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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全都簽著青年軍的大名。“ 利奇頓時松了口氣,老媽既然說得出這樣的話,說明她們肯定已經(jīng)商量過對策了。 突然他想起了老媽和玲姨那一身昂貴的衣飾,想必這兩個女人不想白白便宜了別人,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花錢。 “表姐好像并不知道這些事。” 利奇問道。 “當然不能告訴她,最近這段時間;那個丫頭的智力下降得厲害。” 玲姨在一旁也抱怨著:“有一個臭小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那個丫頭給迷住 了。“ 玲姨一肚子怨氣早就想找機會發(fā)xiele:“我怎么會生出這樣笨的女兒,一眼就能看出那個家伙沒安好心,有事沒事就往我們的工廠跑,有好幾次甚至找籍口想要闖進我的工作間,不就是為了得到我的配方?” 利奇差一點跳起來:“會不會是間謀?” “你以為我是白癡?知道這件事之后,我馬上就讓海格特幫我查了,查下來的結(jié)果是那個人絕對不是間諜,不過海格特沒告訴我更多的事,好像他對那個人的背景挺忌諱。” 利奇有些奇怪,在他的印象里,海格特油滑而且無賴,做起事來肆無忌憚,卻總是給自己找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這樣的人難道還會有顧忌? 除了錯愕,利奇還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表姐和他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既像是玩伴,又像是情侶。沒有哪個男人聽到自己的女人另外有了男人,會無動于衷。 “吃醋了?” 老媽笑嘻嘻地撥弄著利奇的耳朵,玲姨也在一旁抿嘴輕笑。 利奇很不好意思,他不是因為心事被老媽看破才不好意思,而是因為他感覺到老媽的動作更像是一種挑逗。 “看你們氣定神閑的樣子,肯定是已經(jīng)有了對策吧。” 利奇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當然。” 老媽的下巴都快翹到鼻子上了:“辦法是你小姨想出來的,我們剛剛同羅索托帝國和帕金頓圣國達成協(xié)議,在兩個國家都開設(shè)一個大型的分廠,過幾個月,我和你小姨就要出國了。” 玲姨在一旁補充說道:“那兩家分廠都是貸款辦起來的,不過用不著我們還錢,同盟剛剛下了六萬件戰(zhàn)斗服的訂單,原料由他們自己解決,我們只是負責加工,只要訂單完成之后,那兩家分廠就是我們的了。” 利奇暗自咋舌,這兩個女人一旦聯(lián)起手來,果然厲害,真是算得一絲不漏。 建立分廠恐怕只是名義,實質(zhì)上是打算把廠遷走,省得高層的一些人看得眼紅。 更妙的是用貸款建廠,在還清貸款之前,那兩家分廠是屬于羅索托帝國和帕金頓圣國的。高層的那些人想要耍手段,首先得看那兩個國家是不是同意。 而六萬件戰(zhàn)斗服的訂單,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時候才能夠完成。 至于老媽和玲姨出國之后還會不會回來,那就只有天知道了。既然知道有人不懷好意想要對付她們,不躲得遠遠的,那豈不是自找麻煩? “老爸怎么辦?” 利奇有些后悔當初叫老爸繼續(xù)干那份差事了。 不過后悔藥根本沒地方買,更何況,當初他以為他家有人罩著,沒有人能打他們的主意,所以心里非常安定,根本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喪心病狂的人為了利益什么事都敢做。 “他現(xiàn)在干得不錯,就按著你當初說的那些話在做,整天和一幫粗漢混在一起,那里面不但有他的同事,還有很多外國人,聽說他們還組建了一個什么交通運輸協(xié)會。” 老媽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聽上去很平淡,不過利奇聽得出。老媽挺以老爸為榮。 “交通運輸協(xié)會?” 利奇的眼睛突然一亮。 他想起了剛才圖書管理員大叔說的那些話:他很優(yōu)秀,可惜他沒有多少影響力,也沒有勢力,當然得不到別人的重視。 與此同時,廣場前海格特對那些靜坐示威的人的評論,也從他的腦子里面跳了出來。 那些靜坐示威者里面九成是滿腔熱血的愛國者,一成是懷著各自目的的野心家,但是領(lǐng)導(dǎo)者偏偏都是那些野心家。 剛才利奇只是聽聽罷了,并沒有往心里去,但是現(xiàn)在他卻琢磨了起來。 他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愛國者有熱血,卻未必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大部分愛國者都知道這個國家出了問題,也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但是他們不知道怎么解決。 讓國家繁榮富強,這樣的命題對于任何人來說都實在太大了。 那些野心家就不同了,他們有明確的目標,這個目標就是拚命往上爬,和讓國家繁榮富強比起來,這個目標現(xiàn)實多了。 有明確的目標也就有明確的計畫,如果再有金錢的輔助,想要往上爬其實并不困難,比透過官場慢慢積累資歷要容易得多。 這也是為什么那么多人對政治感興趣的原因。 利奇以前一直都沒有想過讓自己也這么做,因為他一只認為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都是一幫小市民,小市民很少參與政治。 但是此刻他突然想起,小市民也不是一點兒都和政治無關(guān)。他記得幾年前,格拉斯洛伐爾的市議會原本打算重修通往首府城市薩瓦的主干道,想以此名義徵稅,為了這件事,整個城市都轟動了,無數(shù)人走上街頭示威游行,連他那從來不管閑事的老爸也走上了街頭。 小市民并不是和政治一點都沒有關(guān)聯(lián),只不過要讓他們爆發(fā)出自己的力量,必須涉及到他們的利益。 在戰(zhàn)亂中,還有什么比熬過這場戰(zhàn)爭更切身相關(guān)的利益?以這為口號讓老爸出面,應(yīng)該能夠拉攏一大批人。 “你們現(xiàn)在每個月能賺多少 ?” 利奇問道。 “減去人工和材料費用,差不多在五萬左右。不過,稅務(wù)局的那個胖子告訴我,兩個月之后要關(guān)征什么特別戰(zhàn)爭稅,那好像就是專門針對我們的,稅率據(jù)說是百分之七十五。” 玲姨是管財務(wù)的,和錢有關(guān)的事她最清楚。 利奇這才明白了,這兩個女人為什么急著把廠遷到國外,高層還真是趕盡殺絕。 利奇恨得牙癢癢,他暗自下決心,將來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算一下這筆帳。 “那個胖子其實好幾次暗示過我們倆,有人對我們和海格特攪在一起很不滿意,如果我們把海格特那邊的股分給退了,再把這部分股分……” 玲姨始終都注意著利奇的臉色,看到利奇臉色顯得有些不高興,她立刻就住嘴了。 “那種人能信嗎?” 老媽一撇嘴,她和玲姨雖然是姐妹,不過沒有玲姨那種商人的世故,兩姐妹早就為此爭論過好幾次:“做官的人,心黑著呢,他們先是拿走一部分股分,慢慢地就要插手生意!最后就會把我們?nèi)紨D開,把生意全都奪過去。” “我們難道那么傻?再說就算沒有海格特,不是還有艾斯波爾嗎?他們敢得罪艾斯波爾?” 玲姨的理由也挺充足。 “有人找過艾斯波爾了,艾斯波爾已經(jīng)準備退讓,他的那部分股分很可能會轉(zhuǎn)讓給其他人。” 利奇冷冷地說道。 這話就像是一發(fā)驚雷,把兩個女人震得說不出話來,這絕對是她們沒有想到的。 老媽瞪著玲姨,眼神之中滿是得意,當初正是她堅持不和那邊合作,最后才想出把廠遷到國外的決定。 玲姨連看jiejie的勇氣都沒有,她現(xiàn)在總算明白自己是井底之蛙了,就只知道艾斯波爾地位很高,沒有人敢惹,小看了那些高層的手段。 利奇并沒有往意老媽和玲姨的“眉來眼去”,他在算計著下一步的走法。 不過在走下一步之前,他要讓家里的人認清現(xiàn)在的形勢。 這一次絕對稱得上運氣,老媽難得做出一次正確的選揮,沒有放棄海格特轉(zhuǎn)投另外一邊,也沒有兩面討好,那樣更招人厭恨。 利奇把剛才從圖書管理員大叔那里聽來的話復(fù)述了一遍。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大叔作為一個外國人,所說的話反個更令人信服。 兩個女人聽著,心里一陣害怕,等到利奇說完,老媽猛地一拍巴掌:“我就說嘛!跟著那些做官的人沒有任何好處,那些人不會在乎我們,現(xiàn)在看來他們自身難保,那根本就是一條快沉樂的破船。” “雖然是一條快沉了的破船。捻死你我卻也已經(jīng)夠了,更別說姐夫還在他們的手里捏著呢。” 玲姨也不打算松口。 她知道有利奇在場,她們姐妹倆絕對吵不起來。 “算了,算了,這種事遲早會發(fā)生,誰讓我們突然間有錢卻沒權(quán)沒勢呢?” 利奇果然站出來阻止了有可能發(fā)生的爭吵:“這樣吧,你們倆仍舊按照原來的計畫,把廠遷到國外去,順便也離開這里,艾米麗那邊倒是用不著擔心,至于老爸……” 利奇沉思了半晌,以前他只能依靠莉娜,現(xiàn)在他的選擇多了不少,海格特是一條路,圖書管理員大叔又是一條路。 想了半天,利奇最終決定還是找翠絲麗幫忙,老爸管的那塊原本就需要和各國的軍需部門協(xié)調(diào),隨意找個藉口就可以把他調(diào)走。 以前讓老爸結(jié)交身邊的人,為的是逃跑的時候能夠給予一些方便,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不著了,不過已經(jīng)建立起來的人脈卻沒有必要放棄。 共和國有些地方管得很嚴,比如對騎士就是這樣,但有些地方卻非常寬松,黨派的建立就是其中之一。 想要建立一個黨派,只要有三個成員,然后辦個手續(xù),再找一間房子作為總部就足夠了,以后每年要繳一筆錢,這是唯一的限制。 利奇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這個黨派的口號——“平等、互助、團結(jié)自保”。這個口號并不響亮,卻絕對能夠扣動戰(zhàn)爭時期人們的心弦。 他也不奢望把這個黨派發(fā)展到多大,能夠有幾千人參加就已經(jīng)是一股不小的勢力了。 突然他又想起了自己。 大叔的那句話一直都刺激著他,他再優(yōu)秀也沒有用處,潛力這東西并不受重視,真正實在的是權(quán)力和地位。 就拿海格特來說,那個家伙潛力不錯,但是在l05小隊,別說莉娜和黛娜了,就連玖琳的潛力都遠遠超過那個家伙。 那個家伙擁有現(xiàn)在的地位,除了個人的能力,很大一個原因是因為青年軍的存在。 青年軍是一個純騎士的組織,對能力和潛力非常看重,海格特好幾次暗示過他,只要他加入青年軍,就直接給他一個隊長的身分。 青年軍里面的隊長并不是正式的軍銜。只是在內(nèi)部使用,不過大部分內(nèi)部身分和正式軍銜是對等的。 想要提升自己的權(quán)力,加入青年軍是最簡單也最直接的辦怯。 問題是怎么加入? 利奇當然不會主動去找海格特,送上門的東西不值錢,只有千辛萬苦求來的東西才會被珍惜,這個道理他非常清楚。 用什么能夠吸引海格特,還可以順理成章地進入青年軍? 利奇苦思冥想了好半天,突然靈光一閃。 現(xiàn)在海格特最關(guān)心的就是新型戰(zhàn)甲,如果再拋出一種新型戰(zhàn)甲,會不會讓他上鉤? 他別的東西或許欠缺,唯獨不缺的就是異想天開的設(shè)計。他整理出來的小冊子里面,讓人眼睛一亮、聽上去非常有道理的設(shè)計就有三、四十種。 跑到自己的房間,利奇挪開了床墊。 床墊底下有一塊木板 是松動的,把木板拿開,就看到里面有一個很大的油紙包。 利奇把油紙包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 所有和戰(zhàn)甲設(shè)計有關(guān)的小冊子全都被他挑了出來,藏在這里。 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那天才的設(shè)計根本就是剽竊別人的成果。 剛剛把外面的油紙全都去掉,利奇聽到樓梯口有腳步聲,他拉開門一看,玲姨正躡手躡腳往上走。 一閃身,玲姨進了他的房間,她手腳飛快的把窗簾拉上,然后一扭一扭走到了利奇的身邊。 “剛才聽我說起你表姐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你的心里肯定很不是滋味吧?” 玲姨緊挨著利奇坐了下來;她的兩只手環(huán)繞住利奇的身體,左手的食指在利奇的胸口畫著圈,右手的食指在利奇的褲襠上面輕輕刮著。 不等利奇開口,玲姨就咯咯輕笑了起來:“你表姐要的東西,你給不了她,你要的東西,她也不能給你,所以你找她,本來就是錯誤的選擇,你一開始就應(yīng)該來找我。我不需要你任何承諾,你要的一切我部都可以給你。我的技術(shù)比你的表姐可要好多了。” 利奇感覺到喉嚨發(fā)干,他和玲姨什么都做過了,不過以前就算是真槍實彈的干他也總是蒙著眼睛,感覺上總是隔著一層距離。 “說說看,你表姐是怎么服侍你的?” 玲姨的舌頭輕輕地舔過利奇的耳朵。 利奇的心為之一蕩,他一把將玲姨抱在懷里。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玲姨腰肢一擺,居然躲了開去。 “別那么急色嘛!你的本錢確實不錯。”玲姨的手指隔著褲子,輕輕戳了戳利奇的老二:“可惜你只知道干、干、干,一點兒情調(diào)都不懂,對于女人來說,rou體上的滿足固然需要,心靈上的滿足更加重要。” “玩情趣?我可沒有那個時間。” 利奇搖了搖頭。 他的時間非常緊迫,不但有一大堆書要看、要充實自己的實力,至少達到王牌騎士的等級,而且在他的計劃表里面,接下來要盡可能提升自己的地位,這也需要花不少時間,現(xiàn)在他甚至連去艾米麗那邊的時間都越來越少。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