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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當昏君 第312節

    更是說不繳納田賦者,就要除去貴族籍,一旦除籍,貴族就是平民老百姓,原由祖輩封賞傳承下來的田地一律沒收。

    不僅如此,紂王還不斷提升百姓的待遇,讓庶民也有和貴族住同一種規格的府邸,乘同樣大小的馬車、穿同樣華麗的衣物、吃同樣精美食等,當然,前提是你有能耐弄到。

    這也就是說,只要有能耐,出身低微也能享受到貴族待遇。

    這誰能接受?

    這在所有貴族看來,都是匪夷所思的想法!

    也不知道群臣喝了什么迷魂湯,竟然沒有反對。

    聽傅言說完,甘盆眉頭緊皺,結結巴巴道:“三皇……五帝以來,貴族縱然無功,卻也不曾被驅逐,何曾……何曾有過不繳納田賦,就會被開除出貴族階層的怪事!”

    他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顯得極為震驚。

    “這是蔑視!定是紂王在報復!因為羊毛衣不能繼續打壓貴族,讓部分貴族死灰復燃,就想借著這種荒謬事來刻意限制,荒唐啊!”

    傅言連連搖頭,他們在兩次叛亂中都站在紂王這邊,但這事一出,卻不能繼續保持陣地了。

    繳納田賦倒是小事,紂王所透露堅定打壓貴族的意圖,卻是大事。

    而且他們深知,田賦是不可能收到的。

    能從貴族之中收取商稅,是因為經商有利可圖,而且經商也是個紂王一步步引導他們開發出來的新興行業。

    大多貴族都抱著舔一把紂王,令其安心的心態,商稅交了也就交了,而且大家都交,面子上沒什么過意不去的。

    但這田賦無疑是得寸進尺,太過分了,好比西岐貴族,西岐貴族來朝歌經商要繳納商稅,可西岐貴族需要交納田賦嗎?

    這事兒一傳出去,朝歌貴族就要淪為笑柄,看看,他們哪有半天貴族的風度?!

    而且傅言與甘盆都清楚,即便這一代貴族捏著鼻子被強行征收了田賦,下一代也做不成。

    和他們的先祖一樣,傅說、甘盤為國出力,蔭護子孫后代,從而使其家族形成了新的貴族,這是他們的福利,是朝廷對他們奉獻的認可。

    那么往后商容呢?魯雄呢?這些功勞之臣呢?

    未來的商家、魯家,該怎么繳納田賦?豈不是寒人心嗎?

    傅言、甘盆想明白后,便連夜去宮中求見紂王,其他貴族不會在這時候求見,但他們是大商功臣之后,關系相對近一些。

    “不見。”

    沒啥好說的,子受一口回絕,已經決定好的事肯定要辦,越多阻撓,不就代表著怨言更多?!那就更沒道理不干了!

    而且他當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給流民轉個職,讓他們當民夫。

    擴建朝歌和修橋都是大工程,戰俘已經不夠了,之前擱置的征調流民當做民夫來做工,完全可以順理成章的啟用。

    凡是有業不cao而游手好閑的流民,一律征調為民夫,強迫其參與工事,工錢當然和之前設想的一樣,一分不給。

    白吃白喝還想要錢啊?沒戲!

    升米恩斗米愁,朕缺的就是你們這樣的人!

    至于朝中大臣傾力阻止也沒用了,如今和剛提出這件事的時候不一樣,子受已經聯合費仲把國庫做空。

    戶部尚書之位一直懸空,備選一號趙公明同志現在依然只是負責著錢莊與貨幣發行,他就是個大商銀行行長。

    所以戶部實權全都落在了侍郎蕭升、曹寶手上,而這倆修仙的太老實,太容易被忽悠,玩不過費仲。

    何況兩個工程是真缺人,國庫也是真的沒錢,不能這么做也必須這么做!

    子受很清楚,其實對于這種征調,流民中那些憨厚老實,知恩圖報的人們,不會反對,自然也不會有怨言。

    但這些人他們憨厚老實啊!

    老實人不說話,影響力很小,反而是那些大發怨氣的刁民,即便是流民,也會發出極大的聲音。

    這些人都是刁民,罵罵咧咧亂上一陣,或是搖唇鼓舌搬弄是非,或傳播道聽途說的各種流言,或是直接開罵刻薄尖酸,輕輕松松便能帶動一群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昏庸值就這么來了!

    如果再有西岐或是敵對諸侯摻上一腳,暗戳戳搞些小動作加大流言,那就真成了人言可畏,萬民相責!

    不過傅言與甘盆卻不知道子受早已跳過了田賦,開始研究流民轉職的事兒,在第一次求見被拒絕后,又求見了數次。

    然而每一次,寺人回告給他們的都只有一句話:“朕身體不適,不見。”

    其實子受倒也沒說謊,自從阿房宮皇家養生會所辦起來之后,他沒事就去坐坐,看起來確實是一副疲憊到骨子里了的樣子。

    傅言與甘盆也只能搖頭嘆氣。

    回到府中,傅言沉吟道:“甘兄,覺得田賦不妥的,并非只有我們兩家,其他貴族更甚,早有應對。”

    甘盆心中一跳,謹慎問道:“傅兄,莫非……”

    傅言小聲道:“今日去宮中求見,你也聽到了些風聲吧?”

    甘盆驚到:“聽聞紂王欲征調流民充作民夫,是想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傅言勉力笑笑:“我等是貴族,而不是朝中大臣。”

    甘盆拱手道:“是小弟錯了,我們所站的不是大商,而是家中老幼。”

    傅言嘆息道:“我也想行先祖之事,但今日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便明白紂王已鐵了心,也只能和所有貴族一樣,發出些反抗的聲音。”

    甘盆遲疑道:“紂王……紂王素來仁中帶狠,若是真狠起來,我等家族會不會……還請兄長容我等靜坐一個時辰,稍作考慮。”

    “不必考慮。”傅言搖頭晃腦:“思來想去,紂王都不會不理解收納田賦的阻力,興許只是想大膽嘗試一番,一旦生阻,便會瞬間退去,今日回避,也理應是心中矛盾糾結,只是不便于明說,我等只要表明態度,紂王定會息了這個念頭。”

    甘盆茅塞頓開:“是這個理!天下人皆知不可為,紂王偏偏倒行逆施,多半只是想嘗試一番,不過這表態應該多加慎重,不能讓紂王太過難堪,正好利用那些充作民夫的流民行事,既不讓貴族為難,又給了紂王面子。”

    兩人同聲大笑,覺得心情特別舒暢,當即便溫酒,開懷痛飲。

    整個十一月,流言飛走,無論是貴族還是流民,皆是怨氣彌漫。

    忠厚老實的流民本來覺得幫朝廷做工也沒什么,不給工錢就不給吧,國庫緊張能理解,但是在無邊流言與怨氣面前,也漸漸改變了想法。

    哎呀,大家都這么說,那我也這么覺得,明明做了事,卻又不給工錢,真是太過分了!

    心念及此,這些老實人也覺得不妥,紛紛跟著埋怨起來,竟是忘記了早前朝廷收納他們,又給他們吃,給他們穿的恩德。

    刁民自然不用說,哪兒鬧事哪兒就有他們。

    老實人不自在,刁民們不服氣,各種怨言便漫無邊際的傳揚開來,紛紛埋怨著提出這一切的紂王,偏偏朝中大臣又要負責一年中最重要的臘祭與田賦,忙的食不暇飽,根本沒時間處理。

    一時間,子受竟是陷入人人側目千夫所指的奇妙境地。

    那就一個字,爽。

    ……

    子受讓黃妃給自己做了個全身推拿,便起身上朝。

    姜后沒什么力氣,妲己老是舍不得,龍吉則與妲己截然相反,沒個輕重,推拿完之后,子受渾身就跟遭了家暴似的。

    因而宮中正妃,只有黃妃與鄧嬋玉適合按摩,一個手上有力,推拿捏肩,一個大長腿踩背,齊活兒。

    來到殿上,朝臣正在議論,這時候他們也反應過來了,紂王竟趁著自己政務繁忙的機會,下令征兆流民為民夫。

    萬年也被忽悠了,他還以為國庫富裕了,就沒多想,誰曾想國庫更空了,便是想發工錢也發不起。

    收取貴族田賦不利,流民之中又怨言四起,難啊!

    子受壓了壓手,讓群臣安靜,做都做了,還能當沒做過嗎?

    這鍋我背,我來背,背得穩穩的!

    姚中大義凜然的站了出來,他是御史,有風聞奏事之責,而且也得了傅言授意,到了這時候,就應該提醒下紂王,田賦這事兒做不下去,快些放棄吧。

    姚中耿聲道:“陛下,臣有一事啟奏。”

    子受頷首:“但言無妨。”

    雖然是個生面孔,但是是御史臺的人,這群噴子出列,多半是噴自己的,子受自然樂得聽諫。

    姚中直言道:“臣聽說,陛下征調流民做工,臣認為,朝中缺少人手,此舉也不是不可,但不發工錢,卻十分不公平,有所付出便有所得,這是不變的道理,臣知曉陛下心思急切,但也不可cao之過急,如此反而適得其反,壞了事。”

    他這話,其實也是在暗指收取貴族田賦一事,一意孤行,反而會將貴族逼的鋌而走險,之前跟著婁云衢叛亂的貴族,就有不少是因為商稅太重而憤而叛亂的。

    子受砸了個核桃,塞進嘴里,天真道:“這樣不可以嗎?”

    姚中愣了愣,紂王連這都看不出來?

    “不可,正是如此,才不能服眾,導致了今日流言。”

    “有什么流言?”

    子受假裝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樣子,其實比誰都關心,要是周圍沒人,他甚至能笑出聲來,當前這樣的局面,可不正是他最期待的嗎?!

    倒是商容等朝中重臣十分著急,這可不是什么小事,那些流民本就身份不明,又性格暴躁,但凡有人扇動,是會出大亂子的!

    姚中正色道:“臣有數份民間發行的報紙,報紙中有所登載,陛下可遣人念出。”

    民間有辦報紙能耐的只有貴族,姚中此舉,自然是表明流民的怨言是貴族的手筆,從而示警。

    此舉無非兩個目的,一則是說明收取貴族田賦和做工不發工錢一樣,不能做和人們意愿相違背的事,二則是表露貴族即使式微,屢遭打壓,仍有一定力量,借助流民一事與萬民之口,就能整出這幅局面,你紂王還是好好思考思考,想明白了就將此事揭過,大家當什么也沒發生。

    “陛下,臣以為……”魯雄脾氣不好,聽出了姚中的意思,流民的工錢暫且不說,收取貴族田賦是朝中大臣都認可的,容不得你說七說八。

    子受卻微笑一笑,擺擺手:“不必動怒,這位……嗯……御史的話也不無道理,既如此,先聽聽百姓的聲音便是,也不用找人了,你直接念吧。”

    子受極為大度,流民的怨言,貴族的反彈,全都來了,昏庸值還會遠么?

    “來,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見興衰,以民為鏡可以知得失,朝中諸卿是民,諸侯貴族是民,流民亦是民,但念無妨。”

    說完子受在心里補了一句,知得失歸知得失,改不改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姚中入仕為官是為了富貴,所以貴族伸手招攬,他便答應了,但也不能說他毫無為國出力的心思,聽到這句話后,他微微愣神。

    “愣著干什么,念啊!”

    姚中也不知道在什么,好一陣才回過神來,取出第一份報紙,開始念誦了起來。

    他那并不大的聲音在殿中回響:“三日,有一西岐流民在淇水河畔稱陛下大賢,言陛下收納流民,賑糧安之,民心所向,而此正合堯舜之道,仿若古之圣王……”

    姚中念了一通,把子受驚掉了下巴。

    不是說好怨言的嗎?你這來一句堯舜之道,古之圣王是什么意思?

    你他媽要刺我?

    子受很清楚,凡是搬出堯舜之道都是耍流氓,大家都知道他們賢德,都知道他們圣明,實際上具體做了什么事,也就只有少數人知道,而正是這樣,才更適合腦補,管你什么功績,全往堯舜上靠就行了。

    提出這幾個字,那就是紅果果的拍馬屁!

    群臣也一陣錯愕,這展開不太對勁。