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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沒人過來問他。 利奇不知道這是因為他身上王牌騎上的制服,讓那些守衛不敢找他麻煩。 在一流大國,二十歲左右的王牌騎土不算稀奇;但瓦雷丁不一樣,作為二流里面中下等的國家,如此年輕的王牌騎士絕對是被高高捧著的人物,而且十有八九出身名門望族。 看到沒人找自己麻煩,利奇也就不急著去軍法處。他徑直上了二樓,一樓現在什么都沒有,毫無疑問辦公室肯定搬到上面。 上了樓梯,利奇立刻看到樓梯邊是一片休息區。這里正好靠近廣場,從窗口可以看到廣場上的景色,角落里還有一個吧臺,供應茶和咖啡;讓利奇感到驚詫的是,居然還賣酒。 利奇本就不把瓦雷丁人放在眼里,現在更看不上了。 騎士總部布置得如此奢華還可以說是追求氣派,但在這種地方賣酒只能說軍紀出了問題。不過這不是他該管的事,瓦雷丁人的軍紀越廢馳,他只會越高興。 利奇徑直找個座位坐下,他隨手叫了一壺奶茶,又要了兩盤點心。 他現在就等那個輝煌騎士地到來。 偶爾他也會轉頭朝辦公室張望兩眼。利奇不擔心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他此刻的舉動很容易讓別人猜測他在等什么人下班。接下來別人又會猜測,這可能是世家公子看上在總部工作的某位女騎士,等著約會呢。再往下猜肯定更歪,十有八九歪到床上去了。 沒人知道,利奇其實在觀察這些辦公室的布置。 行動開始前,同盟的情報部門已經把騎士總部每個辦公室的情況發給他們。 大部分辦公室都不需要他們管,他們的目標除了瓦雷丁的四個輝煌騎士,只有二樓南側的那排房間。 那是瓦雷丁駐蒙斯托克的占領部隊的指揮中樞,其中最大的房間是作戰指揮中心,左側是參謀室,右側是通訊聯絡室。 通訊聯絡室永遠是最忙碌的地方,只見扇門開了關、關了開,不停地有人走進走出。 在原來計劃中,這個地方是第一個必須攻破的目標,只要切斷這里的通訊聯絡,從這里到前線六百公里的戰線上,密密麻麻的偵測網等于全都失去作用。 利奇的目光無意中掃過天井正中央豎著的幾根柱子。在他的記憶中,這幾根柱子原來就有,但沒有現在這樣粗。 閑得無聊,他偷偷地將“域”縮到最小,并且收成一長條,朝著其中一根柱子掃了一下。 突然利奇心頭一震。那根柱子是空的,里面是一件讓他意外的東西。 那是聯盟發明來對付“精神穿刺”的裝置。 聯盟和同盟都有這方面的技術,同盟的裝置可以裝在戰甲上,聯盟搞的是固定型的。 當初在進攻F9區那座太古遺址時他就見識過這種裝置的效果,可惜的是那臺裝置最后被毀掉;在西線戰役中多次發現這種裝置,也成功繳獲幾臺,可惜沒有完整的。 聯盟對這種裝置保護得異常嚴密,不但有重兵守衛,這種裝置上還安裝自毀系統。 利奇曾經看過這種裝置的殘骸,他還拆開那玩意兒研究。要不是他的事情太忙,同盟高層十有八九會把這個項目也扔到他的頭上。 正因為如此,利奇絕對不會弄錯,那根柱子里藏著的就是一臺完好的反“精神穿刺”裝置。 看了一眼左右,確定沒人注意他,利奇再次將“域”放出去。他將每一根可疑的柱子都掃了一遍。 很快他有了結果。 這些柱子大部分只是多了一個外殼,所以看起來比以前粗了一些,只有兩根與眾不同。 居然有兩臺反“精神穿刺”裝置,這是意外的收獲。 利奇不敢肯定會不會還有第三臺。騎士總部大樓別的不多,柱子有的是。這是一幢后古典式風格的建筑,外面一圈都是立柱。 他現在有些后悔,進來之前應該在四周轉一圈。 可惜現在已經晚了,這里不是能隨意出入的地方。利奇只能安慰自己這種裝置全都放在最重要的地方,不可能弄得太多。 這種裝置制造起來確實不容易,而且制造技術只掌握在弗蘭薩帝國手里。以瓦雷丁二流中下流的地位能弄到幾臺,然后把其中兩臺放在這里已經很不錯了。 利奇的心思動了起來。或者等一會兒動手時他可以稍微小心一些,將這兩臺裝置保留下來。 當然在此之前,他要先把柱子底下的自爆裝置取消。 利奇正琢磨著,突然他看到幾部戰甲出現在廣場角落上。 這幾部戰甲從外表上看是聯盟仿制的龍式戰甲,不過他知道那完全是偽裝。 “仙女龍4”的體積和龍式差不多,外表更加圓滑,所以用了偽裝之后可以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唯一的差別是,這些戰甲頭部全都多了一道墨綠色條紋,那是為了互相能夠辨認而做出來的記號。 一看到埃爾文、坎貝爾他們已經到了各自位置,利奇將注意力放在騎士總部門口,因為他知道時間快到了。 過了七、八分鐘,一輛軍車從肖特大街拐出來,一直開到騎士總部門口。 車門一開,一個讓利奇感到熟悉的身影從車上走下來。 “居然是他”利奇吃了一驚。 從車上下來的人正是曾經放過利奇,后來在格拉斯洛伐爾又和利奇有過一面之緣的安德森。 利奇下意識收回視線。當初的安德森給他留下異常深刻的印象。 好在他馬上醒悟過來。現在他已經是輝煌級騎土,實力肯定在此人之上;而且他從羅拉莉絲那里學過收斂神識的技巧,安德森不可能發現他在旁邊窺視。 當年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出現在眼前。 第一次是在 前往莫瑞納的半路上。安德森的小隊輕而易舉殺掉一隊騎士,他出手沒有第二招,總是一擊致命。 第二次是105小隊和安德森正面交鋒,那次實際上是全軍覆沒。 第三次是在瓦雷丁帝國的營地里,為營救莉娜,他和嘉利、諾拉冒險潛入。 對于當年的他來說,安德森是無法戰勝的強大存在,但此刻,曾有的恐懼感正漸漸消失。今非昔比,他已經不是當年剛覺醒的小騎士。 眼前這個人曾經放過他三次,利奇自認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所以他心里異常猶豫。 計劃是要把敵方所有輝煌騎士一網打盡,這樣可以讓瓦雷丁人群龍無首,陷入徹底混亂的狀態。 從大局考慮,安德森必須拿下。 可惜,利奇注定不是一個從大局著想的人。當年他沒有為了大局而按照博斯羅瓦的想法,將母親和玲姨開辦的工廠交給垂涎這份產業的家伙。接著又不顧大局,刺殺前總統亞爾諾;更不顧大局的是,因為他的緣故,抵抗軍分崩離析。 身為一個標準的小市民,他一直覺得順從自己的心意才是正確的做法。他可以為蒙斯托克流血犧牲不是因為他多有覺悟,只因為蒙斯托克是他的家,他為奪回自己的家而戰斗。 利奇突然感覺一陣輕松,有些事他徹底想通了。 他站起身來,朝樓梯口走去。 走到樓梯口時,正好安德森上樓梯。 兩個人的視線撞在一起。 和利奇略帶笑容的平靜相比,安德森沒有那么從容,他先是一怔,緊接著渾身寒毛都豎立起來。 “很久沒見,我想請你喝一杯,怎么樣?” 利奇舉了舉手里的茶杯。 “好。” 安德森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旁邊的副官連忙提醒道:“長官,我們……還要開會。” 安德森只有苦笑。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個會議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他輕拍副官的肩膀說道:“沒關系,時間不會太長。你去告訴他們我已經到了,然后你去一趟四號倉庫,催一下給前線軍團的裝備。” 安德森把副官支開是不希望他陷入危險的境地。他知道自己和另外三個輝煌騎士肯定是同盟必然要除掉的目標,此刻待在城里很危險,而這里更是最危險的所在。 副官點了點頭,不過他想的卻是怎么向那幾位解釋? 仍舊是剛才的座位,利奇讓侍者拿了一個茶杯過來。 “離上一次在卡斯莫利納相見時已經相隔三年。這三年里,你的變化實在太大。” 安德森嘆息一聲,他用的是蒙斯托克語。 利奇并不在意。現在自己的人馬全都已經到達各自的位置,就算這時候瓦雷丁人察覺不妙也已晚了。 “我以為在卡斯莫利納時,你根本沒注意我。” 利奇確實有些驚訝。 “我一開始確實沒有留意,那時候的你改頭換面,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不過我下意識的感覺到你的身影很熟,等到回城之后我才想起是你,可惜那時已經晚了。” 安德森苦笑著說道。 利奇原本不知道當初有這個隱情,他暗自感嘆自己的運氣不錯。 “回城之后,你想必是立刻帶人來抓我?” 利奇問道。 “那是當然,三年前的你雖然還沒有達到現在的地位,卻已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安德森也不打算掩飾。 他能放過一個有著無限潛力的少年,甚至他也可以放過莉娜這樣的騎士,但是利奇的作用不是普通騎士那樣簡單。當時利奇已經研發出龍式戰甲、飛行技術和“明王”地位僅次于三大神工。 安德森經常想,如果那時抓住利奇,戰局是否會朝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有幾次他確實挺后悔的。 “當初你放過我,我欠你一個大人情,這一次該是我還你的時候。” 利奇言歸正傳。 這已在安德森的預料當中。 剛才他看到利奇站在樓梯口時已經明白,像利奇這樣的人物,敢公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只說明一件事,至少這座大樓已經完全控制在對方手里。順著這個想法繼續想下去,安德森馬上明白同盟的打算。 最近同盟在西線采取的一連串行動都有共同的特征: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事先沒有一點征兆,而且用大量假情報迷惑聯盟各國的視線。 兩邊一比較,安德森的心底變得一清二楚。之前情報部門傳過來的消息,以及參謀總部對于同盟的行動預測,全都是錯誤的。 同盟根本不打算等到十幾萬大軍集結之后才發起反攻,而是和西線一樣,采用突然襲擊的戰法。只不過在西線,同盟突襲的目標是交通樞紐,而在這里,他們的目標直接定在指揮中心。 從看到利奇的那一刻起,安德森的腦子里不停地琢磨,怎么才能把局勢扭轉過來。可惜想了半天,他發現再怎么掙扎都是徒勞。 “你們的人不可能太多。” 安德森對于這一點多少還有些把握。 “確實不多,才不到一百人。” 利奇帶了一點心眼,沒有實話實說。 安德森微微怔了怔,不過他的心沒有為之一松,反而抽得更緊了。 只來了這么一點人意味著來的全都是高手,恐怕都是輝煌級的騎士。 如果換成三年前他根本不會這么想,就算有人這么對他說,安德森都會懷疑真實性。輝煌騎士不是大白菜,隨意能抓幾把過來。 但去過其它戰場,見識過大國與大國之間的戰爭,他知道輝煌級的騎士在那些真正的大國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尖端武力。 安德森看了看利奇。雖然只是數面之緣,但 他對這位一直很在意,所以他知道,以這位現在的身分和地位,可以輕而易舉向同盟各國借來如此數量的高階騎士;別說輝煌騎士,就算天階騎士也可以借得到。 朝著四周張望兩眼,安德森想把藏在暗處的敵人找出來,可惜以往只要有人注視就立刻會有的感應,這一次卻沒有察覺絲毫異常。 安德森不認為利奇在詐他,這說明來的人實力全都高于他。 “你現在快點走吧。” 利奇嘆息一聲道:“就算不為了你自己,為了你的手下,快點想辦法逃出城吧。” 他之所以多加后面那句話,就是怕安德森是個死心眼。 不得不承認,利奇對安德森確實了解。 安德森原本在考慮怎么讓其它人能有所準備?怎么組織有效防御?怎么讓另外三個輝煌騎士也能有一、兩人得以逃生?但此刻利奇的警告讓他警醒過來。 現在的情況就和當初他和利奇第一次見面時一樣,只不過角色反過來。利奇有心放水,他就可以逃出生天;如果他有其它想法,結果只會把自己賠上。 冷靜下來一想,安德森已經有所取舍。早在西線潰敗的時候,他已經知道聯盟大勢已去,這同樣意味著瓦雷丁帝國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只要一想到帝國的軍隊在蒙斯托克的土地上做過的事,安德森感到恐懼。因為蒙斯托克人肯定會報復,同樣的命運也將降臨到他的國家頭上。 從現在開始,他或許應該考慮怎么盡可能地為帝國保留一絲元氣。 “謝謝你,后會有期。” 安德森放下手里的茶杯,他徑直朝著騎士總部另一頭走去,那里也有樓梯,下去直通后門。 安德森的腳步很快,他感到自己的心中有個聲音,不停地催促他加快速度。 這是一種直覺,是危機即將來臨的緊迫感。他知道利奇沒有騙他,這座大樓的四周已經被封鎖了。 騎士總部的后門緊貼著一條小巷,旁邊是稅務局大樓。那幢大樓也有一扇后門,不過這扇門大部分時間是關著的。 安德森用力一推,用鐵皮包裹的厚重門板立刻從門軸上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