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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珠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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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養面首

    玩個男人

    周渡從來沒有吃過瑜珠做的糕點, 瑜珠也從來沒給他做過糕點。

    兩人一高一低,在不甚明亮的夜色中互相對視,周渡剛打開食盒的手頓在半空, 似乎不曾想過她真的會出來, 怔愣過后, 問:“你怎么出來了?”

    瑜珠還處在震驚中,聽他問自己話, 才稍稍回神, 道:“出來看看我的糕點是被哪個乞丐給吃了。”

    “……”

    周渡看了看擺在墻腳的食盒,又問:“這糕點是你親手做的?”

    “嗯……”

    他笑了笑, 似乎已經知道, 這就是瑜珠同他說已經空了的那個。但他半點都不生氣,只是伸手往食盒中拿了一塊, 送到了自己嘴邊。

    瑜珠想出聲制止, 但又覺得有人吃了總比沒人吃的好,便倚在門框上, 靜靜地看他吃下了一整塊荷葉糕。

    他吃完, 又抬頭望著瑜珠手中的端屜,目光炯炯:“這是什么?”

    瑜珠愣了下,霎時看向自己懷中的端屜。

    “也是打算送給乞丐吃的嗎?”周渡的語氣溫柔到不可思議, “我還沒有用過飯, 可以吃嗎?”

    瑜珠咬住自己的下唇,似乎在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

    最終還是回到那句“有人吃了總比沒人吃的好”, 將端屜往前送了送,意思是要周渡自己接著。

    周渡失笑:“可我沒有筷子。”

    瑜珠看著端屜上的幾盤子菜, 驚覺自己居然真的不曾帶筷子, 一邊腹誹著周渡事多的同時, 想了又想,還是將他帶進了宅子。

    廚房里,周渡坐在瑜珠對面,看她給自己盛了一碗米飯,又布了一雙長筷。

    “你先吃,吃完我有事與你說。”瑜珠道。

    剛吃了幾塊糕點的周渡,此時肚子也不是很餓,索性先問她:“何事?”

    瑜珠嗔他:“你先吃。”

    周渡只好先埋頭吃飯。

    雖然知道瑜珠從鋪子回來的晚,這飯菜不可能是她親手做的,但好歹是她端過的,他便也吃的比平時的飯菜還要更香一點。

    他很快吃完面前的東西,抬頭問瑜珠:“所以究竟是何事?”

    “你以后沒事,不要經常出現在我面前。”瑜珠言簡意賅,一句話便叫他原本還洋溢著淡淡幸福的臉上褪去所有表情。

    “為何?”周渡一本正經地問。

    “我們已經和離,需要避嫌,而且,我也不想再頻繁地見到你。”瑜珠平靜地回答,“周渡,我們之間,我想我在和離的時候就已經說的夠清楚了,最好就是此后都不要再相見,你回來便回來了,沒有必要特地趕來與我說一聲,我不在乎你回不回來。”

    明明是那樣溫柔秀氣的一個人,說出口的卻可以這么冰涼。

    周渡恍若剛觸到一點礁石,便又被海浪拍回到海底的無助溺水之人,黑沉的眼眸顫了又顫,終是道:“好,我日后沒事,不會輕易再來打擾你。”

    短暫的交談便這般結束,兩人難得心平氣和的一次對話,竟然僅僅也只有一頓飯的功夫。

    周渡離開她的宅子,背著黯淡的星光,回到自己家。

    家中,溫氏和周開呈都剛收拾好東西,坐在廳中休息,見他回來了,便道:“前幾日我們信中與你交代的,程家的姑娘,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周渡擰起頭痛的眉峰:“母親,我已經說過許多次,我不會再娶。”

    “你不娶,你是要我們周家就此斷子絕孫嗎?”溫氏氣道,“照山已經是個不懂事的,給你祖母守完孝,留下一封信說要去找陳婳,人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三年不曾有消息。你若是再不娶,你是要我和你父親日后在京中都徹底抬不起頭來,見著人家都有含飴弄孫的樂趣,我們卻什么都沒有嗎?”

    “面子何時是看有沒有孫子決定的?”周渡冷道,“母親想含飴弄孫,日后韶珠嫁了人,生了孩子,自然有的是樂趣。”

    溫氏啪的一下站起來:“外孫和親孫子那能一樣嗎?”

    周渡眼皮都沒抬一下,反問:“有何不同?”

    “你——”

    周開呈適時拉了一把妻子,看著周渡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你是不是去見江瑜珠了?”

    “嗯。”周渡也不遮掩。

    溫氏卻是脾氣又沖到了腦門頂上:“你還去見她?這些年,她把我們家害的還不夠嗎?你究竟還要去見她做什么?”

    “母親若是還想要孫子,最好日后再也不要用這樣的話評價她。”周渡言辭決絕,對上溫氏的神情毫不心軟,“我們家的事,全都是我們自己咎由自取,我不會去與其他人相看,也不會考慮再娶的問題,我的妻子永遠只有瑜珠一個,孩子,也只會是和瑜珠的孩子。”

    周渡說完話,恭恭敬敬地與他們行了個禮,轉身不再停頓地離開正廳。

    余下溫氏和周開呈面面相覷,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

    送走周渡之后,瑜珠站在門口,好久才想起要往回走。

    她垂首,看著自己在地上的倒影,明明這么多年形單影只下來,也并不覺得孤寂,但她卻在周渡轉身離去的那一刻,感覺到無邊寂寞。

    “周明覺一回來,你們倆就幽會了?”沈淮安的馬蹄聲停在她家臺階之下,風塵仆仆的模樣仿佛是在告訴瑜珠,他為了在這一日趕回來見她,也是花費了不少的精力。

    瑜珠回頭,見到他的時刻卻沒有見到周渡那般吃驚。

    因為沈淮安這些年雖然也在外放,但就在京城附近,時不時就能趕回來與她打個照面,混個眼熱。

    她用同樣冷靜的目光看著他,見他利落地翻身下馬,奔著到她的跟前,氣都沒有喘勻就先問:“你們說什么了?”

    “為何要告訴你?”

    他挑眉,對她的話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那換個問法,你要重新嫁給周渡了?”

    瑜珠沒好氣地看一眼他:“你沒事就趕緊回家吧。”

    “我特地趕回來想第一個見到你。”沈淮安笑,“你不請我進去喝杯水?”

    “夜深了,沒有水了。”

    “那讓我再看一眼你吧。”

    這便是沈淮安與周渡的不同之處了,他的思念不僅大大方方地寫在臉上,更清清楚楚地表達在嘴上。

    “瑜珠,你知道我今日為何要特地趕回來一趟嗎?”

    瑜珠不想知道。

    可他偏要說。

    “因為我知道周明覺回京了,你這么些年,一次不曾答應過我的求親,總不能他一回來就答應他了吧?”

    “你到底在說什么?”

    “沒答應就好。”兩人風馬牛不相及一般的對話,沈淮安卻自顧自狂笑了起來。

    “行,你回去早點休息吧,我也得趕回去聽我爹的數落了。”

    這些年,不僅是瑜珠和周渡一直不曾再婚配,沈淮安也一直不肯聽家里的話,娶那些個世家貴女。

    瑜珠其實不知道他在堅持什么,好像男人總是喜歡在傷害人過后,才知道表現出自己深情的一面。

    可被傷害過的人,憑什么就要選擇去原諒他們呢?

    何況她到現在也不覺得他們真的喜歡自己,一個是責任過頭,一個是從一開始就把她當作是可以利用的工具,如若不是因為她曾經是周明覺的妻子,他估計對她一點興趣都不會有。

    她看著沈淮安那道比周渡瀟灑不知道多少的身影,策馬疾馳在黑暗的夜里,終于無聲地搖了搖頭,提起裙擺走回了宅子里。

    翌日晨起,她沒有急著去布莊或是鋪子里,而是先在家中翻看了一上午的糕點冊子,最終選定了薄荷糕和龜苓膏兩款吃食,打算自己上手做出來試試。據說這都是夏日里清熱解暑的好東西。

    她在家中忙活了整整一個白日,等到日暮漸沉的時候,這兩款東西才成型的差不多。

    她叫幾個丫鬟和小廝先嘗了嘗,問他們味道如何,在得到一致稱贊后,打算明日再做幾份新的,送去五公主府和魯國公府,問問五公主和沈夫人的意見。

    只是不巧,當她去到五公主府的時候,五公主正在興致勃勃地為自己挑選新的面首。

    而有些事情,她覺得不巧,五公主卻是覺得巧的很。

    “瑜珠!你來的正好!”五公主大手一揚,“快來瞧瞧我這幾位新的朋友,如何?”

    能將面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成是朋友,瑜珠也是相當佩服她的。

    可是她來都來了,再不合時宜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自從駙馬走后,五公主趙懷儀便不再有嫁人的念頭,而是跟隨著自己姑母的步伐,走上了豢養面首這一條路。

    她的府中,從來不缺男人,卻從來沒有能待著超過三個月的男人。

    她喊了瑜珠坐下,道:“今日怎么有空來了?你又做出了新的衣裳花樣?”

    “不是,是來請公主幫我嘗嘗新做的點心的。”她將食盒放下,端出一碗黑乎乎的龜苓膏,又端出一疊瞧上去便清涼透白的薄荷糕。

    趙懷儀便將自己這些個面首先晾在了邊上,替她嘗了嘗味道。

    “龜苓膏上淋了蜂蜜?”

    “是,公主覺得如何?”

    “不錯是不錯,但好像有些過甜了,我近來偏好清淡的,簡單淋些糖水應當會更合我的口味。”趙懷儀點評完,又嘗了一口她的薄荷糕。

    入口即化的清涼薄荷觸感叫她的眼睛亮了亮:“這倒是不錯,不輸我府上廚娘做的。”

    瑜珠開心極了,認真將她的建議記下,又被她拉著道:“我給你建議提完了,你也給我瞧瞧,我這幾個男人,哪個瞧著最好?”

    認識她三四年,知曉她養面首,但瑜珠還不曾碰上過這等問題,怔了下臉色道:“瞧著都挺不錯的……”

    “送到我面前的男人,自然都是不錯的,我問的是哪個最好。”

    瑜珠沒辦法,只能細細地將眼前這幾個男人逐一打量過去。

    陰柔的陽剛的,黑的白的,風格迥異,各有不同,她看的眼花繚亂的同時,注意到站在最邊上的那個。

    在所有人都對公主和她露出微笑的時候,只有他,端正著一張臉,看都不看她們一眼,身姿筆挺,面目剛毅,是一副一看就該站在大殿之上侃侃而談、坐在衙門高處為民請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