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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從十月分開始已經下雪了,而且都是鵝毛大雪,僅僅一個星期,大雪就徹底覆蓋地面。 開往北方的每一輛列車都不得不在車頭前掛上厚厚的雪鏟。 位于羅索托首都維英特東郊的車站上,一輛輛列車正在等候;剛進站的列車車輪還冒著一陣陣白霧,那是車輪碾壓鋼軌產生的熱量,將鐵軌旁的積雪蒸發到空氣中。 這些列車上裝的大部分是仙女龍4.羅索托人最后仍然沒有得到仙女龍4的設計圖,所以只能從同盟另外幾個國家的手里進口這種戰甲。 當然高層對民眾肯定不會這樣宣傳,他們只會說:“鑒于現今的局勢太過惡劣,在羅索托制造新式戰甲并不實際,所以他們才沒有引進生產線。” 反正民眾需要的只是一個理由,而不是真相。 在站臺另一頭,已經卸完貨的列車正等候著將回程的貨物全都裝上。 旁邊的站臺上是堆積如山的各種金屬錠和修剪整齊的木料,這些都是帕金頓奧摩爾和卡佩奇最緊缺的物資。 在站臺上,尼古拉四世正無比rou痛地看著被裝上車的一塊塊金屬錠。 這是不公平的交易,換成以前,同樣物資可以換回多一倍的戰甲,還附帶維修用的部件。 可惜那樣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即便是這種不公平的交易,他還得自己求上門。 這倒不是帕金頓、奧摩爾和卡佩奇有意刁難。 帕金頓、奧摩爾和卡佩奇自己也在大規模換裝,其中又以卡佩奇和奧摩爾的需求最為迫切。兩個國家至今仍處于聯盟的威脅之下,仙女龍4越早列裝,兩國高層的心里就會多一分把握。 雖然清楚這一點,這位陛下心中的怨恨卻沒有減輕一絲一毫。 他正心疼又憤恨的時候,副官走了過來。 “第一戰區剛剛傳來報告,他們已經把格爾木市中心廣場拿下了,大概再有兩、三天時間就可以徹底奪回整座城市。” 副官帶來一個好消息。 這個消息讓尼古拉四世糟糕的心情稍微變好了些。 自從維英特郊外那場轉折性的戰斗結束之后,他的人全面展開反擊,等到十月第一場雪落下,戰斗越發激烈。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聯盟的防御出乎預料頑強,完全不能和去年冬天相比,所以直到這個星期戰局才變得稍微好看。 “他們有沒有說損失多少?” 尼古拉四世問道。他對問題的答案不是很在意,不過問還是要問的。 “好像損失了三萬多人,特別是幾個近衛兵團損失非常慘重。敵人好像把他們當做主要目標,只要近衛兵團一出現,他們就用同歸于盡的辦法和我們的人拚命。” 那個副官來之前已把情況搞清楚,那邊為了表功,自然說得特別詳細。 尼古拉四世又是一陣心疼。 他的心疼有一部分是為了近衛兵團的騎士。能夠冠以近衛的前綴都是最精銳的部隊。不過更心疼是為了損毀的仙女龍4,近衛兵團配備的戰甲全都是這種最新式的戰甲。 “把這個消息給塔夫格尼克夫,他知道怎么做。” 尼古拉四世盡可能恢復平靜。 塔夫格尼克夫是宣傳部長,就算是一則壞消息,到了他的手里也可以用來振奮人心,更別說是這樣一個好消息。 看到副官想離開,這位陛下又加了一句話:“你幫我把大臣們都召集來。” “就在這里?” 副官感到意外。他打量四周,這個車站是剛造的,為了節省時間,建造時追求的就是簡單,所以除了一個站臺,只有工作人員休息用的一幢三層樓房子。 “難道不行嗎?” 尼古拉四世板起臉。 副官當然知道陛下這段時間心情很差,看到陛下臉色變得難看,他溜還來不及呢,哪里還敢說什么屁話看著副官走遠,尼古拉四世沿著站臺踱步。因為第二大城市回歸的興奮之情迅速消退下去,此刻他考慮的是接下來的仗應該怎么打突然一陣尖銳嘯聲遠遠傳來,片刻后城里響起一陣沉悶的爆炸聲。 原本站在旁邊的侍衛們立刻跑過來,為首的侍衛長更是憂心忡忡地道:“陛下,我們離開這里吧,敵人又開始炮擊了。” 尼古拉四世擺了擺手,他神情凝重地面向炮聲傳來的方向。 上一次維英特遭到炮擊已經是兩百年前的事,被敵人打到這個地步,他這個皇帝當得夠窩囊;更讓他感到窩囊的是,就算戰勝敵人,他們也失去勝利者的待遇。 皇帝不愿意離開,這些侍衛卻不敢冒險;那位侍衛長還待再勸,他手底下的一個侍衛突然指著旁邊一輛空著的列車叫起來:“不如我們到那里去,那里夠安全,而且局勢不妙的話,撤退也方便。” 尼古拉四世怒了,他正打算斥責那個侍衛,但當他的目光掃到那輛空著的列車時,這位陛下的心頭微微一動。 最近這段時間,因為聯盟加緊對維英特的進攻,大口徑的火炮時不時地打進城來,所以不管是城里的皇宮還是郊外行宮都變得很不安全,他只能整天躲來躲去、到處換地方;如果把一輛列車翻修成臨時行宮,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這位陛下默然點頭。 那些侍衛立刻動起來。事急從權,他們也顧不上皇家體面,幾個侍衛直接跑到附近的居民區;回來時有人抬著桌子,有人搬著椅子,還有兩人抬著一張床。 這些家具看起來不是很新,式樣還行,應該是從某個富裕家庭征用來的。 半個小時后,當那個副官把十幾位大臣召集到車站時,他們看到的是一輛已經布置好的列車。前面幾節車廂布置得非常簡單,只有辦公桌、椅子和一些鐵皮 柜,最后的二即車廂除了辦公桌和椅子之外,還多了一排沙發和一張大床,這節車廂和其他車廂間隔著一部餐車。 一看到那輛列車,大臣們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喜色。他們也都為城里的炮擊感到煩惱,現在有這東西就安全多了。不過考慮到列車上的空間有限,有資格在上面辦公的人肯定不會很多。 人都到齊了,尼古拉四世讓列車開動。 列車駛出車站,拐進一條岔道上。 這條岔道是用來讓同一條軌道上的兩輛列車能夠互相避開而造,每隔一、兩百公里就會有這種岔道;躲在這里用不著擔心會堵塞鐵路的正常通行。 等到列車停下,尼古拉四世讓副官把第二大城市格爾木已經被奪回的消息宣布一遍。 大臣中有很多人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但是當著陛下的面,他們仍舊表現出驚喜的樣子。 “要是能圍殲西斯羅第四軍團就好了。” 有一個大臣猶嫌不足地說道。西斯羅第四軍團就是進攻格爾木的主力,也是聯盟西線幾支最精銳部隊的一支。 在這種大規模的戰爭中消滅一支精銳部隊,遠比打掉十幾支一般部隊要意義深遠得多。精銳部隊里有大量的王牌騎士,還有許多榮譽小隊配合行動。 “不錯。” 尼古拉四世連連點頭,雖然他不愿意在這時和聯盟死拚,但是他知道,如果不趁這個機會吃掉這些精銳部隊,等到聯盟援兵上來,他再也沒有機會,而敵方死里逃生的精銳部隊不會和他客氣,到時候帝國損失將會更加巨大。 “格爾木既然已經打下來,卡特蘭朵亞回歸的日子應該也不遠了吧?那里有西斯羅第七軍團,也是一支精銳軍團。” 看到剛才那個人的建議得到認可,立刻又有人提議。 “或許有必要放慢進攻的節奏。格爾木和卡特蘭朵亞現在已經化為廢墟,就算搶回來,頂多就是振奮人心,真正的意義不是很大;反倒是用這兩座城市拖住敵人,盡可能消滅對方的后援力量,或許更有好處。” 終于有人提出真正有價值的建議。 包括尼古拉四世在內,所有的人都在沉思。 格爾木重新落到同盟手里的消息同樣也傳到聯盟。 三天后的清晨,在晨霧中,一輛從弗蘭薩帝國開來的列車緩緩地駛入西斯羅首都拉森霍格爾的中央車站。 隨著列車進站的鐘聲,一群搬運工打著哈欠走上站臺。 列車停下來,那些搬運工上前拉開車門。 突然,一個搬運工驚叫起來。 只見拉開的車門后全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這些士兵一涌而出,迅速占領站臺。 驚叫聲打破清晨的寂靜,緊隨其后整齊的軍靴踩踏地面的聲音,更是讓每一個人都感覺末日仿佛來臨了。 又有列車開進中心車站,這一次列車甚至沒有停在站臺上,一扇扇車門從里面打開來,更多的士兵跳下列車;他們踩著散碎的煤渣,朝著拉森霍格爾沖去。 這些全都是普通士兵。拉森霍格爾雖然防衛空虛,卻也駐守兩支騎士軍團,此刻防守車站的就有一個中隊的騎士,只要一個沖鋒,絕對可以把這些弗蘭薩士兵干掉大部分。 但是他們不敢。 此刻西線各國的大軍都陷在北方那片巨大泥潭中,后方兵力空虛;弗蘭薩帝國如果真的狠下心想吞并他們,他們連抵抗的余地都沒有。 整齊又急促的腳步聲和時不時響起的尖叫聲,將拉森霍格爾的居民從睡夢中驚醒。 感覺到情況不對的他們都驚恐地推開窗戶往下張望,但是沒人敢出門;這種時候待在家里至少安全些。 時間在這種沉悶氣氛中一點一點流逝。 等到太陽升起、迷霧散去,密布于拉森霍格爾大街小巷的弗蘭薩帝國士兵,讓拉森霍格爾的居民們感覺無比沉重。 過了七點,原本工人應該上班,孩子應該上學,城里應該變得熱鬧,但今天所有人都不約而同躲在家里,馬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只有在中央大道上,一輛輛車朝著國會宮而去。 西斯羅聯邦是議會制的國家,不過和其他議會制國家不同的是,西斯羅的議員組成非常復雜。因為這是一個由數十個公國組成的聯邦國家,公國有的是君主政體,也有一些是共和政體。 這些議員同樣也是各個公國的代表,此刻他們前往國會宮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弗蘭薩帝國的士兵逼著從床上爬起來。 一邊往國會宮趕,這些議員一邊暗自憤怒,但他們不敢把憤怒表現在臉上。 在聯盟里,西斯羅聯邦算是存在時間比較長的,不像弗蘭薩帝國完全是暴發戶。這座國會宮顯示出西斯羅聯邦的底蘊,那是一幢十四世紀風格的建筑物,結構異常簡單,是一座長方形宮殿,正中央有一個巨型圓頂的大廳。 此刻在國會宮的外面站著一排弗蘭薩士兵,臺階上則站著兩個軍官,他們冷漠地看著坐車來的議員們。 議員們全部板著臉,他們低頭飛快的從車上下來,看都不看兩邊的弗蘭薩士兵。 盡管他們對弗蘭薩人充滿了憤怒,但此刻的形勢逼得他們只能低下高貴的頭顱。 議員們快步走進國會宮。 那個圓頂大廳就是國會廳,清晨陽光透過彩色的玻璃透射進來,顯得異樣燦爛,但此刻大廳里的人沒有一點心情欣賞美景。 雖然弗蘭薩人沒有在這里也安排士兵,讓議員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些,不過眾人也不敢亂說亂動,因為他們無法保證某個陰暗角落會不會有人躲在那里偷聽。 所以他們只是互相打個招呼就坐到自己的座位。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國會廳里的 人也越來越多。 當議長戈洛文穿著一身漆黑的議長長袍走進國會廳時,原本還竊竊私語的議員們頓時鴉雀無聲。 戈洛文不是一個人進來,在他的身旁還有一個人。 此人身材矮小、眼窩深陷,一張臉說不出的猥瑣,下巴上的一撮山羊胡更是讓此人顯得寒磣。 一看到這個人,議員之中只要是知道此人身分的全都緊咬著牙。 這個人很有名,他一直充當弗蘭薩帝國的特使,前往各國宣布弗蘭薩帝國的命令;他最大的本事不是外交手腕有多好,而是他侮辱人的能力。 可以說,弗蘭薩帝國派此人擔任特使,代表著弗蘭薩帝國對某個國家異常不滿,有意要讓那個國家難堪。 像這種專門用來羞辱人的角色,弗蘭薩帝國養了一大堆。不過以前這一手還不敢用在他們的頭上,沒有想到現在情況變了,連最后的臉面也都扯破。 所有人心情都是一陣低落,以至于議長在上面說話,大家都沒有聽進耳里。 突然“砰砰”兩聲槌響,弗蘭薩特使搶過議長手里的木槌在桌子上用力敲了起來。 敲完之后,他拎著木槌朝四周比劃一圈說道:“怪不得你們的軍隊在前線打得那么糟糕,一直在拖聯盟的后腿。像這樣重要的會議,你們居然也如此無精打采,這怎么行?全都給我打起精神。” 底下的議員們仍舊沒有反應。 他們很清楚弗蘭薩帝國派這個玩意兒過來已表明一種態度,他們根本用不著搭理。如果他們有所表示,不管是表現憤怒或順從,都會被這個小丑抓到機會。 他們同樣也不擔心這個家伙會找到任何一個人的頭上,那就變成私人恩怨,他至少會掂量一下事后能不能扛得住別人的報復。像這種小人絕對不會為了國家而給自己惹上大麻煩。 果然,底下沒人搭理,那位特使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上的都不是傻瓜,他當然知道怎么把握好分寸;一旦超過這個分寸,萬一底下的某個人爆發起來做出任何預料之外的舉動,最終責任都將由他承擔。 畢竟西斯羅聯邦不是那些小國可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