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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瑜珠在線閱讀 - 瑜珠 第32節

瑜珠 第32節

    作者有話說:

    今晚二更over了,大家早點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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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們!

    第37章 兩巴掌

    罷官

    有了消息就好。

    周渡心下第一反應竟然就是這。

    “繼續派人盯著, 不要打草驚蛇,她想做什么就護著她去做,只是切記, 不要叫她發現。”

    他不想瑜珠再跑, 也不想她再在驚慌和恐懼中度日。

    彰平應“是”, 垂首看見他的手中正攥緊一封奏折。

    “我今日去上朝,去給我牽匹馬來。”他又道。

    彰平立馬去辦。

    自燕地回來后幾日不曾上朝的刑部侍郎周渡, 再一次出現在朝堂之上, 卻是為了禇家動用蜀中井鹽牟利的案子。

    奏折遞上不過片刻,便引得陛下震怒, 直言要將此事徹查, 將禇家徹查。

    而同時,禇家永世的敵人、皇后的母家沈家順勢在旁煽風點火, 拋出禇家其他大大小小統共不下十余樁的罪證, 包括強占良田、圈地自建等,將禇家的罪名送到了一個更高的高度, 奠定了他必然流放的結果。

    兩相配合, 終于是叫其再沒有了翻身的余地。

    下了朝,以沈家新一任最能干的沈小侯爺為首的一群人便圍在周渡身邊,將他當作了是自己人, 想邀他去吃酒作樂, 可惜都被他拒絕了。

    沈淮安左右看看,極為識趣地喊那些人先下去, 只留自己一個在周渡身邊,與他邊走邊道:“我等也非硬逼著周侍郎與我等交好, 實是出人意料, 周侍郎今日會有此舉, 大喜過望,所以才想邀周侍郎一聚,周侍郎既然不愿,那我等也就不勉強了,只是聽聞周侍郎家中近來不安寧,令妻之事,若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盡管提。”

    周渡頓在這最后一句話,定定地矗立在城墻外馬匹前,與沈淮安相望。

    而后者只是無辜地笑了笑,聳了聳肩,頗為瀟灑地晃著折扇,轉身離去了。

    同樣從朝堂上下來的蕭神遠后來居上,站到他身邊,與他同樣望著沈淮安道:“你同他怎么了?他想招你入皇后同太子的陣營?”

    “尚未明說。”周渡神色復雜,收回目光望著蕭神遠,“神遠,我問你,我們家的事,你近來聽說了多少?”

    蕭神遠稍稍尷尬,遲疑地笑了笑:“你也知曉,我已經同黎五姑娘定了親,你自燕地回來后便馬不停蹄去威脅黎家,去截人家的船只,你還指望我能不知道那事?”

    也就是說,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雪泥鴻爪,雁過留痕,該知道的,都遲早會知道。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立于高大威嚴的皇城之下,許久不再有動作。

    不到午時,周家丟了少夫人的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開,周渡回到家中,只見到家中一片狼藉。

    溫氏鬧著說這個家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所,婆母騙她,大兒子欺她,二兒子瞞她,她不若回到溫家,做自己快活的溫姑娘,好過在這里受一大家子的氣。

    可終究她不是瑜珠,不是個什么都沒有的孤女,這些都不過說說而已,周開呈勸了兩句,她便又假裝勉強地留了下來。

    正好此時周渡從外回來,夫妻兩人見到他,都是一個頭兩個大。

    “站住。”周開呈叫住他,“我問你,如今外頭這般沸沸揚揚的場面,是你的手筆?”

    周渡答:“是。”

    周開呈一氣之下,抄起手邊一個碗盞便砸了過去:“這件事光彩嗎?你就這么不顧一切地往外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再不自己抖出去,叫別人抖出去,只怕名聲會更難聽。”周渡道,“今日沈淮安下朝時,已經在借此事試探我。”

    “那你也不該直接說她是自己出逃的!”周開呈氣道,“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是我們家有問題,她才離去的嗎?你難道想叫我們家同韓家一樣,淪為他人口中的笑柄才行嗎?”

    “瑜珠已經替我們家當了這么多年的笑柄,我們一時淪為他人口中的笑柄,究竟又有何不可?”

    周渡抬頭,只覺此刻自己眼前的父親和母親都十分陌生。

    可又似乎不陌生。因為幾年前,在慈安堂那個小院子里,祖母同他,也都是這樣一副嘴臉。

    他們還真的就是一家人。

    “瑜珠瑜珠,我看你當真是被那個狐貍精迷昏了頭,整日就只曉得瑜珠了!”溫氏拍著桌子道,“你這樣告訴旁人,她是自己離開的,那叫其他人將來如何看待我們家?豈不是在同旁人明說,當年她處心積慮嫁進我們家之事,都是假的?都是另有隱情?其實可能是我們家的錯,是我們家在脅迫她?拿她來遮丑?”

    “難道不是嗎?”

    周渡擰緊了眉頭,一字一頓,道:“難道當年,不就是拿她在遮丑嗎?”

    “我們如今不過是將她這些年體會過的流言蜚語再全家一起體會一遍,還她一個清白而已。”

    啪——

    溫氏沒忍住,又一個巴掌落在周渡的臉上。

    她已經數不清,自己這幾日因為家里的這些腌臜事,打了這兩個兒子多少的巴掌了。

    可若能打清醒,那便好了。

    周渡永遠都是看似清醒,實則做的事越來越出格,越來越過分;而周池,根本就是個蠢腦筋,怎么都不可能清醒的。

    她累到絕望,指責道:“你還了她清白,那你如今叫你meimei怎么辦?叫你兄弟怎么辦?他們哪一個不需要嫁人,哪一個不需要娶妻生子?你就為了你的一己私欲,為了那個早就不稀罕待在我們家的女人,把全家的名聲都毀了!”

    “全家的名聲,早在當年周池同陳婳茍且,祖母下定決心要將我下藥利用的時候,就該毀了。”

    周渡從未有一刻覺得自己如此清醒,溫氏給他的這一巴掌,當真是徹底打醒了他。

    不成器的花花公子弟弟,恃強凌弱的雙面人meimei,永遠只會拿全家的名聲、周家的名聲說事的父親母親同祖母,一個一個,簡直比豺狼虎豹還要豺狼虎豹。

    若非是他對瑜珠上了心,這樣虛偽的一家,他永遠都不會意識到想要去改變。

    這樣虛偽的一家,竟是他的家。

    他深吸一口氣,當眾褪下自己身上的大紅官袍:“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今日此舉,是對父母全族的不敬,所以,我明日便自請罷官,不再入朝為官,也請父母,好好認清自己這一家,究竟是怎樣的一家。照山和韶珠,如今好好改正或許都還來得及,若是再晚一些,族中名聲受累的,可能就不止這些了。”

    他說完,跪在地上,正打算磕頭,卻被溫氏一把拽直了身子,問:“你要罷官?你憑什么要罷官?你讀了這么多年的書,不就是為了入仕,完成自己登閣拜相的夢想的嗎?你這么年輕,便已經做到了刑部的侍郎,滿朝文武都夸你有前途,你憑何要罷官?不許罷官!”

    “為官者,自己家宅都不寧,究竟還有何顏面去處理別人的事?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小讀的圣賢書,也不曾告訴家中有了齪恥,就該藏著掖著。母親為我的心思,我都明白,只是我這幾日當真是想明白了許多,瑜珠只是叫我明白了我們這個家,究竟有多不堪,而我想要改變它,便只能自己以身試法,以身涉險。母親不必再勸,我心意已決……”

    聽著他的話,溫氏滿臉潸然淚下:“所以你還是為了那個狐貍精對不對?如若沒有她,我們這一家本就是好好的,都是她,都是她和陳婳,自從她們住進了我們家之后,我便一切都不如意,一切都不順心……”

    “母親究竟還要我說多少遍,瑜珠從來都不是狐貍精!”

    “我不管!”

    溫氏便跟瘋了一樣,抱住周渡:“你是我的兒子,你就該向著周家,向著我的,你如今因為她的事要罷官,你就是大逆不道,你就是不忠不孝!”

    “你不許罷官,不許罷官,不許罷官……”

    她抱著周渡,不斷喃喃,儼然已經失去了能獨立思考的能力,只有一旁的周開呈還尚算清醒,頭疼地倚在座里。

    “如若我們如了你的愿,還了她清白呢?”他問道。

    周渡筆直地跪在地上,終于將目光望向自己這總是一出事便銷聲匿跡的父親身上。

    “父親依舊是覺得,我是為了瑜珠才罷官的是嗎?”

    周開呈定定地看著他。

    周渡毫不畏懼,又開始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夠了夠了!”周開呈心煩意亂地厲害,一聽他講起這些,便更加頭疼欲裂。

    “你回去書房冷靜冷靜,明日請休,不許給我去上朝,我同你母親好好商量商量,再做決斷。”

    周渡又要開口,周開呈忙指著他道:“罷官之事,休要再提!”

    他卻面露堅定,儼然一副無論誰都無法叫他改變心意的模樣,站起身后,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同父母作揖告辭。

    只是被扔在地上的大紅色官袍,無人去撿。

    周開呈一眼示意彰平去撿,彰平撿了,抱著衣裳隔了三步遠,不緊不慢地跟著周渡回到清水居。

    官袍被放在清水居的書房里。

    周渡坐在桌前,頭疼地揉著眉心。

    彰平本欲憋住笑意,但看了看自家主子如今這模樣,實在是憋不住,和春白一道,在他跟前沒心沒肺地笑開。

    周渡冷厲的眉峰掃了兩人一眼,才叫他們勉為其難地止住瘋狂上揚的嘴角。

    “少爺真是料事如神,表少爺教的這一招,也真是好用,想必過不了多久,大爺和夫人就會妥協,既還了少夫人清白,又嚴格教育二少爺同四姑娘了。”

    “不到萬不得已,何至如此。”

    周渡望著躺在書桌上的大紅官袍,這是他在刑部這么多年,辛辛苦苦盡心盡力得來的,脫下它扔在地上的那一刻,倒還真有了些許解脫的快意。

    只是終歸只是演戲。

    他揚眉示意彰平繼續將東西扔出去,自己坐在書桌前,翻看揚州那邊官員的書卷。

    沈淮安今日拿瑜珠的事刺激他,叫他難免又開始擔心起瑜珠的情況。

    她跟云裊兩個人在揚州,不知過的如何,黎容錦雖然派了人手相隨,但總歸不是自己人,他不夠放心,他得盡快處理完家中這一堆爛攤子,去將她接回來。

    在書房中看了一下午的書卷,周渡動了動脖子,感覺有些疲倦,正想喊人端碗提神的茶進來,屋外便不期而至,響起了敲門聲。

    他喊人進來。

    不想,是個姑娘。

    說是丫鬟,卻也不像,因為她從頭到腳,不論是發髻妝容,還是衣裳樣式,都與平日里的瑜珠格外相像,甚至,眉眼也帶著一抹江南水鄉的溫婉與清秀。

    可說不是丫鬟,她手中倒又端著端屜。

    周渡幾乎是一瞬便明白了父母的意思,冷了臉,毫不留情道:“出去!”

    作者有話說:

    今晚應該是沒有二更了,想休息一下,明天應該會更多一點,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