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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惹急的話,西斯羅人肯定和帝國來個魚死網破。這種事一旦發生,旁邊的畢克拿共和國肯定會有所反應,同盟更不可能放過這種機會。 到了那一步的話,帝國的處境就危險了,而他肯定被當成替罪羊,下場會異常凄慘。 知道這一點,這位特使挑釁幾句之后看到底下仍舊默不作聲,露出一臉勝利笑容,繼續說道:“鑒于你們的無能和西線戰事的進展緩慢,皇帝陛下決定由我們弗蘭薩帝國來接管西線的指揮權。” 底下仍舊沒有任何反應。弗蘭薩人會要求接管西線早已在議員們的預料中,只不過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弗蘭薩人采用的會是如此直接的手段。 他們馬上就知道答案了。 只見那位特使從他帶來的公文包里抽出兩張紙片。 “本來我們不想這么做,我們對你們抱有更大的期待,但是——你們辜負這種期待,你們之中的某些人甚至已經有了背叛的念頭。這里有一份協議,這份協議是以西斯羅聯邦的名義向同盟提出停戰建議。這上面居然說,如果同盟能認可西斯羅聯邦占有走廊地帶和羅索托西部六省的話,你們就會退出這場戰爭。” 將哪兩張紙片狠狠往地上一丟,這位特使陰森森地說道:“幸好這個陰謀沒有得逞,而且我們的情報人員效率顯然比你們高得多。” 說著此人一揮手。 隨著一陣腳步聲和重物拖拽的聲音響起,國會廳的大門打開了。 一隊士兵押著兩個人走進來,那兩個人鼻青眼腫,鮮血順著嘴角滴滴答答滴落到地上;他們的小腿反常扭曲,顯然已經折斷了。 那些議員們盡管仍舊沉默不語,但他們的神情卻滿是駭然。 被帶進來的兩人,一個是派往帕金頓的秘使,另外一個則是負責此事的人。 幾乎在一瞬間,原本存在于這些議員之間的信任消失了。 這兩個人的身分會暴露,前者還可以懷疑是帕金頓人搞鬼,但后者不可能是帕金頓搞鬼了,知道這個人身分的只有少數幾個人。 “三天后,這兩個人將當眾槍斃,他們的家人也不會被放過。” 弗蘭薩帝國的特使笑了,他齜牙咧嘴的模樣說不出的猙獰。 這番話如同一陣冷風在國會廳里席卷。 那些參與秘密和談的議員一個個都噤若寒蟬,此刻他們最擔心的是弗蘭薩人揪住這件事不放,不停追查下去,那樣的話,他們也會步上這兩個人的后塵。 弗蘭薩帝國的特使一直用眼角掃視其中的幾個人,他們的神情變化全都落在他的眼里。 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干得很完美,那幾個心里有鬼的家伙事后肯定會跑到他這里投誠。至于其他人,因為有這把鋤刀橫在脖頸后面,也會非常配合。 這對帝國接管西斯羅的各個部門會有很大的幫助。 事實上,帝國決定采用強硬措施同樣是一種冒險;如果西斯羅人狗急跳墻,帝國還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很顯然,帝國在這場豪賭中成為最后的贏家。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傳令兵闖進來,他的手里拿著一張紙條。 接過紙條一看,那位特使的嘴角微微一翹,然后他揚了揚紙條說道:“帝國增援西線的軍隊已經過了國境線,幾個小時后就將到達這里。我現在需要各位授權給我,由我全權掌控西線各國的鐵路、公路和港口。” 一聽到大軍已開過邊境線,那些議員們更加無話可說。現在是rou在砧板上,別人想怎么切就可以怎么切,他們連討價還價的余地都沒有。 控制交通運輸更是惡毒到極點的一招。 從今往后,弗蘭薩的軍隊不但能暢通無阻地在西線各國來去,還可以限制西線各國軍隊的調動,他們就算想要擺脫困境都做不到了。 明知道這些,議員們卻不敢不從。他們已經失去反抗的時機,更關鍵的是,他們也失去反抗的勇氣。 [第二章]聯盟之變 拉森霍格爾凌晨發生的事根本沒有保密的可能,不知道有多少人親眼目睹這一切。同盟安插在拉森霍格爾的間諜大概有兩、三百個,這些人在第一時間將消息傳回同盟。 得到情報后,同盟各國的反應都不相同。 奧摩爾和卡佩奇當然是喜出望外。弗蘭薩帝國從前線撤兵,將軍隊拉往西線對他們來說是天大的喜事。帕金頓的反應則比較冷淡,因為這場變故對他們的影響比較小。 反應最大的國家必然是羅索托帝國。 得到消息時,尼古拉四世還躺在床上睡覺,聽了消息之后,他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 弗蘭薩帝國接管西線,意味著聯盟最強大的兩個國家要連手找他的麻煩。他也很清楚聯盟為什么敢這樣做。 聯盟看準他現在是孤家寡人。羅索托已經被同盟踢出去,現在打羅索托,同盟其它國家出于各自利益的考慮,未必會伸出援手。 尼古拉四世現在后悔極了。 如果沒有被踢出局的話,按照當初的協議,弗蘭薩帝國一旦加入西線戰場,帕金頓就會開赴西線參戰。 當初甚至連軍隊指揮和協調都已經商量好,帕金頓的軍隊仍舊由帕金頓人指揮,他會劃出一塊戰區專門由帕金頓人負責防御。至于軍需、醫療這類部門,帕金頓人感覺有必要的話也可以另外組建一批。 如此寬松的條件換來的就是由他們劃分戰區的權力。他完全可以把最艱苦的戰區扔給帕金頓人防守。 但現在這一切都已經不可能了。 離開床,尼古拉四世快步走到辦公桌邊,這幾天他都是在列車上辦公,也是在列車上過夜。 雖然不想承認,但在內 心深處,他也確實感覺這樣更安全一些,一旦局勢不妙,列車發動起來就可以逃跑。 從抽屜里取出一枝雪茄,這位皇帝猛抽起來。 此刻已經是清晨,但是羅索托地處極北,現在又是十一月份,天要到九點鐘才會變亮,下午三點之后就會落山,所以現在外面仍舊黑蒙蒙的。 “需要和帕金頓聯絡嗎?” 傳消息來的侍從低聲問道。大臣們還等著回復,皇帝陛下如果不開口,底下的人都不知道怎么辦。 尼古拉四世仍默不作聲,只是一根接一根抽著雪茄,在冉冉升起的煙霧中,他的眼神顯得異常悠遠。 那個侍從不敢再問,他知道陛下在沉思,如果這時打斷陛下的思緒,誰都不敢肯定會有什么結果等待他。 時間在沉默中度過,整整半個小時過去,尼古拉三世重重嘆息一聲道:“讓列車長準備一下,我要親自去一趟天之城。” 那個侍從不敢問為什么,他轉身傳令去了。 一離開這節車廂就看到了一群大臣等候著。那個侍從打了個手勢,徑直往前走,一直走過幾節車廂,保證陛下聽不到之后,他才低聲說道:“各位,陛下剛剛下令發車,我們將駛往天之城,顯然陛下要親自向安妮莉亞女皇陛下求援。” 聽到這話,周圍的大臣頓時松口氣。 但轉眼間他們又愁眉苦臉,因為陛下不會帶著他們一起前往帕金頓,否則羅索托會徹底癱瘓。 所以他們用來辦公的幾節車廂會和陛下的車廂脫鉤。他們要不回到城里去,要不就留在這里辦公。 留在這里的話,沒有人敢另外調一個車頭。陛下可以這樣做,但是他們如果這樣做的話,肯定會被有心人安上一個貪生怕死的罪名。 從維英特到天之城,尼古拉四世乘坐的列車整整駛了六天。 六天里,前線的好消息一個接著一個傳來。 顯然拉森霍格爾發生的事情相當影響聯盟西線的士氣。他們因為一直被壓著打,士氣已經低落到極點,現在得知盟友居然對自己的祖國下手,有些二線部隊甚至發生叛變。 羅索托帝國的騎士們卻因為這些消息,士氣異常高漲。此長彼消,兩邊的戰力越發失衡,原本預計要半個月才能攻下的第三大城市卡特蘭朵亞,也已經大半回到他們的手里。 消息確實是好消息,尼古拉四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一直到下車時,他的臉始終沉著。 車站不在天之城,而是在城市外圍。 那本來是一片空地,帕金頓人以他們獨有的風格為車站配套建造一座城鎮,這是一座由倉庫、商行和工廠構成的城鎮。 看著冷冷清清的車站,尼古拉四世的心底涌起無限蒼涼。 以前他來天之城,還沒下車,儀仗隊就遠遠等候著,紅地毯會一直鋪到他下車的地方;如果安妮莉亞不親自來迎接他,至少也會從四大王族里挑一位族長出來負責接待事宜。 一陣寒風吹過,幾片落葉打旋落到這位皇帝陛下的腳邊,凄涼景象更是讓這位皇帝觸景生情。 以往總是高高抬著頭不知什么時候低下,尼古拉四世看起來甚至有些佝僂。 站臺邊只有羅索托駐天之城的大使館成員前來迎接。 在車站門口停著一輛車,居然是大使館的車。尼古拉四世原本心中還積聚一口怨氣,現在連這口怨氣都沒了,因為他發現安妮莉亞根本不是故意給他難堪,而是完全不把他當做一回事。 這和他最初的預料完全不同。他本來以為帕金頓、奧摩爾和卡佩奇只是連手打擊他一下,為的是戰后羅索托的擴張不至于太快。 他原本很有自信,他的自信來自于羅索托的人口基礎和騎士數量;想要打敗聯盟絕,對缺少不了羅索托的出力。 現在,他的信心已經沒那么足了。 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什么事?居然讓安妮莉亞真的打算撇開他和他的國家。 “要不要先回使館?” 前來迎接的大使在一旁問道,這其實是建議。 回使館休息一晚,陛下休息時他們會去和帕金頓外交部打交道,安排陛下和安妮莉亞女皇見面,這樣顯得從容得多,也不失面子。 “不,時間緊迫,直接去皇宮。” 尼古拉四世已經豁出去了,既然是求援,他干脆躺倒在地上,那個女人想怎么羞辱他都盡管來。 大使立刻明白皇帝陛下的意思。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敢勸了,裝作不知道的話,陛下的心里還舒服一些;勸了陛下不聽,反而更增加一層屈辱感。 雖然這次帕金頓不怎么給尼古拉四世面子,不過羅索托畢竟是一個大國,尼古拉四世找上門來,安妮莉亞倒也不敢把他晾在一邊。所以尼古拉四世一到,安妮莉亞就在翡翠宮前的花園接見他。 此時正是喝午茶的時候,安妮莉亞讓人放了一張桌子,搬來兩把椅子。以前她經常這樣和尼古拉四世、卡洛斯商量國事,讓人感覺輕松和融洽。 在桌子上放著一份文件,這是安妮莉亞事先準備好的。 兩位至高無上的君王見面之后,互相寒暄兩句;安妮莉亞揮了揮手,讓侍從們離開。 看到侍從走遠,尼古拉四世收起臉上的笑容。他早已看到桌子上的文件,他也猜到這是為他準備的,要不然安妮莉亞再勤勉,也不至于在這個時候還工作。 “新的條約?” 尼古拉四世冷冷地問道。 “我也很無奈,為了戰局,也為未來的局勢,有些人和國家需事先安撫。” 安妮莉亞看著尼古拉四世,眼神彷佛是在說:“你應該很清楚這一點。” 這位羅索托皇帝陛下確實很清楚 這一點,帕金頓圣國在一件事上做得一向漂亮。他們總是會為盟友考慮得非常周到,當初和羅索托結盟時就是這樣。 尼古拉四世不由得想起開戰之前和開戰之初的那段時光,那時候根本用不著他開口,在他請求援助前,帕金頓肯定已經準備好一切,根本用不著他拉下臉來求人,對于這種廉價的人情,安妮莉亞一向不屑一顧。 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時當然感覺很舒服,但現在享受這種待遇的是別人,而且對方的要求明顯危害羅索托的利益,尼古拉四世自然感覺極其不舒服。 如果在以前,他肯定會一拍桌子,然后拂袖而去,但是現在他不敢。 他只能坐下翻開那份文件,仔仔細細看了起來。 看沒多久,尼古拉四世感覺血液正往腦門涌去,雖然他早有心理準備,但是上面苛刻的條件仍舊讓他怒不可遏。 不久之前他要求聯合指揮部繼續提供仙女龍4戰甲,并且謀求得到設計圖,以便能夠自行生產這種戰甲時,安妮莉亞也給他一份協議,當時他沒有簽署,只拿更多的資源換取戰甲。眼前這份協議比當初那份協議更加過分。 原本開戰前已經商議好的,戰后,羅索托有權在西線各國駐扎軍隊,為期是五十年。 他打的主意是,用五十年的時間盡可能地往那些國家移民,五十年后以保障僑民安全的名義,繼續謀求在那塊區域有一定的影響力;如果能夠直接并吞就更加完美了。 上一次盡管已經被踢出同盟三巨頭的行列,那份協議倒也沒有趕盡殺絕,仍舊承認羅索托在抵抗聯盟的戰斗中所做出的巨大貢獻,所以仍舊允許駐軍,只不過明確地指出不許移民,甚至連駐軍家屬都不能在西線各國定居,駐軍的時間也縮短到十年。 那已經讓他無法接受,沒有想到這份協議上連最后的一點好處都剝奪。 雖然仍舊允許他們駐軍,但駐軍人數不能超過兩千,而且只給了他們兩座城市,同樣不能帶家屬。駐軍的時間沒有寫,不過只有兩座城市的話,就算駐扎五十年恐怕也沒什么用處,只會讓當地人更仇恨羅索托。 尼古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