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紙醉金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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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伙伴邀約前來的尹蘭擰著眉看著地點,再看向自己的弟弟,表情厭惡的說:「來這里干么?死老姜你最好解釋清楚。」 姜秀臨邀請尹蘭、尹燁等三人到一家酒店的包廂。 「沒來過酒店?」尹燁柔聲問唐瑩,后者噗哧一聲,「我怎么會來過?」 「我警告你,不要帶小瑩去一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尹蘭瞪尹燁一眼,「小心你媽揍你。」 「我沒有,離婚的你少栽贓我。」尹燁冷回。 姐弟倆叉著手背靠背,好像在斗氣。 只見姜秀臨一下進包廂一下出包廂的,完全把他邀來的人晾在一邊。唐瑩忍不住問:「老姜,你帶我們來這想說什么?」 「酒店很好談事情,尤其是上不了檯面的事,對吧?」姜秀臨把門帶上。 「對。」尹蘭和尹燁回,發(fā)現(xiàn)異口同聲還瞪對方一眼。 「打你們進來到現(xiàn)在,」姜秀臨突然斂起神色,「覺得這個地方應(yīng)該是一個運動員會來的地方嗎?」 尹蘭沒好氣道:「你就說當初那五個傢伙都上酒店不就好了?」 「運動員生活單純,并不會主動來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言下之意,他們會來就有古怪?」唐瑩似乎領(lǐng)悟到些什么。 「當初我跟紅玫瑰沒有想到他們?yōu)槭裁磿怼⒃趺磥恚詻]有找到關(guān)鍵證據(jù)可以突破案情,雖然整個過程討厭,但也結(jié)束了。」姜秀臨道:「但或許是因為過了幾年,有些盲點看的更透徹,我想到了幾個可能。又,我想找個比較有氣氛的地方討論,所以就來這了。」他笑容可掬。 「你無論何時何地都一樣欠打。」尹蘭怒酸姜秀臨。 侯正翰點了根菸,懶的看檢座自戀、姐弟吵架,「強迫的可能性很高。酒店的客源是很固定的,我也上過酒店,知道酒店客人的氣質(zhì),他們一看就不是能融入酒店的。」 「ok,」姜秀臨得到一個論點,「他們是被強迫的,如果我們以此推論,為什么會被強迫?」 「不用理由吧?」侯正翰可能是最認真討論的,「拉人去一個地方有時候是不用理由的。」 「有利益輸送不會沒有理由,黑道不是慈善事業(yè),不可能花十幾萬招待人上酒店消費,而且一次招待五個。」姜秀臨道。 「廢話那么多,」尹蘭喝了口酒,「調(diào)帶子就知道了。」 ※ 眾人真的調(diào)到當年的監(jiān)視器影片,也還好酒店保存影片有保存到五年,成功調(diào)到當初尹蘭的線民向尹蘭回報的,剛比完賽的大半夜幾個中信鯨的球員就跟一群人魚慣進入酒店,那群人感覺相當熟門熟路,不需要少爺帶就進入包廂。姜秀臨把影片停格,問侯正翰:「有沒有你認識的?」 「這傢伙我見過,」侯正翰手指螢?zāi)唬笗锰弥黢T曜翔,綽號佛跳墻。」 「你不是說會堂不賭職棒?」尹燁問。 「曹侑哲這樣跟我說。媽的這狗娘養(yǎng)的死廢渣騙老子。」侯正翰咬牙切齒,「下期抄了他們。」 「你確定是佛跳墻?」尹燁問。 「佛跳墻這傢伙長的這么好認,曹侑哲可不要說這不是他們堂主。」侯正翰冷哼。 「這批都是賭職棒的嗎?」唐瑩問。 尹蘭頷首,「我的線民當初提供的名單就是這批人。」 侯正翰的電話響了,他瞥了一下手機,匆忙按掉,站起來說:「我們另外有事先走了。」 尹燁和唐瑩似乎心領(lǐng)神會,也站起來準備要走。 「什么事?」尹蘭擰眉。 「工作上的事。」唐瑩微笑,「我們改天再來。」 尹蘭和姜秀臨不解還有什么工作上的事需要急著離開,但既然是工作上的事,也不好阻止。尹蘭和姜秀臨繼續(xù)看監(jiān)視器,看到幾個人出現(xiàn)時覺得不對了。 尹蘭按下暫停鍵,問姜秀臨:「老姜,剛剛光頭提到佛跳墻,你有沒有聽過這個人?」 姜秀臨搖頭,「光頭沒提之前我完全沒聽過。」 「聽光頭說這傢伙在城幫里階級很高,我們?nèi)ゲ椴椤!挂m道。 「嗯。」姜秀臨同意,兩人離開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