一扯,另外一個金屬管子也被扯下。 隨手一擦,鵝卵粗的金屬管一下破裂,里面的能量結晶希哩嚷啦掉落一地。 把兩根破管子遠遠地扔出去,利奇撿起四塊能量結晶,然后一把撕開制服將能量結晶鑲嵌在里面的戰斗服上。 剛把第一顆能量結晶嵌上,利奇感到渾身一陣脈動,那是戰斗服正在啟動的征兆。 與此同時,他也聽到警報聲在耳邊響起。 突如其來的警報聲對于早已潛伏在四周的同盟輝煌騎士來說,無異于開始進攻的信號。 當初制訂計劃時就已經定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行動的信號由利奇來發;但在利奇沒有命令之前,如果聯盟已經發現不妙,他們必須提前行動。 幾乎在一瞬問,九部戰甲從四個方向沖出。它們有的負責對付廣場上的敵方戰甲,有的直沖騎土總部大樓。 此刻的利奇早已大開殺戒。他縱身一躍,從一樓大廳跳到二樓,雙手連揮十指飛彈,無形刀風將任何能活動的目標全都斬成兩段。 致命的不只是無形刀風,還有常人無法察覺的“精神穿刺”。 “精神穿刺”如同海浪般朝四面八方蕩開,雖然不致命,但是大部分人遭到“精神穿剌”的攻擊后立刻倒在地上;他們的身體抽搐著,臉上滿是痛苦神情。 只有精神力比較強悍的騎士頂住第一波攻擊,他們頭痛欲裂、搖搖晃晃地往前沖,有的跳窗而逃,也有不顧一切地想沖過來和利奇拚命。可惜不管是逃跑的人,還是拼命的人,一個都沒有成功,全都倒在無形刀風之下。 沒有那兩臺裝置的壓制,輝煌騎士對中低階騎士的絕對優勢顯露無遺。 突然,南側響起一陣沉悶撞擊聲,緊接著是磚塊瓦碟料塌的聲音。 利奇的援兵到了。 又是一陣“精神穿刺”,前來增援的輝煌騎士也沒有忘記用這一招。 一看到援兵到了,利奇不繼續撐下去。這里畢竟是危機四伏的戰場,對于他來說,回到自己的戰甲才是正確選擇。 “小心大廳中央的那幾根柱子,那是聯盟的最新技術,我好不容易把它們保留下來。” 利奇臨走沒有忘記囑咐一句。 他這樣做既是為了保護那兩臺裝置,也是為了找一個合適說詞。他得為放安德森離開找一個合適理由。用這做理由應該足夠。 交代完這件事,利奇飛身跳到一樓,沖出騎士總部。 此刻,外面的廣場早已成了血腥戰場。 就 算再注意分寸、就算對力量的認知再深,一旦動起手來總有控制不住的地方。所以只是一會兒工夫,廣場邊的大樓已經倒了一片,連紅宮外圍都崩塌一部分。 地面上自然更加凄慘,到處是尸體和損毀的戰甲,還有從戰甲上砍下來的零件和裝甲碎片。 “羅拉莉絲,你在哪里?” 利奇在傳訊通道里不停地呼叫。 “就在廣場的東南角,你過來就可以看見了。” 羅拉莉絲早等著和利奇會合。 在廣場東南角旁邊的馬路上停著兩部戰甲,其中一部是羅拉莉絲在駕馭,她不方便參與這次行動;旁邊那部戰甲就是利奇的。 此刻兩部戰甲已經撕掉外面的偽裝,露出里面銀光閃閃的本來面目。 這不是鍍上去的。 這種高強度輕合金本身就是這種顏色,他只是讓人拋光過。 利奇顧不上和羅拉莉絲說話,他徑直鉆進戰甲里。 一進入戰甲,他的心真正地放下。 “施泰因和伯尼貝利兩邊都已經出動了嗎?” 利奇首先問道。 “應該沒那么快吧?我們在城外的那些人恐怕還沒有動起來呢。” 羅拉莉絲說道。 利奇這才想起大家之所以動手,并不是他下令的結果。 他連忙在一個按鈕按了一下。 這是行動開始的信號。 幾乎同時,行動開始的信號發到城外的船塢、施泰因和伯尼貝利。 “行動開始了。” 卡隆大吼一聲。他早就有些等不及。從四點開始,他已經在戰甲里等候了。 也不走大路,卡隆直接從工廠船塢的墻壁里破墻而出,其他人也學著他的樣子破墻而出,朝著裴內斯殺去。 當最后一個輝煌騎士沖出來時,那座船塢在一陣搖晃中轟然倒塌,它已經完成自己的使命。 在施泰因西南側的一片山谷里,五萬人馬早已等待在那里。這差不多是施泰因所有的人馬,留下來負責保衛施泰因的只有今天放假的人。 行動開始的信號一到這里,負責通訊聯絡的區域立刻響起一陣歡呼聲。 焦急等候在山谷里的騎士們聽到歡呼聲全都精神一振。不知是誰將車輛發動起來,頓時山谷里響起一片車輛發動的聲音。 五萬人馬頓時如同一張拉緊的弓,等著松開弓弦。 啪啪啪三聲輕響,紅黃綠三發信號射到空中。這是出發的信號,也是反攻開始的標志。 這一刻對于很多蒙斯托克人來說已經等待三年之久,三年中他們做夢都想著有朝一日打回去,現在這一刻終于到了。 所有的車輛都發出怒吼聲,長長的車隊開動起來;天空中,一架架飛翼朝遠處飛去。 裴內斯街頭早已成了血腥戰場。 利奇的手早就殺軟。駐守裴內斯的不只是瓦雷丁帝國騎士,更多是普通的瓦雷丁士兵。 如果是在空曠地帶,再多的士兵也不夠殺;但現在在城里,利奇有些投鼠忌器。 更讓他感覺頭痛的是,“精神穿刺”對這些瓦雷丁士兵無效,但這些人卻會拎著爆炸筒朝他沖來。 他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現在怎么辦?這樣打下去根本沒有盡頭。” 傳訊通道里響起坎貝爾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制訂計劃時沒有把這些普通士兵計算進去。” 利奇感到自己失策,這時他感覺到旁邊一幢房子上有人。 他隨手一刀過去。 飛旋的刀輪破開那幢房子的墻壁,緊接著一聲巨響,那幢房子整個被炸飛起來。 利奇的臉色微變。如此猛烈的爆炸證明那個人身上至少背著六個爆炸筒,這真是不要命。 這時傳訊通道里響起同樣的感嘆:“沒想到瓦雷丁人也會拼命。” 說這話的是帕金頓圣國輝煌騎士中的一個。 在這些人的印象中,東線的聯盟軍隊一向都是軟綿綿的,論剽悍和實力遠不能同西線、中線相比。沒想到這次只能算得上二流的瓦雷丁,卻讓他們看到完全不同的戰斗風格。 不只普通士兵,瓦雷丁騎士也在拚命。他們用自殘的辦法抵消“精神穿刺” 后繼的的作用,然后猛撲上來同歸于盡;一個人沒成功,后面的人接著,氣勢令人震懾。 “他們畢竟打了五年之久。” 埃爾文輕嘆一聲。經歷過幾場生死之戰,就算再軟弱的軍隊也凝聚出軍魂來了。 這也是每次大戰結束,總會有一批原來的小國迅速變得強盛起來的原因。 “別管那些螞蟻一樣的士兵,我們需要注意的是瓦雷丁人的戰甲。好不容易把市中心清理干凈,別讓他們又闖進來,損失就大了。” 坎貝爾嚷嚷著,他和埃爾文一樣是在裴內斯出生長大的,自然對這座城市充滿感情。 “我更關心的是騎士總部里的那兩根柱子,不知道它們有沒有完整地保留下來?” 利奇不是想和坎貝爾唱反調,他說這話是給帕金頓圣國的輝煌騎士聽。 帕金頓、奧摩爾和卡佩奇借出的輝煌騎士數量差不多,進城時利奇挑的全都是帕金頓的輝煌騎士,等到戰斗開始之后,他有些后悔了。 埃爾文和坎貝爾在進攻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但是那幾個帕金頓人卻毫不在乎,他們出手沒有節制,利奇發出警告時已經有些晚了。他們強行破墻而入,直接把大樓結構破壞,半邊大樓當場倒塌,根本沒得挽救。 “靠南面的柱子沒什么指望,我看到它斷了;另外一根或許好些。” 埃爾文地說道。他的心里也有不小的怨氣。 “現在只有等大隊人馬過來,清理時盡可能小心一些,把那兩臺裝置完整地 挖出來。” 利奇嘆道。 他其實不怎么在乎,不過嘴里肯定要說得嚴重一些。他已經感覺到帕金頓圣國的輝煌騎士不太聽指揮,必須想辦法壓制他們。 以他對帕金頓圣國的了解,他可以肯定帕金頓高層如果知道這件事,肯定會讓參與行動的幾個輝煌騎士背上一個處分;戰功是別想拿了,還得想辦法將功折罪。 利奇正想著怎么處理那些人,就聽到傳訊通道里有人喊道:“瓦雷丁人撤了好像是我們的援兵到了。” “不是援兵到了。” 利奇看了時間就肯定這一點。現在才十點左右,援兵到不了這么快。 他有些懷疑是安德森的命令。 “奇怪,瓦雷丁人的指揮好像出問題,有些人往后撤退,有些卻沒有撤;撤下去的人有不少又回來了。” 另外一個輝煌騎士報告道。 “搞什么鬼?” 利奇嘟囔一聲,他有些迷糊了。 他不認為安德森會看不清局勢。當高階騎士的數量達到一定程度,派再多的低階騎士只是白白送死,安德森不可能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 同樣他也不認為安德森無法控制住局面。 地位高于安德森的將領全都死了,此刻不管是騎士等級還是軍銜和職務,安德森都是最高的。他如果下令撤退,絕對沒人敢抗命。 利奇想不明白,所以心里充滿疑惑。 他當然不知道,此刻安德森正處于極度的焦慮和憤怒之中。 安德森的想法非常明確。 他知道裴內斯保不住,現在只有撤退,而且要以最快速度逃亡南方,甚至逃回瓦雷丁本土。如果晚了,他們將重蹈西線遠征軍的覆轍。 從騎士總部逃出去之后,他的運氣始終不錯,恰好攔下一輛總指揮部的車。 趁著城里亂成一團,他這輛車徑直出城。 在裴內斯南邊六十公里的一座山里有一個秘密指揮基地,原本是為了防備裴內斯遭到突襲而設立的。 安德森到達那里時是七點左右,可惜他的好運氣就此到頭了。 他要下達撤退的命令就要先取得最高指揮權,但統帥部卻要先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